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赔你一只子孙袋(自宫。彩蛋:将军的初夜继续,带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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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虚道长之所以这么晚才出发,主要因为他师尊给他托梦耽误了时间。 而玉玑子在梦中教了他盘活沈铮命运的方法。简单说就是,死了没关系,只要想办法贿赂鬼差,将魂魄尽快转世。这样一来无论谁想惩罚沈铮,都见不到他的鬼,自然也就只能将惩罚延后。 换句话说,沈铮在为人的时候,大道是不能将他怎样的。既然如此,就算是每次活得不够长,只要带着记忆,也跟长生不老没大区别。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尤其是对于帮他欺骗大道的道士来说,一旦被天界抓包,遭受的惩罚肯定不是一星半点儿。 与玉玑子纯粹是出于友情相帮不同,云虚对于沈铮的心思早就超出了正常朋友间的那道线。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无论将来能不能让沈铮在下面,他的人云虚是要定了。想明白这一点,他自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帮助沈铮。 双方在巴山下汇合。巴山被已经凤族封锁。沈铮将手臂包扎好,谢过两位凤族长老。与已经醒来的安乐侯一起走了没多远,童儿欢呼着跑向他。后面是云虚道长和一千救兵。 “沈大人,你我就此别过吧。”慕容常亮轻声道别。安乐侯因为是私自离开封地,并不方便与大队人马同行。 “你自己多加小心。”沈铮微微点头,便掠过他,朝前走去。 “乐生,这是江元帅。“道长给沈铮做介绍。江充朝他一抱拳,并不多言。 这位江充元帅是个中年将领。胡子拉碴,脾气还挺不好。据说以前他的脾气比现在稍微好一点。自从他儿子江六通死无全尸地从前线回来,他的性子就更加差了。 沈铮不以为忤,淡淡回礼。 小小的院子里,童儿蹲在一株桂树下,用一把石头锤子凿开龟板,将碎成小块的甲壳放进石臼,再细致研磨。 沈铮现在命虽然保住了,毕竟精血大亏,伤处新生血肉又格外耗体力,虚得他夜夜盗汗。 童儿昨日请几位将军捉了几只老龟来,还亲自在左近采了几斤鲜药,赶着处理了做成丸药,也方便接下来服用。 楚子瑜一出现,独孤玄天立刻双目圆睁,将锤子一丢,转身进了屋子,哗啦一声便要插门。 楚子瑜一个箭步冲过去,肩头一扛,门后的童儿立刻不由自主向后退去。 孩子将整个小身子都挂在门上,拼了命的挡门,楚子瑜这边冷着脸,一言不发,结实有力的胳膊轻轻一震,那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 眼看就要被暴力推开的门微微一顿,门后那股抗力迅速消解,一个素白的人影显露出来。 “沈铮……”细细的桂花不断从枝头摇落,满怀甜香。楚子瑜却只觉得满嘴苦涩。他木然翕张了唇,干巴巴叫道。 沈铮眼眸低垂,并不看他。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如玉雕一般沉静。 他一身缟素,广袖飞扬间一点点从绷带中探出的指尖比那白纱还要白得透明,在楚子瑜痛楚的凝视中缓缓伸出,抵住那扇菲薄的木门。伤臂的大量纤细血管都在再生过程中,根本经不起多用力。随着沈铮的动作,绷带立刻洇了殷红,如雪中寒梅悄然绽放。 楚子瑜如遭雷击,飞速撤回了推在门上的手指。 “不要再来了。将军请回吧。” 楚子瑜袍子一撩,紧挨着门槛缓缓跪了下去。男人的嗓音低沉,却清晰传入沈铮耳中,“抱歉,伤到你了。可是,我真的心悦于你,从很久以前,就很想和你在一起了。” 他的眼眸笔直望进沈铮眼里,但是那双凤眸平静清冷,并未因他的这番话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楚将军,沈某从来不与人谈感情。 “ ”我……就算是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涩声道。 “将军,能为我生儿育女,延续香火吗?