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高H口交喂糖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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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过几座城池,司墨便告诉她此行目的。 清霄的洞府在东海之上某个仙岛。他们一路往东行,倘若萱蕙倦了,不想再赶路,他随时可以带萱蕙飞过去。不过萱蕙想多看看人间景致,司墨便由着她,陪她一路慢慢走去。 两人一路走一路玩,从皇宫走到东海附近的灵州城,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夏日将尽,快要初秋了。两人进了灵州城,司墨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正打算带她回客栈一展雄风,却听她说:“听说灵州今天有灯会,我们看了再回去休息好不好?” 司墨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强压下欲火,继续陪她闲逛。 两人相处这么久,萱蕙十分熟悉他的表情,知道他现在欲火难耐,却唇角弯弯,悠闲自得,假装看不见。还时常拉着司墨的手撒娇,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故意把他的欲火撩得更烈。 倘若她皇兄在,一定会训斥她恃宠而骄。 偏偏司墨就吃这一套。 欲火都快把他点燃了,只要萱蕙一笑一撒娇,他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只想看她笑。 若是教清霄看见天界战神这副模样,定会惊掉下巴。 天色渐渐黑下来,热闹的花灯点亮了灵州城。 萱蕙想放灯,司墨便买下十多盏,让她放个够。她想吃糖,司墨便买来一捧,一颗一颗喂给她吃。 喂了没几颗,司墨指尖就黏糊糊的,再拈起一颗送过去,她却忽然含着司墨的手指,用灵巧的舌尖,极其缱绻地舔吮了一遍。 她的眼神极尽妩媚,表情却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很快就收回动作,仿佛那一瞬间的撩拨只是司墨的幻觉。 少女提着兔子花灯,一边走一边回头对他笑,而神君还僵在原地,保持伸手的姿势,没有动弹。 萱蕙走了没多远,拥挤的人潮就冲散了视线。她一怔,站在原地等人潮散去,却发现司墨不见了。 萱蕙顿时慌了,愣在角落里不敢动。 神君呢,神上在哪里?! 她又急又怕,彷徨无助,却怕被坏人看出端倪,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有哭出来。 少女孤零零站了一会儿,引来不少意味深长的视线。 萱蕙害怕极了,颤颤地往街边退去,身后却冷不防伸出一双手,将她拖进了暗巷中。 少女拼命挣扎,但完全不是身后之人的对手。兔子花灯落在地上,闪了闪就熄灭了。 暗巷里很黑,她胡乱挣扎一通,却闻见了熟悉的青草香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玉足一顿,轻轻踩了他一脚。 那人吃痛轻笑,将她揽入怀中,咬着她耳垂:“小娘子何不挣扎,莫不是在等情郎来救?” 他没有抱很紧,萱蕙一挣就开。借着外面的灯火,司墨才看到她气呼呼的,像只炸毛的小兽。 她气哼哼地咬着唇,却听司墨道:“只许阿月撩拨我,不许我逗弄阿月?” 萱蕙自知理亏,正想着如何撒娇蒙混过关,却见司墨一勾手指,她的腰带就飞到了司墨手中。司墨再一挥手,腰带就如灵蛇一般飞过来,将她手腕绑了个结结实实。 看见司墨深沉的眼神,萱蕙自知不妙,却苦于说不出话,无法求饶,只得被他定在原地,眼睁睁看他施了个术法,她小腹以下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裙裳亵裤都到了司墨臂弯。 “乖丫头,张嘴吃糖。” 他指尖挑起一块糖,送到萱蕙嘴边。萱蕙不敢不从,乖乖地含住糖块,司墨便俯过来吻她,将糖块在两人口中来回推动,甜腻的味道充斥着两人所有感官。 一块糖很快就化了,司墨松开她,待她喘匀了气,又送了一块过去。 如是再三,少女已经被吻得身子发软,只能靠在司墨怀里。司墨忽然往前几步,将她抵在暗巷的墙壁上。 又喂她含住一块糖,司墨解开了她的小襦,自己亦含着一块,吸吮住了弹跳出来的一朵乳尖儿。 “呜……” 他的舌尖极为灵活,硬糖块被舌尖顶在乳肉上,来回打着旋儿,带来别样的刺激。 萱蕙一想到自己含着的糖块,和顶在乳肉上的糖块是一样的东西,羞得想挣开他,远远地跑开,再也不吃这糖块了。 她的双手下意识去推司墨,反被司墨一个术法,就高过头顶,固定在墙上。 暗巷外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花灯锦簇好不热闹。暗巷里的少女敞开上襦,被情郎吸吮得酥胸高耸,黏稠的糖汁和涎水一齐抹在乳肉上,亮晶晶的一片;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玉腿儿却早就无意识地朝情郎圈过来,显然是情郎调教有方。 