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初次给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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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酒店,电梯门开时,时遇绅士地退了半步,“女士优先。” 温软没说什么,率先走了进去。 她看到时遇按了四楼,电梯门缓缓而沉重地合上,光可鉴人的电梯门印出她和时遇。 温软在女生里不算矮,但时遇足足高出她一个脑袋,两人就这么站在一起,倒像是对出来约会的小情侣。 也许是察觉温软的打量,时遇偏头微笑:“怎样?看得还满意?” 温软立刻还嘴:“满不满意要脱了裤子才知道。” “够直接,我喜欢。” 电梯很快就到了四楼,时遇拿着房卡走到419房号门前,他不急着开门,却是问:“你知道419是什么意思吗?” “几个数字还能有什么意思?” “419,four one nine,谐音 for one night。” 温软聪明,很快就领悟,冷酷地回答:“哦,一夜情,那挺符合我俩。” 房间里是昏黄的暧昧灯光,时遇说:“灯光暗一点,免得你害羞。” “你是怕你害羞吧?”温软反击。 时遇笑笑没说话,将所有灯全部打开了。 “一起洗澡?” 温软有些犹豫,但一想到林以唐房间里暧昧的叫床声就好像急火攻心一般,立刻就应道:“好啊,提前验验,看你有没有夸大。” 时遇显然是老手,丝毫不怯场地脱了T恤。 少年的身体虽不如林以唐那般硬朗,但在这个年纪已经很不错。 温软看了几眼便收回视线,她想了想,豁出去一般也脱了上衣,还顺手扯掉了胸衣。 因为胸部还迟迟未发育,乳房只压根就看不出什么弧度,只是两个小乳头倒是粉嫩得很。 到底多多少少还是害羞,趁着时遇没转过身来,温软立刻就冲进了浴室。 等脱光打开花洒时,时遇进来了。 热水喷洒在地面,因为没有开抽风,不大的浴室很快就被氤氲的热气填满,时遇就在氤氲中抱住了温软。 这是温软第一次被除林以唐的男人抱在怀里,还是全身赤裸,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身体还是抑制不住的轻颤。 “呵。”时遇轻笑,“别怕呀同学。” “我哪里怕了,我只是觉得有点冷。”温软嘴硬。 “既然不怕就把身体转过来面对着我。” 温软一听就怒了,“放什么屁,我本来就是面对着你!” 时遇似不信,在布满浓雾般的浴室里用胸膛在她胸膛上磨了磨,笑说:“同学有些营养不良呀。” 什么营养不良,意思不就是说她是飞机场? “我只是发育晚而已,等我以后发育成波霸,一定会用奶子把你甩晕。” 时遇:“……” 默了两秒,温软感觉到时遇动了几秒,然后低头将唇落在了她唇上。 少年是标准的薄唇,魏雪说薄唇的男人寡情,温软不知道时遇是不是寡情,但她知道时遇肯定交过很多女朋友,或是睡过很多女孩子。 因为他的吻技很好,比林以唐还要好。 温软本就对时遇不反感,当他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时,那软和的舌尖一下下撩拨口腔的每一处,温软感觉到舒适。 所以她也回吻了他。 吻着吻着,时遇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下移,放在了一个半硬的东西上。 她知道这是时遇的阳具,犹豫了下,伸手轻轻握住。 长,粗。 好几分钟后,也不知是时遇的吻太深邃,还是热气渐渐生出闷意,温软渐渐有些透不过气,推了推时遇说:“洗完出去吧。” 时遇直接抬手按了一个开关,头顶嗡嗡作响,氤氲的热气渐渐散去,那股闷热一下便好了很多。 “温软同学,你自慰过吗?” 温软摇头,她确实没有,最多只是用手摸一摸阴道口。 时遇没搭话,而是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 “干什么?” 时遇取下花洒:“帮你洗干净。” 温软想了想,没动,任由他用手分开自己的双腿。 阴毛早就打湿,因为稀少,服服帖帖看起来还挺好看,而且一点都没有遮挡下面的阴唇。 时遇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阴毛,指腹顺着紧闭的阴唇缝隙划下来。 湿软觉得很痒,心头也涌起一些异样感,可同时又有点舒服。 “什么感觉?” 温软抿唇,如实回答了。 还没说完,时遇的手指指尖划开了阴唇的缝隙。 就像是被挑开的新鲜鲍鱼,阴唇自然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 温软皮肤白,再配上阴部粉嫩的颜色,更显得鲜嫩可口。 “嗯……”温软不由自主轻抖一下身体,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 时遇挑眉,“处女?” 温软没说话,时遇笑了笑,“那我来开发你。” “处女怎么了?说不定你会的姿势还没有我多。”温软不服气的抬杠。 “那等会儿让我瞧瞧。” 时遇起身将花洒调了一下,然后对准阴部,那温热的水流立刻就喷洒过来。 水流很急,但这样对着冲一点都不疼,反而好像是手在抚摸,温软感觉很舒服。 时遇像是故意,还特意喷洒她的阴蒂。 小小豆子最是敏感,压根就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温软咬唇盯着阴阜下面,双腿因快感扭动。 正享受着,时遇又将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刚才只是摸摸,这会儿看着,温软不禁有些担忧,这么粗大,等会儿会不会把她的阴道口撕裂啊? “上下套弄。” 温软听时遇的话,嫩白的小手握住半硬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她不会什么技巧,但男人最隐私和敏感的器官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捏着,时遇也觉得特别舒服,于是握住温软的手,带着她的手套弄起来。 虽然没有直接做,可两个人都感觉很舒服。 一会儿之后,倒是温软先受不了了,于是时遇匆匆给两人冲洗了一下,然后将温软按在了床上。 他虽然人挺野,但吻很轻柔。 亲了会儿,吻渐渐往下,亲了几下脖子,然后到了胸口。 温软确实是个飞机场,手在上面抓也抓不到什么肉,于是时遇索性放弃了攻占这里,唇舌继续往下,亲吻温软平坦的小腹,用手揉捏她的臀肉。 不得不说,虽然温软没胸部,但臀部倒是挺翘,抓上去很有手感。 “会69式么?” 温软迷迷糊糊地睁眼,“不会啊。” “那算了,你下面都湿透了,那我进来了。” “嗯。” 也许是两人又亲又抱坦诚相见的,温软对时遇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她还叮嘱:“你轻点啊,我怕疼。” 时遇应声,去拿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戴上,然后将阴茎顶在了温软的阴部。 “我要进来了。” 温软看天花板,又闭上眼,“嗯”了一声。 知道处女紧致心里又紧张,时遇的动作很慢很轻柔,他三指捏着龟头,准确地找到了阴道口。 温软表面淡定,心里确实慌得一比,她的手甚至都在轻轻颤抖,为了不让时遇发现,于是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 可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时遇头也不抬,说:“你可以接,这样更刺激。” 温软去摸枕头边上的手机,居然是林以唐打来的! 他不是在跟徐莹莹做爱?怎么有时间联系她? 时遇的龟头往里挺了挺,温软顿时变感觉到阴道口被强行撑开了一些,不算疼,但不舒服。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也许是出于报复心理,温软直接按了接听键。 “软软?你去哪儿了?” 温软听到他这么问便是冷声道:“你现在还有功夫关心我在哪里,是跟徐莹莹没有做爽么?” 时遇听到这句,抬头看了温软一眼。 那头的林以唐顿时皱眉呵斥:“胡说八道什么,我出去给你买衣服了,刚回来,不是去她那里了。” 温软一愣。 不对啊,她睡醒去林以唐房间时明明听到里面有人做爱叫床,而且她确定是徐莹莹的声音,那房门还反锁了,不就是林以唐会做的事情? “饭早就做好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温软不答,反问:“我睡着之后你就出去了?不在你房里?” 那头似乎很不解,说:“我跟祥嫂一起去买菜了,顺便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天呐!温软渐渐有些明白过来。 与此同时,时遇半个龟头成功闯入,温软下体感觉到了疼,猝不及防地轻呼一声。 她这一声不轻不重,还带着几分媚,做为过来人的林以唐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在干什么。 顿时林以唐就冷了脸,“温软,你又在干什么?” “……我回去再跟你解释。”温软脑子太乱了。 