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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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顾少将,路上辛苦了。” 前往帝国首都空港迎接顾隽然的士兵接过对方的行李,把人请上了悬浮车。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什么事发生吗?” 顾隽然作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年仅二十五岁已经带领帝国取胜无数场战役。 一年前,他被派往偏远星系执行军部的隐秘任务,整整三百六十五天和外界隔绝通讯。他听着士兵汇报的国内大事沉吟两秒,直截了当道:“……我是想问我兄长的事情。” 顾隽然同父异母的兄长顾惜,比他只大一岁,是帝国研究院的普通研究员,没什么了不起的成就,可他却是全帝国评选出来的第一美人,在这个全星际找不出一个丑陋之人来的年代,顾惜仍然有一张男女都为之倾倒的美艳脸庞。 士兵有些犹豫,迟疑了片刻才说,“关于顾惜少尉……” 顾隽然眉眼微凝,“他出事了?我哥现在在哪?” 士兵摇头,“顾惜少尉一年前远嫁德尔星,现在不在首都。” 一年前,顾隽然的眼神危险起来,也就是说他刚离开就有人谋划着把他哥当做两国往来的政至牺牲品。 他捏着扶手的手掌用力至极,浑身散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煞气,士兵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 顾隽然步履不停,吩咐手下等会来接他直接去皇宫,自己则先回了一趟家拿东西。 还未推开门,五感及其敏锐的顾隽然听到门内传来细微的响动。他的这幢别墅安保级别堪比皇帝的居所,小老鼠很难跑进来,若说有人能避开警卫和各种机关进来的话,那么只有…… 顾隽然迫不及待推开了门,玄关的地板上靠坐着一个人,鸦黑色柔软的刘海乖顺地垂在额头,后颈的发丝略微长了些,延伸到了衣领内。 他看起来很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身上套着顾隽然从没见过的衣服。 顾隽然一想到可能是哥哥在德尔星的……男人那里的东西,他心头的怒火就难以遏制。 这时,顾惜慢慢地醒转,他如蝴蝶般的睫羽轻轻扇动,露出他漂亮似珍贵的绿宝石的眼眸,里面还藏着朦胧雾气,他看向门口杵着的高大男人,粉嫩的双唇微微嘟起:“你好慢啊……” “哥哥,对不起,”顾隽然俯下身把人揽在怀里,好像在确认眼前这个人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他冰凉的嘴唇吻在顾惜白皙的颈窝处,搔得他一阵痒,“……对不起。” “隽然怎么啦,”哥哥勾着唇角亲吻顾隽然的额心,“我没事的。” 顾隽然知道哥哥是不想让自己深问,他灼灼目光盯着哥哥身上的衣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抿着唇说:“哥哥,我们去洗澡吧。” 顾惜站起来,“好啊,你出任务回来辛苦啦,你先去吧,我给你拿衣服。” 顾隽然死死地捏住顾惜的手腕,把他拉回怀里,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顾惜耳畔,“我想和哥哥一起洗。” 顾惜身子颤了颤,目光闪躲着说:“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啊……” 顾隽然说:“我很想念哥哥,”他顿了顿又说,“哥哥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吗?” 顾惜一愣,确实,若说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必然是顾隽然。 他踌躇了一会,顾隽然却已经不容抗拒地牵着人进了浴室。 顾隽然在面板上按了几下,偌大的浴缸的出水口开始放热水,浴室里很快充斥着氤氲湿润的雾气。 从刚进门起顾隽然就发现了,哥哥和以前不一样了。 脸蛋变化不大,关键是气质。 