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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继子第一次

    09

    顾惜的思绪有点飘忽,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一天。

    刚到虫星,顾惜就被军队里的人迎到了布朗上将的病房里,他似乎病得有些重,只在首日按照德尔星签订婚约的规矩和顾惜做了精神上的契结,可却连和顾惜一块在庭院里散散步都做不到。

    于是引导顾惜参观和游玩的任务便交到了布朗的继任者,他是这么说的,俩人的关系若是放在帝国大抵算得上是父子。布朗的儿子布莱德雷是一位绅士,和他父亲很像,他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

    要现在的顾惜来说,布莱德雷是个极有欺骗性的人,虽然身材高大有威慑力,性格却很平和,和这颗星球上好战的士兵完全不同,待人周到有礼,不会让人感觉不适,还带着点儿书卷气。

    可惜的是,这样的印象只持续到第七天。

    婚礼前夜,布朗先生的病似乎又重了些,顾惜宿在了他病床旁边的一张单人床上,略有些担忧他的丈夫是否能如约和自己交换戒指。

    与此同时,虫星进入了漫长的极夜,天边连一丝月光也没有,顾惜身上有些发冷,死死地攥紧了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忽然,轻浅的吱呀声响起,门被推开了,皮靴蹭过满是绒毛的地毯,声音一点点朝自己靠近,那人停在了自己床前,低头问:“很冷吗,母亲?”

    是顾惜的继子,布莱德雷。

    他拱了拱身体,好不容易才探出个脑袋来,布莱德雷的黄金瞳在夜晚亮着一抹光,闪耀又迷人,顾惜还不习惯对方的称呼,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生怕吵到隔壁已经入睡了的男人,“有一点冷,能把暖气打开吗?”

    布莱德雷轻轻弯了唇角,又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顾惜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被问了后反而开始不舒服了,胸口有点闷还涨涨的,像被沉甸甸的重物往下吊着,两腿之间也有些不适,“唔,还好吧……”

    但深夜了他也不想给人添更多的麻烦了,摇头示意布莱德雷看完父亲早点回去休息。

    “没事的,母亲比较重要,”布莱德雷垂下眸子,给人一种非常深情的错觉,“对了,白天给您吃的果实味道还好吗?”

    顾惜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很好吃。”

    他闭了闭眼,眸子里晦暗不明,“那就好。”

    下一秒,布莱德雷脱了靴子,掀开被子把顾惜抱在了怀里,“很抱歉,我们的星球并不用暖气。”

    “这样也不好吧,”顾惜想要推开他,但男人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包裹住他,唯一的热源又让顾惜舍不得。

    “嗯啊……”顾惜喉间溢出一丝他自己也被吓到的娇媚呻吟,他羞恼地回头瞪人,“你干嘛啊……!”

    “我在帮母亲纾解,”布莱德雷说,“这里很难受吧,第一次可能会有点不适应。”

    顾惜恍然才发现对方燥热的大手正覆在哪里,自己的胸前竟然长出了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在头顶昏暗的灯光下,顾惜看得一清二楚,的的确确就是在自己身上。

    他的双乳挺翘饱胀,樱色的奶头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挺立,乳尖抵着布莱德雷的手指,颤巍巍地晃悠,布莱德雷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枚深红色的果实按在雪白滑腻的奶子上按摩,语气仿佛不过是在拉家常,“母亲不是很喜欢这东西?”

    顾惜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他,又被男人大力按了会来,布莱德雷侧躺着只是从身后揽着这位继母柔弱的腰身,把那红色果实压烂在顾惜奶头上。

    “啊……”比血还要深的赤色汁液湿淋淋地像是从奶头里喷溅出来一样,顺着挺翘的曲线滑溜溜地染红了腰线。

    布莱德雷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惜后颈的软肉,犬齿重重地咬了上去,听到顾惜压抑着嗓音的惊呼,拔出时带出了一连串血珠,“放心,会很舒服的。”

    顾惜似乎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后劲肉流进了四肢百骸,浑身都开始麻痒起来。

    “父亲做不到的事,我会替他一一完成,”布莱德雷打了个响指,四周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猩红色眼睛,好似两人不在房间里,而是在野外,顾惜脑子昏昏沉沉的,恍惚间好像听见对方说,“虫后一定会为我诞下血统最纯净高贵的后代。”

    说罢,他剥干净顾惜身上的布料,大手在腿间来回游移,最后停在阴茎后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缓缓地拉开了一条缝,紧紧地闭上沉睡在那里。

