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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灌满,特制锁链贞操带(蛋:锁扣花蕊

    怒枪尽情冲刺捣杵红肉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顿,师尊微弱的求饶语声令秦远歌实实在在地一愣,眼底飞快闪过心虚和慌乱。然而下一刻他看清镜中闻然的脸,情绪就立刻恢复镇定。

    镜中映出的师尊发丝如融化的墨迹,顺着雪白的脸颊淌落,眉梢眼角绯色春情氤氲,眼是淡墨在纸上烘出的两轮胧月,所有清明光辉都掩在深深浅浅的雾色之后,明显是被肏得狠了在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希望又不希望被认出,秦远歌怀着复杂的情绪男根和假阳同时抽出,两杆硬枪完全抽离女花和后穴,滑腻湿润的窄缝里前后两处小眼意犹未尽地开合,主人都快晕过去了,它们还是一副没吃饱的模样,两圈湿红往外淋漓滴淌润泽馋涎。

    插入进去闻然承受不住,两根抽出前后顿时又寂寞无比,略略缓一口气之后痒热钻心,花径抽搐菊穴抖颤,两瓣雪白饱满的臀肉痉挛得不成样子,表面一层濡润水光滑腻腻地闪烁,如同甜软可口的脂冻,红白分明晶莹细腻,软肉在眼前直晃得人口干舌燥,如同多汁甜美的果肉诱惑人凑上去咬上一口。

    珍馐不等秦远歌主动去取,急需快感抚慰的软臀颤抖着向后方迎来,凹陷的窄缝擦到肉茎龟头就是一颤,腰肢动作幅度不大却又急不可耐地上下摆动调整,女花穴口很快找准肉棒的位置,肉瓣湿热颤巍巍地含住顶端,龟头压住软蒂从这一小团红肿软肉上重重碾过去,闻然腰眼一酥不停吸着气,穴口夹住肉棒往后沉腰,先慢后快把整根一气吞吃下去。

    师尊这一点真是完全没变,外表比谁都清冷,骚在骨子里,在床上肏化了能把人敲骨吸髓地榨干。秦远歌把假阳横着压在闻然股缝,握着假阳上下滚动,滚珠在臀肉上压出深痕,上下来回把股缝和两侧肉瓣一起碾揉。

    每一次坚硬潮湿的滚珠滚过菊口,嫣红菊瓣骤然一缩,花径也情不自禁夹着男根收缩裹紧,一圈媚肉被龟头下方层层硬毛搔得直抖,秦远歌迎着软臀往前一顶,撞得闻然低吟一声上身抵在镜面上,乳尖高翘噗噗喷出两道稀薄的奶柱浇湿镜面,小穴里阴茎连同又刺又痒的硬毛一同破开宫口向更深处发起猛攻,宫口痉挛得几乎停不下来,粗硬如铁的阴茎抽插三四次便肏出一股舒爽热流,后穴不需假阳再插入也是肠液乱喷,肠肉湿漉漉地往外排挤水液辛苦蠕动,雪白软臀整个想快吸饱水的柔软海绵,攥住一挤便汁水飞溅。

    闻然完全失去清明和控制自己的力量,低垂着头上身几乎与镜面垂直,乳房沉甸甸地下坠,乳尖正对地面凌空摇晃,时不时向地砖上喷出奶柱。双臂反折过背后高举向上方吊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镣铐绷得笔直。臀部位置高过腰,完全掌握在秦远歌手中,假阳把臀肉股缝滚得发红热痛之后又一次被无情地塞入后穴,左右旋转上下抽插蹂躏一般把敏感腺体碾揉熟烂。女穴之中性器更是肆无忌惮摩擦花径,硬棒捣杵粗毛刮摩,软肉如脂被搅动得泥泞不堪,泉眼一般肏弄几下就往外挤出细细水流,穴口一圈红肉被粗大肉棒拖进拖出,如同绮艳的红花盛开闭合,被雨露浇打得凌乱不堪。

    囊袋噗噗拍打在穴口,大小花唇如同亲吻一般绵软地含弄腹下,秦远歌用指套尖刺勾挑肉唇,翻动两片肥软嫩肉,找到下面肿胀的肉果用指腹夹住不时轻轻一捏。

    闻然喉头发烫口干舌燥,拼命张着嘴却已经虚弱到无法叫出声,只从鼻腔里哼出低低的啜泣,软臀鱼甩尾般一阵乱扭,浑圆的大腿死死夹紧。秦远歌舒适地叹息一声,肉刃紧贴嫩滑软肉深深浅浅戳弄数十下,逆着一股一股热流往上钻开宫颈,连同龟头下佩戴的硬毛一起肏进宫颈把窄道刷开,一圈软刷般湿透的细毛和龟头一起在内腔弹跳拍打,向子宫灌入热烫浓精。

    ——

    “……主……城主……醒一醒,南川!”

    “唔——……”闻然从床上醒来,意识尚未完全恢复清醒,先从口中溢出一声低低的羞耻声响。他本能地立刻噤声,口腔里残留着些许润泽的清凉,仿佛有人在他昏睡的时候担心他口渴,给他喂过了茶水。

    睁开眼睛,闻然发现自己还在千灯楼,房间门窗紧闭不知道外面是昼是夜,床前悬挂的明珠柔和的光芒照亮四周,衣色淡青脸色的青年站在床前,抿紧嘴角用漠然掩饰紧张,苍白着脸注视闻然。

    “华心?”闻然低低地开口,记忆慢慢回笼,他脸色微微变了,听见自己声音变回了伪装之后,摸了摸脸想着容颜应该也变回了“南川”,不然华心也认不出来。

    他问华心:“你怎么在这里?!”

