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深14旧回廊:虐心强上,亲嘴尬哄
云彩遮住月亮,天阴了下来。 沈明玉的脸色在暗夜中苍白得吓人,好似丧失了生气,成了一具精致麻木的人偶。萧云龙心慌意乱,他亲了亲沈明玉微凉的脸颊,用手掌上下摩挲着他清瘦的身子,可沈明玉只是闭着眼,除了胸膛起伏呼吸之外,再无动作。 萧云龙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将沈明玉使劲抱住,亲吻抚摸他敏感的身体,希望以此得到回应。急切的唇含住耳垂,热吻遍布脖颈胸膛,手指在柔嫩的密处按揉打转,但是穴口干涩紧闭,根本毫无动情的迹象。平是沈明玉只要被他碰一碰、吻一吻,身子便已软了,小穴淋漓湿透,任由他侵占采撷,但如今怀中的身体像一块木头,了无生气、没有反应。 夜风微凉、轻雷回响,萧云龙将他放倒在靠椅上,拉开一条长腿搭在曲栏,饱满的龟头顶在干涩的穴口,他用濡湿的顶端磨蹭着粉红的入口,萧云龙深知那里是多么甜蜜柔软、湿热诱人。本该翕张迎合的小穴疏离冷淡,马眼上溢出的清液将它沾染得晶亮,可是它还是门扉紧闭,一如一言不发的沈明玉。粗热的男根锲而不舍地挤入紧致的穴口,萧云龙再一次不顾他的意愿,强迫沈明玉打开身体承欢,这与强暴何异? 也许萧云龙真的,不喜欢他吧。怎么会有人对喜欢的人如此狠心?沈明玉于萧云龙,不过是卑贱淫荡的玩物,不过是随时可以使用的一口穴而已。果然可笑啊!都是痴心妄想!怒张的阳物捅进并未动情的后穴,干涩紧裹的肠壁如被砂纸狠狠磨擦,疼痛难禁。一串泪滴自沈明玉眼角坠在地上,一场春雨也随之而落,泪水越落越多,雨也越下越大。 这处回廊是用湘妃竹搭造,雨水溅落其上,斑斑点点,又添啼痕。萧云龙压在他身上,望着沈明玉垂泪的脸,心中也如被冷雨浸泡,酸楚疼痛,“一啼万古愁”,可不正是此景此情?雪白的脸、晶莹的泪,真如梨花带雨,绞碎肝肠。他俯身舔了舔沈明玉的眼泪,狠着心摁住他的腰抽动起来,至少沈明玉还会流泪,也许一会儿,他还会呻吟痛呼。 萧云龙握着莹白的腰肢律动抽插,细腰纤韧可握,他觉得沈明玉似乎瘦了不少,手上向上探入半解的衣衫,触手处肋骨分明。萧云龙心下一惊,他以前虽瘦,身子仍是骨肉匀亭、莹润美好,沈明玉何时瘦成了这样?!是宫人苛待、还是身体不适,亦或是...为谁憔悴? 痴心错付、衣带渐宽,而今他悔也不悔? 萧云龙想到此处,也不由自问,我喜欢他么?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会这样心疼?如果喜欢,却为何又这样心狠?他不敢再想,答案早就呼之欲出,是他故意视而不见、不肯承认。最初的极乐宴,他确乎为沈明玉惊艳动心,但是远远谈不上爱恋喜欢。可现在,虽然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动心,又残忍冷酷地对待沈明玉,到底还是人算不如天算,越是压抑、越是生根发芽,越是逃避、越是深陷其中。 “沈明玉,你是不是后悔了?”萧云龙抵着沈明玉的额头,没头没脑地问。 沈明玉仍是闭目无语,身体被顶撞得一颤一颤,莹白的小腿淋了冷雨,冻得有些发青。 萧云龙在唇上使劲亲了亲,用舌尖拨开两瓣柔软的唇,去舔弄贝齿牙关,沈明玉既不挣扎也不配合,任由他顶开牙关,缠住甜蜜湿热的小舌。软舌被强硬地含吮纠缠,萧云龙一面深深吻着他,一面狠插猛撞,他厮磨着被吻得水光莹莹的唇,捧着沈明玉的脸,低低道:“不要别扭了,乖一点。” 沈明玉还是不理他,即便萧云龙吻肿了他的唇,他也再不想从前一样温驯地回应。萧云龙从来没有在床上哄过谁,从成年后的侍妾到新入宫的三嫔,哪个不是投怀送抱?他有点无措,用手抚摸着沈明玉被雨水泪水濡湿的发丝,又道:“不要哭了,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喜欢你。” 沈明玉的眼泪却落得更厉害了。萧云龙从未有过这样五内如焚的感受,他心烦意乱,无数念头在脑中闪过,可是一个都抓不住,只有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强硬开拓的肉棒终于将推拒的软肉挑逗得湿热绵软,他不想再看见沈明玉的眼泪,干脆将他翻过身去,摁在曲栏上,从身后抓着沈明玉的双手,一阵狠操猛干。雨水打湿了沈明玉银色的头发,他在冷雨中无声的哭泣,身心交瘁,渐渐昏阙过去,自始至终再没说过一个字。 萧云龙数不清自己要了他多少次,两瓣臀肉都被撞得通红,他从背后抱着沈明玉单薄的身子,手指按揉着粉红的奶尖,在白皙的后颈上狂热的乱吻。发泄后的男根滑出合不拢的小穴,嫣红的肠肉被操得向外微翻,一大滩白浊淋漓滴落,顺着沈明玉大开的大腿往下流。 雨仍在下,天气不知何时才会放晴,萧云龙看着一片狼藉的废弃回廊,又看了看凄惨憔悴的沈明玉,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预感,不受控制的情感已经偏离了预设的轨道,就像江河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沈明玉身上,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一样,转身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