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普雷(如题,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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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澜起了个大早,一起来就急慌慌地直奔地下室。 他走过了长长的金属走廊,将手摁在了开门器上,大门如之前一样无声无息的向两边划开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地下室里面灯火通明,各式刑具都在惨白的灯光下反着光,显得更加可怖了。 门一开,之前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小声呻吟闷哼声和隐隐约约的雌性信息素的气味也传了出来。 薛澜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这些动静的来源——被放置py了小半晚上的上将大人。 本来昨天薛澜从皇宫回来也不过是下午而已,陪着伤好的差不多的上将溜溜哒哒转了转,一起吃了晚饭后自然而然的就滚上了床。 到此为止一切都挺美好,就是不知道上将为什么对于自己的承诺有那么大的执念,一番云雨过后都已经挺晚了,本来正是温存的时候,他却又煞风景的提起自己已经完全的好了,可以履约了。 于是大半夜的,上将就被气极反笑的薛澜拉进地下室体验了一番放置py。而三王爷把自家雌侍安排的明明白白了之后,自己倒是回去安(zhan)安(zhuan)稳(fan)稳(侧)的睡了三个多小时。 薛澜安静的观察着被折腾了一晚上满是疲惫的上将,不得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诱人! 青年背靠着一根柱子被捆缚着,几根麻绳横着狠狠的勒过了他的锁骨,将他肩背处和柱子牢牢地固定在了一起。他的两个手腕也分别被麻绳捆着拉向身后,双脚则是分开与肩同宽被两个铁环固定在柱子前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膝盖上也分别有麻绳拉向身体后方。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四个小时对于刚被在床上折腾过的上将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反正雌子恢复力惊人,哪怕是被绑着罚站四个小时反而多少能恢复一点体力。 然而这个柱子中间却伸出了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阳具,贯穿了上将,深深的插入了他那饱受摧残的小洞。更可恶的是这个东西极长,如果欧阳霄用正常的姿势站着的话它就会碾过前列腺直直的顶在生殖腔附近,而它还会间歇性大幅度振动旋转,雪上加霜的是,上将身前那可怜的小兄弟再一次被带尿道堵的贞操锁锁了个严严实实。 每次那东西一开始动起来,上将不得不尽力向前挺腰避免这东西在体内最敏感的部位旋转跳跃,不然体内敏感点被不停刺激,却又射不了,别提多难受了。 然而由于上下两头都被固定住了,又没有地方可以借力,这个动作就只能靠他自己的腰部力量,而且站直了感觉不到太多拉力的双手和膝盖在这个姿势下也会对上将产生反作用力,用不了多久上臂就会被拉扯的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而膝盖被固定住无法太过向前使得他的身体绷的极紧。由于从腰背到大腿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所以不多久也会酸软成一片,根本坚持不了很久。 而这种紧绷的姿势之下,小穴也不由得绷紧了,那个按摩棒却还是在大幅度的扭动旋转,仿佛要把他的肚皮顶破一般,也是十分令人绝望了。 还好那个假阳具每折腾十分钟都会停十五分钟左右,好歹让他能挨到现在,但也几乎是极限了。 他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显得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的粘在头上,就连眼睛上蒙着的那个四指宽的黑丝带也湿透了。 这会刚好是短暂的休息时间,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一次又一次的挺腰再站直的过程仿佛自己在进行缓慢的骑乘一般,令人羞耻,可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个了。 哪怕他现在是站直了身体的,他的胳膊和大腿也在微微的打着颤,腰背酸痛的恨不得没有生出这些部位,那根安静蛰伏的巨大凶器直直的戳进身体最深处,让他有了种被顶穿了胃部的反胃感。 尽管这样,他的阴茎却十分的精神,被小笼子勒的生疼,无时无刻不想释放。更可怕的是,这个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一次动起来,而他已经没有了再次逃离的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自家雄主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啊小霄儿,还敢说大话不?” 欧阳霄有点恍惚,体力耗尽的他完全没察觉雄主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勉强的回答道:“雄主,求您,我不敢了,求您放我下来啊…嗯唔…” 他哑着声音认怂求饶,然而话音未落就被体内突然动起来的假阳具逼出了惨叫。 薛澜也被自家雌侍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眼看着青年被高强度的刺激搞得开始痉挛了,他连忙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去关掉了那个按摩棒。 然后他先解开了捆着自家雌侍手腕的那两根麻绳,一边和绑着青年上身的麻绳作斗争一边说:“快活动活动胳膊,我这就放你下来。” 待到他把绳子解开后,脱力的上将没了绳子的固定,不由往下滑了一截,使得那根假阳具更加深入,几乎要破开子巢入口了。 欧阳霄本来还在忍着乏力艰难的活动着自己的双臂,被这个变故又逼出了几声闷哼。他双手向后,反手撑着柱子,勉强把自己撑起来了一点,整个人别提多可怜了。 薛澜啧啧两声:“之前不是很厉害嘛?现在知道厉害了?呵,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还有的受呢!” 他嘴上说的厉害,手上却缓慢的把那根假阳具从柱子后方抽了出来。上将被肏了一晚上的后穴早就完全被肏熟了,一层层的粉色媚肉缠着有着狰狞纹路和凸起的黑色巨棒,仿佛舍不得它离开一般,薛澜好悬才克制住自己一口气将它抽了出来没再顶回去。 被大幅度折腾了一晚上的小穴有点合不拢了,巨棒彻底抽出那一瞬间,一大股清液就那么涌了出来,顺着上将大腿流了下去,带来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没了按摩棒支撑的欧阳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本来就两腿酸软,再这么一刺激直接就顺着柱子滑了下去。 薛澜眼急手快一把拽住胳膊把人撑住了,有膝盖上那两根绳子限制着,这个姿势倒下去大概率会摔得很惨。眼见着自家雌侍被折腾得不轻,大概也不太可能站着等他解开膝盖上那两根绳了,他无奈叹气,用精神力将那两股绳子割裂,这才扶着青年让他跪趴了下去。 一直反向绷紧的腰背终于得以正常弯曲,上将真的是一点点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自家雄主在身后捣鼓着解开了最后那对脚铐。 薛澜终于搞定后看着几乎瘫成一滩的青年,笑着揶揄道:“这就不行了?昨天是谁不信邪非说自己耐玩的?啧啧,我这还没开始玩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探出一股精神力拿了一杯水过来,然后走到青年身边将人扶了起来,“得,先别说话,看看你这嘴都起皮了,来喝点水。” 刚张开嘴想反驳就被制止的上将乖乖的就着自家雄主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终于觉得自己干涩的喉咙好一点了,这才将刚才就想说的话吐出口:“我真的很耐玩的,雄主让我休息一小会儿……” “嘿!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刚才就不该这么快放你下来,应该让你多说几次不敢了加深印象!刚放下来伤疤都没好呢就能忘了疼,看来今天你是不想站着出去了,既然如此,我成全你!”薛澜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的打断了自家雌侍的持续作死。 他嘴里放着狠话,手上却是动作麻利的帮自家雌侍揉搓着胳膊,真的是一点点说服力都没有,上将不由得勾起了嘴角,虽然知道身体会痛苦,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是怕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