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开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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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轻声嗤笑,男人嘲笑着闻然的窘态。这笑声也像极了秦远歌,闻然心神微漾,旋即回过神用力咬破舌缘,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这个男人不可能是秦远歌,远歌已经…… 偏过头挣扎躲避男人的挑逗,闻然看似无计可施,却趁对方不备集中心神,于男子背后空中凝出一道漆黑剑光。 剑光落下,眼看就要刺穿男人后心将他重创,然而剑锋还未触到目标,男人忽然松开双手,把他双腕交叠只用左手摁在地上,右手按上他的胸前,掌心对准温热跳动的心口。闻然只觉得心口肌肤微微一刺,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刺开一个小眼钻了进来。 突然之间,如同一只温热的手掌伸进胸腔,攥住跳动的心脏用力捏紧,痛楚瞬间传遍全身,闻然连呼吸都被迫停止,眼前一片雪白。 在痛楚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黑色剑芒也无法维持,只在男人外衣背后划破一道小口便烟消云散。闻然四肢无法自控地乱抖,在痛楚中肌肉紧绷脊背反弓,无法呼吸似的张开口,红唇如渴水的鱼般一开一合,红舌在齿间抖颤,如同水嫩多汁的红果。 男人俯下身吻上这张开的嘴,咬住甜软的红舌。眼见闻然已无力反抗,松开对他的禁锢双手往下按住闻然腿根分开,胯下往上一顶就毫不怜惜地侵入了还在疼痛中无法回神的青年。 小穴在痛楚中本能地痉挛收紧,虽然有淫水润滑浸湿,到底是许久没有承受过侵犯的地方,男人的性器粗大动作又有些粗暴,只侵入了三分之一便再无法前进。 察觉到小穴这不同寻常的紧涩,男人的表情显出几分微妙。胯下的动作温柔了几分,往后稍稍抽出再往里顶,挺动腰胯缓慢摩擦,龟头抵住肉壁耐心地把紧绷的媚肉顶弄酥软,磨出滑腻水声,淫水湿透龟头慢慢往里进。 简直像是回到了初次占有对方的时候,秦远歌有些不敢置信,就着亲吻向闻然口中度去一丝魔气。魔气入体迅速缓解疼痛,闻然本能地回应这个亲吻,舌尖勾住对方舌尖,任凭对方的舌灵活地在他舌面上刮擦,吮得味蕾微微麻木,左右撩拨柔软内壁,往上刮弄敏感的上颚,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疼痛消退神智回笼,闻然已经出了一身汗,鬓发湿漉漉地黏在额角,肌肤发热浑身软腻。他听见对方问:“没想到南城主的小穴如此紧致,莫非如城主这般的美人竟是夜夜独守空房,未免太寂寞了吧?” “唔……!”回过神就发现被对方吻住,自己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回应了,闻然眼底浮现出羞恼,用力偏头挣开这个吻,盛怒之下不管不顾要凝聚真气攻击对方,然而刚一运功就感到心口一搐,那股仿佛心脏被捏紧的痛感又升起,瞬间让他真气溃散浑身瘫软,无法再进行任何反抗。 男人结束亲吻,齿缘夹住他的唇轻咬了咬,唇上传来的微微酥麻令闻然耳根发烫。男人的手按在他心口,暖热渗透肌肤逐渐抚平疼痛,闻然终于留意到下体的异样,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神色屈辱到极点。 忍不住要开口骂人,男人忽地挺腰往深处重重一顶,充分湿润软化的肉道终于容纳了整根,原本还有一半在外的阴茎噗一声顶到最深处,一下捣中骚心顶端狠狠命中闻然最脆弱之处。骂声还没出口,闻然猛吸一口气慌忙咬住唇,却仍是溢出一声压抑的低泣,蹙眉紧闭双眸,颤动得可怜的睫毛下隐隐渗出几点晶莹泪光。 男人抽腰开始耸动,比起主人的冷淡,小穴实在喜欢这位有些粗暴的不速之客,久乏滋润的媚肉蠕动着分泌露液,贪婪又灵活地上上下下吮吸阴茎,如口腔一般缠绵地包裹住龟头,像是滚烫的舌上下来回舔舐,从龟头到茎身不放过任何一寸,连同马眼细孔和起伏的经络一同舔得湿漉水滑,比主人更早认出这根曾带给它无限快乐的器物,紧紧包裹住向跟深处推挤,巴不得它马上把自己肏穿肏透,紧密结合再也不要分离。 “真紧。”