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作死:干人与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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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岩松是个潦倒书生。 他家境贫寒,一直在乡下借住在破庙里苦读。十八岁那年时来运转,得到一个富家小姐的资助赶了个考,没想到居然高中了举人。 这位书生很快便娶了那位小姐,又被封作一方县令,真是春风得意,一时无两。 正当人们都以为他从此便会平步青云,飞黄腾达的时候,不料他为人太过耿直清正,没几天便在官场得罪了人,从县令被贬成县丞,最后将为普通的书吏,俸禄还被克扣,一年下来入不敷出,连米都要买不起了。 越来越落魄的成岩松开始混迹青楼。这倒不是他有那个闲钱嫖女人。而是,他偷偷去这种来钱快的地方做琴师,做帐房,混口饭吃。这个年轻男人看着烟花之地的衣香鬓影也并不是一点绮念都没有。奈何他真的没那份银子,家里还有妻儿老小需要糊口,他奢侈不起。 可是这一天,他三更之后在青楼下了班,穿了身黑布长衫,戴了顶黑纱斗笠,从青楼的角门悄然离开,没走多远,却在身后跟上来一个身量极高挑的女子。 那女人一身白衣,长发披面,悄无声息地跟了他好久,终于在人声最为偏僻的小巷加快脚步,拦在了他的身前。 “你…… 你要做甚?”成岩松紧张地问。 他怀疑这个白衣女人是个女鬼。毕竟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脚步声,也看不清她的脸。他低头一看,那女人一双细小莲足离地约有寸许,更是心头一凉。 女鬼一声不吭,上前将他按在了墙上,膝盖挤进他的腿间,一下便扒开了他的裤子。 “姑娘,姑娘咱无冤无仇,你可不能这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这样死了。”成岩松看都不敢看了。 他闭着眼哆里哆嗦道,“况且我早就不是童男了,你吸我的阳精有点亏啊。” 女人的手劲很大,他根本无力挣扎。女人的手有些凉,很快就覆上了他胯下的宝贝,极富技巧地撸动起来。 成岩松的下身开始不争气地抬头。他接着稀薄的月色偷眼看了一下那女鬼,却见长发之下那人有一张苍白的脸,长眉微颦,清澈的眼眸如两道幽泉在夜色中闪闪发光,鼻子有点太高了,眉骨也有些突出,脸上的棱角因此有些坚硬,唇色苍白,形状却是美好。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香气。 那女鬼将他的宝贝完全唤醒,微微顿了一下,撩开了长裙,直接朝那充血的肉棒坐了下去,一坐到底。 好温暖紧致湿润的腔穴……比家中的爱妻,还要让他舒服。成岩松无声叹了口气。 应该不是女鬼。鬼的身体不会这么暖。他闭上眼,有些自暴自弃,也有些难以控制地想要,任凭那女子在他的阳具上起伏。 小巷里的交媾让夏夜的空气变得更加粘腻湿热。他越觉得羞耻,便越忍不住在一次次碰撞中被奸淫得更加忘情,他半裸的身子迅速升温,胯下之物越来越昂扬,着了迷一般越来越主动地撞击着女人的下身。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茅屋中的沈铮拿着发热的铜镜,一双凤眸因为愤怒几乎倒立起来,少年的额角突突跳着,一股热气直上脑门。他捂住额头,慢慢转向床头的镜子。 这间茅屋并没有专门的梳妆台。只有床头位置镶嵌了一枚脸盆大的斑驳铜镜。虽然很多地方爬了绿锈,上面小半的位置还算干净。从那里,他终于清晰看见了额心浮现的火焰标识。 沈铮缓缓伸手,尤自不信地在额头抚摸了一会儿,凤眸之中掠过骇然。 师尊曾经告诉过他,自己这个少门主,其实与师尊他们的区别并不是那么大。因为岐门的传承现在已经不够完整了。如果是真正的门主,本来调动体内秘术的时候额头应该有火焰标识出现,但是从千年以前姜兴覆国开始,这个火焰标识便从岐门门主的额头消失了。 连师尊都没有的标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额头? 女人穴眼里水液罕有的丰沛,随着抽插发出清晰的水声。松紧程度真真是恰到好处,真好像一张小嘴,啧啧吸裹着成岩松的宝贝。 强奸很快就变成了合奸。成岩松舒服得想呻吟,想嚎叫,想抱住那女人狠狠吻她的双唇。 但是当他抬头,却见黑暗中女人的脸白得几乎发光,苍白的唇并没有因为下身的频繁动作染上几分颜色,她修眉微颦,低垂的明眸中并无泪光,却让成岩松觉得,这场性事对于这个女子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她明明是主动的那一个,却浑身都散发出不甘愿,甚至有难以言喻的悲凉从她身上蔓延开来。也是,哪个正常女人会这样饥渴地出来打野食呢? 