    “好奇怪……”顾惜挣扎着,腿间突然多出样东西让他怕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还被人用指节有规律地按压起来,“呜啊……不要……”

    就着这个姿势,布莱德雷拉开顾惜的一条大腿,缝隙缓缓张开,露出里面潮湿深红的软肉,布莱德雷蹭在顾惜软绵绵的耳边说:“我找了些帝国语的学习资料增添情趣,哪里说得不好您可以告诉我。”

    布莱德雷解开皮带,露出狰狞可怖的肉棒,上面青筋虬结,颜色很深,形状和普通人族不太一样,他挺动腰身,粗硬的肉刃柱身横着破开雌穴紧闭的入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顾惜腿间的嫩肉,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那深红色的孔洞仿佛被赐予了生命,湿漉漉的肉花绽开一抹艳色,布莱德雷将人翻过来,在顾惜逐渐失去神采的双眸吻了一下,“您的嫩逼好会流水。”

    果不其然,湿淋淋又黏糊糊的透明液体被花穴一点点吐露出来,沾在布莱德雷硬挺的肉棒上,蹭在纯黑色的床单上,相当刺目。

    顾惜哪里被人用这种词汇说过,他埋着头蹭在布莱德雷的颈窝,“我好奇怪……啊嗯,好痒……”

    “别怕,”布莱德雷坐起身,把顾惜的双腿狠狠掰开,肉缝被巨大的力道扯得更开,嫣红中吐露的清液闻上去甘美至极,空气里都飘散着淫水湿润甜腻的味道,“儿子会好好疼爱您的。”

    和继子纠缠的羞耻和爽感铺天盖地像潮水冲上顾惜的脑海,他的思绪飘得很远,似乎还听到了交谈声。

    “布莱德雷大人真是会玩,啧。”

    “帝国人才是更会玩吧,之前大人的学习资料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帝国传过来的。”

    “想必新任的虫后应该很难被满足吧。”

    顾惜涨红着脸捂住耳朵,心脏猛跳,忽的,继子英俊的脸庞埋在高挺的双峰里,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侧乳的嫩肉,青年笑得很是温柔,“母亲的奶子还没被人碰过吧,也是,父亲不会再有机会碰您了。”

    放任顾惜和那个男人做短暂的精神契约已经是布莱德雷的容忍的极限了,他的精神触须缓缓触碰着顾惜,“可能会有点疼,受不了的话可以咬儿子的尾巴。”

    尾巴……?

    顾惜怔愣地看着穿戴整齐的布莱德雷身后突然传来布料破开的声音,一条由无数骨节组成没有皮肉覆盖的长长的尾骨伸展了出来,凑到了顾惜嘴边,尾尖分成两股,熟练地打开了顾惜的樱色的红唇,勾勾缠缠的把那条游鱼般的软舌拉扯住,模拟着人类性交发出吮吸、翻搅的水声。

    布莱德雷轻笑一声,“倒是让你先占了便宜。”

    他眸色渐沉,“儿子要进来了。”

    还没等顾惜意识到他要进到哪里,布莱德雷吻住顾惜的脚踝,猛地顶开顾惜的嫩逼,大力挤开肉缝里的湿红软肉,冲刺进来。

    “哈啊……”顾惜吃痛,生理性泪水溢了出来,眼角飞上春潮涌动的绯色。

    甜美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布莱德雷倾身一一吮吸舔舐干净,龟头挤进去的一瞬间自然遭到了父亲精神印记的阻挡,布莱德雷动用了成年期后一直储存已久的能量,黄金瞳都黯淡了些许,才成功攻城略地。

    可一旦进去,里面就是灭顶的快感,父亲的小妻子不愧是整个帝国最适合继任虫后的人选,尽管只是在洗脑开发的途中,这个实验里用上的雌穴也足以让人体会到疯狂的刺激。

    “母亲的骚逼好棒,”布莱德雷金色眼瞳烧成了赤色,被淫荡敏感的肉穴狠狠包裹住的一瞬间,差点绷不住就要交代在里面,“好紧。”

    他把顾惜双腿扛在肩上,开始在嫩穴里冲刺,布莱德雷从来不知道,这地方竟然还能自己流水,暖热湿润的液体从肉棒和阴道结合的位置一点点渗出来,随着自己的抽插飞溅在两人的腿间。

    顾惜光滑的脊背摩擦着粗糙的床单,背上染上一片暧昧的红印,硕大的雪白奶子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纤腰酸得要命,忽然之间不仅要承受双乳的重量,更要承受身体里这个青年的冲刺。

