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涯9自作孽:狗舔+滴蜡,下手狠虐身慎
“弄来了?没被发现吧?” “没有,”高大的蛮兵将背上用一整块皮毛紧裹着的人放在地上,笑嘻嘻地说:“首领出去跑马了!” “很好,你很会办事。”苏赫巴兽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怀里躺着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苏赫巴兽握着她的两团玉乳揉个不停,那女人柔媚地呻吟,赫然竟是李嫔。 皮毛被人剥开,沈明玉浑身赤裸,身上只裹着一副大红的床帐,他抬起头看见李嫔,不由一愣。 “是你?!”李嫔的声音蓦地拔高,她瞪起一双闪着寒芒的媚眼,冷笑道:“你果然还在宫里...很好、很好。” 沈明玉认出这里正是李嫔的瑶台殿,看来是苏赫巴兽占了此处,他驯养的獒犬围住沈明玉一顿猛嗅,在宫殿的阴影处,还散落着几根沾血的骨头。 苏赫巴兽的眼睛在沈明玉身上打转,问道:“他是谁?是不是你们中原的皇后?” “皇后?他?哈哈!”李嫔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他自己说的,嗯?”她倚在苏赫巴兽胸口,媚眼如丝地问。 “那个金灿灿的屋子,不是他的吗?” “胡说!胡说!金屋是我的、皇后也是我!”李嫔突然疯了一般地跳起来,一巴掌甩在沈明玉脸上,尖叫着骂道:“他就是个贱货!” “疯女人,别打脸!”苏赫巴兽也站起来,皱着眉挥开李嫔,他撕开沈明玉身上蔽体的红绸,见其内肌肤赛雪,像是剥开一朵花,露出其中纯白晶莹的花蕊。獒犬们似乎都被这美丽的胴体蛊惑,湿漉冰凉的鼻子在沈明玉身上闻来闻去,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 “真不赖啊!”苏赫巴兽双眼冒光,像狗一样舔去沈明玉嘴角渗出的血迹。沈明玉侧头避开他,一头银发垂落下来,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 “他比那个吊死的得宠吧?”苏赫巴兽的手顺着沈明玉赤裸的身子缓缓向下摸,粗糙的手掌抚在沈明玉后背结痂的伤口上,又疼又痒、令他忍不住轻颤。 蓬莱殿的赵嫔不堪蛮兵侮辱,已经上吊自尽,李嫔抱臂站在一旁,嘲讽道:“吊死的那个,怎么比得上他?皇上可是一夜都离不了他...” 苏赫巴兽舔着嘴唇将沈明玉抓到怀里把玩,他掰开美人紧绞的双腿,只见小穴中还倒插着马鞭的木柄。“看来莫日根也被他迷住了,连鞭子都不要了!”苏赫巴兽大笑着用鞭柄操弄着被撑开的肠穴,“噗噗”的吞吐水声令男人浑身发热。 沈明玉蹙眉低喘,苏赫巴兽猛咽着口水,一手捏住他红肿未退的乳尖,一手猛地将马鞭深插入穴、又使劲向外一抽。在沈明玉的惊喘声中,一股股白浊稠液涌泉般流出穴口,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苏赫巴兽目眦欲裂地怪叫一声,望着翕张外翻的粉红穴肉,大声道:“难不成莫日根每天要操你十次?” 沈明玉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弹动发抖,他羞愤地用手背挡住眼睛,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羞赧诱人的粉色。苏赫巴兽兴奋得哇哇大叫,用一张丑脸在沈明玉身上不停地磨蹭猥亵,沈明玉想推开他汗湿的光头,可他的力气哪儿能和蛮将相比,只有连连摇头呼喊:“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可沈明玉越叫、苏赫巴兽越是来劲,苏赫巴兽用手拨弄着他粉嫩的玉茎,大力撸了两把,“哦,瞧瞧这个小可怜儿!”他将沈明玉不断挣扎的两条长腿扛在肩上,俯下身一口含住那精致的阴茎。 沈明玉用双腿夹着他的脖颈,一双手推着他光秃秃的脑袋,苏赫巴兽的光头此刻更显得淫荡色情,就像一颗巨大饱满的龟头、上下耸动,热汗如同滴滴答答的精液,弄得沈明玉浑身黏腻湿淋。 下体被含住吮吸,沈明玉银鱼一样扭动着身子,痛苦地推拒。李嫔冷眼看着他诱人的模样,不紧不慢地拿起一瓶蜂蜜,那是苏赫巴兽训狗的玩意儿,獒犬们只要闻见这种甜香,就会发疯般地围上来。她缓缓将蜂蜜倾倒在沈明玉身上,空了的瓶子“噗通”落在地上,她得意地笑道:“哦,不小心打翻了。” 獒犬们果然扑了上来,沈明玉只觉得无数热烫的狗舌头在他身上狂舔,狗爪子踏在他白玉般的胸膛上,他吓得想要大叫,可他知道,如果声音惊到獒犬,那么等着他的就是利爪和尖牙。