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深10一捧雪(下)子宫灌精,操到晕阙
“好酸...啊疼!”宫口被戳刺顶弄的感觉令沈明玉汗毛倒竖,身体内部的隐秘器官,被堂而皇之的当成另一个淫器,被贲张的男根玷污淫辱。在极深处搅动的阳具咄咄逼人,还要再往前挺进,沈明玉心中生出一种恐惧,好像要被炽热的铁棍捅穿肚皮,他颤抖着挣扎抽泣,断续道:“太深了...不行,呜...进不去的...我、我会死的... ...” “害怕了?”萧云龙骑在他身上,将沈明玉的双腿扛在肩上,从上向下猛插,“你不是不怕死么?” “那也不要、不要这么死...”沈明玉被他顶得小腹酸胀,紧闭的宫口被锲而不舍的猛撞干得半开,从肠穴到宫口都随着凶狠的进攻猛颤。沈明玉扭头把流泪的脸埋在自己汗湿的银发中,萧云龙连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他,无论是白绫、毒酒或者是一把刀,甚至在冷宫里冻饿而死,都好过这样肠穿肚烂、一身污秽地死在男人身下! 红嫩紧缩的宫口像一朵渐渐开放的花,紧闭的柔嫩花苞被残忍地剥开,瑟缩地露出其内深藏的蕊芯。萧云龙粗喘着用龟头碾磨宫口的软肉,那密处如同一张微启的小嘴,含吮讨好着霸道的入侵者。饱满炽热的顶端陷入层叠绵密的花蕊中,萧云龙握着沈明玉的腰使劲向上一提,“噗”地一声,蕊芯终于被破开攻陷,沈明玉痛得腰肢猛弹,仰头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前模糊不清,如同退潮一般、一切感官似乎渐近停滞,而后,还没等沈明玉有所反应,海潮呼啸而知,从疼痛中生出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顷刻间将他灭顶淹没!从肠穴到子宫都开始抽动痉挛,沈明玉眼前发黑、魂荡魄飘,在全身抽搐般的颤抖中,被撞开的花壶涌出一大口滚烫的蜜汁,直直浇在萧云龙被软肉绞缠的龟头上。 萧云龙从喉间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大开,将高热的浓精满满灌在沈明玉的子宫里,宛如雄兽在自己的领地留下标记、宣誓绝对的占有。 身体本已极度敏感的沈明玉,又被强势灌精,一股股热流打在子宫壁上,他双腿乱踢、紧缩着脚趾,哑着嗓子惊叫:“唔!好烫...”粗大的龟头堵住了蜜汁浊液,平坦的小腹眼见着鼓胀起来,好似已经被干得受精怀孕。 “啧,怀上小猫了。”萧云龙按了按他的肚子,沈明玉神智恍惚地呻吟了几声,全然是本能的反应,三魂七魄都飞到天外。 萧云龙笑着抽出湿淋淋的阳具,合不拢的穴口翕张颤抖,随之淌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和一滩晶莹的淫液。萧云龙拽开沈明玉手上的红绳,将浑身酥软的他拥在怀里,调笑道:“肚里有了猫崽子,小母猫会不会喂奶?” 沈明玉茫然看着他,双手轻轻搭在萧云龙肩上,两人身上的汗水蹭在一起,高潮后肌肤相贴的触感令人迷醉。萧云龙单手搂着他的腰背,又抱得紧了些,另一只手摸到红肿涨大的乳晕打圈按揉,时而拨弄几下挺翘的奶尖,撩拨得沈明玉用头抵住萧云龙的颈窝,汗湿的额发蹭在男人热烫的皮肤上。 “呵,学会撒娇了。”萧云龙在柔嫩的小奶子上掐了一把,抬起沈明玉的下巴道:“喂我的崽子之前,先把我喂饱了。” 昏沉如醉的沈明玉似乎才缓过神来,听不懂似的望着他低声说:“喂、喂什么...” 萧云龙挑眉不语,眼神在他胸前暗示性地瞥了一眼,沈明玉红着脸嗫嚅道:“没有...