她匆匆挂了电话,对正在费力进入她身体的时遇说:“我不做了。” “什么?”时遇愣。 “不能做了,我叔叔要来找我,我得马上回家。”温软坐起身推时遇。 时遇反应过来,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一向如沐春风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大姐,我只进了半个龟头而已,你摸摸,它硬的像根铁棒。” 温软也很抱歉,她阴道口被半个龟头撑得大大的,只是因为阴道从未被人进入太宰太紧了,所以即便有爱液和避孕套上的油做润滑,时遇也还是进得很艰难。 可要跟时遇做的初衷是因为她以为林以唐和徐莹莹做了,所以出于报复来跟时遇做。 “我,要不我先跟我叔叔说一声再过来行吗?”温软一方面是真的抱歉,一方面也是有点喜欢时遇亲吻和拥抱自己。 大概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而是纯粹觉得他让自己很舒服。 “先让我先进去动几下,不然我的铁棒子要炸了。”时遇说着就往里挺进。 电话又响起,温软惊慌又着急,臀部不停扭动,双腿不自觉加紧,时遇好不容易进去一半的龟头滑了出来,他压着温软想强行进入,但温软像条泥鳅一样摆动着,两人就这样折腾两分钟,时遇身体一抖突然不动了。 温软缓了缓,正欲开腔,他却暴躁地爬起来,“操,射了。” 温软一愣,爬起来低头看,见时遇的避孕套里果然积了一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她不由得看向时遇。 时遇冷笑,“谢谢你啊温软同学,让我第一次遭受这么大的奇耻大辱。” 还没进去就射了,这对于哪个男人来说都很丢脸,不过这也怪不得时遇,温软人如其名,身体太软,刚才又扭来扭去,时遇一个热血青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温软被时遇说得很尴尬,又听他接着道:“温软同学,下次我要把你操哭你信不信?” 他说着抽走性器上的套子,可能没捏稳,套子直接掉在了温软的大腿根,里面的精液流了温软一腿。 电话铃声大作,温软没时间仔细清洗,随意抽了几张纸巾匆匆擦拭后就穿上了衣服。 来时两人一起来,走时也是两人一起走,可能因为时遇刚才的尴尬,他脸有些冷,不过出了酒店门还是问:“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一向喜欢跟时遇抬杠的温软此时温和婉拒,时遇也没多说,冷着脸就走了。 八点不到仍旧属于下班高峰期,几辆的士过去都是载人的,温软干了坏事多多少少心有余悸,但她佯装镇定,盘算着估计林以唐按着她手机里的定位也快来了,于是索性装出一副以为林以唐和徐莹莹做爱后的难过痛心感在路边等待林以唐。 果然,不出十分钟,林以唐的车停在了路边。 温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表达得更像,刚才还特意挤出几滴眼泪,以此让林以唐疼惜不忍质问责备她。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这场景分外熟悉,上次跟着魏雪她们去鸭店时,林以唐也是这么找到的自己。 “你在酒店干什么?”林以唐隔着车窗问温软。 温软早就想好了借口,说:“我以为你和徐莹莹在房里做,所以一气之下跑出来打算在酒店过一夜。” 她说着便绕到副驾驶坐下,低着脑袋系好安全带。 像是精心编造的借口让林以唐信服,他全程都没有说什么,但温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上次也是这样,可一到家后他就开始翻脸收拾她。 一直回了家,林以唐居然都没有说什么,温软进屋时祥嫂迎上来问她去哪里了,她没回答,只说外头太热她去洗洗澡。 祥嫂说她去把饭菜都热一下。 温软不敢回头看林以唐,匆匆上楼回房拿衣服去了浴室。 她确实出了一身汗,而且刚才时遇把精液流在她腿上了,总得好好洗洗。 只是温软在浴室才刚把衣服脱掉,突然门在外面被钥匙拧动,继而林以唐走了进来。 温软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但看清他时心中一动,正欲把手放下来,林以唐突然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问:“你刚才在酒店干什么?” 他重复刚才的问题,温软再回答时却不如第一次流利,结结巴巴说完了答案。 “温软,你是觉得我查不到你的开房记录?