陌生的男人用闻然熟悉的语气夸赞他,双手钳住闻然的腰把他臀部向上抬高,更紧密地与胯下结合,阴茎深入到令小穴都感到辛苦的程度,肉壁被撑开成薄薄一层肉膜艰难却又不肯放弃地蠕动。 抽动几下感受到小穴的亲热和生涩,男人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满意,笑道:“真是让我惊讶,听闻南城主有过不少男宠,没想到床笫之间反应如此生涩……还是说那些男宠床上功夫不佳,城主都看不上?” 闻然侧头闭着眼,不回应男人的话也不回应对方的动作,恨不得封闭五感把自己变成一块木头。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男人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入耳,就像是一口热气呵在敏感耳垂,让他颈后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发麻,如同一根弓弦紧绷被拨得凌乱。 他一动反抗的念头,心口就如被捏紧般阵阵疼痛。痛楚让他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肌肉阵阵收紧,下腹不由自主地愈发咬紧肉棒,媚肉仿佛是想用快感中和疼痛,包裹阴茎拼命蠕动蜜露直流。男人轻轻抽一口气,在这紧致的天堂中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盯着闻然的表情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因为快感攀升浮上红潮,眉间紧蹙的折痕从忍耐痛苦转向忍耐快乐。 快感攀升的速度远超过闻然的想象,男人动得不快,却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从他最要命的弱点上划过,轻车熟路又轻描淡写,简简单单就让闻然难以自控,光是控制反应忍住呻吟就已经竭尽全力,便是没有被控制住心脏,此时也难以集中意志反抗了。 从未如此痛恨过这具敏感的双性之身,闻然明白生理反应无法控制,却又不由自主想着自己真是个下贱货色,明明是如此不堪的处境,被陌生人强奸产生的快感却如此强烈,因着无法抗拒的快感生出的羞耻和不甘不断刺激着感官,进身体的敏感度提升到不可思议。 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滑动,从腰侧往上抚摸到胸腹之间,只是简简单单的移动,闻然鲜明地感觉到男人双手上薄茧如同细密粗糙的毛刷,又刺又痒地在敏感带上轻轻滑动,让他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控制身子的颤抖,汗珠从额角鼻尖滑落,小穴不停收夹,阴茎的抽动顺势又快了几分,一下又一下捣杵他的脆弱所在,囊袋轻轻拍打穴口,肉茎根部粗硬的毛发刮擦肉唇,来回摩擦水润花瓣下肿胀挺翘的肉蒂,把这一点敏感的小果摩擦得红肿艳丽,被反复蹂躏得痛痒交加,一抽一抽地颤动。 “舒服吗?”男人恶劣的语气让闻然咬紧压根,小穴深处微微淌出一线热流,把阴茎咬得更紧,男人发出忍耐的喘息加深唇边的笑容,道,“看来是舒服极了,南城主,血霄城的诸位知道他们的城主如此淫荡,在陌生男人胯下都能湿得这么彻底快感如潮吗?” “南城主威名在外,这副脸红发骚的模样怕是没几个人见过,这地方倒也便当,不如南城主开口叫唤几声,引些人来看看他们城主此刻的风情,您的凶名怕是不到天亮就能转成艳名了。” 几句话提醒了闻然,令他想起这里是妓院的大堂。夜晚的妓院自然是广开大门迎客,被他赶走的魔修们离去时自然也不会有心情关门。正对街道门户大开,只要有人从门前路过往里随便瞟一眼,就能看见他现在衣衫不整任人淫辱的模样。 况且千灯楼不是只有大堂,还有二楼、三楼的雅间,里面不会没有人在,况且还有原本就属于千灯楼的管事护卫那些人…… 闻然又煞白了面孔,恶狠狠地瞪向身上的男子,浑身止不住一阵阵轻颤,不是因为快感或者痛楚,而是意识到自己这副狼狈浪荡的模样可能早就被人都看了去,心情的屈辱悲凉已然无以复加。 唇瓣颤动,闻然想到自伐,或是开口让男人杀了自己。可他又想到自己还不能死,闻冉还没有找到,大仇得报之前他绝不甘心就此殒命。 见闻冉脸色白了又红,目光不住向门口和楼上扫去,流露出不自觉的慌张,甚至隐隐有些哀求之意。男子的眼神微微闪动,胯下一撤把性器整根拔出,紧接着往前一顶,热烫的小穴来不及感到寂寞就被一插到底,媚肉软滑层层舒展,紧贴茎身描摹上面每一根经络凸起。 