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继子偷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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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那之后,平静到不可思议地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而顾惜也在这个时候,被查出了身孕。 “放心啦,我没事的,”顾惜握着弟弟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冲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你不是还留了人保护我嘛。” 顾隽然看着哥哥的眼神有几分心疼,但帝国和虫星交战在即,军部要开的会议简直多如牛毛。 “那哥哥要乖乖的。”顾隽然在哥哥如今愈发饱胀丰满的胸脯间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高挺的鼻梁和鼻尖挨挨蹭蹭过顾惜柔软的乳肉,抵下去一个浅浅的凹陷,能闻到衣襟间沁着一股清冽甘甜的奶味儿。 顾惜鼓着脸颊故作不高兴,“我都多大的人啦。” “说得也是,”顾隽然轻笑一声,嗓音轻柔,“哥哥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 顾惜红了脸,推着弟弟坚实的胸膛,“……别说了,你快走吧。” “父亲忙完了就会过来的。”说罢,眯着眼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哥哥羞得领口裸露的小半皮肤都染着胭脂一般的红润色泽,才吻过顾惜的脸颊离去。 顾隽然某次无意间发现,当自己这么喊海因茨的时候,哥哥会比平时更有感觉。大概是家庭里的亲父子相奸的乱伦背德感,竟然能让顾惜淫水比以往流的更多,身子也能够压得更软,达成一些不可思议的姿势和体位,之后便也一直这么叫着了。 * 还不到两点,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进来,隐隐有股燥热的气息在顾惜的身体里缓缓流窜。 他靠坐在病床上,后腰垫着个蓬松的靠枕,一身素白的病号服,料子是拿的最好的光滑细腻的虫丝,冰凉地毫无阻挡地贴在顾惜的皮肤上,却一点也不能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又想要了。 顾惜秀气的眉微蹙起来,被不同的男人调教至今,这具淫荡的身子简直一天也离不开男人,少年禁不住心头的躁动难耐地动了动腿,下身用了点儿力夹住小逼。 这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那会流水的小逼完全不听大脑使唤,顾惜索性掀开被子,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便暴露在了空气里,病号服衣摆宽大,松松地遮在腿根上,腰间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将他的秀美的腰段勒了出来。 顾惜跪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浑圆的两瓣臀肉随着凹陷下去的腰线挺翘起来,完全是个等着挨操的浪荡模样。 双唇含着自己的手指将嫩白的三根染上湿乎乎的津液,抽出来时拉出的银丝落在指根,他又留恋不舍地伸出嫩粉舌尖舔舐到手指顶端。 这一幕落在他人眼里无疑是极其淫荡不堪的,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勾引。 他舒展着漂亮的脖颈仰起头来,过长的后发软软地搭在后颈上,伴随着顾惜绵长柔腻的一声轻吟从喉间泄出,顾惜先探了两根手指撑开紧闭的逼口,如他所料,里头早已经湿透了,不过是刚刚打开通道,透明的汁液就湿哒哒地一股接着一股淌下来,床单霎时打湿了大片。 顾惜几根手指重重地在自己的骚逼里抽插起来,双颊潮红一片,又酥又麻的细密快感让他纤腰软了下来,脑袋埋在洁白的枕头里面,难耐地蹭着想要纾解自己的欲望。 本来带着几分药味儿的空气里被沾染上情欲的淫靡气味,被疼爱得泛出嫣红色泽的花瓣吐着热气,不死心地纠缠着顾惜已经有些许酸麻了的三根手指。 “呜……”顾惜嗓间呜咽了几声,像是小奶猫啜泣一般,自己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自己,而父亲和弟弟又防着自己和道具玩儿,把东西全都收走了。 