抚慰了两只玉乳,司墨又含着一块糖,缓缓蹲下身,将她两只腿架在肩上,让幽深的花穴正对他舌尖。尔后,在萱蕙急促的呼吸声中,舌尖往前探去,将糖块送到花穴口。 轻轻翕动的花唇一碰到糖块,像是渴求已久,张着濡湿的樱桃小嘴,轻轻粘住了糖块。司墨舌尖一顶,花唇便将糖块紧紧地包裹住了。 “嗯……” 异物侵入的感觉极其明显,更何况还是刚刚吃过的糖块,带来的羞耻感更是汹涌异常。 萱蕙嘤咛着,似是羞耻难堪地闭上了眼,然而这只会让穴里的异物感更强烈。可是睁开眼,又正对上司墨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害羞不已。 司墨稍稍张嘴,舌尖在花缝上前后刮弄,时而顶入花穴,将糖块顶得更深。黏稠的花液一缕缕流淌出来,染着一丝丝糖块的香甜。 “唔……很甜……很软……” 男子埋头在她腿间吸吮舔弄,舌头卷着糖块舔了舔,舌尖又在内壁上戳弄划动。少女呜呜地哭泣,身子竭力扭动,像一尾想逃回水中的鱼。 太深了,太难堪了,神上怎么可以这样…… 上次她中了媚药,记不太清。现在她看得一清二楚,偏生两条腿被他向外压,只能无力地踢动,完全奈何不了在花心作乱的情郎。 糖块逐渐变小,司墨舌头一伸,将糖块顶到深处。她似是怕糖块取不出来,呜呜咽咽不停。司墨哄她:“阿月不怕,小嘴多流些水就好。” 话毕,他的牙齿便叼住了早已充血红肿的花核,似是凶狠地来回碾磨。又伸出舌头,模仿欲根抽插的频率,在花穴里疯狂进出着。 少女睁着迷蒙的双眼,只看到一侧是黑漆漆的暗巷,另一侧是灯火璀璨的夜市,几步外就是人来人往,虽然谁都看不见赤着下身被人舔穴的她,然而身下黏腻的水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就是在这样热闹的地方,被神上舔到了高潮。 这样的认知击破了她最后一丝羞耻感。 穴里的糖块化得差不多了,糖汁花液都流入他口中,连内壁都被他吸舔干净。舌头再次顶入深处那一瞬,萱蕙蓦地抽搐起来,双腿忍不住夹紧了男子的头。他感觉舌头被内壁疯狂挤压,便再次轻咬花核,来回摩擦。萱蕙哽咽了一下,抽搐得连双腿都蜷缩起来,花壁收缩下,一股略带腥甜的汁液喷溅出来,被司墨贪婪地吞了个干净。 高潮泄身后,萱蕙全身都松软下来,无力地倚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虽然畅快淋漓地泄了一次,可是舌头毕竟不是欲根,没法将花穴填满。缓过气来,花穴里的空虚感就弥漫上来,让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她放空的眼神好不容易凝聚起来,就看见司墨脱了外衣,连她的裙裳一齐扔在一边,挺着腿间紫红色的巨物朝她靠近。 他先抬起她一条腿,径直架在肩上,另一条腿绕在腰间,扶着龙首沾了沾泥泞的水液,一如往常地,一气顶到了最深处。 司墨最为享受这一下,只因她的身子极为敏感,总能在他刚刚插入时,用丝缎般柔软的内壁,将他紧紧包裹住,酥酥麻麻的感觉能从尾骨直窜上天灵盖。而她天真中不自觉露出媚态的小脸更是让他欲罢不能,直想将她肏得哭泣求饶。 萱蕙被肏得脸颊酡红,看起来终于被填满了,发出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柔弱的身子下意识向前挺起,将两团白嫩的乳肉往前送去,在他眼前颤颤的。 司墨低笑一声,在乳肉上惩罚性地拍了几巴掌,拍得乳肉颤颤地发红。萱蕙被拍得呜呜两声,吃了痛,下意识收紧花壁,被司墨趁机往里顶得更深。 两人结合得过于紧密,她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一长条,便是他插在里面的形状。 司墨教她低头看,“阿月真贪吃,能吃下这么多。”甚至还在轻微顶弄,“坏丫头是不是想吃更多,嗯?” 她一条腿架在司墨肩上,一瓣臀肉便毫无遮掩。司墨一边细细密密地顶弄着,滚烫的肉囊就贴着花户,烫得萱蕙又羞又媚,一边朝她臀上拍打,很快打得通红一片。 一开始打得有些疼,慢慢地变成点点针刺似的酸慰。每打一掌,便让她内壁收紧一次,被填满的感觉就重上一分。 打了一会儿后,司墨见好就收。他先是稍稍撤出来,仅留一半在她体内,随即咬着她耳垂,往她耳边吹气,舌头也模仿抽插的姿势在耳中拨弄,腰身低沉,将欲根沿着湿润的甬道送入深处。 他这回插得缓慢,又在萱蕙耳边暧昧低语:“乖丫头,别睡,嗯……我在插你……好深,阿月好软……” 司墨的情话一天荤过一天,毫无遮掩。身下的小猫儿呜呜地叫唤,可是爪子都被修理了,也被绑住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次次插得又深又重,却比平常慢,萱蕙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是如何占有自己,又被他的荤话逗得羞耻不已,偏偏身体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只能任他摆弄。 “阿月,不乖……嗯,夹紧,再紧些……” 之前被他的舌头弄到一次高潮,萱蕙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他偏偏摆弄着巨硕的欲根,一分一寸地在她穴里摩擦顶弄,似是要让她记住被肏的每一个细节。 “小淫娃,嗯……”又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夹这么紧,淫娃娃,吃这么多……这么深……” 动作慢下来,更能仔细开垦她的身体。司墨之前就惦记着她体内那些敏感处,这回正好可以逐一试过来。 不消多久,龙首便对着一处敏感点旋转挤压,又在顶到深处后,刻意用欲根的棱角竭力刮蹭,激得萱蕙哆嗦不停,泪水横飞,怎么都停不下来。两条腿拼命乱蹬,被绑住的双手都恨不得抠在墙壁上,以缓解滔天的快感。 司墨放这么慢,其实忍得很辛苦。而少女柔弱无助的姿态更能激起情郎的欲望。 理智的弦悄然崩断。司墨沉下脸色,紧紧盯着萱蕙的表情,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九浅一深,次次照顾到她的敏感点。 萱蕙无助而狂乱地摇头,哭泣着想摆脱这样疯狂的快感,似是快到极限了。司墨却知道她远远没到,就保持这样的力度肏弄。直至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腹连同花壁一起开始抽搐,绞得他的欲根隐隐发痛,司墨才将她死死按在墙上,狠狠抽插几回,肉棒重重地抵住她,将浊液灌入她的小花宫。 萱蕙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疲累得动根手指头都困难。司墨含住一颗糖,俯身喂到她口中,大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下来回抚摸,连臀肉都揉搓按压,以平复她可怖高潮后的余韵。 “嗯……” 萱蕙累得只想睡过去,然而他的欲根还坚硬地挺在她体内。她戳戳司墨的胸口,示意他可以撤身了。 司墨挑眉,“阿月看不起我?还是说本君今晚没有满足你?” 萱蕙呆呆地看着他,不懂他什么意思。 司墨轻笑着提醒:“这两天只有一次。” 萱蕙喉头一哽,顿时傻住了。 她最近只顾着撒娇撩拨,几天没让他近身,完全忘了神上在床笫之中的需求有多恐怖。 深埋体内的欲根正随着他的血流疯狂跳动,时刻提示她,她接下来会有多么“可怕”的遭遇。 没等她反应过来,司墨已经解开她的双手,把剩下几块糖都喂给她,让她扶着自己,就用这样的姿势,一边走一边肏,往客栈方向去。 时辰不早,再繁华的夜市灯会也要散了。 街上百姓只看见一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抱着个睡着的女子走来,还以为是玩累的年轻夫妻,纷纷投来友善的微笑,却怎么都想不到,在障眼法下,柔弱的少女只能徒劳地抓着他的衣襟,一条玉腿高高架过他肩头,花穴敞开,由着他边走边肏。 萱蕙理智上知道有障眼法,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羞耻难当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花穴始终无法放松,绞得司墨很是难受。 是他高估了自己。在萱蕙面前,他所有的自制力一文不值。 司墨索性加快了脚步,可是这么一来,欲根在她体内四处冲撞,毫无章法,更是激得她的小穴不停收缩,反而让他自己更煎熬。 年轻男子的脚步愈发迅速,旁人还以为他是急着带爱妻回家,只有他自己知道,要不是不能在凡人面前用瞬移法术,他早就将萱蕙按在客栈床上,肏个死去活来了。 先前他射入的白浊混杂在花液里,被他走路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溅在他衣摆上。她嘴里的糖块早就化了,融化成黏稠的微黄色糖汁,混在涎水里,沿着两边唇角流淌向脖颈,再到胸前,渐渐凝固。 好不容易回了客栈房间,司墨将她放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剩余的衣物,大舌沿着糖汁涎水的痕迹往上舔吻,直至将两缕痕迹都舔舐干净,又顶开她的唇舌,攫取剩余的甜味。与此同时,身下也没闲着,大开大合地狠肏着她,撞击的动作如此猛烈,客栈简陋的床榻都嘎吱嘎吱地晃个不停。 萱蕙的小脸上泪水涎水齐飞,总算是知道了久旷的神上有多可怕。即使她现在能说话求饶,也没有说出半个字的机会。 从床上到站着,再到床上,客栈仅有的地方被他们做了个遍。要不是司墨布下术法,今晚整间客栈都能听见他们欢爱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极深时,萱蕙保持跪趴的姿势太久,手脚都发麻了,动弹不得,司墨才释放出来。他便保持这样插得极深的姿势,揽着累到迷糊的萱蕙,一齐进入了梦乡。 睡着之前,他含笑看着萱蕙的睡颜,似是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这才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