没有奶。” “快些,”萧云龙抓着沈明玉雪白的臀瓣使劲一捏,催促道:“否则就把你干死在床上!” 沈明玉只得咬着唇,挺着泛红的胸膛,将粉红的乳粒凑到萧云龙嘴边。萧云龙呼吸一滞,却强忍着悸动不去触碰那诱人的小奶子,沈明玉唯有凑得更近,温热的鼻息拂过敏感的乳尖,他止不住一阵战栗,带着酸软的腰肢颤抖连连。沈明玉微微扭动着胸膛,娇嫩的乳珠挤压磨蹭着炽热的唇,胸前又热又痒,他喉间低吟轻喘,双手搂着萧云龙的脖颈,献出自己诱人采撷的嫩乳。 柔软红肿的乳粒在唇间厮磨,微硬的奶尖抵在唇缝上,萧云龙用双唇抿住这颗鲜嫩的果实,沈明玉腰肢一软,整个人扑在他怀里。美人如玉、莹然在抱,萧云龙将两颗乳珠吮吸得“滋滋”作响,舔得水润晶莹,他身下又硬得发胀,猛地将无力的沈明玉翻过身去,从身侧再次插入糊满浓精的穴口。 沈明玉闷哼一声,从侧卧被顶得上半身伏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拉住床褥,指尖泛着粉红,他在凶狠的抽插顶撞中,挣扎着回头道:“怎么又...轻、慢点...” 萧云龙见他眉尖若蹙,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湿漉漉的凤眸斜飞上挑,摇曳汗湿的银发粘在脸上,眉梢眼角透出承受不住羞怯的风情。他更是情动,勃发的阳具尽根抽出没入,拖曳着急喘的沈明玉陷入又一轮澎拜的情欲浪潮之中。 沈明玉不知道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恍惚间觉得连骨髓都射了个干净,疼痛麻木的玉茎最后只能冒出像水一样的清液。 “淫猫尿床了。”萧云龙舔着他的耳廓轻笑着说,从被捣弄得嫣红湿软的肠穴中抽出赤红的男根,手掌摁在沈明玉凸起的小腹上,被操成圆洞的后穴中泉涌般喷出好几股白浊浓精,丝绸床褥湿了个透,沈明玉遍布指印的臀瓣和大开的双腿间也被淋得一片淋漓。失禁般的感觉席卷而来,沈明玉闭着眼靠在萧云龙怀里,微微扭动抽搐,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被榨了个干净。 他的子宫中满满灌着男人的精液,原本紧闭的宫口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开,闭合的蕊芯被碾成多汁的花泥,向男人驯服地敞开。花壶柔媚地含着腥膻的白浊,像一张不知羞耻的小嘴,享受着被蛮横征服的隐秘快乐。 “真是太淫乱了...”萧云龙望着从红肿的穴口中汩汩流出的浓精,声音低哑地说:“你是不是世上最淫乱的猫,嗯?” 沈明玉已然神智不清,浑身如被巨石碾过,又酸又痛、疲惫不堪,随口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 萧云龙心尖轻颤,如被小奶猫用粉嫩的肉垫碰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乱吻,“唔、嗯...”沈明玉长睫颤抖,舒服地轻哼,在猛烈霸道的占有之后,竟生出一点缠绵的余味。在这难得的温存中,昏沉的沈明玉彻底晕阙过去。 萧云龙盥洗更衣,走出养心殿。雪下了一夜,皇城银装素裹,他心情颇好地伸手抓住一片飘飞的雪花,就像把雪一样晶莹美丽的沈明玉握在手心里。 他嘴角噙笑,低头看向手心——只有一片冰凉,洁白的雪花化成了水滴。 萧云龙皱了皱眉,在前呼后拥中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