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怒插膀胱与佳人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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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沈铮调理,脔奴的伤口愈合很快。只是他的状态算不上好。毕竟,自从掉进这个时空,他已经接连数日没有被主人用过了。 沈铮甚至拒绝了每日的晨起服务,就连拿他做便桶,也拒绝他再次近前含吮自己的宝贝。 一个脔奴从多功能性服务直线下降到主人廉价的尿壶和佣人,难免抑郁,但是这玉奴将情绪控制得极好,看不出明显异样,而且对沈铮百依百顺。 “你这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们就启程吧。”沈铮坐在窗下,身前的脔奴将月白色的外袍褪到腰际,安静地任由他拆了纱布,在自己胸前揉捏查看,又用一只镊子将较粗的线头从疤痕里抽出来,在渗血的地方细致地撒上一层药粉。少年边忙碌着,边淡淡吩咐。 “是。主人。” 脔奴和声回应。 一眼看去,脔奴的胸部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只在腋下和腰侧左右各有一道较大的缝合痕迹。但借着光线细看的话,他胸部几乎每块肌肤,大到碗口左右,小到手指肚大,边缘形态各异的皮肉,是用细小针脚缝合起来的。只是缝合的人技术太好,加之用药到位,两日之后便已经完全消肿,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来,而且相信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轻微的疤痕会越来越淡,最后这种袈裟一般缝缀的肌表将再无踪迹,就连腋下腰侧那点痕迹,只要用上最好的伤药,最后也会消失无踪。 手术最成功的地方,莫过于脔奴强健的胸肌上左右各点缀了一点红樱,细致如芝麻,连淡红的乳晕也只有小指盖大小,简直看不出之前他曾经挺着两只肥硕的木瓜奶子数月之久。 沈铮忙完了,还随手在他左边乳尖上轻轻掐了一下。 青年身子微微一僵,立刻放松下来,却是面现薄红,小芝麻俏生生地充血站立了起来,让它的主人看向沈铮的眼神有些忧郁。 “很好。功能都还在。”沈铮对他的幽怨视若无睹,麻利的将器械收拾到一个小木箱子里,又将新晒好的草药倒进一只石钵,低头用一只石杵细细研磨。 脔奴穿好衣服,跪在原地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其他的指示,遂轻声道,“主人,玉奴去打一些野味儿回来,给您补一补身子。” “嗯。早去早回。”沈铮头也不抬地叮嘱一句,随着青年的应诺,门帘吧嗒一响,木门悄然打开又合拢,房间内恢复了宁静。 然而沈铮将药研了一半的时候,袖中渐渐传来一股烘热。他微讶地放下石杵,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那枚变成镜子的玉牌。 那镜中景象,正是一个白衣女子,沿着落花缤纷的小径朝这边袅袅婷婷地走来。 这女人,他并不陌生。之前在自己还是个孩童的时候,便时不时梦见她。只是梦中的她从未像现在这么真切。 少年的手指不禁伸出去,沿着她美丽的面颊细细描摹。“……婕妤?” 她因何会出现在这神秘的镜子里?她和这面镜子,应该有着莫大关联吧。 沈铮眸光闪动,正自思量间,耳边突然传来隐约的笛声。 那笛声清越,却透出一股悲意,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躁动从表面平静的乐声中不断流窜出来。根据音量能判断出,离这里相当远了。 是谁,会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吹笛? 沈铮心念甫动,却见那铜镜之中画面一变,换成了一片茂密竹林。这应该是离此数里外的那片竹林。再往后是流泉飞涧,山崖之下的潭水清澈可人,他曾经被玉奴带过去洗浴。 