沈明玉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发白的唇,惊慌又耻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苏赫巴兽懊恼地吼了一声,抬头骂道:“蠢女人!你干什么!” “多有趣啊!”李嫔拍着手笑得弯了腰,她恨沈明玉夺走了萧云龙的宠爱,她要他受尽屈辱和凌虐才能解恨!她扑到苏赫巴兽怀里,用一种甜腻又疯狂的声音说:“让狗操他,你不是最爱看这个?他就是个该被狗操的贱货!专门勾引男人的骚母狗!” 苏赫巴兽嘟囔道:“可我还没玩呢...” 李嫔还待说什么,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莫日根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野兽般吼叫道:“苏赫巴兽,还不让你的臭狗闪开!那是我的俘虏!” 苏赫巴兽没想到他会来,吓得赶紧驱开众犬。沈明玉死里逃生,伏在地上喘息不停,眼泪断线般的落下,恶心得头皮发麻、一直反胃干呕。莫日根厌恶道:“香喷喷的美人,弄得这么脏!”他用床帐裹住沈明玉,恶狠狠地对苏赫巴兽说:“你喜欢看人被狗操,也别打我俘虏的主意!让你的狗崽子干你身边的女人!” 莫日根扛着沈明玉扬长而去,苏赫巴兽气得够呛,“到嘴的肉飞了!”他一脚踹倒李嫔,凶狠地大骂:“坏事的臭母狗!婊子贱货,我看是你他妈欠狗操!” 李嫔惊呼着倒在地上,磨牙吮血的獒犬们围了上来。 第二天,宫中又多了一堆骨头。 莫日根将沈明玉彻底洗涮了一顿,还是怒气难消,他揉搓着沈明玉细腻的肌肤恨恨地说:“太漂亮的俘虏,总是惹人惦记!说不定哪天就被偷走了,我要把你锁在这儿!” 他命人找来一条细细的铁链,拴住沈明玉的右脚脚踝,将他锁在金屋大床的床柱上。莫日根还嫌不保险,又从怀里掏出一串金铃,系在沈明玉左脚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叮铛脆响。“很好,”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主人要惩罚漂亮的俘虏了!” 莫日根将沈明玉的双手绑在床头,先用粗糙的大手将闭目不语的美人从头到脚细细抚摸了一遍。随后,取过一旁的红烛,将蜡油滴在沈明玉白皙敏感的肌肤上。 沈明玉被烫得“唔!”了一声,蜡滴鲜红如血,点点滴滴落在初雪般的肌肤上,刺激又美丽。蛮将赞叹地喘气,他用拇指在沈明玉粉红的乳粒上来回摁揉,弄得美人敏感得颤抖起来,双腿挣动带着金铃轻响,莫日根咽着口水说:“我要烫你的奶子,烫得小奶子比蜡还要红...” “...别!”敏感的乳头哪儿经得起这样凌虐,沈明玉蓦然睁开眼睛,扭动着身子躲避,莫日根更乐,蜡烛追逐着闪躲的乳尖,滴下一串热烫的蜡油。“啊...哈!”蜡油落在粉嫩的乳晕上,说不出的痛痒刺激得沈明玉拱起腰肢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头顶的布条。 “啧,偏了...”莫日根不满地用手捏碎了凝结的蜡滴,红蜡被从粉乳上抠去,沈明玉耐不住地踢蹬双腿,喘息着低吟。乳晕被烫得肿了起来,诱人地挺翘着,莫日根看得口干舌燥,猛地含住粉乳狂吮。 沈明玉咬住唇,咽下几乎脱口而出的长吟,他被玩弄得星眸涣散,汗水打湿了额发。莫日根吐出口中被舔咬到发硬的乳粒,又用红烛对准嫩乳。一滴热蜡滴在翘起的乳尖上,沈明玉睫毛濡湿、惊叫着发抖,他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逼得他只能无声地啜泣。 莫日根将他的腿弯折到胸前,露出被使用过度的红肿穴口。他用蜡烛未燃着的一头插了插湿热的肠穴,烛火的温度吓得沈明玉连声道:“好烫,别这样...别这样... ...” 莫日根在他的嫩穴上亲了亲,肥厚的舌头在穴口打了个转,“把这里用蜡封上!省得别人惦记!” “不、不...啊!” 敏感的穴口被烫得不停收缩,红蜡凝结在穴口,仿佛是为细嫩的皱褶制作蜡模。莫日根用两指撑开颤抖的肠穴,恶意地将蜡油滴进水腻的小穴里,沈明玉哭叫着扭动挣扎,肠壁被烫得痉挛蠕动,一股股地吐水,试图将未凝结的热烫蜡油挤出来。 穴口和肠穴被烫得熟透,映着点点红蜡、艳丽至极,莫日根大吼着掏出自己的巨根,“噗”地插进沈明玉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 清脆的金铃声和着喘息呻吟声乱响,莫日根狠操着这极品的美人,在激烈的性交中仿佛陷入失控癫狂。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金铃回响,北蛮占领京城的这个冬天,莫日根和数千蛮兵就这样坦然住在皇城里,日日醇酒美人,混不顾他日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