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友人求助却落入陷阱,目睹友人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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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之中满目苍翠,云雾间吹来的山风寒凉,秦远歌握了握闻然的手,笑道:“师尊寒暑不侵,这手跟玉似的,握在掌心捂着才觉得暖些,放开就凉了,叫我只想一辈子牵着师尊。” 剑光落在山头,秦远歌又问:“师尊甚少带我出门,今天怎么想起来探望叶师伯了?” 闻然腰身一阵一阵发紧,忍着假阳忽快忽慢的钻弄,牵着秦远歌走向二师兄叶琢隐居的洞府,道:“忽然有些事要请叶师兄帮忙。” 叶琢和闻然同样是双性之身,为人温和慎重,是闻然最敬重的师兄也是值得信赖的友人,因不喜修士间的纷争扰攘,离开宗门隐居深山。闻然知道叶琢擅长封印之法又能够保守秘密,要取出体内的下流之物,拜托叶师兄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再如何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窘态,可比起把心上人拱手相让,在师兄面前张开腿的耻辱也就不算什么了。 闻然道:“往日总说等你身体好些之后,要一起览尽四海风光。眼下虽然还没能解了你的毒,先陪为师四处走走不好吗?” 摸索着环住师尊肩膀把人搂个满怀,秦远歌笑道:“怎么会不好,好得不得了!我巴不得师尊上哪都带着我,师尊在哪我就在哪,只求师尊千万别嫌弃弟子!” 依偎在弟子怀中,闻然满脸难以掩饰的倦色,闻言浮现出一丝微微苦涩的笑意,回抱住弟子,闭上双眼享受这片刻心意相通的安宁。 忽地他在弟子的怀抱里浑身无法自控地一颤,穴里热流潮喷湿透假阳,龙雕铁首往上疯狂顶弄湿滑宫口,钻进宫颈龙角刮摩内壁。 温暖的怀抱有多让闻然眷恋,此刻就有多令他生不如死。蹙眉屏住呼吸,闻然用尽力气克制着不让弟子发现异样,等待这一阵令人难堪的高潮过去。 小腹抽搐着起伏抖动,小穴里水声泥泞,被假阳高频率的震动搅动得咕啾作响,闻然生怕让秦远歌察觉到,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直,牵着他转身往前走,每一步都软得像是陷进云里:“走吧,先去拜见叶师兄。” 比起闻冉,闻然和叶琢感情好得更像是亲兄弟。闻然进入叶琢的洞府熟悉得仿佛自己家,没一会儿就在茶室找到叶琢,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 “掌门师兄?”在这里见到任博源,闻然很是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叶琢和任博源并没什么来往。不过转念一想,大家毕竟师出同门,任博源来拜访叶琢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见到闻然,任博源倒是好不惊讶,向叶琢笑道:“师兄弟里就你们两个最是意气相投,我打赌闻然师弟马上就要开口赶人了,好腾出清静地方和叶琢你慢慢说悄悄话。” 秦远歌握着他的手一紧,闻然回握过去安抚,向任博源道:“还请掌门师兄不要用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说法,我和叶师兄不过是同门之谊。” 叶琢沏上两杯新茶,向任博源笑道:“小师弟性格向来一本正经,掌门师兄你就别逗他了。师弟、秦师侄过来坐吧,今日上门是单纯来坐坐,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牵着秦远歌过去坐下,闻然道:“有一件事想请叶师兄帮忙……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任博源笑道:“我说什么来,你们两个凑到一起,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说不完的悄悄话。” 闻然冷冷一眼扫来,任博源一愣,讪讪地闭了嘴。叶琢唇边始终噙着温和笑意,向任博源笑了一笑,起身道:“小师弟随我来吧。” “师尊!”闻然起身要走,就被秦远歌拽住了衣袖。弟子仰着脸,怕自己丢下他一个人似的,眉宇之间的慌张不舍显而易见。闻然不觉柔和了眼神,拍拍秦远歌的手背,道:“别着急,你在这里略坐一坐,为师去去就回。” 秦远歌不知为何不安极了,仍是不愿意放手。然而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好让师尊太为难,最后也只好听师尊的话松手,听着闻然和叶琢的脚步声一前一后渐行渐远。 