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深6怒火生:舌奸指奸,假阳具,虐心
安总管的脑袋埋在沈明玉胸前,隔着纯白的内衫用脸来回磨蹭单薄的胸膛,口中痴迷道:“好香、好香...”沈明玉被他猥琐的模样恶心得够呛,可是他双手被缚吊在头顶,只能任这恶人摩挲玩弄。 安总管用肥厚的唇舌含住沈明玉的乳珠,粗糙的内衫被唾液浸湿,贴裹着敏感的乳头,在“啧啧”的吮吸声中,更增痛痒难耐。内衫仍好好地穿着,只有胸前两处被咸湿的口水糊住,从濡湿的白衫中透出淡淡的粉色,比全然的赤裸更加淫靡诱人,安总管眼中冒火,狠狠吸着微凸的乳尖模模糊糊地说:“果然是喜欢被男人吃奶子的小娼妇!” 沈明玉细细低喘,炭火烧得正旺,在安总管看来,他的身体和尊严只值几筐炭,冷宫中命如草芥,这甚至都是高价了。他的身子被粗糙油腻的手肆意揉搓,衣物被一件一件扯去,露出其下美好莹白的躯体,安总管兴奋地低吼,只恨自己胯下的二两肉没地儿去寻。生理上的缺陷使他心理上更加变态,“诶呦呦,看看这个小宝贝儿!”安总管把玩着沈明玉粉嫩低垂的玉茎,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手上的揉捏越来越用力。 “唔...”沈明玉闷哼一声,额上沁出冷汗,身下的软肉被安总管弄得生疼。 “怎么没反应?要不是见过皇上操你时的模样,咱也要怀疑你不举了。”安总管屈起手指在柔嫩的龟头上狠狠弹了几下,忽然脸色一变,恨恨一掐道:“你就那么喜欢男人的鸡巴!被大鸡巴捅就那么快活?!” 沈明玉痛得打颤,脸色煞白,只有紧咬的唇红如滴血。 “贱货,你伺候皇上的时候,满嘴的骚话,伺候咱的时候,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你觉得我不是男人,不能让你爽利了,是不是?!”安总管的双手在沈明玉雪白的屁股上使劲一抓,冷笑道:“也该让你见识见识咱的手段!” 他转到沈明玉身后,粗糙肥厚的舌尖顺着背后的美人沟一路舔到臀缝中,淫笑着掰开挺翘的臀瓣,向那粉红的穴口轻轻吹了一口气。敏感的小穴颤抖瑟缩,安总管喉头一滚,湿热的舌头忙不迭地想要挤进闭合的肠穴,双手在雪臀上又揉又挤,拉扯得粉嫩的穴口翕张开阖。 沈明玉无声地惊呼,身下的触感粘腻恶心,他忙扭动挣扎,腰肢却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那条淫舌钻进被口水浸透的穴口,粗糙的舌尖舔到嫩红的肠壁上,打着圈的品尝,让沈明玉胃中翻滚、头皮发麻,他用脚去踹安总管,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将柔嫩的脚心抵在残缺的男根上磨蹭。 安总管发出“呼哧呼哧”地满足粗喘,他用舌尖在软热的肠穴中舔了一圈还嫌不足,又把脸整个埋在沈明玉的臀间,油腻的大脸蹭着白嫩的臀瓣,鼻尖顶着湿软的小穴,如发情的公狗一般,口水滴滴答答沾湿了沈明玉的大腿。安总管的舌尖在微微绽开的穴口又顶又戳,模仿阳物进进出出,水声“咕噜”不绝。沈明玉被他舌奸、恶心欲死,不由用力夹着臀瓣,半截粗糙的舌头被肠穴夹住,安总管更乐,张开大嘴猛地一吸,穴口颤抖蠕动,肠壁也随之挤压舌头,安总管直将舌头当作了自己的男根,被嫩肉如此夹紧厮磨,快活地不知东南西北。 “被插过那么多次,味道还干净得像个处子,”安总管终于舍得抬起头来,他舔着湿哒哒的嘴唇,满足地说:“我吃过那么多穴,就数你这张小嘴儿最美最甜。