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二)(高H捆缚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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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神君斜斜坐在妆奁边,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萱蕙思忖片刻,细声道:“那……阿月便献丑了,神上……” 话音未落,司墨忽然拉住她,“叫我什么?” 他的大手坚定有力,萱蕙怔怔地眨眨眼,才意识到什么,红着脸,轻声叫了句“夫君”。 这一声夫君软绵绵热乎乎的,烫得司墨浑身酥麻,不由自主握紧了她的手。 他的眼神过于炙热,萱蕙挣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恍惚地松开。 少女穿着大红色的薄纱里衣,披发赤足,慌慌张张地一行礼,便舞动起来。 她的身子灵活柔软,又纤细得恰到好处。红衣如火,舞得司墨心头热血澎湃,只想将她攫入怀中,狠狠疼爱。 少女踏着灵动的舞步,朝他缓缓靠近。长袖朝他身前蜻蜓点水,轻巧试探,伴着她含羞带怯的笑,不知有多勾人。 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司墨眸光幽幽,稍一抬手,她下一个动作尚未伸展出去,身上的衣裳忽然活了起来,灵蛇一般飞速缠卷,将她全身紧紧缠绕起来。 萱蕙恰好做出个抬腿的动作,就被衣裳缠住了。她单脚站不稳,慌张中往旁倒去,正好倒在了司墨怀里。 “夫君……” 红衣将她全身裹得紧紧的,连高耸挺翘的乳肉都压成两个小丘。萱蕙还想求饶,却见他对自己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红衣就往上卷动、蔓延,直至蒙住她的嘴。 至此,她被裹得严严实实,像红色的蛹,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有灵动的眸子流露出慌乱。 “坏丫头……”司墨似是咬牙切齿,“勾引我的坏丫头,看我怎么罚你……” 一双大手往上拨弄,像是拨动琴弦,胸前的红衣便裂出一条缝隙,两颗坚硬的乳尖被挤出来,在一片红色中间格外显眼。 他的手指轮流弹拨着两颗乳尖,又时而揉捏,时而挤压。可怜萱蕙被红衣裹住,叫都叫不出来,蒙住小嘴的那一块布料都被她喘湿了。 “唔……唔唔……” 司墨就这样坐在妆镜前摆弄她,大手也不拘泥于一双玉乳,转而摸向臀缝,再往下探入花缝中。 她被裹住时,恰恰抬起一条腿,正好是分开双腿的姿势,司墨要摸入花缝,简直轻而易举。 只见他的手指在腿间一划,布料便裂开一条缝。司墨抱着她正面妆镜,然后高高分开她双腿,湿嗒嗒的花缝便显露在镜中。 “唔……” 少女发出羞涩难堪的呻吟,连忙撇开视线。司墨却按着她,让她看着自己的花缝。 “坏丫头湿得这么快,想要夫君肏进来是不是?”他在萱蕙耳边喘息着说,“你瞧你这小嘴,红艳艳的,还流了这么多水,真贪吃。” 他似是为了验证这番话,忽然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就听见咕唧一声,花缝将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了。 他稍稍用力,才将手指拔出来,“你看?” 手指上晶莹一片,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萱蕙羞得浑身发红发烫,却看见他径直含住了那根手指,甚至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的表情如此认真,萱蕙霎时看呆了。 神上这般冷冽的男子一旦动情,对她的吸引力可谓致命。 这样的动情且专注,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她看得出神,司墨忽然扭头,又迫使她看向自己,径直吻下来。 他的津液和她的体液,一齐被他度入口中,带着腥甜与炙热。萱蕙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切,只觉身子软绵绵的,快要化成一滩水,就连裹着身子的红衣也感受到她绵软的血肉,往里收缩了几分。 萱蕙被吻得动情,不知何时,隐约感觉到身下抵来一根硬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要进来了么…… 司墨似乎低笑一声,压着她双腿,让她尽力往后翘臀,硬物顶在穴口稍一试探,便往里挤压,很快就将龙首推了进去。 他这才松开了萱蕙,让她看着镜中,“阿月,看你这张小嘴……” 镜中的她被高高分开双腿,一根硕大的硬物从身后顶来,只没入了一小截,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巨物底部就是身后男子虬曲丛生的毛发,刚才还红艳艳的花穴被粗大的欲身顶开,花唇有些泛白,仔细看去,花唇似乎还在翕动,想将这根庞然巨物吞下去。 司墨让她双腿踩住妆台,又将她稍稍托起,捏开两瓣臀肉,便于抽插进出,腰身一沉一顶,就将粗长的欲物顶入了她体内,力度大到她有一瞬间踩空了妆台,双腿踢蹬一阵,才又踩在了妆台上。 她叫不出,上半身也动不了,被肏得美目泛白,险些闭过气去。 不管交合多少次,他进来的那一下,她都很难承受。 是她的错觉么,这次神上肏得特别深,深得她都不敢喘气,惟恐牵动了两人交合之处。 司墨也没急着动,而是摸着她的小腹,示意她仔细看,“都肏到阿月这里了,你看……” 即使她的小腹被包裹得这么紧,他插进来的凸起依然清晰可见。 像是为了印证这句话,司墨在凸起的地方来回刮弄按压,对她的挣扎视若不见。 “竟然能肏这么深,阿月有这么贪吃么?那我可得好好喂饱阿月。” 不动不知道,他刮了第一下,萱蕙便感觉到内壁紧紧压住了那根巨物,光是巨物上的棱角青筋,顶在娇嫩的内壁上,就足够让她一阵哆嗦,更何况是司墨这样来回按压? 怀中的少女颤抖得厉害,眼泪横流,呜呜直叫。司墨恍若未闻,一边按压着她的小腹,一边缓慢地抽插起来。 泪光模糊了视线,即便如此,她还是能从镜中看到自己被肏弄的娇态。 他太粗太长了,肏进来难受,却让她很快活,欲仙欲死。 所以她再难受,下意识想要逃离,她却看见自己的身子乖巧地迎合他的动作。 他撤出时,她的身子会往前挪动,待他要狠狠地撞进来,身子又会往后迎去,甚至会乖乖听从他的吩咐,翘着臀,以便他进得更深更重。 这样的分裂感让她无所适从,她含泪摇头,摇晃着身子想要逃开,司墨却像是预知了她的动作,改坐为站,将她上半身压在妆镜上,又压低了她的腰,迫使她踩着妆台,高高翘起雪臀,让她保持这个动作,狠狠地肏干起来。 “还想逃?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你想逃?”两巴掌抽在雪臀上,“逃去哪?嗯?!” 少女脚踩妆台,被压在镜面上,挨肏挨得只顾着哭。司墨又是吓唬又是诱哄,身下肏干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汁水不断地飞溅出来,洒得妆台坐椅上到处都是。 由于后入的姿势,他的欲身贴着臀缝摩擦,擦得臀缝里火辣辣的。萱蕙下意识收紧臀缝,司墨没有防备,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便一巴掌甩在雪臀上,将两瓣臀肉用力分开,像是狠狠掐住了一只蜜桃,对着花穴里疯狂地顶弄起来。 “坏丫头,还敢使坏,肏死你……”司墨磨磨牙齿,“夫君今日就要肏死你,叫你不听夫君的话,不好好被夫君肏……” 他一边“威胁”,一边将她顶得更牢,肏得又快又狠,次次碾过敏感处。萱蕙被顶在妆镜上,呜咽声都变了调。 司墨的动作过于猛烈,妆台上的簪环佩饰哗啦啦地晃动,纷纷摇落在地。没过多久,单薄的妆台就承受不住,喀拉喀拉地塌了,连妆镜也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另一头墙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