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34.主人的赏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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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牖震动,狂风骤起。 深秋最后一场雨,伴随着难以抵挡的凉意,从帝都上空掠过。 幽暗的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男人收起被少年舔舐干净的阳具,一撩衣摆在椅子上坐下,俯视着那张满是甜蜜的脸儿,刚才还温煦如春的眉宇间恢复了冷淡,低声问,“现在,告诉主人,陛下的死,大皇子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少年一双素手撑地,规矩塌着腰,袒露性器跪得满是春情。听见主人如此问,怯然抬头,“是。主人。”他水光潋滟的眼眸仰望着男人平静的裆部,艳丽红唇张合道,“奴儿陪嫁给主人那天,……本就是故意将自己露出来的。不止要给主人看奴儿的身子,……还想勾引大皇子,若他接近奴儿,便会染上瘟疫。” 男人深吸一口气,“瘟疫?” “是。奴儿的仆人不是人类,您知道的。对皇家血脉的弱点最是明白。所以奴儿事先服用了解药,在身上涂了只有我皇家男性,才会中的戾气。”少年在男人冰冷的注视下额头见汗,却依旧坦白道,“大皇子果然生了色心,后来皇兄在宫中探视于他,自然也就染了同样的病……” 云玑猛地站起身,双眸凝视着那张妖娆的面皮,平静的面上凝满寒霜,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好。” “主人,奴儿只是想……”男人一脚将那滑嫩雪白的身子踹翻在地,看也不看他下体飞溅出来的清澈淫液,扬声道,“豆子。” 门吱呀一开,青衣男子从外面闪进身,却面色黑沉,飞速道,“相爷,城里已经戒严。宫里瞒不住了。而且二殿下也……” “还活着吗?”男人向来平淡的面上闪过急切。 青衣男子一顿,只觉在那双凤眸注视下头重千斤,艰难摇头,”太医说,药石枉及。“ ”你,既然是你下的毒,你肯定有解法,是也不是?就算……你那仆人既然不是人类,会不会有还魂丹?”男人用靴尖捅了捅少年重新跪好的身子,楚子瑜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低垂的头颅徐徐摇了摇,“抱歉主人,药只有提前服下才会管用。还魂丹,太上老君才有。洪泽还没有飞升,讨不到的。”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远处传来悠远钟声。那钟声盖过了杂沓风雨,一下下敲击在男人的心房。他呆了片刻,无声收回了腿,轻轻拂了一下衣袖,脸上终是浮起哀恸无奈。 “很好。你今晚等着受罚吧。“云玑咬牙,转身就往外走。 “是,主人。”跪在地上的人儿沉沉应了,自知惩罚绝不会如之前那般好过。 皇帝陛下御龙飞升,两位皇子紧随其后,偌大王朝竟然顷刻之间便没了君王。朝野震动,江山危急。 好在云家老御史及时将大权交给了云相,临危担当起钦天监之责,扶持唯一的皇家血脉瑞王现身朝堂,才暂时稳住了局面。瑞王虽然神勇,却仍旧需要通过祖宗设定的考验,才能正式登基。云相表示,为了保证一次成功,瑞王殿下暂且需要休整十日,再一鼓作气,进入试炼之地。 皇朝血脉已传五百年,还是头一次出现 这样巨大的震荡。群臣都翘首以待,希望这位殿下早日凯旋而归,陈洋甚至亲自上门,想临阵磨枪辅导一下殿下的武功,却被挡了回来,家丁却说殿下已然闭关了。 当然,就算元帅心有疑惑,绝料不到,其实瑞王殿下已经回到云相的别院之中,所谓的闭关其实是一场常人难以想象的血腥折磨。 “主人、主人求您了!奴儿不能那样的!”少年抱住男人的小腿,哀声道。 “不能?你谋害至亲血脉,并非正统,这龙椅能坐得稳吗?你以为试炼之地里有什么?只是一条金龙那么简单吗?”云玑撑着额角,漠然,“它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龙神,可以判别善恶,哪怕你这样的篡位者只是代管江山,一样会每日都需要承受严酷惩罚。这次,并非我心狠。” “可是主人,奴儿已经……”楚子瑜将右手缓缓按住左胸,长泪淌下,望着那双冰冷凤眸艰难道,“奴儿之前,悄悄与您签订了山精的婚盟,若与您之外的存在交媾,便会五雷轰顶而死。” 云玑疲倦成一团烟雾的脑子登时嗡地一声乘风飞起。他定定看着膝前那张满是羞窘哀恳的小脸儿,半晌,方喃喃,“婚盟,结婚?” ”是奴儿单方面嫁给主人,奴儿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主人了。“少年带泪的脸上现出温和的笑容,像带露山花,明媚中带着凄迷,几乎灼伤云玑的心。”奴儿愿意承受主人任何惩罚,哪怕夜夜抽筋拔骨,都无怨无悔,可……奴儿还舍不得就这样死。求主人成全。“ 少年的头重重叩在地上,溅出嫣红的血来。 “山精,为何会有这样的规定,这样的盟约?”