叶琢洞府里间静室,房门深锁甚至慎重地以禁制封闭,闻然背靠墙壁腰后垫着软枕,半坐半躺在玉床上,脱下长裤撩起衣摆,双腿曲膝向左右分开,把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叶琢眼前。 闻然偏着头眼睫低垂,眉心蹙成一团睫毛颤动不已,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耻难堪得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叶琢的指尖触上他腿间隐秘,女花炙热指尖微凉,顺着假阳底端与穴口之间紧密的窄缝轻轻划过一圈。 穴口嫩肉触痒不禁,飞快地蠕动收缩,从窄缝里咕啾咕啾挤出蜜液,叶琢撤回手指却见拉出几道银丝,闻然紧闭双目咬住唇,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假阳又在穴里开始震动,龙口张开喷吐浓精,白浊瞬间溢满甬道,顺着穴口淌出一丝,又立刻被龙口强大的吸力尽数吸吮回去。 快感让闻然小腹不停起伏,大腿肌肉颤抖着沁出汗珠。叶琢取出一块手帕,温柔地替师弟擦去额角汗珠,道:“我已经找到了封印的弱点,注入灵力攻击那一处的话就可以打破封印。不过会花上一点时间,你再忍一忍。” 闻然勉强点点头,遵从叶琢接下来指示努力抬高腰,在软枕上把臀部更往前挺,双手按住腿根把两腿分得更开,手指尽力把穴口拉扯到最大,软红嫩肉在冰凉空气里瑟瑟发抖,摩擦假阳发出淫糜声响。 突然,枕上雪白的臀部抽动臀肉剧烈颤抖,闻然忍不住在枕上左右动着腰,背后蹭着墙艰难地扭动,张开口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拼命把将要出口的呻吟咽下去。 就在同时,叶琢忽地一拂袖,床上弹出两条捆仙索一条扣住闻然颈项,一条环住他的腰,把他牢牢固定在床上没法移动半分。从喉咙里挤出一丝沙哑的声音,闻然惊怒交加又不敢置信地喊:“叶师兄……?” 灵力注入封印,封印没有受到丝毫破坏,反而假阳上九条龙雕被灵力激活,在小穴中上下游走交缠盘旋。栩栩如生的铁龙每一条表面都被淫液浸泡得滑腻,一条往上钻进紧窄的宫颈,龙身整个没入进去,只留宽大的尾部在外,左右啪啪拍打宫口嫩肉,打得深处酸麻不堪。 铁龙钻弄骚心,龙口撕咬龙爪抓弄,把闻然敏感点娇嫩的软肉当做龙珠摆弄噬咬。湿滑软嫩的甬道是最舒适的龙巢,铁龙把肉壁当做热浪在其间翻滚上下,龙爪如刺扎进软肉,龙角龙鳞上下刮擦肉壁,龙尾拍打得媚肉热烫软麻。 全身上下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哪受得了这样的蹂躏,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痛苦和极致欢愉如同一阵又一阵巨狼,拍打得闻然浑身发麻,眼前一白,如同窒息一般瞬间失去意识。 闻然彻底昏死过去之前,又被快感生生逼醒,几个呼吸间汗水已经湿透衣衫,黑发凌乱黏在颈侧脸颊,大腿潮湿一片全是汗水。被快感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闻然不管不顾双手拼命探向小穴,疯狂地试图破开封印把穴里乱钻的淫器取出,手指却始终只是徒劳地在穴口勾刮把花唇软蒂揉得可怜,拿里面的东西没有丝毫办法。 喉头腰上捆仙索越收越紧,闻然逐渐感到呼吸困难,窒息的痛苦又在凌虐般的快感中生出一丝异样的欢愉,闻然下体直颤,腿根绷紧又脱力似的猛然放松,宫口夹着不停扭动的铁龙接连射出三四股热流,休息过一天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尿口一潮,又尿出一小股热尿,微臊淡黄的污液颤颤流过腿间,把腰下软枕迅速打湿一大块。 叶琢一动不动站在床前,低头看着不停挣扎的闻然,唇边眼角依旧是那一贯的温柔笑意。 顾不上理会叶琢,闻然移动双腿,试图用足尖去够就放在床边的自己的佩剑,然而没等他成功,灵剑已然落入另一个人之手。 静室一角竟有一扇暗门,闻冉从门后悠然出现,拿过闻然的长剑走到叶琢身后,解开叶琢腰带扯下他的长裤,把闻然的佩剑抵在叶琢腿间,手腕往上一抬,就让灵剑剑柄整个贯穿叶琢柔嫩的花径。 叶琢口中啊一声低喘,晕生双颊眼眸朦胧,两腿轻颤过后开始一下一下夹弄,小穴吮着剑柄抬臀上下起伏,不一会儿水光就浸透剑柄,淌下打湿剑格,继续流向剑鞘。 “舒服吗?”闻冉边抽插剑柄边问,叶琢夹腿扭臀迎合着吞吐,发出畅快的嗯啊呜咽点了点头。闻冉忽然扯住叶琢长发甩手把他一推,叶琢嘭地撞上墙壁,萎顿在地痛得脸色发白,然而等闻冉把灵剑丢过去后,就见叶琢连滚带爬抓住灵剑,蹲着张开腿把剑柄送入穴中,迫不及待开始深进深出飞快抽插,几下就把腿间捣弄得汁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