    顾惜的前端竟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释放出来,布莱德雷的龟头顶弄间像是在挣扎破开什么东西,带来灭顶的快感,顾惜尖叫着射出浊白的精液,淋淋漓漓洒在腿间。

    而此刻布莱德雷终于完全解开父亲在继母身上留下的精神印记,眼底缓缓浮上暴虐的赤红色,布莱德雷猛地拔出阴茎把人背对着自己摔在床上。

    尾尖分开的两股尖锐扒开顾惜的雌穴,布莱德雷黑着脸说:“这里不行。”

    被肏得软成一滩水的顾惜软绵绵地“嗯”了声,眼角含媚地侧过脸,甜腻的嗓音让布莱德雷血液下涌,“快进来……我要……”

    “操,”布莱德雷难得说脏话,虫星的语言非常温柔,没有一句脏话,布莱德雷眉梢吊起,大手按在顾惜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发拽住让他的头偏向自己,暴力顶开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后穴,那里未经开发,干涩又紧致。

    “啊……好疼,别进这里……”顾惜急促地喘息撒娇,主动吻上青年,“哈啊,去,去前面……”

    顾惜不清楚情况,但布莱德雷却知道,还未改造成功的顾惜的雌穴不过是精神洗脑的第一步,他眸子里不带感情,敷衍地吻了一下少年,龟头和半根肉棒嵌在后穴里,再往前顶一点,温热的血液顺着缝隙缓缓流淌下来。

    “呜……不要,不要这里……”

    顾惜后颈的嫩肉几乎要被布莱德雷咬烂了,绵软的声音哀叫求饶,布莱德雷却完全不放过他,直到整根没入,顾惜的纤腰沉沉地塌陷下去,凹出一条性感的曲线,湿滑的舌头从后劲一路下滑,在光裸雪色的腰窝留恋吮吻。

    “屁股撅起来一点,让儿子好好疼爱一下母亲,嗯?”

    顾惜的脸枕在枕头上,乖乖地动作起来,身下的淫穴大敞,湿润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

    “我之前学过一句话,不知道适不适合用在这里,”布莱德雷挺腰送胯,九浅一深地在后穴里来回碾磨,尾巴则戳刺进了雌穴,翻搅着嫣红腻肉,把淫液打得到处都是。

    “骚母狗,骚逼被儿子的大鸡巴捅得爽不爽?”

    布莱德雷声线柔和,说出淫荡粗鄙的话让顾惜羞得浑身颤抖起来,青年揉捏玩弄着摇晃的大奶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奶孔捻揉抠挖,喉间溢出快意的低吟:“嗯……母亲为什么不说话呢?儿子肏得您不舒服吗?”

    “还是我帝国语说得不够好?”

    布莱德雷突然发力在顾惜后穴挺撞冲刺,尾巴猛地抽出来鞭打在顾惜白腻的臀肉上,顾惜呜咽一声:“哈啊……”

    红肿的阴蒂被撞得在空气里发抖,急需有人继续疼爱,滚烫的小逼淌出湿淋淋的淫液,在大腿上淫糜地纠缠,“骚,骚母狗要被肏死了……”

    “好乖,”布莱德雷镜片下的眼眸一片温柔,动作却堪称粗暴至极,凶狠地在被肏开了的嫩粉后穴里顶撞,“骚母狗的小逼好会吸,嗯……”

    顾惜趴跪的模样确确实实就像真正的发情母狗,摇晃着浑圆的奶子,被黏糊糊汁液打湿的后穴粉嫩的穴肉被肏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被顶得浑身跟着耸动摇摆,看得四周的虫族一片眼热。

    而身下没有被照顾到的雌穴痒得厉害,鲜红肿胀的嫩肉被自己的手指抵开,亮晶晶的液体粘了一手,他身上一片潮红,汁水淋漓的骚逼只是被手指玩弄就恨不得立刻攀上高潮,布莱德雷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问他:“想要儿子都射给母亲吗?”

    他掐住顾惜的纤腰,朝继母满是情欲的漂亮脸蛋吹了一口气。

    顾惜勾人的眉眼桃花遍布,他舌尖在唇周转了一圈,明晃晃地勾引索求,“射给我,射进来……”

    布莱德雷饶有兴致地转动着龟头,刺中顾惜的穴心,引得人软了腰,后穴湿红软肉竟然也开始分泌出透明鲜嫩的汁液来,布莱德雷还是第一次见这光景,问顾惜:“骚母狗想让儿子射到哪里?”