成岩松突然更害怕了。这不会真的是吸人阳气的妖怪吧?被老妖怪胁迫卖淫的那种? 这样想着,他的下身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一下一下狠狠捣在那温暖的穴眼深处,那花穴更加用力地紧紧吸着他,源源不绝的滑腻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打湿了书生褪到脚跟的裤子,更多滑腻液体滋润着他的宝贝,让它在那美妙穴眼里肿胀得更加粗大,让他舒服得整条脊柱都在战栗。“啊…… 就算这样死了,也值得。” 男人说着,话儿在那穴眼深处膨胀起来,一股阳精眼看喷出。正在这时,女人却骤然绷紧身子,唰地一下跳了开去。 与此同时,一道粗大闪电从天而降,劈开书生眼前的夜色。他惊得一声惨叫,下身喷出浓郁白浆,四肢抽搐着失去了知觉。 “嘿!你在玩什么?居然想忽悠地母?!”夜色中,一个黄衫女子悬在半空,气急败坏地点着白衣女子的鼻尖,“你知不知道这真的会出人命的?” “我算得还算准确。再晚一会就得给劈死了。”那女人开口。如果成岩松听见,一定又是大惊失色。因为这嗓音虽然好听,却分明就是一个男子。 “你到底想干嘛?自杀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吧?”黄衫女子叉腰看着他。 “掉过来得太匆忙。我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召唤你们的东西。”男人低声道,“所以,只能冒险试试这个方法了。” “你就不怕他嫌你脏?”女孩狠狠瞪他。 “不会了。”楚子瑜只是他的脔奴,一个供人亵玩的淫具而已,他心中无爱,又怎么会嫌弃。男人轻笑,“别说这个了。我想知道,这段时空是完全独立的吗?这样过来,对他会有什么影响?他还能不能回去?” “你难道不关心一下自己?若掉在了一段根本不该有你的时空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还是先说他吧。”沉默了一下,男人徐徐开口道,嗓音如同夜风摇落的花瓣。“我已经是这个样子,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眼神变得古怪起来,“更糟糕?还真的有可能啊。” 难道说,自己真的是百年后另一个世界的沈铮,因为那个人找回了岐门失落的传承,所以得到了门主印记? 少年深吸一口气,明白这恐怕也是最可能的解释了。毕竟,没理由他一觉醒来就凭白得到了岐门真传,成了最货真价实的门主。不过,他这几日练功,总是发现自己的记忆有被修改的痕迹。所以,结论还不能下得太早。 或许他真是这里的沈铮,只是失去了得到传承的相关记忆呢?但是若真如此的话,怎么解释他对于这个玉奴的感情?肏。他居然真的对这个脔奴有感情。看着他在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起起伏伏操弄得欢,心里就像被一百只耗子啃噬一般难受得几乎发疯。 不过,倘若他真的是岐门之主,这个玉奴又是歧门的性奴,他外出偷情,这么大的事,恐怕不做相应的处罚是完全不可能的。 尽管主人将性奴与人分享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但是在岐门之中多年的沈铮非常明白,那不仅是为了让奴更加放得开,对主人更加驯顺,也是为了强迫奴主约束住自己的一颗心,不要因为美色当前迷恋太深。无情而公平的主,才能保持初心不变,更好地管理好众多性奴。而强大的奴主,自然对奴有着绝对的支配权和使用权。一个奴怎么可以背着主人到外面偷吃呢? 所以这种错,一旦犯了,只能招来最酷烈的惩戒。 而岐门的规矩,从创立这个门派伊始,就被要求严格执行。若他只是个少门主,稍微懈怠还没什么。正式门主若是不好好履行职责,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良久,沈铮终于徐徐吐出一口气,拿开额间的手指,再次低头看向掌中铜镜。不看还好。这一看,他又一次皱起了眉心。镜子里的青年已经离开了那个书生的鸡巴,衣衫不整,却在与一个美貌女孩自如谈笑。亏他还以为这个骚货对自己情根深种。他自嘲地摇摇头,捏紧了拳头。 不知名的空间,白衣女子巧笑倩兮,几乎是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弟弟,“你这次干得不错。竟然让他看到了那楚子瑜偷情的全过程。很好。” 琅琊仰头,徐徐靠进华贵的座椅中,轻声道,“这样一来,他的选择就容易得多了吧。你说,他会选你吗?” 女子笑意不减,“那当然。难道,他会选你 ?” “选我?呵。以他的性子,除非你们都被他否决,……”琅琊苦涩一笑,“我只是好奇,他心里,对这个脔奴到底抱了几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