还是以为我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温软瞬间变了脸色,开房是用了身份证的,而方子刚是警察,他随随便便就可以查出她刚才与谁一起开的房,而她身上…… 不等温软做出反应,林以唐将她一推,禁锢在了盥洗台前,眼里像是有烈火在燃烧。 “你跟谁做了?” 温软咬唇,不说话。 “我再问你一遍,你刚才在酒店跟谁做了?” 温软死不吭声。 林以唐像是发怒,不顾她赤身裸体,将人一拽拖回了她的房间。 温软被甩在床上,房门被反锁。 她看到林以唐解皮带时心中居然有几分恐慌,不等支起身子坐起来,林以唐像块烧热的铁一样压了下来。 他疯狂亲吻她的唇舌,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掐出一个个红印,像是在惩罚,可渐渐的,温软的恐惧被深切的欲望和占有欲替代。 而心中也是确信了一些东西。 被林以唐这样粗鲁的亲吻揉捏,温软可耻的湿了下体。 而林以唐没等太久,顺着黏滑的爱液,将坚硬无比的阴茎狠狠插入了温软的阴道。 男人虽只交过徐莹莹一个女朋友,但到底成熟更懂女人的构造,他一插到底,贯穿了女孩。 温软疼得咬住了林以唐的肩膀,下体带着撕裂的痛楚,而心中却满是化茧成蝶的蜕变。 她成了林以唐的女人。 快感来得很快,温软身体那种撕裂的疼痛很快就不见了,嗯嗯啊啊抱紧林以唐,享受着少女成为女人的转变。 做爱的感觉真是很奇妙,比那种被口交和手指带来的快感更为丰富和愉悦。 那么宰小的甬道,居然能承受住林以唐这样的粗大,真是太神奇。 林以唐的速度和插入深浅好像保持在一个频道,这样大频率的抽插让温软快感连连,她半阖着眼摸林以唐的头发,亲吻他的面颊。 “林以唐,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得娶了我才行。”温软气息不稳地在他耳边说。 林以唐听到这句话时身体一顿,他支起身体退出阴茎一看,果然见到那浅蓝色的床单上有斑驳的血迹。 他瞬间明白过来,却又不明白为什么温软明明没跟人做却不直接解释。 只是事到如今,冷静和道德约束在温软面前突然就变得一文不值。 林以唐望着温软的眼,俯身下去温柔地亲吻她,在吻的过程中,他又将性器缓缓插入。 龟头撑开又缩回去的阴道口,阴茎插入,像是投入湖心的小石子,带给了女孩层层涟漪。 林以唐跟徐莹莹在一起时徐莹莹并不是处女,不过他也没在意这些,现在跟温软做爱,当阴茎进入时,那层层肉壁像是无数个阻碍,他的阴茎将它们一一破开,抵达深处。 那种爽感第一次体验,终生难忘。 他的力气和速度比刚才小了一些,那种极致的快感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柔软,如附骨之蛆,不那么深刻,却始终挥散不去。 温软终于体会到了魏雪嘴里那种飘飘欲仙的性爱,她不知道自己是太激动还是太爽,眼角滑出了一滴眼泪。 从眼角到太阳穴,从温热到冰凉,只是在太阳穴处还未滑落时被林以唐看到,他的唇移过来,将眼泪吞噬掉。 “唐……”温软记得自己在梦里这么喊过林以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亲昵感。 林以唐的唇在她的耳朵根部辗转,身下沉重地插入,惹得温软一个闷哼,颤栗,继而抬起胯部想要他更加深入。 “我在。”林以唐和温软唇舌交缠。 他身体是肌肉紧致的健硕,不是在健身房练出来的那种,而是长年累月训练的沉淀,有成熟硬汉的味道。 其实温软最开始不清楚是不是对林以唐一见钟情,反正她那会儿挺怕他,等到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不怕他时,心底早就涌起了异样的情愫。 但她知道,自己一直深深迷恋林以唐。 “唐,你喜不喜欢我……” 林以唐没有回答,而是胯下突然发力,将她余下的话转换成真切的呻吟,不大不小,却是全天下最媚的诱惑声。 外面很安静,祥嫂应该是被林以唐叮嘱过,没有上楼来,所以在这种环境下肉体发出的撞击声格外清脆和清晰。 快感四肢百骸,温软终是承受不住了,随着一波接一波的酥爽,她微张嘴脑子空白了。 被男人插入的高潮和口交的高潮完全不一样,口交是阴蒂高潮,而做爱是阴道高潮,这种爽感更加强烈。 温软抱着林以唐轻微颤抖身子,林以唐更是快速的用性器不断插入,十多下后,猛地拔出性器,将温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温软胸前。 温软好奇地低头,用手指刮下乳尖上的乳白准备放入口中尝尝是什么味,但手指还没碰到嘴就被林以唐捉住了手腕。 “不要,脏。” 四目相对,缱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