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但为君故19 掉马(下)重口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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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掉马(下) “丑奴儿,后面还有四位军爷,你好好伺候。”云玑冷着脸对台上的脔奴斥道,“以你方才的表现,必须领罚。这样吧,接下来几位,插这奴儿淫穴的时候,还可以随意撩拨他身上任何敏感之处。” “呜,……”脔奴惶然看了看主人,浑身发软地翻身而起,面朝看台端正跪好,娇嫩肌肤被鹿皮带勒出了食指宽的红痕,一番行动中乳浪汹涌,被拉紧的鹿皮束缚将乳头勒得更紧,两只寸许高的老红尖儿肿大如最肥的枣子随着双峰晃动颤摇不已,勒在束缚中的根部则只有婴儿小指粗细,越发衬托得那撮饱满浓艳马上便会熟透落下一般。由于乳尖被捆在一块儿,脔奴丰满的双乳中间呈现一条汗珠晶莹的幽深沟壑,光看着就让几名将官热血沸腾。 “元帅,多谢您给我们兄弟铺路。”第二名将官乐呵呵从陈洋手中接过淫液淋漓的阳具便往台上走。 “悠着点。”陈洋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嘱咐了一句,又对跃跃欲试的剩下三人道,“你们可得记得,要不是功劳第二的瑞王殿下提前退席,这奴儿未必轮得到咱们玩。殿下对他这表弟,可是情深意重呢。” 这话里有话,几名将官心头都是一凛。 回想自家元帅方才的表现,他们心里更是一惊。自家元帅的能力他们能不知道吗,捅了这么两下,就手酸了?要说这奴儿玩着没意思也就算了,问题这奴儿香艳得紧,正常情况下哪个男人舍得这么快就放手?这奴儿操不得,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当然,即便如此,也会有精虫上脑的,一激动起来便将此中蹊跷抛到了九霄云外。何况,这奴儿的身子着实少见,玩弄过程中免不了会有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 第二名、第三名将官都只是走了走过场,并没有拿出上阵杀敌的劲头操弄这小奴隶。 第四名将官也打算敷衍一下,但前面两人都照葫芦画瓢,跟在元帅后面选择了脔奴的花穴应付了事,考虑到嘴应该是更耐操的地方,这位有意放水的将军把玉势插进了脔奴上面的小嘴。 这一插之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玉势插入脔奴口中,一直咬牙保持着一线清明的性奴眸光迷离起来,嘬起桃腮卖力舔吮口中的玉势,将官感觉到手下的吸力强劲,试着朝外抽了抽玉势,感觉有什么东西往回拉,他心中大奇之下再一用力,却见玉势倒是被拽了出来,光润棒身之上却缠绕着好几条粉红舌肉,章鱼腕足一般舒缩着,不肯放开。 “这……”在场将官全都惊掉了下巴,那军官呆呆看着手中玉势再次被那几条舌肉拖回红艳肉穴之中,一大股晶莹涎液随着咕地溅出,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心中的震撼,“天呐,这还是人的嘴吗?” 脔奴双眸低垂,修长的脖颈恭顺地前伸,借着军官的手势将玉势纳入咽喉,又将头后仰,徐徐将那死物从口中吐出。 “操,我他妈真是开眼了!“军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狂热。什么瑞王什么放水,此刻都挡不住他猎奇的心情,他一手捻住少年湿淋淋的酥胸,一手捏牢手柄大力抽插起来。 看台上的军官全部伸长了脖子,看着淫浪脔奴那张脸儿真如一只屁股在军官身下起伏晃动着,鼻翼翕张如同伸缩的双丸,越来越多的涎液从口中淌出,被高速抽插带出肉腔,又被玉势光滑的手柄拍打成泡沫,带着如兰香气堆叠在脔奴下颌,缓缓滑到颈间,再漫入那幽深沟壑之中。 军官低头,宽厚的舌面在脔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过,顺着隆起的乳丘来到高耸的尖端,毫不客气地将捏在一起的茱萸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又沿着他光滑的腹部滑到会阴,叼住他充血的花蒂反复吸舔。 