好想被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按揉狎玩自己骚透了的阴蒂,再将那根能顶穿自己子宫的粗长鸡巴用力地肏弄进来,把自己玩到浑身喷汁,不停地潮吹射精。 可骚穴没止住痒不说,日日夜夜被父亲和弟弟把玩到现在这么的饱满的两团奶子也晃着想要被大手包裹住捏揉奸淫,尤其是两颗已经挺立着把布料撑出激凸的骚奶头。 顾惜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自己只有两只手,可浑身上下哪里都需要人为自己止痒。 这时,两腿间不停流着水的骚逼忽然被一个温暖的掌心覆盖住,指尖拨开肥厚嫣红的阴唇,顺着湿滑的水渍朝前捏住了充血的阴蒂,极富有技巧的捏玩了会,重重地拉扯又用指甲在上面搔刮,顾惜被忽如其来的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淹没,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发出雌兽叫春一般的媚吟来。 “呜好舒服……嗯摸那里……” 顾惜几乎是一瞬间就享受被人伺弄的滋味,塌着腰把屁股翘得更高,好待人好好地肏干进来。 “母亲这具淫荡的身体果然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温柔小意间藏着疯狂的嫉妒,在顾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死死地压住少年的娇躯,掐着顾惜敏感的乳尖,在少年高亢短促的呻吟中喘着粗气攫取那两瓣甜美的娇瓣。 布莱德雷的大手顺着丝滑的布料抚摸着顾惜漂亮的腰窝,留下属于自己的指痕后直接往下大力揉弄两瓣浑圆臀肉。 “看来母亲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弟弟玩得很开心,”布莱德雷眉眼阴云密布,在顾惜惊慌失措的小脸上胡乱地亲吻一通,“是不是和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乱伦能让母亲更兴奋骚逼也能一直高潮喷水……嗯,又流水了。” 布莱德雷敏锐地察觉提及亲缘关系的男人的时候,顾惜身体都会变得极度敏感,眉眼染着桃花色,情潮涌动的诱人模样简直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拆吃入腹。 “……不是的,没有。”顾惜眼角噙着泪,小口喘着气和继子解释,乱瞟的眼神却出卖了心底的想法。 布莱德雷有几分嘲讽地说:“看来我若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必然会让您更加情动,嗯?” 顾惜嗫喏着不说话,布莱德雷哼笑一声,“不过母亲很快就要如愿了不是么?” 布莱德雷在顾惜身上游移的手最终停在了凸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的小腹上,带着点儿力气按了按,“是谁的?” 顾惜又羞又急,连忙推开那只手,“别,不要……不要碰这里。” “母亲还真是淫荡,连怀的孩子是哪个男人的都不知道,”布莱德雷堪称温柔地掰开顾惜的双腿,嫩生生的白皙腿根和被吮吸玩弄过度的艳红色娇瓣对比下来实在是太明显不过,娇艳欲滴的花瓣像采了清晨第一抹朝露,水光淋漓,漂亮至极。 “不过不要紧,很快母亲就会怀上我的孩子了。” 布莱德雷满意地感受到顾惜敏感得微微颤抖的身体,腿间染着薄红,骚逼吐着淫水,饥渴地不断收缩蠕动,布莱德雷凑近观察顶端肿成小葡萄一般的鲜嫩果实和喷着热气的淫逼,“儿子会把母亲肏到流产,再怀上我的孩子。” 顾惜被他的话吓着了,瞪大的桃花眸染着让人看了想要欺负的漂亮水光,他扭动着就想要挣开布莱德雷的钳制,“你不要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母亲试试就知道了。” 布莱德雷把顾惜双腿用力折过肩膀,身上那件本就松散的病服更加大敞着,半边奶子裸露在外面,原本粉嫩的乳尖如今呈现出红肿的淫靡色泽,饱满的一颗立在乳肉上,肿大一圈的嫣红乳晕竟然还留着被尖锐犬齿刺破的痕迹。 布莱德雷不再顾忌顾惜的心情,随着窸窸窣窣的皮带和拉链声,狰狞灼热的粗长肉棒被释放了出来,马眼挤出点前列腺液,布莱德雷甚至没用任何润滑,也没就着顾惜的淫水涂抹在阴茎上,就这么直挺挺地破开骚逼的入口,插进了潮湿的甬道里。 时隔三月,布莱德雷再次看到继母漂亮的身体,以及身下这张被自己开发出来的骚浪淫逼,第一次在现实中实实在在地让自己的鸡巴狠狠占有了它。 