    华心也是仙修,两年前被闻然从千灯楼救下,由于无家可归便留在了闻然身边听他差遣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两人同为双性之身,名分上华心却是闻然的男宠。

    “你失踪了一天一夜,我到处找你,后来听人说你得罪了冥归魔尊,被暂时关押在千灯楼。”语气尽量镇定地阐述事实,却仍是流露出了气愤和担心的沙哑,华心的脸色变得更差。

    他多少知道一些闻然的来历,清楚像这样一个奸细一旦被魔修揭穿身份会受到怎样的凌辱,他向闻然道:“我来了很久,好不容易刚才冥归魔尊有事离开,你先不要乱动,我把你身上的……锁链解开就马上带你走。”

    锁链?华心这一提醒,闻然这才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低头看清自己的身体顿时一愣,蓦地脸颊红透,心情何止羞愤欲死,如果此刻那个什么魔尊就在眼前,他不要这条命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虽然已经沐浴清洁过,锁骨腰上腿间,尤其是袒露着的一对嫩乳上各种淫荡的斑驳痕迹依旧清晰可见,被华心一览无余。

    闻然小腹微微突起,子宫被灌满男人浓稠的精液,后穴里也同样兜着许多,前后窄径里面满是黏稠泥泞,两处出口却被一条特制的黑色贞操带牢牢锁住,精液被完全堵牢在肉穴肠道里,没有丝毫排出的可能。

    女花口贞操带开出一个小小圆孔,紧贴腿间把肉唇压得扁平,只把一粒小巧的软蒂露出来。软蒂根部上着一圈细巧银环,深深嵌进蒂根软肉里,把这团可怜的小红肉挤得又肿又大,抽搐着发痛发痒。

    银环上缀着一枚银铃,足有拇指大小,宛如与肉果并蒂双生紧紧压着肉蒂,下体一动就听见铃声清脆作响。

    银铃和细环相连的部分,垂下一根细长的银索,如一条弯曲的银蛇从闻然两腿之间延伸,蜿蜒到床尾一角牢牢固定在那里。

    银索的长度刚刚好让闻然坐在床沿,要站起来就不可能了,长度不够会拉扯肉蒂。闻然想要离开房间,只能选择斩断银索或取下细环,要么忍痛把这团可怜的嫩肉扯掉。

    布置实在下流至极,闻然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勉强坐起来扯过床单遮住赤裸的身体,错开视线不去看华心脸上的神色。

    知道闻然此刻心情窘迫,华心也不多说什么,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自然不忍心伤害闻然,剑刃对准看上去最好破坏的床角手起剑落,只听嗡地一声,剑刃不像是切中床板,反而像是击中了最坚硬的千年寒铁,震得华心虎口手腕一阵麻木,短剑骤然脱手掉在床上。

    “……!”闻然眉头微微一跳,手指在身侧抓紧床单,感到身下的床板似乎因为方才的剑击震了两震,震动透过银索传达到银环,铃声玲玲作响,肉蒂如同被挑在指尖上下颠动一阵酸麻,让他微微软了腰。

    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不知道那个下流的魔尊在这些淫器上究竟还动了什么手脚,闻然几乎要开口让华心停下,可转念一想无非是自己再吃些苦头,忍过这一阵就能离开这里,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

    秦远歌哪也没去,佯装有事离开千灯楼,转眼就从后院回到二楼,坐在雅间里给自己倒了杯酒,目送一只探头探脑了许久的小老鼠自以为无人知晓地溜进师尊所在的房间。

    师尊到底是师尊,改头换面仙不仙魔不魔地过了十年,也能引来旁人为他奋不顾身。

    没过多久,薄苍扶着一个人影走进房间。两人一起跪下行礼,等二人起身,秦远歌打量着新来的那个,扫过他颊边伤痕衣上血迹,问:“怎么回事?”

    另一个魔修名叫徐焰,闻然的真实身份被揭穿,秦远歌准备把人带回万魔殿,血霄城主的位置空缺,秦远歌便以魔尊的身份下令让徐焰接任。

    徐焰接到命令之后便立刻向血霄城赶来,原本昨夜就能赶到,却在半路被一个奇怪的家伙缠上。要不是秦远歌久等徐焰不到,感觉是出了什么事命薄苍去接应,徐焰这会儿估计已经折在对方手里了。

    徐焰道:“尊上,这事真不能怪我,那人真的是个疯子!气息似魔非魔古怪得紧,完全看不出他的路数和来历,不像是魔修,但也肯定不是仙门那一边的!我亲眼看他边跟一个男的交媾便把那个人变成了浑身长满肉块不停往外喷精的怪物,他把那头怪物榨干之后又来勾引我上他,那哪行啊,我这不就赶紧跑……他又追上来,我又打不过他……”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徐焰用力拍拍薄苍的肩,道:“好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老子就让那个疯子榨干了!”

    只让徐焰拍了一下,薄苍将肩一侧避开来,往前两步走到秦远歌面前,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道:“尊上,有一件事请容属下禀报……”

    昨夜为了保证尊上的安全,他几次到过尊上屋外从门窗缝隙向里面确认,无意之中瞥见过那位闻真人真正的容貌。而他找到徐焰时,纠缠他不放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竟然和闻真人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