少年微微蹙眉,却见手指粗的竹枝上摇摇晃晃站着他的便宜性奴。那青年一头长发随风吹拂,铺展如上好的锦缎,修长的手指在一只新做的竹笛上优雅舞动,那隐隐约约跨越长风飘过来的曲子正是从他微显苍白的唇间吹出。 曲子滑出一串高音,戛然而止。青年长眉一拧,身子倒飞出去,如一只大鸟穿入浓郁翠色。 这铜镜之中立刻满目青翠飞速后退,继而乱花入怀一般枝叶跳跃摇摆,渐渐呈现出密林中仰身后掠的男子。他腰间的丝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左手扶着松软的阴茎,右手竟是将那根长笛大半捅进了下身,飞速抽插。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程度的操弄绝对会痛不欲生,而此人却雁眼轻眯,手下动作得越来越快,只是好像一直没有攀上高峰,微微泛红的面颊透出一抹难耐的烦躁。 青年莹白的躯体在绿荫中珍珠一般诱人,俊秀的脸庞渐尖沁出薄汗,而这极速的飞掠眨眼已经到了尽头,他双臂展开,下身还深深插着那支长笛,就这样一个翻身坠下危崖,烈风将他的衣衫刮得大开,他胸前俏立的茱萸在阳光下红嫩如花,一行清泪沿着面颊淌过金灿灿的项圈,隐没在颈窝。 画面中的男人一头长发在风中旋舞,遮住了大半张俊脸,只见他无声张了张嘴,被滔天浪花淹没。 画面骤然再转,又是那白衣女子,在逗弄一只浑身雪白的仙鹤。沈铮却兴致索然,将铜镜收回袖子,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主人……”他看得出,青年在落入水潭的瞬间,樱瓣似的唇间吐出了这两个字,后面不知还有什么话,被浪花吞没了。而这两个字,竟让沈铮心头一颤。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和百年后的那位沈铮,怕不止前后世那么简单。如果真是如此的话 ,这脔奴,他更不能坐视不理了。 仙品奴的性欲完全可以由主人掌控,不应该有这样极度欲求不满的情况发生。这玉奴的下身,怕是有古怪。 此时,不知名的空间,白衣女子一脸煞气,长袖一拂,装饰华美的房门无声洞开。静室里陈设简单,白衣男子双眼轻阖,并不看她。只是淡淡道,“你说,若是他看见你此刻的表情,会不会生出别的什么想法?” “琅琊,你不要装了。自己放不下沈铮,却还扭捏作态不敢争取,只偷偷摸摸玩手段,有意思吗?”白衣女子却是冷冷一笑,“我亲近他在你之前,就算你真的放不下,也得往后排。” 从沈铮第一世,她就在处心积虑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那个男人,后来他猝不及防去世,自己可是寻了他好久,又在他转世之时将那枚刻了仙鹤的玉牌以托梦之法交给了男人这一世的祖父。本来那牌子,她是打算当作两人之间的珍贵信物的,没成想,沈铮居然将它留给了楚子瑜,成就了两人后面的纠葛。 她比谁都了解,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及的珍贵。对于沈铮这样的男人来说,红袖添香的梦想远比唾手可得的陪伴更加诱人。他心性坚韧,想正面将他的心俘获本就不易。她只能迂回作战,刻意营造了前世缘分这个模糊的印象,让男人将她视作梦想时刻铭记,再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亲自现身,必然水到渠成。可是她低估了楚子瑜的妖媚之处。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一步步将沈铮的心俘获了,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再拖延下去恐怕自己将再无机会。 在沈铮落入时空漩涡的那刻,以晋国国师身份施展术法的敖行被云虚拖住,她立刻抓住机会将这个男人引渡到了这里。这个时空,不论是敖行还是云虚,一时半会都很难找到。她又在沈铮身上做了点手脚,让他暂且忘记了楚子瑜的存在。接下来只要她再次让他迷恋上自己,一切就都好办了。 可是她的好弟弟,琅琊,却在这种时候刻意坏她的好事。真是让她再难容忍! “阿姐何必着急?