顾惜被继子突如其来的肏弄惊得眼眶湿润浑身酥软,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逐渐传来饱胀酸麻的快感,潮湿的穴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布莱德雷的青筋跳动,龟头一圈圈地熟练又生涩地顶弄在骚心上,反复碾磨起来。 “哈啊……要到了,”顾惜粉嫩的肉棒立着,一股股的清液慢慢渗出来,“呜嗯,好棒……” 布莱德雷亲吻了一下继母的唇角,舌头卷走了甘美的津液,亲昵地贴在他唇边问:“什么好棒?” 顾惜之后早已想起了在虫星发生的一切,也知道在继子的精神空间里早被对方日日夜夜肏弄亵玩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他羞红了一张脸,眼角勾着无数风情,“儿子的大鸡巴肏得骚逼好爽呜啊……” 布莱德雷胸腔闷出愉悦的哼声,卖力地顶送着,很快,龟头破开了被肏熟的子宫,不知为什么布莱德雷竟然能感受到有生命的存在。 他撕咬开顾惜另一边还黏在奶子上的衣襟,含住那颗饱满的奶头,“不过过去三个月,母亲的奶子已经长到这么大了……” 在极近的距离下,布莱德雷隐约能看到继母雪白的奶子上还残留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母亲平时就是用骚奶子喂弟弟和父亲的?” 顾惜见他又提到这两人,羞赧得不想说话,哪知道这人竟然停了下来,就让鸡巴不上不下不紧不慢地贴着宫口,马眼流出的汁液搅和着淫水在宫口那一点上轻轻浅浅地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呜求求你动一下,”顾惜下意识把乳肉托着往布莱德雷的唇边送,“亲亲它呜……” “母亲既然这么想要大鸡巴止痒的话,不如自己来?” 布莱德雷好整以暇地盯着顾惜的眸子,少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带着对自己而言的致命吸引力,下一秒,顾惜竟然软着腰一把将布莱德雷坐在身下。 顾惜骑在布莱德雷跨上,扭动着屁股,嫩白的小手撑在布莱德雷的腹肌上,腰身挺送着用那张鲜红骚逼吞吐着布莱德雷的鸡巴。 这个体位可以顶到非常深的位置,顾惜现在屁股还抬着,鸡巴根部的一小段还露在外面,布莱德雷的视线刚好能将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骚透了的淫逼大张着,湿淋淋的汁液随着少年摆动的腰肢在抽插下被带出来不少,粘哒哒地糊在两人腿间,把布莱德雷粗硬的阴毛染得亮晶晶的。 而那骚到极致的淫穴一上一下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被粗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肏到深处。 “再快一点,”布莱德雷稍微坐起身扶着继母的纤腰,最后落在莹润白皙的臀肉上,捏着顾惜的屁股催促他。 “呜啊太深了……哈啊,好疼呜……” 顾惜被布莱德雷的大手牵引着重重地坐了下去,两人额间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液,龟头完全挤在了子宫内部,和滚烫淫荡的内壁交缠在一块。 两人的头挨着,交换了一个水声淫荡的亲吻,灼热的呼吸彼此交融着。 两颗饱满的奶子压在布莱德雷被扯开外套后露出的衬衣上,在布料摩擦下,更加瘙痒难耐,顾惜急促细微地呻吟了几声,恳求道:“吸一吸骚奶子呜……” “操,”布莱德雷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埋下头唇舌在两团软肉间来回逡巡舔舐,直把那熟透了的红色果实舔弄得冒出透着奶香的清冽汁液来。 “骚奶头现在会出乳了,嗯好甜……”布莱德雷吸吮一下,复又用舌尖顶弄奶尖的小孔,把清液也一并舔舐干净。 “因为,”顾惜又累又爽,被男人吮吸奶头也还在摇着屁股主动挨操,“因为怀孕了,哈啊……” 他一提到这两个字,布莱德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明明是自己先来的,却被其他男人抢了先。 布莱德雷一个狠插,笔直地肏进子宫深处,爽得顾惜双眼稍稍泛白,眼角发红渗泪,软了腰趴在男人怀里,嘴唇无意间碰到继子肩膀上一道长长的伤痕。 那痕迹新得很,想必是最近的事,顾惜本就是个有些心软有点圣母的人,眼神不禁温柔起来。 布莱德雷自然注意到了,他重新把继母压在身下主动肏弄,把鸡巴埋在深处,他贴着少年月白色的柔嫩耳垂咬了咬,“不疼的,别怕。” 说罢他又恶作剧似的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伤可是母亲的亲弟弟给我留下的,你要怎么补偿我?” “我,我……”正当顾惜犹豫着,门口传来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