“ 他登时被噎住。身前的人再不说话,门扉无声阖上了。 作为一行人重点保护的对象,神医门口跪了个人,还是敌国将军,自然很快便被将士们知道了。 几乎是眨眼的功夫,沈铮门口站了一圈的人。 “这什么情况?“ “不知道哇。这不是楚子瑜那个妖人吗?“ “吃人的那个?” “对。就他。“ “就是他,吃了我儿?!“围观人群中,走出江充。 士兵们登时一静。元帅须发怒张,仓地拔出了佩剑。“楚子瑜,你纳命来!“ 楚子瑜扭头,见一点寒芒朝心窝而来,连忙一个闪身躲过,单手一捞便捏住了剑身,“这位将军有话好好说,不知你因何如此激动?” “好好说?你这妖孽吃了我儿江六通,如此深仇大恨,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江充双眼赤红,怒道。 “原来是江元帅。“楚子瑜打量着浑身煞气四溢的男人,右手一翻,便夺下了他的剑。 “抱歉,江元帅。令公子是位了不起的将军,若非当时两国交战,楚某说不定还能与他做个朋友。战场之上你死我亡,都是正常现象。楚某当时缺粮,吃了他一点血肉,也是不得已。楚某今日来,却不是为了为难诸位,而是完全为了与人交好。之前种种,您能否原谅则个?”楚子瑜说着,随手将那把剑拧成了麻花,当啷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投向江充,后来便一直在看人丛后面的那个道士。他记起来了。那晚在战场上遇到沈铮,掉进陷阱的便是这个道士。这个道士,对沈铮的心思昭然若揭。 此时,那个道士正用一种冷漠甚至带着几分敌意的眸光看着自己,微微挑高了一边的眉毛。一个声音立刻传入楚子瑜识海:“楚将军,他注定是贫道的。你跟他走不到一起,别白费力气了。” 呵,他对沈铮,也是志在必得吗?而且,眼前的局势,的确是自己更加不利一些。 “原谅?我江家世代单传,如今六通已死,香火就断了。你倒说说我如何能原谅你?”江充怒吼。 “既然如此,我就赔你江家个子孙袋,如何?“楚子瑜唇边漾开一抹微笑。那笑纹毫无温度,甚至有几分残忍。 男人收回与云虚的对视,岔开腿往地上一坐,随手捡了块砖垫在裆部,抄起地上的石锤,朝自己胯间猛然砸落。 石锤落下,一声钝响,凄厉殷红染透衣袍。 “这样的赔偿,你应该还满意吧?“他脸上霎时间血色全无,却笑得妖冶,抬头朝江充道。 江充直着眼望着这个男人,真是连反应都不能了。良久,他才“啧”了一声,僵硬着脸问,“你这妖人居然还笑得出,难道不疼吗?“ 楚子瑜将石锤往地上一抛,施施然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起身,一股鲜血从他胯下喷出,直挂到袍脚,透过夹袍迅速晕开艳红的抛物线,男人却仿佛是真的不知道疼一般,标枪一般站得笔直,眼眸盯着云虚,淡淡道,“江元帅,你可还满意?” 周围一片死寂。在场的都是男人,谁不清楚楚子瑜刚才这一砸意味着什么。本来满是憎恶的眼光里多了不少的惋惜甚至同情。那可是鸡巴和卵蛋啊。用砖垫实了砸,这么重的锤子,以这位将军的臂力,肯定稀巴烂没跑了。 云虚也是呆滞了半天,才从眸中升起一丝难掩的震惊。是的。他被吓着了。这楚子瑜,对自己可真狠。 “哼,楚将军这是演的苦肉计吗?可是我儿他已经死了,而你,……”江充说着,双眸血红,再次握紧了拳头。 不等江充的话说完,房间的木门哗啦打开,沈铮从里面一步踏出。 “混账!”他疾步绕到前面,一巴掌狠狠甩在楚子瑜脸上,漠然道,“你这刁奴,有什么资格碰自己的身体?” 楚子瑜强撑的一口气被这一巴掌给扇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愣是一跤摔进了门里。 沈铮看都不看他一眼,朝江充一拱手,“元帅,我这脔奴,以前若有哪里对不住您的地方,还请与我明说。沈某一定加倍赔偿于您。” 江充一阵牙疼。私奴是根本没有人权的。 他们眼看楚子瑜在沈铮这里纠缠不休,听楚子瑜那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也猜到两人关系大约不同寻常。但是绝对想不到,堂堂晋国驸马,宁武大将军,竟然会是他们神医的禁脔。 既然如此的话,偿命这个梗,却是不能再提了。 “神医客气了。既然他是您的私奴,不知可否给我们兄弟赏玩一下?“江充哼哧了半天,小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