我绝对会公平公正。让沈铮看见你们两个人的真面目。阿姐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男人说着,缓缓张开了眼睛。 “好。希望你紧守诺言。”女子不得不收起怒气,再次温和一笑,仿佛刚才那个满身怒火的女人根本就是另一个人一般。 “当然。阿姐放心便是。”男人懒懒应着,将手一指门外,“阿姐请吧。琅琊还需要继续修行。等他再看铜镜时,我会立刻将视线转到你那边的。” 脔奴回来的时候,看不出曾经在水里泡过,整个人甚至斯文得看不出丝毫妖媚之处,手里拎了两只山鸡,还有一只雪白的野兔。 “主人饿了吧?玉奴现在就烤给您吃。”青年在门口探了探头,见沈铮眸光炯炯盯着自己,立刻这样说着,便要转去灶间。 “你过来。裤子脱了。”沈铮冷冷开口。 “主人,玉奴还可以忍。不需要排尿。”青年微一错愕,立刻道。 他的排泄依旧需要沈铮控制,前几天沈铮昏迷的时候,他只排过一次尿,是用苇管插入膀胱直接导出来的。 “脱。”少年的语气不容置疑。 脔奴不再犹豫,默默将猎物放到门口,解开了裤子,裸着下身跪在了地上。 脔奴的鸡巴上,系了一根丝线。“求主人责罚。玉奴擅自动了下身。”男人垂着好看的眼眸,轻声道。 阳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照得室内无数飘舞的微尘纤毫毕现。 少年袖手坐在榻上,玉白的面颊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神色则淡漠得不似真人。那双斜飞而起的凤眸清凉如泉,红唇开启,嗓音也是冷冷的,就像新刚捞上岸的蓝田寒玉一般。“为什么系上?” “玉奴的下身最近太痒,主人不愿使用玉奴,玉奴淫荡的身子总要漏水……”纤长的脖颈向下弯了,脔奴背着手看向自己的下身,“玉奴刚才自己插了几下,还是没有解痒,只好先系上了,免得在主人面前失仪。” “过来。”少年沉默了片刻,朝他招了招手。 脔奴颠着肥白的屁股无声跪行到他脚边,身前递过来一只好看的手。 少年匀净修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脉,眉梢立刻扬得更高。这脉搏,有古怪。尺部滑利如珠,通常是孕脉才对。但是,这玉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身子里根本没有可以孕育胎儿的地方。所以,…… “你这肚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少年冷冷发问。 “玉奴自己在膀胱里种了异界的淫物。可以让主人更舒服。”脔奴低声回答,“先前主人宠幸频繁,膀胱里的海藻已经习惯了被主人滋养。这几日……便格外耐不住了。” “这么想被人肏?”沈铮放开了手,从抽屉里拿出把剪刀,咔嚓剪开了丝线,手指揉捏了两下脔奴的下身。那粉嫩的玉茎在他掌中乖巧地软垂着,马眼微微张开,如一张艳丽的小嘴,淌出清澈的液体。身前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简直……种海藻,不管它是怎样的神奇植物,膀胱壁会被它缓慢侵蚀,越来越薄。万一膀胱被插漏了,会死人的知道不?”青年听出他语气中的恨铁不成钢,竟抬起头朝他笑了,“玉奴喜欢被主人肏。……被主人肏死在床上才好……” “骚货!”沈铮额角的青筋跳了一跳,从齿缝吐出这两个字,猛地将脔奴推倒在地。他垂眸看着那自卑地瑟缩着身子仰望自己的男人,下身竟有了冲动。 莫非,是未来的那个自己,真的对这脔奴生了情意?他心念一闪,不禁无奈叹息。如今这情形,不亲身体验一下怕也是不行了。他需要了解这奴的膀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沈铮俯身,一挺肿胀的分身,插进那饥渴已久的下体。 绵软的管子陡然硬烫,甬道紧致得插入都有些费劲。 脔奴在他身下微微挺直了身子,一脸不敢置信地仰望着他。 “看什么看?你这样作态,不就是盼着主人多操你几次吗?今日不将你操坏了我不姓沈。”随着少年的斥骂,青年的身子陡然升温,双颊飞霞,一双眼眸更是媚态尽显。“玉奴早就痒得不行了。求主人将玉奴肏烂肏坏。” 