不论是被捆扎得几乎冒血的乳蕊还是勃起的阴蒂,此时都已经受不得任何抚触,大力吸舔让快感锋利如刀,简直无法招架,加之喉咙、口腔黏膜和早就被淫药滋养得敏感异常的舌肉正在被坚硬的玉石快速蹂躏碾压,楚子瑜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抛到了熊熊烈焰之上,每一滴血都轰然沸腾起来,但是,正在吸吮自己的那个人并不是他。这是让楚子瑜痛恨的羞辱,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转眼化成翻江倒海的恶心,从胃腑深处直泛咽喉。 “呜……嗯……”脔奴身子一挺,嫩豆腐般的胸部剧烈颤抖,更剧烈的呃逆声从咽喉深处传出,军官掌心一痛,深入喉管的玉势竟开始缓缓上升,大股涎液从纹绘成逼穴的口中漫出,继而喷射如泉,那玉势冲击而出,光滑手柄从男人掌心滑脱,在半空划了道粘腻水迹,啪地滚落在地。 全场一静。那军官呆滞了一下,继而狂喜道,“相爷,末将是不是赢了?“ 众人立刻将目光从急速喘息的脔奴转向漠然端坐的宰相。却见云玑掩唇轻咳了一声,徐徐道,“将军误会了。且看这奴儿下身。” 众人随着他的眸光看向脔奴,却见那奴儿两眼翻白在凳子上抽搐着不断呛咳,下身尽管汁水淋漓,却确实没有潮喷如涌。 “失……失败了?”军官在那一刻还真是满心失望,只得垮着脸慢吞吞走回座位。 他拍了拍最后一名军官的肩头,“兄弟,就看你的了。”此时此刻,刚才的失败,让他心有不甘。 最后一名军官名叫何冰,论功劳应该排在第六,只是因瑞王的离席,才让他拿到玩弄这脔奴的机会,在他自己心里,不论怎么算都是妥妥的赚了。尤其是,他们这么多武将,居然都没能让一个脔奴泄身,说出去简直就是耻辱。此时酒至半酣,何冰已经喝了不少,正是微醺之际,对台上的脔奴更是志在必得。 “放心。”何冰露齿一笑,几步来到台上,已经有仆从将那玉势捡起来擦拭干净,还蘸了晶莹膏脂,递到他手上。 何冰俯身,看了看稍稍平静了一点的脔奴。一番折腾下来,奴儿一头乌丝已经散开,沾了香汗的发丝湿漉漉铺陈在身下。赤裸的肌肤在漆黑如缎的长发之上滚了露滴一般香润如花,每一处穴眼都随着呼吸红彤彤张开,祈求着主人的爱怜。 何冰探手,在奴儿口腔摸了摸,发现这处穴眼儿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类的嘴巴,里面一颗牙都没剩,全都给拔掉了,牙床摸上去光滑柔嫩,摸着就让人心神一荡。更有意思的是,这奴儿舌头被劈成四瓣,每一条舌肉都嫩滑如蛇,一有物体插入便自动包裹上来,舔弄缠绕,极尽讨好之能势。 脔奴双眼半睁,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发出一串模糊娇吟,扭着身子谄媚般嘬起双唇,吸舔着侵犯自己的粗糙手指。 这简直就是一块上好的淫肉。何冰可以肯定,这奴儿的口腔是有快感的。不过,考虑到刚才同僚的失败,他抽插了两下便将手指拔出,转而将那根食指噗地插入了奴儿的后穴。 这处穴眼儿今日除了供酱,还没被谁使用过,紧致香嫩,穴中汁水丰沛,手指抽送间甚至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春凳上的奴儿在他手指进入的一刻微微僵硬了一瞬,感受到对面看台上主人的严厉目光,到底将穴眼儿一抽,裹紧男人的手指,尽心侍奉起来。 男人手指粗壮,在后穴肉壁上缓缓摸索,按压,很快便找到一处凸起,轻轻一压之下,脔奴的身子便是一弹,喉咙里发出悲泣般的呻吟。 “这么浅的位置,果然是好操的骚货。“男人低笑一声,将手指抽出,转了转那柄玉势,稳稳插入。 何冰今年三十岁,家里有一妻三妾,还有两个双性脔奴,对双儿的身子很是了解。他根据刚才的印象,频频碾轧那处腺体,欣赏着身下少年在他的抽插下很快红了眼角,酥胸起伏,双腿颤抖,前面花穴之中不断涌出粘稠蜜汁,金环堵住的马眼力也慢慢吐出细细一股清液。 那张脸,在近距离下并不丑陋。微挑的眼眸,挺拔的鼻梁,不断流出涎液的完美双唇,难怪说是表亲,跟他们王爷还真是好像。王爷万斤之身,哪是他这个小军官能碰的玑到的。这次班师回朝,他论功也就是从四品升到三品,不要说王爷。华家要不是倒了,这双儿他碰一下小手的资格都不会有。 男人乘着酒劲儿豪性大发,誓要将这奴儿插到高潮。