云玑呆坐半晌,终于眼眸闪动,抬脚撑住少年又要叩下的头颅,靴尖顺着男孩血肉翻卷的额头滑过鼻梁,带着淋漓血水撑在他赤裸胸前,“你倒解释一下,这其中的道理。本相虽未见过多少山精,但看古代志怪所载,感觉他们绝不可能有什么贞烈观念的。” 三贞九烈,不过是人类自己定的束缚罢了。 “那……是因为,盟约要防止别的雄性,将精水灌入奴儿体内,玷污您的血脉。”少年睫毛上挂了浓郁血珠,隔着一片血红的光,痴痴望着男人冷漠的俊脸,轻声回答。 “只是如此的话,……”云玑眉梢一挑,“你不用下面服侍他人,便可以了吧。”他并不担心这奴儿说谎,毕竟,虽说这两天他已然甚为疲倦,拷问一个普通人类的精神力还是有的。何况,这奴儿从来都是全身心服侍自己,违背性奴的规矩欺骗主人,这样的事若他再做,只会剩下被丢弃一途了。量这小浪货也不敢在这个时刻铤而走险。 “主人,一定要奴儿做朝中雌畜吗?”男孩小声问,满眼痛楚。 “嗯。现世受罚,来生收益。总好过下辈子真的成为猪狗不如的畜生。”男人温和说着,握紧袖中的手。他要怎样解释,自己也许活不过多久了。作为皇帝登基前奏的那个仪式,便足以要了他的命?这孩子淫荡的身子,若一直没有人碰,会怎样?七天时间,只怕让这位殿下学会控制自己的高潮已是不易。……何况,现世报的说法,是有据可查的,得了至尊之位,当然得用无尽的凌辱偿还。 ”主人的意思,奴儿懂了。可是,就算,就算不用下面,只要能进入体内腔道,依旧有玷污的可能。所以,口侍一样不行。“少年仰起脸,凄然一笑,”主人,换一个可以吗?“ 男人默然。他思量的眸光扫过男孩满是爱痕的身子,停在掩埋了自己靴尖的丰满双乳上。此时门悄然打开,一个侍从将一只包裹夹了进来,轻轻放到了桌上。男人低头,将包裹打开看了看,漆黑的包袱皮里躺着几样精巧的器械,镊子小刀细针拉链一应俱全。男孩偷瞟了一眼,立刻低下头去,微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的紧张和恐惧。 ”既然这样……不进入体腔,应该便无碍了吧?“男人冷然笑了。他听见自己平淡地对小奴隶道,“你马上就是皇帝了,三宫六院,要服侍你的人可多了去了。总不能一点点机会都不给他们吧?” 男人收起脚站起身,走到外面低低吩咐了几句,转身回来,将灯光调亮,用下巴一指墙角的刑床,“上去。今日便将惩罚做足,养到十日后,也好去试炼。” 冰雨敲打在窗棂上,叮咚作响。 室内一片安静。男人换了一身素服,提了只装满烈酒的木桶来到刑床边,给少年仔细冲洗了一番。此时门外脚步匆匆,一个侍从叩了叩门,”相爷,东西到了。“ ”拿进来。“ 是一只寒气森森的木匣。云玑打开木匣,从缭绕白烟中夹了样东西凑到灯下细看。 床上的奴儿瞳孔一缩。那从冰匣里拿出的,附带了血管,粉嫩的肉管子,末端如一只葫芦,分明就是女子的阴道和子宫! “先把这个装进你的奶子,再把拉链装好。你以后有福了,坐着就能同时享受两只鸡巴的服侍。”男人狠狠掐着自己掌心,语调平缓,嘴角甚至有了几分淡笑,“别那副哭丧相。想想无辜被你害死的三人,你就算真的夜夜被抽筋剥皮都不足惜。可是主人给你的处罚却只是挨操。难道还不该知足?虽然装的时候会比较疼,算是处罚,多处两只这样奇特的穴,已经算是主人的赏赐了。” “主人……奴儿只要主人!” 回应他的,是一卷棉条,塞进口腔。 再细的针扎在肉上,也疼得揪心。少年一双眼眸很快就溢满了泪,木然仰望着忙碌的男人。 主人,主人到底还是要将他与人共享。在主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一只雌畜罢了。下贱,淫荡,残忍,毫无人性……所以,就算他死在试炼之地,这个冷漠的男人也不会有丝毫可惜吧。也好,这一世,就这样过去吧…… 少年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唇边甚至浮起一抹微弱的笑纹。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却好像听见了一丝极轻的叹息。 秋风尽处,便是严冬。初冬的天气湿冷,却在午时露出一线暖阳,照在别院光滑的石板路上。 一个头戴赤金面具,浑身素白衣袍的少年,在小院里缓步慢行,随着他的脚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从他袖间传出。他宽大的衣袍遮住了纤瘦的身子,却在胸前挖了两个洞,将一双淡红乳尖露了出来,阳光下,不难看见每只乳尖的正上方,还有一道金线,随着树影摇曳熠熠生辉,近看之下,那却是一对精致的金色拉链,镶嵌在少年双乳之上,拉链若是拉开,他的一双奶子便开了个寸许长的口子,轻易便能塞进两根手指。 当然,若是扩张好的话,三根手指,也是没问题的。 随着少年的走动,几名家丁露骨的目光投到他身上,尤其盯紧了他随着脚步微微颤动的奶子。 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一般,只是在院子里机械挪动着脚步,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立刻扭头,透过面具眸光热切地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