明明是个嗓音宽厚的男人,说出来这番话的样子竟是比狐狸精还要勾人。 怒龙胀大了一圈,冲破括约肌直捣膀胱,立刻被好几只滑腻的触手缠绕包围了起来。说是海藻,却温润柔韧,并不那么冷。就好像这男人下身里生了好几团淫浪媚肉一般,紧贴着他的肉棒摩擦纠缠。真是……古怪至极的体验。 光滑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触到膀胱内壁,很快便找到那处凸起。他并没有急着去操弄男人敏感的腺体,而是绕着它反复碾压试探,脑子里渐渐对立面的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这脆弱的膀胱,离崩溃已经不远了。 “主人……呜……求主人给玉奴吧。”身下的青年呻吟里带了哭腔,湿润的眼眸噙了汪泪,迷离地望着他,在他一下一下的撞击中夹紧了长腿。 “抱着我。”少年轻声道。感觉那雪白的肉体微微一颤,两条修长滚烫的手臂缠绕上来,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少年的唇温暖,细腻,带着淡淡的梅香,在脔奴潮湿的面颊上飞花一般轻轻掠过。耳边的嗓音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带着暖意,“你这骚浪样子,明明对我来说无比熟悉。什么前世今生,恐怕,到底我们是一个人吧。为什么让我忘记了一切?为什么会是我变小了呢?明明我比你大好多的。好好享受吧。你这鸡巴很快就会废掉了。” “嗯……嗯……主人一直就是主人。求主人将玉奴肏坏……嗯……玉奴的骚逼好舒服。”他已经无法做太多思考了。青年眨了眨眼,模糊着视线回应,很快唇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少年的撞击越来越凶狠,就连早就模糊了痛与快感的脔奴也渐渐支撑不住,在一连串的汹涌欲潮中抽搐着昏死过去。 沈铮从那奇特的下身里抽出话儿,低头看着青年充血涨红的玉茎里缓缓淌出白液,里面果然混杂了一些暗红色的胶状东西,甚至还有几缕血丝。那些坚韧的海藻架不住他的冲击,损坏了好些。 不论如何,这男人的膀胱已经拖延不起了。明日准备一下,还是给他做个手术吧。 一边想着,少年整理好衣服,下意识地抚上袖中的铜镜。他和这脔奴,眼看越来越牵扯不清了。那,婕妤她该怎么办?他甚至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与这神秘女子的奇缘。 “在想我吗?”一道温柔的女声,从窗外传来。 沈铮上前打开窗子。却见窗下站了一个白衣女子,娥眉轻扫,明眸含笑,朝他看来。 “是你。”他立刻记起来,这是之前他曾经梦见过多次的白衣女子。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我的一个幻想。” 正是夏花烂漫的初夏,远天一轮新月高挂星海之中,夜风柔软微凉,正碧草窸窸窣窣蹭着脚踝,有一些痒。 两个人并排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白衣女子从一只精美的碧玉壶里倒出一盏酒,弯了眉眼递过来,“不。其实,我一直在的。” “你不是人类。” “嗯。郎君,我本就是瑶池仙子,和你前世有约。奈何你那一年故去太早。所以,没来得及相会。” “这一次,我截了敖行的法术,就是为了与你相见。” “你既然与龙太子同是天上神仙,这么做不大好吧。” “他找人冒充于我,已经是不对在先了。” 树荫深处,两腿发软的楚子瑜悄声扶着树干站住了。他痴痴望着轻声交谈的一对男女,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主人,终于找到梦中人了。…… 大石上的女子温婉端丽。大石上的少年更是英俊迷人。 他的相貌比自己认识的沈铮略差了一点,却也是长眉凤目,唇红齿白,那双略显凌厉的眼眸,此刻甚至于淡漠中流露出几分温柔笑意。 看得出,主人此刻很开心。 命运真是残酷。明明方才在梦中,赢得主人的是他。醒来却是黄粱一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