看台上陈洋冷眼看着,忍不住有点儿着急。他重重咳嗽了一声,盯着何冰的眼神幽暗无比。可惜何冰根本不看他,手下玉势九浅一深,插得越来越有感觉。 还不够。这奴儿按理说早该泄身了。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是勉力坚持,必须再加一把火。 何冰俯身,长满络腮胡的大嘴一张,含住少年胸前红蕊又吸又舔,手下玉势越发捅得飞快。“呜……”脔奴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砧板上的鱼儿一般挺动娇躯,却因而牵动了身前束缚,肿胀的阴茎被骤然拉长,两点红蕊被男人的大嘴叼住,因为下巴的扬起勒得更紧,男人却在此刻阖齿一咬,脔奴只觉一股钻心剧痛从胸前传来,下身前列腺却同时被玉势顶住,大力碾轧,玉白的大腿抽搐着,密穴收紧,快感和剧痛同时沿着尾椎直冲脑门。 “哇啊……”脔奴惨叫一声,从春凳上直摔了下去。 陈洋一急,腾地站了起来,在场军官条件反射地全部起立,有的甚至拉出了佩剑。 “什么情况?” 何冰也是一愣。他嘴里还叼着黄豆大一块突突颤动的乳尖儿,温热的血流进口腔,满嘴铁锈味儿。掌心微痛,方才脔奴从凳子上摔下去时他手上用力过猛,玉势插入角度不当,也不知那丑奴儿有没有受伤。男人三分醉意这一刻完全醒了。 军官低头。少年蜷起的身子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股间的玉势哒哒哒随着他的颤抖敲击着松木台板,完全青白下来的肤色明明白白昭示着一个事实-----他很痛。 “丑奴儿。”云玑沉沉唤了一声,脔奴在仆从的搀扶下跪坐起来。他肿大如草莓的左乳头上少了一块肉,艳红鲜血从伤口蜿蜒淌出,染红了高耸酥胸,将那一圈古朴花纹绘得越发妖冶。下体的玉茎,剧痛之下已经萎了。脔奴后穴还牢牢插着那柄连手柄都只剩一点的玉势,随着他的急促喘息兔子尾巴一般上下晃动,一缕血丝和着淫液从穴口透出。 “呃,这个,……还能补回去吗?”何冰将那块乳尖儿吐到掌心,扭头朝相爷讪笑道。 “传御医看看。“云相淡淡吩咐一声,又道,“时候不早,诸位将军赶紧用膳吧。一会儿我们便可进入露天盛宴了。” 陈洋有些焦躁地一摆手,示意众将落座。却不想一个声音从后排响起。 “相爷,末将有个疑问,不知您可否解惑。”那是一名年轻的副将,此刻没有坐下,反而手按桌面用挑衅的目光看向云玑。 “请讲。”云玑眼见一名御医匆匆赶来,给脔奴后穴清洗上药,又用镊子夹着那块乳尖儿检视一番,遗憾地摇了摇头,将那块黑紫色的死肉扔回了托盘,遂应得有点儿心不在焉。 “您这脔奴,虽然玩起来很不错,”将官邪魅一笑,露出雪白牙齿,“该不会早就玩坏了,根本就没有高潮吧。” “有道理。相爷该不是有意忽悠我等吧?” “就是,相爷您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哇。“ …… 乘着酒劲儿,将官们都纷纷附和起来。 “怎会?”云玑挑眉,缓缓起身,“既然将军们不信,不如,本相给诸位演示一下。” “现在?”将官们都明显有些不信。这脔奴刚在最敏感处受了伤,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被干到高潮,怎么可能?除非……用药。 秋风凄寒,日影西斜。 三三两两的奴妓盛装打扮,由礼部官员牵引着爬入场中,后穴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爬行一晃一晃,尾巴根部写着军官名字的小木牌叮当作响。男人们交杯换盏喝得兴起,打量着爬到自己身前的奴妓,有的开始伸手揉捏奴儿裸露的奶子和阴户,性急的已经解开腰带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不过,他们的眼光,却都不时瞟向舞台上。 那丑奴儿经过御医治疗,很快又跟刚才一样,跪到了春凳上。 脔奴脸色尚且苍白如纸,从陈洋的角度,倒真像一只失血的屁股,就连被描画成阴蒂和小阴唇的口唇三角区内也粉嫩了许多,完全不见初时的艳丽。 他乖巧抬头,张口衔住男人温热的阳具,嘬口舔弄,待那话儿完全硬起来,又引颈颔首,将之完全纳入口腔,甚至将嘴张到最大,试着将整根阳具纳入喉管深处。 “唔……”窒息的感觉让他脸色更加苍白,脔奴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更加用力地前后晃动,任由主人粗大的性器操干自己的口腔,咽喉。