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脔奴受封与母狗改造
书迷正在阅读:浅林【sp】、我包养了微博上卖身的宠物、冰殿锁娇、BDSM风短篇集、尤奈的世界【双、主受、rbq】、宝贝(女攻/双性/扶她/GB/BG/GL/全性向)、谁说匹配婚姻没幸福、女友慢慢向她父亲张开了双腿、夜御十男、恶有恶报(暗黑凌辱)
慕容吉人长剑一展,与迎面的窄剑相交。铮鸣之声短促有力,在两把剑身上化作无声震动,以肉眼看不见的频率高速传递,考验着两只抓着剑柄的手。 右帝的玄天神功早就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武道上可以说当世无人能出其右。而楚子瑜作为晋国的宁武大将军,按说功力也不是白给的。虽然不可能打得过慕容吉人,也不至于逊色太多。 不过,对面这把窄剑上传来的反击之力比预想中的稍微有一点点不足。 慕容吉人看了一眼男人微微发红的颜面,那双明亮的雁眼微微低垂,自始至终没有朝他这边看,长而浓的墨绿色眉毛轻拧着,艳红的唇角也抿得紧紧,仿佛随时都会溢出难耐的呻吟。 他心下微叹,沈铮之前提醒自己稍微放一点水,大约也是因为知道,这楚子瑜的心思根本没法全部集中在考试中吧。头一次带缅铃,光是那个不断闹腾的小家伙,估计就快让这个年轻男人发疯了。慕容吉人还记得自己将枫园借给沈铮之后,唯一的一次随意拜访,恰好撞见沈铮调教这位将军。全身赤裸的男人跪在新雪满地的园子里,两只雪白的奶子上还挂着两只不断吮吸的幼犬,几乎是声泪俱下地求沈铮不要将他摆出去。沈铮却是不为所动,冷冷拂袖道,“要么滚回晋国,要么听话。” 楚子瑜的眼泪在脸上结了冰,哭求之声嘎然而止,乖顺地放弃了挣扎。两个家丁将幼犬拿开,一左一右抬过来两半的泥胎,将木然站起来的男人阖在泥塑的空腔之中。这泥塑明显是按照楚子瑜的身材雕成,外面彩绘为一个垂眸舞蹈的飞天,那飞天神色宁静,举手向上,双乳鼓胀,乳尖耸立,臀部后翘,双腿叉开,将沟壑之间的幽穴暴露出来。泥塑合拢之后,楚子瑜的后穴恰与那泥塑的后穴吻合,从外面可以直接将手伸进去抽插玩弄,而他的乳尖从飞天泥塑的乳孔探出,也完全暴露在外,可供人赏玩。 待仆从给这泥塑穿上一件只到肚脐的开襟短袄,腰间也围上几片金灿灿的树叶子,用木杠子抬着出去,慕容吉人才恍然大悟,这所谓的摆出去是真的要将这套了壳子的脔奴摆放到人来人往的庙会上,供人亵玩。 “乐生,你这是要彻底打破他的人格了?”彼时他问。 “对。既然已经不能停下来,调教肯定得进行到底。”沈铮冷淡回答。 “他对你,其实也真是够上心了。”慕容吉人望着被抬远的泥塑,轻声道。 “陛下的三哥,当年对臣也上心得很。”沈铮依旧漠然。 慕容吉人轻叹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头,“乐生,你总是对别人极好,却独独亏待了自己。”他明白,沈铮拒绝让自己对任何人生情,这些年来几乎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可是,自从他从云虚那里得知沈铮已经时日无多,慕容吉人简直已经不忍心再看他这样折磨自己了。 “你的阳寿,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的。若是有合适的人,还是考虑一下吧。”他看着好友淡漠的神色,恳切道。 “陛下,这样对您的三哥不公平。”沈铮却轻叹了一声。要错过,就都错过吧。这辈子他谁都不想留了。 “乐生,感情这种事,哪有公平可言?”右帝哭笑不得了。 右帝稍微收了点力道,手腕轻翻,剑刃顺着楚子瑜的窄剑平推过去,直指他水豆腐一般不断颤动的胸前。 楚子瑜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拔起,墨绿长发在半空划出一道流光,随着身形后翻下落,他长腿一伸,踹向右帝胸口。 慕容吉人不闪不避,单手猛地扣住了他的脚踝,顺势一捋,楚子瑜便被一股大力裹挟着朝舞台的围栏撞了过去。 