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子的承诺(剧情,肉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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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雌侍又一次闭嘴低头垂目敛眉,看起来安静而乖巧,薛澜不自觉再次放柔语调:“第三,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在皇兄开启匹配系统之前,我从未有过娶君纳侍的打算,直到我知道了匹配结果。虽然碍于匹配初始设置你成了我的雌侍而非雌君,但是我既然接受了婚配结果,那就是把你当做伴侣来看待的,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相处。但要相处好那么沟通就必不可少,这几天我能感觉到你不开心,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因为你不和我沟通,我猜的很累却猜不到真正的原因……” 说到这里,他看到上将偷偷瞄了他一眼,仿佛在努力辨别他是不是在生气,不由勾起嘴角,继续道:“然而由于我没和你透露过丝毫对我们未来的打算,也没有问过你的意见,所以造成这段时间你也在不停揣测我会怎么做,由此产生了很多与实际有差别的猜想,过的忐忑不安。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使我们双方都不舒服,所以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让你觉得不安或不确定,就直接来问我。而同样的,以后我要做什么只关乎我们双方的事都会和你沟通,这样可以么?” 骤然听闻雄主的问题,欧阳霄一时有点愕然,他抬头看着自家雄主,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刚才听雄主说到第二条的时候,触及了他这几天里惶恐的根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雄主第一点短短一句话代表了什么含义,第一反应便是哀求和讨饶,然而被雄主厉声制止了两次以后,他却出奇的冷静了下来,脑袋又一次开始运转了。 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家雄主的声音软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完完全全一副哄骗小朋友的语气……而雄主所说的内容也和声音一样一点都不具有攻击性,反而是难得的优待。 他有点不好意思,回答道:“是,雄主。” 听到肯定的回答,薛澜默默舒了口气,继续道:“那么现在,我们继续谈谈第二点,我从不认为你嫁给我就必须惯着我的坏毛病,而且也厌烦逼迫得来的柔顺,所以在这方面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勉强你,明白吗?”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听到自家雌侍的回答,奇怪的看过去,发现欧阳霄紧紧的抿着唇,神色很是挣扎。 薛澜叹了口气,温和的说:“这只是我的想法,你有不同意见就说出来。” 再次听到雄主的温言相劝,上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口而出:“可是雄主压抑自己后都不开心啊,下奴喜欢第一次时雄主为下奴所痴迷的样子!” 终于说出来了,上将的心彻底定了下来,等待着自家雄主的最终判决。这么多年生死间挣扎沉沦的日子将无用之人就活该被抛弃的认知牢牢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作为雌侍,对雄主来说最大的用处可不就在床上嘛?更何况,欧阳霄永远记得,在三年前地球战役陷入僵局时,自家雄主算无遗漏,无论什么样的难题好像都可以在他三言两语中轻易化解,厉害到炫目。 雄主是那么优秀又温柔的一个人,优秀的令人神往,温柔的令人沉沦,这样一个人成了自己的雄主,他又怎么舍得让他在床上还憋憋屈屈的不痛快呢? 听到青年的回答,薛澜有些愕然了,明明是和刚才相差不多的答案,自家雌侍这次却没了惶急和恐惧,看起来并非因为畏惧自己对他生杀予夺的权力来曲意逢迎,透露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希望自己舒心的意味。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有点感动,有点惊喜,却抑制不住的怀疑青年的表现是否真心,甚至产生了一股恶意的冲动。 于是,他在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中,说出了充满冷嘲的话:“想看我痴迷的样子吗?呵,跟我来吧,希望等一会儿你不会后悔……” 他带着青年下了楼,径直走向了地下一层的那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展现人前的秘密基地。 欧阳霄安静的跟着明显陷入了不良情绪的雄主,看着他在一楼的一处角落点按了几次,随后那处墙壁上便突然翻转开来,原来这竟然有一道门!这扇门后是全金属材质的走廊,连接着金属质地的台阶,再加上惨白的灯光,整个环境显得十分冷硬,并不会令人觉得舒心。 上将默默压下心中的好奇,安安分分的跟着雄主走下了楼梯,楼梯的底端连接着另一段金属走廊,白惨惨的灯光令人无端烦躁,走廊的尽头又是又是一扇紧闭的大门。 随着雄主伸手按上门旁边的球状突起,门开了,里面没开灯,洞开的大门内黑黝黝的,使欧阳霄产生了错觉,他觉得那仿佛是怪兽大张的嘴,只要踏进去就会被吞噬。 薛澜先一步踏了进去,抬手开灯,室内倏的亮了起来,让人可以轻松的看清室内布局,随处可见的刑架,形形色色的刑罚用具,和角落里一个只有腰高的铁笼,这赫然就是一个刑房! 薛澜转头看向始终安安静静的青年,只见他微微有点错愕,似是眼前的情景出乎了他的意料,但很快就归于释然,没有惊恐也没有畏惧。薛澜眯了眯眼,自家雌侍的淡定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 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按照原计划开口道:“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怎样对你都可以嘛,呵,你看看这间屋子,好好想想真的由着我来的话你会有什么下场!” 青年听了这话咬住了下唇,并没有做声,可能是终于知道怕了吧,薛澜这么想着,说不上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道:“行了,之前你那些荒唐的话我权当没有听到,走吧,回去了。” 他转身意图关灯,却突然被自家雌侍伸手拉住了,青年轻声坚持道:“下奴可以的!” 明明之前以为他退缩了的时候感到了些许失望,可此刻发觉他仍然冥顽不灵的坚持后却蓦地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薛澜骤然转身,小臂抵着自家雌侍的锁骨将他牢牢压在了墙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青年的后背撞在金属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薛澜却没有理会,只是恶狠狠的说:“怎么对你都可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我可能会把你吊起来打到遍体鳞伤,在你伤口上撒盐,欣赏你痛苦的样子;也可能会给你后穴和膀胱都灌满液体不许你排泄,享受你为了拉撒苦苦的哀求;还可能在你休假的所有时间里,把你关在那个小笼子里,剥夺你一切尊严,让你为了一口食物一口水摇尾乞怜!想要折磨一个人的手段那么多,你凭什么敢许出这样的承诺?!” 第一次见到雄主如此暴怒的摸样,欧阳霄却发觉自己并不害怕,只因为背后撞击的疼痛微微蹙眉,雄主的胳膊肘抵住了他的咽喉,让他不得不微仰着头,无法避开雄主的目光。他第一次直视着雄主的眼睛,发觉那里面翻腾着各种他看不太懂的情绪。 上将定了定神,认真的说:“可是这些,不是每一个雌子嫁人时都应该准备好要面对的事实么?” 薛澜瞬间噎住,在猝不及防被自己便宜弟弟四皇子一炮给轰成因泰克特族三皇子之前的三十年里,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性癖在大众眼里就是个变态,刚才一时激愤之下竟然忘了他已经不再是地球里那个汲汲营营想方设法遮掩自己性癖的政客了,他这点子爱好在变态多如狗的因泰克特族完全不值一提。 他闭眼深呼吸了一下,收敛了自己紊乱的心绪,很是泄气的站直了身体,并顺手扶了下自家雌侍,等他站稳以后抹了把脸,转身率先往外走去,没感到自家雌侍有什么动静,便头也不回的喊道:“还站那干什么?走吧,上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