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大概是纵欲过度，萱蕙次日中午才醒，勉强用了些午膳，又倒头睡下了。司墨任她好好休息，独自去找清霄。

    萱蕙虽然能在他身下承欢，却不一定能为他生儿育女。司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找清霄询问一二。

    清霄白天要么在药田，要么在炼丹房。司墨先往丹房找去，没见清霄人影，然而药田也空荡荡的没人。他一直寻到主院附近，才听见院里传来女子又痛又媚的娇吟。

    清霄早年拜入灵药仙君门下，是门中大弟子，后来陆续有些师弟师妹，不过都早早出师了，只有他留在灵药仙君身边。

    灵药仙君可能怕他寂寞，十年前收了个凡人少女做关门弟子，还给她求来个仙籍，就脱去了凡人身份，成了侍奉灵药仙君的小仙子。

    前两年仙君飘然不知所踪，留下尚未学成的小师妹。清霄作为大师兄，一边把不负责任的师父骂了上千遍，一边担负起教导小师妹的职责。

    天长日久，清霄渐渐喜欢上小师妹，想与她结为仙侣，然而小师妹迟迟不开窍，无论清霄怎么撩拨，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小师妹仍然无动于衷。

    流连花丛、罕逢敌手的瑶光神君清霄，也在小师妹面前挫败不已。

    司墨去年还听他诉苦，怎么都追求不到小师妹，如今听这声音，应该是得手了。

    司墨只好停住脚步。可是同为男子，他又不可能催好友快一些，只得在院门口打坐，等他完事。

    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

    眼看着女子的声音愈发沙哑微弱，里面却迟迟不结束，司墨实在等不下去，匆匆打道回府。

    这一回来得很不值。什么都没问到，女子的叫声又让他想起萱蕙，让他忍不住想象萱蕙在身下娇吟的模样。他恨不得立刻飞回萱蕙身边。

    可怜萱蕙刚刚睡醒，就见神上满脸欲求不满地回来，不由分说就按着她肏，让她叫足了一两个时辰，方才拥着她睡了。

    次日清早，两人约了个亭子碰面，看见对方也是一脸神清气爽，便会心一笑，开始谈正事。

    听了司墨的话，清霄思索片刻，“也不是完全不行，得辛苦小丫头。”

    司墨挑眉，“凡人怀胎十月，若是怀龙胎，得翻个倍？”

    “哪的话。”清霄神秘一笑，贴过去轻声说了一阵，“懂了吧？”

    这法子……

    他肯定没问题，的确要辛苦萱蕙。

    司墨看他得意地笑，恍然：“这是你琢磨出来的？难怪看守洞府的灵兽说，已经好多天没看见你师妹了。”

    小师妹虽然有仙籍，和他们这种神君相比，就像诸侯贵族和平民百姓一般，有如云泥之别。在神君面前，她和凡人没有区别。

    而且清霄的原形也不是凡人，难怪会琢磨出这个法子。

    清霄咳了咳，“她也想出门走走，但时候不到，我不能放她出去。”

    司墨仔细询问了其中要领，便起身回去。萱蕙被连着折腾了好几天，累得要死，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司墨回来了，坐在身侧，顿时吓醒了。

    少女一个劲往里蜷缩，生怕他兽性大发。司墨挑眉，将她抱回怀里，感受着这静谧温馨的气氛。

    萱蕙见他没有动作，这才勉强放下心来，“神上去哪了？”

    “出去走走，向清霄讨了些药，给你养身子用的。还问了些事情。”

    “什么事？”

    司墨低头与她注视，慢慢抚摸她的脸颊，“阿月，我们成亲吧。那些欠你的，我一一给你补回来。”

    萱蕙一怔，眼角慢慢湿润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