男人雪白的衣袂在半空回雪流风般轻柔旋舞,将那股力道无形中卸去,双足点上围栏的霎那间一个白鹤亮翅在手指粗的绳圈上站稳身形。 “可以了。”慕容吉人点头道,“以你的功力,至少可以在我朝谋一个御前将军。听乐生讲,岐门的仙品奴都是有资格在朝中效力的,却不知,你是否介意朕封你一个官职。”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岐门的规矩一般贵族了解得并不是那么详细。所以,乍听一个脔奴居然还能入朝为官,很多官员心头都是不屑加不忿的。就算他功夫好,能在右帝面前走上那么几个回合又怎样,说到底还不是一个玩物。御前将军,那可是三品大员呢。 “贱奴但凭主人做主。”楚子瑜从绳圈上飞身下来,直接跪伏在地,轻声回答。 “我可是听说,楚将军在离开故国之前,曾扬言永不叛国。如今真的能舍弃一切,甘为我北燕降臣吗?”下手一张桌子后面,一个年轻男人慢悠悠开口。 这人看上去与沈铮年龄相仿,斜飞的墨眉下一双狭长的柳叶眼流转生波,鼻梁挺拔,鼻头稍显圆润,衬着一张嫣红的菱口,整张脸的线条虽然算不上多精美,却透出一股子柔和婉转,加上洁白无瑕的好肤色,冷眼看去有三分女气。 这张脸楚子瑜并不熟悉。但是他身边坐着的,便是容色照人的安国王叶麟,所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雌雄同体的海龙王妃吧。征南将军,从一品副帅,人称“笑面妖姬”。 楚子瑜飞快看了这人一眼,再次将头一低,“彼时贱奴还不懂规矩。如今贱奴已经明白,这具身子,乃至贱奴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论主人要贱奴做什么,贱奴都没有拒绝的资格。” 他嗓音低沉,不紧不慢将话说完,便沉默了下来。 “这么说,如果我们神医要你去刺杀晋国皇帝,你也不会拒绝了?”那男人玩味一笑。 楚子瑜挺直跪着的身子微微一僵,轻声道,“是。” 右帝扭头看了一眼淡然默坐的沈铮,微笑道,“乐生看呢?” “微臣多谢陛下厚爱。若他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臣会加强管教的。”沈铮直接站起来就替楚子瑜谢恩了。 “神医,他日若真有那一天,你这个主人是没有资格代他受过的。他既然受封于朝廷,就得服从我朝立法,你可得想明白了。”年轻男子立刻追加了一句。 “贱奴只服从主人的命令。断不会违背他的意思触犯刑法。若有违背,自当遵从律例。”不等沈铮开口,楚子瑜埋头叩首,郑重道。 慕容吉人点头,沉声道,“嗯,你不用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若脔奴犯罪,主人必然会被连累的。所以,请将军想明白,好自为之。“ “贱奴谢陛下提点。”楚子瑜又是一个响头叩了下去。 那海龙王妃不再说话,只是轻眯了眼眸看向安国王叶麟。那位一直默然的王爷一双桃花眼朝他放了一道电,微微翘起红润的唇角。 海龙王妃嘴角微微一抽,闷头喝起茶来。 这边沈铮淡淡看了一眼楚子瑜,眼见他那身考究的白衣快要被汗水浸透了,对右帝一礼,“陛下,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众人都是精神一振。下一项,据说那应该是这次仪式的重头戏,他们终于可以眼睁睁看着这个刚被封了将军的脔奴脱光衣服,将风骚的身子展现出来,甚至有机会调弄一番了。 慕容吉人却用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沉吟道,“既然要经常出入朝堂,叫小白,似乎有点儿不够正式。乐生,朕可以给他赐一个新名吧?” 此时,南国某地。苍峦叠嶂,山脚一道碧水悠悠东流。碧水环绕的沙洲上,植株繁茂,几间木屋若隐若现。年轻男人与老者带着一名仆从先后下了小舟,岸边一排黑衣侍卫齐齐行礼。 “有劳鬼手先生了。那奴才还算听话吧?”年轻男子轻轻摇着手中折扇问。 “开始的时候并不愿意配合,还当自己是北燕的王爷呢。如今已经食髓知味,骚浪无比,调教起来格外省力。”老者枯槁的脸上堆着淫笑,一边引路一边道,“世子真的打算将他运回北燕?