从前的顾惜,带着的是青涩的、引人探寻的含苞待放的美,而如今,顾惜却有了一种别样的风情,那双形状及其勾人的桃花眼一扇一眨,都能让寻常男人血液全涌向下腹,眼尾洇着漂亮的水红色,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已有一股果实初熟的味道。 仿佛带着钩子搔在男人的阴茎上……是被人操过了模样。 顾隽然面沉如墨,眸光深邃地说:“哥哥,我帮你。” 顾惜有一年没见过顾隽然了,虽说往常他在军校两人是聚少离多,但也会视频通讯、发发邮件什么的,顾惜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如此粘他。 可顾惜偏偏就吃这套,他心里欢欣得很,在德尔星糟糕的境遇一瞬间就被眼前的男人抚慰了。 “好。” 顾惜不比常年锻炼的顾隽然,他比对方矮了整整一个头,有时候还真不知道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呢。 哥哥身上这件衣服的拉链在背后,顾隽然垂下眸子缓缓拉开,果不其然,哥哥雪色滑腻的后背上缀着几个不明显的红斑,他伸手触上去,“德尔星很多虫吗?” “嗯。” 顾惜猫儿似的哼了声,他现在浑身都是敏感点,被弟弟摸得起了感觉,他不自在地挺了挺屁股,后腰凹下去一个动人的弧度。 弟弟背对着顾惜,尚未注意到他胸前微微挺翘的小鼓包和嫩粉色硬起的两点,只像盯着猎物似的不放过哥哥后背任何一寸细嫩的肌肤。 等弟弟为他解开腰带,温暖的大手缓缓没入紧身的丝绸内裤时,顾惜抖了抖,他握住弟弟的手腕和他十指交扣,转过身来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顾隽然另一只手还包裹在臀肉上,喉结上下滚动,“我听着。” 哥哥漂亮的鼻子皱了皱,“那你不准嫌弃我。” 顾隽然笑得十分宠溺,他说:“不管哥哥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哥哥双颊可疑地一红,他忽而低下头,视线放在弟弟腰间刻着帝国军队繁复花纹的皮带,鼓起勇气说:“……我现在是个双性。” 他声音很小很轻,但顾隽然还是听清了,故作疑惑地问:“双性?意思是……” 顾惜知道顾隽然满脑子只有读书行军打仗,军校更是不会教他们乱七八糟的知识,他曾看过皇家军校的课表,连一节生理课都没有。 顾惜脸红得快滴血,头靠在顾隽然结实的胸膛上,闷闷地说:“就是,就是我多了女孩儿的器官。” 下一秒,顾惜就听见他那个正经得要命的弟弟求知欲极强地问:“女孩儿的器官长什么样?” 顾惜真是要被气死了,他粉拳砸在对方肩膀,仰起脸说:“你都二十五了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顾隽然危险地眯起眼,“哦?那哥哥见过?” 顾惜气馁,跟个小动物一样嘟囔:“……没有。” 顾隽然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情欲快要炸了,他当然知道双性人,他更知道一旦被改造成双性人,就会变成终生离不开男人精水喂养的淫兽。 他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恨那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该感谢他。 自己藏了二十多年的肮脏念头,此刻…… 顾隽然忽地揽住哥哥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觉得比以往更加柔韧,本就滑嫩的肌肤仿佛上好的玉石,怎么摸都摸不够,轻轻掐住就留下了惹人浮想联翩的深红色指痕。 刚好浴缸放完了水,浴室里安静得吓人,他说:“我能看看哥哥女孩子的部分吗?” 顾惜本是不愿意的,但他又想到自家处男弟弟二十五年来连个荤都没开过,说不定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不合时宜地担心了起来。 他羞赧道:“好。” 顾隽然眼皮一跳,要拼命忍耐才能不暴露自己下身的动静,他把哥哥带到浴室里最大的一面镜子前,“哥哥,就在这里吧。” 顾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不知怎么看出了几分淫乱来,他红着脸让弟弟为自己褪下内裤,秀气小巧的阴茎跳了出来,竟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半硬了起来。 