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32 双性登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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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我朝关于双性皇帝登基,一直都是含糊其辞,您是否知道其中秘辛?" "因为难。非常难啊……我朝对于帝王登基的要求本就苛刻。可以说,储君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成功跨越登基大典上的荆棘之路,成为一代君王。而对于双性来说,还需要有一个额外的仪式……” “什么仪式?” “跨上荆棘之路之前,便需他的心爱之人献上一腔热血。” “那不就是说,他必须先杀了自己的爱人,才能得到踏入试炼之路的资格?” “对,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在经过这样的仪式后还能存活。所以,我朝前后曾有两位双性登位,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成帝和英帝。前者因为痛失所爱,一生放荡荒淫,却始终没有再立正宫,后者虽然成就伟业,却在情事上分外暴戾,在六十三岁那年被宫中婢女刺杀身亡。” “成帝原来有如此令人伤感的情史。难怪他留下的诗作,都字字啼血,跟他荒淫的情史分外不搭。” “是啊。我云家数代昌盛,不过因为一直守护着皇家登天之秘,甚至在储君选择上,有着一锤定音的权力。当然,这个内幕,在皇家也是最高机密,从来都只有国主一人知晓.若非你已成年,又已确定为我云家下一任的族长,这样的秘密,祖父是不能跟你说的。” 炭火噼啪燃烧着。老人的房间还未入冬便燃了壁炉,穿着夹衣不禁有些汗出的云玑跪坐几前,手里捧了香茗却没有啜饮,沉思的眸光投向炉火。 “所以,你今日特来询问此事,莫非是…… ”老御史明亮的眼眸淡淡扫过孙儿平淡的容色,在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上微微一顿,雪白寿眉挑了起来。 “是。孙儿出来的时候,陛下他,其实已经不行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殡天。我已经命宫中尽量拖延,辰时之前不可鸣钟。因为孙儿实在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云玑将茶盏往桌上轻轻一放,凝然看向老人,“陛下突发暴疾,并没有来得及留下任何提示。大皇子已薨,二皇子年方六岁,明显没有跨越荆棘之路的能力……” 老人一双寿眉无声轻颤,哑声问,“那,瑞王呢?” “瑞王,是个双性。”云玑一顿,面色更冷,“而且,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否与陛下的暴疾有关。” “这样啊…… ”老人往椅子里一靠,盯着孙儿的凤眸寒声道,“若他真是凶手,国主之位也非他不可。所以这荆棘之路,他必须走。在二皇子长大之前,我云家只能扶他。” “可是,我云家真有能力,在他继位多年之后,还将他拉下宝座吗?”青年一向清冷的声线涩了,眸中神色莫名。 “这你放心。云家手中,有开国英主的遗诏,云家多少年以来,更是秘密培育了一支力量,只为这万里有一的不测。”老人朝他露出一个智珠在握的冷笑,随即摇头轻叹,“虽说如此,老夫还是希望,瑞王不是那样的人。” “看来,二皇子那边,必须派更多的人保护了。”云玑也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徐徐起身,“多谢祖父指点。孙儿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他明白祖父所言绝非夸大其词。云家派在他身边的那些侍从,一个个便身怀绝技,不是等闲之辈。他早就猜到,祖父这个族长手里,握有不一般的杀手锏。尽管如此,青年一颗悬着的心并没有因此放下,反而在隐隐作痛。 荆棘之路,他大约已经不能亲眼看见那孩子成功跨越了吧。还有,待二皇子长大,若云家真的发现瑞王曾经参与谋逆,…… “对了,今日你才大婚,怕是要冷落新妇了。”老人浅笑,“本来我还想着,用过饭,便去前面凑个热闹,看看我的孙媳妇呢。” “祖父说笑了,自然是我带她来给您磕头。不过,今日,怕是不成了。” “恩,改日再补吧。” “是。孙儿告退。” 窗外,曙色已经绽放出来。蓬勃的秋阳将整个都城涂满耀眼金红。 云玑在老人爱怜的注视下躬身一礼,缓缓退出祖屋陈旧的门扉,立刻有一名青衣侍从牵过骏马,低声道,“相爷,寅时已过,我们现在去哪里?” “别院。” …… 瑞王府听琴院,满地黄花,冷香扑面。 少年赤脚站在廊下,低声问他身边的老仆,“没有留下什么纰漏吧?” “少爷您放心。老仆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办妥了。神医他虽然分外怀疑,但是那皇帝已经说不出半个字,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辛苦你了。事情都是我搞出来的,后果我一人承担便是。” “少爷,您这是看扁我老龙了。陪您走了这么久,老龙我早就把之前那些看淡了。什么后果,都不如您的心愿重要哇。” “大恩不言谢。走吧。” 他一抖身上月白色披风,拉住老龙枯瘦的手。方位瞬间变换,两人身影倏然不见。 远远阁楼上,一身粉衣的安苏童从窗前回身,姣好面容上憎恶和怨毒交织的神色一闪而过,瞬间却又恢复了端丽大方,轻声吩咐,“告诉公主,他又离开了。” “是。” 云玑推开门,看见赤裸的奴隶狗儿一般匍匐在床下,明显是在等他。 “这么快就见过你的小妾了?”男人打量着小奴隶苍白的身子,发现他从昨晚就一直被忽略的后穴,此时已经拔去肛塞,湿漉漉地微微绽开着粉红色的小嘴儿,随着呼吸轻柔翕动。 这奴儿的恢复力其实极好,若不是他每日都会尽量粗暴地使用,不管是下面的穴眼儿还是上面的茱萸,没几天便会恢复粉嫩的娇色。他以前一直认为这是天赋禀异,如今恢复了少许前世记忆,却不那么天真了:他,必定是用了什么药,或者法术吧。 “主人,奴儿骚逼痒了,特地回来等主人使用。”湿润的眼眸仰望着男人的裆部,小奴隶的喘息粗重起来。 “骚货。”他低斥一声,随手抄起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对准那穴口抽下去。 少年低声呜咽,却只将臀部翘得更高,那粉嫩的小嘴儿被抽出一道鲜红,高高肿起,一道透明清液从褶皱中指甲盖大小的肉洞中缓缓渗出。 ”主人把奴儿的骚逼抽坏了。“ ”让你等我召唤,却还私自跑过来发骚,就是得给你抽坏,操烂。“ 男人呼吸也重了许多,手中掸子落如急雨,将身下那张诱惑的小嘴抽得红肿透亮,淫液四溅,方将之一扔,拉开了裤子。 肿胀的穴眼被粗暴撑开,男孩低叫了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 ”啪“。大手拍在翘臀上,男人哑声呵斥,”放松,这么快就忘记怎么服侍主人了?“ 肉茎前端的抵抗应声消减了许多,少年努力放松后穴,低声呻吟着,”主人操进来了。奴儿的骚逼好舒服。…… 又疼又舒服……“ 紧绷的穴口里,层叠媚肉吸咬着光滑的龟头,让男人欲望愈发坚挺,缓缓刺入更深处。 他有好多问题要问。但是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想问。他只想尽情使用他的奴隶,将这美好的肉体翻过来掉过去地玩熟玩透,让他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