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一寸相思一寸灰【虐恋情深,古早狗血】在线阅读 - 人生恨5寒蛩悲:侍寝肉,秋后的蚂蚱要玩完

人生恨5寒蛩悲:侍寝肉,秋后的蚂蚱要玩完

    瑞脑金兽,浓郁沉谧的檀香味道弥漫在寝殿中,一双手从销金帐中探出些许,泛着淡粉色的指尖紧抓着轻颤的床帐,断续的喘息声和着袅袅的熏香缠绵散逸,又是一夜的浓云腻雨。沈明玉将滚烫的脸颊贴在萧云龙汗湿的颈侧,他们嫌隙难解、近来越发无话可谈,只有在床上,才有一两刻的亲近温存,二人却全然以为是情欲作祟。

    濡湿软热的肠穴吞吐着赤红的阳具,萧云龙将沈明玉抱在怀里,由下而上的占有贯穿,“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愈发激烈,饱满上翘的龟头狠狠戳刺着敏感颤抖的花心。沈明玉承受不住、呜咽了一声,用双手紧紧搂住萧云龙的肩背,葱白的大腿颤抖大开,粘腻的淫液在猛烈的抽插中溢出嫣红的穴口,床褥湿了一片。萧云龙火热的手在他敏感的肌肤上摩挲爱抚,顺着肩背腰腹摸到腻手的臀瓣,两团雪白的软肉被有力的手把玩揉捏,留下清晰的手指红印。

    萧云龙抓着他滑腻的臀肉凶狠的顶弄操干,将被撑大的穴口掰得更开。可怜的小穴被粗大的男根填满,早已被烙平了所有皱褶,可生着薄茧的指尖反复在穴口处按揉挑逗,像是也要挤进诱人的肠穴中。穴口处的嫩肉被手指磨蹭得发热,沈明玉腰肢发软、有些害怕,不由细喘着将后穴缩紧,萧云龙爽得头皮发麻,喉间发出一声闷哼,胀痛的肉棒被他绵密的穴肉一吮,险些快活到吐精。

    萧云龙抬起沈明玉的下巴,盯着他色若桃花的脸,低低道:“下面的小嘴儿,可比上面的会吸多了。”拇指抚过轻启的檀口,沈明玉湿漉漉的眼睛迷离地望着萧云龙,他的唇越来越烫、双颊更是红透,甚至无意识地伸出一点软红的舌尖,羞怯地触碰着男人的指尖,轻颤着渴望一个缠绵的亲吻。

    二人的脸渐渐贴近,高热的鼻息拂在彼此脸上,沈明玉仰起头闭上眼睛,在屡屡令他羞愤欲死的侍寝中,如果能有一个温存的吻,尚还对得起他强留的一点心动。可萧云龙的吻,吝啬一如往常,他看着沈明玉濡湿颤抖的睫毛,几番挣扎,还是擦过柔软诱人的唇瓣,狠狠吻在沈明玉泛红的肩头。

    沈明玉还没来得及失望,肠穴就又被发泄般强硬地侵犯,炽热的顶端在微凸的敏感点碾磨猛撞,他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弓起身子,心中火烧火燎的萧云龙单手将他的脸摁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身下一阵发疯似的狠干深插。沈明玉口中发出“呜呜”地呻吟,肠穴收缩痉挛、腰肢猛抖,前端白浊飞溅,后穴涌出一股粘稠的热液,打在萧云龙敏感饱满的龟头上。萧云龙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冲击着肠壁的敏感点,沈明玉濒死一般地颤抖挣扎起来,片刻后全身抽搐脱力,向后倒在龙床上,红晕遍布的胸膛风箱似的起伏,几乎被操干到散架。

    被白浊淫液灌满的小腹微微凸起,萧云龙着迷般的抚摸着他汗湿的小腹,丝绸一样的肌肤触感,这么细的腰,那里曾经真的有过他的孩子。萧云龙早已想不起大皇子生母的模样,那个人死于难产,所幸还是诞育下了继承人,他对她,就像对每一个为他完成任务、尽忠而死的下属,抚恤优待,可是与私情爱欲无关。但是沈明玉不同,他想要沈明玉为他生个孩子,无关计划、不涉算计,只是一种纯粹的希冀和期待。就像一个不信鬼神的人,第一次虔诚地祈愿,却事与愿违,萧云龙只觉得自己可笑荒唐,幻灭的碎渣疙疙瘩瘩地郁结于五内,久久不能释怀。

    沈明玉从高潮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他见萧云龙沉默地以手撑头、脸色晦暗地倚在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他胸前的粉嫩,将微翘的乳尖把玩得益发敏感。激烈情事后的四目相对,旖旎的气氛一旦消散,两人竟有些相对无言。沈明玉嘴唇微启,似乎有话想说,两日后的八月十五,是沈明玉的生辰,他希望萧云龙能来荼靡院陪他一会儿,只要盏茶功夫就好。

    “皇上...”他用手扣住萧云龙的手腕,眸光闪烁流转,可这称呼一出口,沈明玉心里霎时一冷,立时咬住了下唇。即使他们的身体如此亲密,即使萧云龙在床上怎样的需索着他,他们到底没有任何的誓约和名分,都是沈明玉一厢情愿。他们的关系是皇上和娈宠,娈宠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要求呢?况且,那天宫中夜宴,萧云龙哪里顾得上他?问出口前就知道会被拒绝,又何苦还要自取其辱?

    避子汤又被捧了上来,沈明玉披衣下床,木然地接过瓷碗,萧云龙隔着床帐看着他,到底没有说话。像萧云龙这样城府深沉的人,如同一只蚌,周详的计划就是坚硬的蚌壳,事事思虑、考较得失,只有在蚌壳中才觉得安全无虞,唯独对沈明玉,澎拜的情潮爱欲令他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点柔软的蚌肉,生出一些幻想希冀,却被一根细针狠狠地扎了一下。蚌壳倏然闭得死紧,比之前还要坚硬,他宁愿推开沈明玉,也不愿意再被尝一次针扎之苦。萧云龙这个人,对感情极其吝啬,生在复杂残酷的帝王家,他很早就知道,要控制自己的感情,宁伤人、不伤己。

    苦涩的药被仰头饮尽,沈明玉跪在龙床前谢恩,他有点庆幸自己没有问出那句愚蠢的话,维持了点滴破碎的尊严,即使那句话已经在他心里反反复复盘绕了好几天。地面冰凉,沈明玉打了个哆嗦,蓦然想起某一天侍寝时,他在汹涌沸腾的情欲中失态流泪,哭着问萧云龙为什么不肯吻他,萧云龙点着他的唇,挑眉轻笑着说:“因为你太想要被吻了。”他想要什么,萧云龙分明知道、偏偏就不肯给他,像逗弄小猫小狗似的,看他心急火燎、看他自取其辱、看他失态崩溃,其实他只想要一点温存,可似乎还是太贪心了。

    沈明玉倒在自己冰凉的床褥上,每次侍寝归来,他都要难受好几天,如同身心都被撕裂了似的。说不出的疲惫漫溢开来,他在半梦半醒间,忽然触到枕边的异物,他眯着眼睛一瞧、吓了一跳,竟是一只碧绿的草虫。沈明玉坐起身,伸手捉住草虫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只草编的蟋蟀,青青的草叶上用墨笔写了一句诗,“寒蛩傍枕响”,是萧皓尘的字迹。他扑哧一笑,轻轻摇头道:“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