2 这小尻儿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欲仙欲死,蚀骨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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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心肝儿衣衣忘了我是做账房,老爷和我说今傍晚启程,去邻城谈生意,至少得三日后才能回来呢!情哥哥晓得衣衣怨我,哥哥又何尝不怨恨自己,当日非是哥哥不告而别,实在是造化弄人……”容羡何尝不了解这心软的情妹妹,死死地拥着她不肯放手。 怀里的不仅是美人,还是他的大财主,又怎能轻易放手呢! 想他本是富家出身,其后家道中落,进士功名又履考不中,颇是怀才不遇,这家中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可富贵公子做派又难以消散,免不得偶尔去寻花问柳一番。 这一寻,一问,就凭着这副英俊皮囊,还有几句花言巧语的酸诗酸词,打动了当年春风化雨楼中名动一方的花魁娘子…… 小娘子不仅生的貌美,身段傲人,文绉绉的尤爱谈诗论词,心性又单纯娇憨,养的颇是不食人间烟火,这随便哄一哄,骗一骗,还乖乖把银钱奉上,叫他平时花用。 又得了人,又拿了钱,容秀才春风得意,对这花魁娘子更是费了心思的讨好,可不是就让她,尽将芳心与银钱托付过来。 哪成想这青楼女子竟痴心妄想,生病毁了容颜,便欲从良嫁他为妇,简直滑天下大稽也,他堂堂秀才少爷,怎能娶个妓子为妻,若她容颜未损,做个小妾已是顶破天了…… 容秀才拿着这大笔赎身钱当时下就跑了,三两月便是挥霍而空,正愁着如何再弄些花头,就听说这花魁云娘子,嫁了富商做填房。 心下一计较筹谋,就决定进了这富商府里做个账房。 届时同他的心肝妹妹旧情复燃,这莫说甚银钱了,甚至于哄着她将老爷做掉,这偌大的家业不都尽归于他了,可好一个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况且这两三月,容秀才也时常想起云娘子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那衣衫之下奶儿又大又挺,腰儿又细又柔,各种姿势都摆的出来,活色生香,真真个儿馋的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尤其她底下那名器小尻儿,紧窒无比,春深水暖,不管是捣弄上多少次,小尻儿都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欲仙欲死,蚀骨销魂,好生难忘,他也是极舍不得的…… 然这时情妹妹虽摆明是旧情难忘,可又怨他当日一走了之,容秀才巧言令色,眼珠一转,便长吁短叹地辩解起来: “那日哥哥本想立即与衣衣你赎身,可你身带有疾,哥哥又怎舍得让你嫁过来,便受那家徒四壁清贫如水的苦楚?是才将那银钱当做本金,与兄弟去外地拿去做买卖,好翻的几番也好叫你衣食无忧,再治好顽疾,可谁知竟赔的血本无归,等再归来,衣衣已嫁与他人,当是晴天霹雳……” 云裳儿听了,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些,颤声道:“真的吗?竟有此中内情?” 容秀才见她这样,晓得她已信了八分,可不继续就坡上驴,吹得是天花乱坠:“哥哥当时受不得打击,便一病不起,衣带渐宽,好容易治好了病,对衣衣你相思至深,茶饭不思,也顾不得这什么秀才的功名,千方百计进了这里做这下等账房……” “只为能与我的心肝儿见上一面,衣衣,纵你误会我至深,我亦情深不悔,都怪我,为何要去做甚买卖!赔了银钱,更赔了我一生之爱!只恨不得天降惊雷,将我劈死,也好过在这世间浑浑噩噩……”他眼眶泛红,煞是动情,似悔不当初,竟是抬手要给自己一巴掌。 可不是吓得云娘子赶忙扭身过来,止住他的动作,芳心抽痛,泪盈于睫:“别,容郎,别伤着自己,衣衣心疼,衣衣晓得容郎不是负心薄情人便够了,罢了,终究是造化弄人,你我无缘,哥哥的病可好的全了?” 容秀才反握住她的柔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馥郁,一身血气奔涌,柔声道:“见到衣衣,哥哥什么病儿,什么痛儿都没了……你我缘分天定,怎是你一句无缘便能了了?好妹妹,哥哥想你,哥哥下头的大羡羡更是想你……好衣衣,让哥哥弄弄你……” 他禁不住春心荡漾,又轻车熟路摸准云裳儿的敏感脉门,三两下掐着她的腰儿,揉着奶儿,就弄得美人儿一身软若无骨,娇喘吁吁,再是抵抗不得…… 这抱着美人儿便往一旁的贵妃榻上过去了,立便挺着身下高耸桀骜阳物要长起来,这刚雄赳赳气昂昂地硬顶过去,却被云裳儿红脸推拒。 她这时还理智尚存,喘着如兰细气,护住胸前松散衣襟,摇头道:“不,容郎,不行的,衣衣已与相公拜过天地,怎能,怎能再与你这般缠绵?” 容羡胯下正是激昂时刻,正是提枪上阵,又怎会此刻停下? 他晓得云娘子腹有诗书,最是偏爱文采飞流之人,亦是最抗不得这床帏间的淫词艳语,每每自他与床畔处儿念起秾情艳诗来,小娘子就娇靥生晕,眸泛春雾,娇滴滴地任他各种肆意妄为…… 他故技重施,放低自己这沉沉哑声儿,胸膛压着她胸前那一双饱满娇弹,低低念道:“半榻清风,一庭明月,幽会情难说,衣衣兀自更多情,番愿做个翰林风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只盼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更有疏竹影萧潇,桂花香拂浮。哥哥的心肝宝贝儿,莫要辜负了这厢美景良辰,这就从了哥哥吧……” 果不其然,这将将一念完,云裳儿便浑然沉醉,只觉这诗儿做得极好,融情于景,好不妥帖,只轻轻嘤咛一声,芳心酥颤,媚眼如丝,长睫颤如蝶翅翩跹。 她按着身下的榻沿儿,心乱如麻,目露娇怯云雾,羞答答地齿咬下唇:“唔……容郎,你,什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的,还什么云,什么雨的,衣衣听不懂,容郎莫再拿诗勾衣衣了,再吟诗也是不可的……别,别,不,不行的……你这坏人,别,别这么使劲地压人家乳儿,胀,胀得慌,不……” “松扣解罗裳,露泄春光,勾引芳心一点香,蝴蝶惹迷,禁不住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似有仍无,菽发难描,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容账房一边说,一边如他念得这诗中所云,给美人解衣带,抚酥胸。 他大掌使劲捏搓起来,五指成爪,将怀中美人儿这一对娇滴滴、饱盈盈的春盎双峰给揉成千形万状,好生绮丽旖旎,雪浪柔情。 大掌埋入那如膏脂馥软的拥雪之峰其中,只觉肌理腻洁不留,刻玉筑脂脑,滑不留手,又将那红粉滴融的奶尖儿摁得陷入下去。 可怜这两只花蕊尖尖儿粉滴才圆,根本受不住摩挲,悄悄地翘勃而起,娇樱粉被揉的变出珊瑚浓色,软韧韧地顶上男人的粗糙指腹,随着美人儿的心神恍惚,那罗衫罗裙再被松解开来。 随之又迎来了又一重秾艳诗词,男声低沉清冽,朗声若流石击泉,好不蛊惑:“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哥哥的好衣衣,分明是不堪消受了?别啊别的,多伤哥哥的心?是真的别吗?” 云裳儿一身玉骨冰肌,当如过电般,阵阵酥悸,胸前香浮欲软脂凝暗香,这时可谓是如遭蚁啮,盈盈柳腰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