闻然顿时来不及想什么会不会被人看见,按捺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瞳孔失焦泪珠没入鬓角,白腻腹部不停地上下起伏,隐约突起男人性器狰狞的轮廓,被刚才那一下狠狠捣穿骚心,快感如同一连串烟火在体内绽放得绚烂似锦,灼灼燎原烧得骨髓融化血液沸腾,深处嫩肉抵死痉挛,一直被肉刃刻意避开不曾得到片刻安慰的宫口不满地开合收缩,不甘冷落般吐出一大口温热腻液,湿漉漉浇透阴茎,龟头与宫口之间挂出缠绵银丝,水液晶亮地在肉刃表面涂了一层,剩下的滑入茎身与肉壁之间,又热又痒地漫过缝隙,随着媚肉蠕动咕啾作响,在穴口挤出几粒珍珠似的细小气泡。 再如何拼命忍耐,闻然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呼吸变得粗重的事实。小穴如同讨好男人一般紧咬对方不放,闻然在快感中心里恨极,几乎把下唇咬出血痕。他又愤然转别面孔移开视线,因此没有看到男人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小木盒,打开之后挑了些药膏,涂抹在双手上。 男人的双手抚上他的胸前,药膏又凉又滑,顿时让闻然打了个激灵,猛地转头看过来。 五指修长的双手一下一下均匀地把药膏完全涂抹在闻然胸口,药膏无色无味润滑如脂,迅速被肌肤吸收。而后闻然感到胸前开始发热,双乳渐渐酸胀刺痛,鼓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男人的双手又抚摸上来,分别压住两侧胸前有规律地揉弄。 闻然只觉得酸涩极了,胸前灼灼如火烧,鼓胀闷痛感一浪接着一浪,随着男子揉弄一发不可收拾。偏偏又不是单纯的痛苦,如同无数虫蚁在骨髓里乱钻,难忍之间又透出磨人的快感,沿着脊柱往下麻痹尾椎,连同腿间一起隐隐酸胀。 泪珠无法控制地一滴一滴滑落眼眶,闻然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呻吟的溢出,拼命吸气断断续续发出泣音,忍不住握住男人的小臂,浑身汗水淋漓,用混合一丝畏惧的羞恼眼神盯住他。 从秦远歌把闻然摁到一楼开始,身穿蓝衣的薄苍就开始在二楼游走,赶走雅间的客人拦住意图插手的千灯楼护卫。 千灯楼原本害怕城主在自己这里吃了亏,回头拿自家撒气,准备去救人。结果从薄苍口中听见“冥归魔尊”的名号,顿时什么都不敢管了。 魔门地界有一十八座魔城,分归三位魔尊管辖,连城主也得听上头魔尊的号令。冥归魔尊两年前横空出世,之后连续杀死三位老魔尊,把十八座魔城统一收归麾下。 血霄城自然也不例外,别说冥归魔尊要在这里上血霄城主,就是把十八位城主一起纳入后宫日得死去活来,也没一个魔修敢说一个不字。 千灯楼所有人立刻撤出,为了防止有人打搅扫了魔尊的兴致,撤出之后细心地封锁了整条街,把所有不明真相的魔修都拦在了外面。 闻然非但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他就是愿意不要面子放声呼救,也绝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更别说什么呻吟喘息淫姿浪态,他就是被男人摁在这里几天几夜,日得大了肚子也绝不会有一个人看见。 知道尊上在这种时候绝不喜欢被打扰,人散尽后薄苍也离开千灯楼,来到隔壁空荡荡的酒楼待命。 千灯楼的人跑得太快,快到薄苍都来不及把叶琢还给他们。 低下头看看怀里眼神迷蒙的美人,薄苍一个头两个大。美人满身污秽也不减姿容,反倒像是雨摧风折之后泥污点点的花,愈发惹人心疼怜爱。 美人浑身上下敏感至极,抱得稍微用力一些就听他呻吟不止,颤抖高潮。薄苍不是未经过人事的童男子,可比起其他魔修薄苍算是克制的那一类,不会随便欺负一个神智不清的人。 抱着叶琢也不知道怎么办,低头望着那张眉清目秀隐约似远山雨后秀色妩媚的脸,薄苍感觉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碰一碰都怕他散了的柔嫩花朵,动作不知不觉变得小心翼翼,语气也放得轻了,怕呼气重一点都会吹伤了对方,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酒楼应该有热水,我先替你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