每逢后仰,下颌的鹿皮带后拉,他胸前刚刚受伤过的骚奶头便被狠狠勒紧,残忍地提拉成暗红色的细丝,再随着身子头颈前伸勉强回复原位。涂过止血药的伤口很快便沁出鲜血,一抹红痕迅速穿越他双峰间的沟壑,又顺着那道诱人缝隙爬到下体,仿佛一路杜鹃,在奴儿汗涔涔的奶滑肌肤上盛放。 “疼吧?小贱货,你就是该罚。”男人在他耳边低语,轻蔑又满是愠怒,“五个男人都不能把你干爽,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什么都瞒不住他。他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脔奴睫毛轻颤,笑得苦涩,又自豪。 男人也轻轻勾唇,笑得冷漠,不顾那四条舌肉的缠绵服侍,抽出性器,将奴儿仰面按倒在春凳上,单手捏揉了一下他鼓起来的阴囊,拨开紫红的花瓣,噗地插入那蜜液潺潺的花穴之中。 好深。刚一进去,那根器便胀大了两圈,完全填满了他饥渴的穴眼儿。 脔奴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轻吟,双腿打得更开,苍白的肌肤迅速染上绯红。 痛?不。只要是你,再痛也甘心呢。 柔韧的腰肢有力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摇摆,贪婪的肉腔吸咬着粗壮肉棒,恨不得将沉重的囊袋也吞入穴内,幼嫩的宫腔很快便被狰狞龟头破开,撑到小儿拳头大小,那残暴的入侵者却在一顿之后,再胀大了一圈儿,狠狠戳在宫壁上,反复碾轧。 “啊……”又大了一些。曾经的你,已在渐渐苏醒。 强烈的痛楚远超过快感,男人却还伸手,掐住他受伤的乳尖儿重重抠挖,甚至在他头颈后仰时将那可怜茱萸高高提起。少年在极致痛楚中迎合着男人的凌虐,自杀一般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速度,每一下挺身都将耻骨重重撞击在男人胯下,如醉如痴地奉献着自己。 场内渐渐静了下来。军官们停下了和奴妓的调笑,甚至停下了欢快的淫乐,纷纷站起来看向舞台。 这样卖力的奴儿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男人微眯的眼眸里满是暴虐和冷漠,指甲深深掐入奴儿残破的乳尖儿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巨根每一次拔出,都能看见更为深浓的血色,奴儿却毫不迟疑地迎合着他的粗暴侵犯,甚至抖胸晃头,身体每一块肌肉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运动着,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泪,满布了他的面颊,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挥洒在周遭的地板上。 “好。”云玑突然低喝了一声,单手拍在少年腰侧。脔奴的身子剧烈抽动了一下,随着男人性器的撤出,哗啦啦喷洒出混着血丝的晶亮蜜液,他浑身通红,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喷出血来,那张淫荡的脸在一瞬间却艳丽如三春碧桃,肌肤莹洁如玉,长眉斜飞如鸦翅,鼻如悬胆,口含佛珠,一双星眸含情,凝望着身上的男人。 云玑看着那张脸,饶是他向来机敏过人,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那张脸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呆愣有片刻停滞,随着他另外两穴也泄出大量蜜液,少年眸中一抹金色一闪而过,随即合拢,失去了意识。简单钩画的线条缓缓透出肌表,纹绣的妖娆淫色如潮后礁石三两浮出,渐渐布满整张面孔,一只淫荡的屁股迅速遮蔽了少年的容颜。 正对舞台的陈洋捏着酒杯,直勾勾看着台上的少年。或许别人都在关注奴儿是否真的泄了身。可是他,刚才看得真切。那张脸,真的是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