他慌忙解释:“我不是……”天啊我居然对着自家亲弟弟可耻地硬了。 顾隽然无比庆幸自己还穿着勒人的军裤,不然他的阴茎早已经笔直地挺立起来,戳在哥哥圆润白嫩的屁股上了。 顾隽然没有笑,反而露出探究的表情,他从身后握住哥哥的玉茎,颜色还是粉嫩嫩的,一看就没有干过别人。 他蛊惑的嗓音响起:“哥哥,我想看。” 顾惜被弟弟专注的目光盯着,腰已经软得不像话了,秘穴好似也要分泌出汩汩清液,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弟弟蛮横地分开,“哥哥夹着我怎么看得见啊。” 顾惜后悔了,可他身下的欲望却层层涌上,勾着他动作。 顾隽然见哥哥站不稳身子,抱着人上了镜子另一边的洗漱台,让他双腿分开一个放荡的角度,跪坐着面对镜子。 顾惜柔嫩的指尖探向玉茎根部后方的肉缝,甜腻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这里是雌穴。” 哥哥的手扒着雌穴一边的唇肉,而顾隽然则有样学样地扒开另一边。 “哈啊……”被弟弟的手抚摸的一瞬间,顾惜忍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来,“嗯……” “摸这里会舒服吗?” 顾惜哪里能承认,他别开脸,只一本正经地教学。 “这两瓣是花唇,”顾惜揉了揉,又稍稍用力捻了捻,还演示性地来回拉扯碾压,“呜,嗯……” 本以为顾隽然会跟着他的动作,可这人此时又没有动静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花穴,顾惜气急,软着嗓子补充道,“摸这里会很舒服的。” “嗯。”顾隽然应道。 这个傻子! 顾惜的花唇也相当敏感,短暂地揉捏过后,穴肉轻颤,穴内传来阵阵瘙痒,只想让又硬又粗的巨物好好填满。 他颤着上身,捏上花唇中间的突起,“这里,是阴蒂……” 顾隽然问:“阴蒂要怎么玩?” 顾惜被他赤裸的话语说得羞极了,又听弟弟蹭着自己的耳垂低语:“哥哥玩给我看好不好。” 顾惜小声喘息,听话地开始揉弄了花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按上花核,轻轻地刮蹭,复又用两只来回摩挲拉扯,忽的,他觉得腰间一麻,穴内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洒了出来。 顾隽然呼吸一滞,就快要忍不住了,他哑着嗓子问:“哥哥好多水啊,水是从哪里出来的?” 顾惜都快哭了,他润泽的桃花眸宛如浸在水中,湿漉漉地惹人怜爱,他受不住了,穴内的汁液更加大胆地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洗手台上。 透明中带着浊白的液体被黑色的台面衬得及其淫糜。 “你不要说了,”顾惜小手按上弟弟的嘴,他无助又甜软的哭音听得顾隽然差点忍不住就要按着人操了。 “可是哥哥还没告诉我。” 顾惜跪在台子上攀住顾隽然的肩膀,“阴道……是阴道。” 顾隽然没有抱住他,反而把人推向镜面,他漂亮的蝴蝶骨抵上去,顾隽然埋头打量起哥哥双腿之间比一般男性多出来的器官。 “好漂亮,”顾隽然说,“哥哥的花穴好美,颜色很诱人。” “还会流水,嗯……水是什么味道的?” 顾惜别过脸,“住嘴,不要说了,求求你……” 顾隽然说:“我想尝尝。” “不要,别……”顾惜想要绞紧双腿,却突然被弟弟有力的双手握住脚踝,面对着弟弟大大地敞开来。 “啊……” 顾惜的雌穴非常干净,四周没有一根毛发,花瓣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就好像是未经人事的幽秘之处,透明的汁液染得那处又是糜乱又是勾人,溅射在腿根,又缓缓往后流淌,被菊穴一收一收地拢聚。 弟弟的鼻息靠得极近,顾惜的雌穴被那热气吹拂得更加瘙痒,充沛的淫水兴奋地渗了出来。 弟弟嗅了嗅,舌尖舔在及其靠近花穴的细嫩肌肤上,“好甜。” 顾惜从未受过亲近之人的如此挑逗,酥麻的感觉窜上头皮,他痉挛了一下才奶猫似的呜咽,终于忍不住说:“……想要。” 终于达到了目的的顾隽然唇角轻勾,“哥哥想要什么?” 顾惜身为双性人淫荡的开关终于被打开了,桃花眼迷离着,朝弟弟沾染了自己淫液的嘴唇吹了口气,“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