这可是一招险棋啊。” “先生,富贵险中求嘛。而且这淫奴是自己诈死逃出来的,当年的二皇子慕容常玮与慕容吉人一直是死对头,那边唯一在乎的,无非是皇室的荣耀。他北燕皇室,有把柄捏在我们手里,还能不乖乖听话?“年轻男人将折扇啪地合拢,轻笑。 上岸不多时,曲径回环间木屋的轮廓终于清晰。拎着黑漆木盒的仆从抢先上前打开木门,里面传出吱吱呀呀的机括转动声,和男子沙哑的呻吟。 三人步入室内,但见靠墙草席上半躺着一个不算年轻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唇上还留了短短的髭须,保养得宜因而并无多少老态的脸上满是春色,一双狭长眼眸里情欲翻涌,汗水打湿了散乱的头发。男人穿着一件只剩了后襟和袖子的黑色衫子,领口以下的位置堪堪遮住锁骨,袒露出畸形的身体。 说他畸形,因为本应点缀了两点茱萸的胸前空荡荡的,只有蜜色肌肤包裹的结实胸肌,在汗水浸透下闪着水光。剑突往下的柔软腹壁上,左右旁开三寸分列了五对挺翘如金橘的紫红乳首,这十只小奶子现在每只都被透明的琉璃罩子扣了,接了细长的管子连到一只罐子。巨大的抽吸力让小奶子们紫胀凸起,几乎装满琉璃罩,紧挨着罩壁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白色奶液,随着机括工作的嘈杂响动源源不断地沿着管子输入罐中。 男人又在一阵吱呀中发出一声媚骨呻吟,十只奶子下面浓黑阴毛中弯曲的阳具又胀大起来,却被金环束缚了不得发泄半分。他两只卵囊鼓胀如婴儿拳头,显然已经多日不曾纾解了。 旁边懒洋洋看守的仆从见来了贵人,立刻起身行礼。 “今日的奶量如何?”老者漫不经心地问。 “已经有两升了。”仆从恭敬回答。 “不错。晚上多给他喝木瓜汤。这河里的鲫鱼甚是下奶,中午给他煮了加餐。“老者一边吩咐,一边就着仆从的搀扶半蹲下来,俯视了那男子问,“骚货,爽吗?” “爽……好爽。“男人呻吟道。 “老夫还能让你更加爽。要不要试试?“ “唔,怎……怎么个爽法?“男人气喘吁吁地问。 老者一摆手,仆从将那黑漆木盒端到男人鼻子底下打开。 男人湿润了双眸往里一看,两眼登时睁大了。木盒里铺了厚厚一层冰块,晶莹剔透之上摆着一只粉嫩的女穴。饱满的蚌肉微微咧开,露出娇小的阴蒂,微微鼓起的阴核,潮湿的穴口。狭长的肉腔尽头连接着梨形的胞宫,伞状的卵巢,也一点不差地铺陈其中。 “喜欢吗?这可是名器九曲回肠。你若是愿意,马上老夫就给你换上。不过,你这卵子有点儿碍事,最好切了去。“老者有点儿爱不释手地看了看那女穴,扭头对那男子道。 “那样的话,老子不就是个女人了?“ “你还有鸡巴,最多算是雌雄同体。这名器老夫得来不易,你要不要一句话吧。说实话,你拿了卵子,还能爽上十多年,而且是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能享受得到,一点不吃亏。”老者轻轻合上盖子,垂着眼道。 “你这老东西,还不是为了跟那沈铮比个高下。怎么,他最近调教了阉奴了?“男人眸中精光一闪,反而清醒了许多。 “是啊。他收的是一个阉奴。老夫倒要看看,岐门秘技,与老夫的手段,哪个更厉害。“老人在仆从搀扶下站起身,背着手望着窗外一抹翠色喃喃,浑浊双眼中有着狂热。 “老骚货,你若愿意接受改造,将来那左右二帝,本世子可以借你玩个够。“旁边的年轻男人插话道。 “哼。以我这身子,到时候谁玩谁还真说不上呢。“男人抚摸了一下吸满透明罐子的腹壁,眯着眼睛道,“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看来是对颠覆北燕,很有几分把握了?” 他的语调慵懒中透出几分骚浪,说话间双股间蠕动的幽穴里一股淫液直喷出来,几乎溅上两人的衣摆。 “嗯。我赌的是你,下个月帮我赢了那沈铮的脔奴。接下来,再帮我蛊惑北燕贵族,瓦解他们对左右二帝的痴迷。然后,我们就有机可乘了。“那世子哗啦打开折扇,轻摇着缓缓道。 草席上的男人挑唇笑了,“也好。让爷见识一下沈铮一手捧出的脔奴究竟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