    “骚穴,是骚母狗的骚穴……”顾惜挺了挺腰,莹润的臀肉晃动起来,荡着臀波的同时把布莱德雷的鸡巴绞紧吮吸,急切地想要被男人的精液填满。

    忽然,布莱德雷半侧着身看向一边,“父亲,母亲可是要儿子射满他的骚穴呢?”

    顾惜呼吸一滞,没有想到布莱德雷会这样做,安静了半晌,就连骚逼里吐出的淫液打在床单上的声音也清晰可闻,邻床男人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你……”

    布莱德雷轻笑一声,“父亲还活着儿子就放心了。”

    说起来,帝国寻来的极品名器原是虫后的备选人,同样也是为了给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所谓“父亲”诞下血统纯正的后代,而此刻,自己正在父亲的眼下肏着他的小妻子。

    想到这里,布莱德雷的阴茎又大了几分,捅得顾惜的穴眼阵阵饱胀,“呜……你出去……”

    “刚刚不是还说要儿子全部射进来?”布莱德雷叼住他的后颈,又一股液体注射进去,“母亲可要给儿子怀宝宝。”

    “……对了,不知道母亲对虫族了解多少?”布莱德雷吮吸起继母口中甘美清甜的津液,握住顾惜的手一起在雌穴里抽插,复又捻住充血肿胀,被淫水打得湿淋淋的艳红色肉蒂把玩抠弄,“可惜了,不能用精液喂饱骚母狗的小逼和骚穴。”

    “呜……”顾惜被亵玩得腰间酸软酥麻,奶头发胀,意识模糊地说,“射进来,什么我都要……”

    “这可是母亲自己说的?”布莱德雷得逞后心情很好,毕竟是个你情我愿的事,他深吸一口气,滑溜滚圆的深红色珠粒外面裹着粘稠的汁液,有些粘黏在一块,尽数打在了顾惜滑腻软红的肠壁上。

    “哈啊……”这些粘稠的物体带着布莱德雷体内滚烫的温度,往肠肉里面挤弄,有些没经住力道,破裂在顾惜的体内,甜腻糜烂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仿佛浆果的汁水顺着肠壁一点点往更深处去,而顾惜也一同到往高潮,可他精液量本来就不大,没能射出白浊的精水,反而射出了略带腥气的浅黄色液体。

    “哈,骚母狗撒尿了?”布莱德雷碰了碰顾惜敏感的玉茎,顺着根部摸索到雌穴,捏住那颗肿胀泛着水光的嫣红肉蒂时,顾惜又射了一小股出来,“骚母狗失禁的模样也很迷人。”

    布莱德雷另一只手掐住红宝石一般的奶头,手掌挤压着饱胀得快要潮喷的乳肉,指甲刮蹭在奶孔附近打着圈,“可惜今晚时间不够了,不然儿子必然要尝尝母亲的骚奶头喷的奶。”

    顾惜被这人的淫词浪语说得羞耻极了,却又忍不住想,自己难道真的会产乳……?

    正待胡思乱想之间,布莱德雷龟头前端又射出大量粘稠的深红果实,顾惜染着情欲的双眸迷离,虽然有些疑惑,可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那些东西慢慢地射了一肚子,顾惜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

    布莱德雷上下抚摸着继母的腹部,直到最后一股射完,也舍不得退出来,他揽着少年的纤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低头认真狎玩摆弄被染上漂亮水光花蒂,“母亲的小逼很美,等以后真的长出来一定能让所有男人为你欲仙欲死。”

    布莱德雷趁人还在高潮余韵,拔出肉棒,带出了粘黏不舍的几颗珠粒,他一点也不放过,又塞了回去,叹息道:“看样子,不用儿子的大鸡巴堵着就会漏出来呢,还是先塞着吧。”

    “这是什么……啊……”刚清醒了点想要问清楚的顾惜被布莱德雷突兀的挺弄撞得失神,“好满,嗯……太涨了……”

    布莱德雷含住继母微微红肿的樱桃唇,“这是能让母亲怀孕的方法。”

    “卵,您可以这样称呼,和雄性人族的精液稍有一点不同,”高潮结束后的布莱德雷极度温柔,体贴地替人披上被单,用温暖的怀抱包裹着继母单薄的身子,“现在只是第一步,啊,要到时间了,等母亲醒来儿子再慢慢跟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