林婕妤怎么比得上你?我是宁舔你一口,不奸她三天!”他在沈明玉臀瓣上使劲亲了几口,猛地把中指插进软热的肠穴中,“瞧瞧,脸上那么冷淡,穴里却这么热情,真他妈带劲!” 生着茧的指腹像是要摸遍它所能触及的每一处,短粗的手指用力翻搅,恶狠狠地像是要捅破他的肠子。“嗯...啊...”沈明玉被他这种残忍的玩法逼得浑身发抖,银发摇曳、香汗淋漓,在连绵响亮的水声中,忍不住发出痛呼低吟。 “浪货!迫不及待地扭腰了!叫、你再叫得大点声!”安总管双目血红,一手横在沈明玉腰间按住他,一手在嫩穴中疾速旋转抽插,一张流汗的油腻胖脸靠在沈明玉凹陷的腰窝处,鼻尖肌肤柔腻生香,“你真棒、真棒...咱从没玩过这么极品的!” 御书房中香烟袅袅,萧云龙坐在紫檀书案后,手边堆着许多画像奏折。 “必也正名乎!改弦更张,最要紧的便是定下名分,如今皇上后宫无人,该早早选立皇后,帝后配位,方得太平啊!” “只是名门闺秀公子虽多,年龄、品行、门第、才德、容貌,都能与皇上相配,堪为皇后者,仍是凤毛麟角。” 众臣各自推举了几位,都难以服众,讨论一时陷入僵局,诸人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老丞相摸着胡子慨叹道:“可惜定远侯被先帝忌惮,死得冤枉,他家的嫡长公子若在,咱们又何必如此费事!” 萧云龙心里一紧,又听御史大夫接话道:“是啊,京城双璧若能终成眷属,才是帝都人心所向。可惜玉公子按律流放,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他们哪儿知道,沈明玉被废帝半途掳走,现下正在冷宫之中?萧云龙一个多月来强逼着自己不去想沈明玉,再加上新登大宝、前朝多事,也实在顾不上儿女情长,这时被众人蓦然提起,竟不由愣愣出神。众臣又推举了几人,萧云龙望了望画像,更觉得与沈明玉有云泥之别,连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诸人见他兴趣缺缺,对望一眼,纷纷告退而去。 心如平原放马、易放难收,心绪一旦飘转,便再收摄不住,萧云龙坐在龙椅上,手中的朱砂笔不由自主地在宣纸上写下了沈明玉的名字。萧云龙看着未干的字迹,突然掷了笔,将宣纸狠狠揉成一团。 沈明玉本该是最好的,可惜,现在已经不是了。 “咱今儿也过一回皇上的瘾!”安总管喘着粗气,从背后趴在沈明玉身上,胯上绑了一个粗长的假阳具,用黄铜打造,里面是空心的,满满灌着热水,他的手捏着沈明玉嫩红的乳尖,逼问道:“快说,我在摸哪儿!” 沈明玉泪眼迷蒙,眼眶含着泪水强忍着不往下落,安总管层叠的肥肉贴在他身上,臭汗和口水沾了他一身。黄铜阳具热烫地抵在腿心,沈明玉被他又掐又拧,玩得浑身淤痕、好不可怜。粗大的假阳具缓缓顶入湿腻的水穴,撑开粉红的皱褶,烙铁似的烫得细嫩的肠壁蠕动痉挛。身上疼痛、心中厌恶,沈明玉哪肯如他的意,任安总管怎么羞辱催促,愣是不吭一声。 “妈的,贱货母狗!”安总管恼羞成怒,发疯似的挺动胯下,黄铜阳具“噗滋噗滋”地抽插进出,操得沈明玉红舌微吐、前后打晃,“在皇上面前,满嘴奶子骚穴,在我面前拿什么乔?!被操烂的货,还立哪门子的牌坊!” 他越说越气,用大手拍打着沈明玉的屁股,高声骂道: “说,喜不喜欢被男人舔奶子!咱们正在做什么!谁在操你的骚穴!你的男人是谁?!” “这是哪儿?”萧云龙从御书房出来,在宫中漫无目的地乱走,等回过神来,只见面前是紧闭的破败殿门。 跟随的太监忙道:“回皇上,这儿是冷宫。” 萧云龙默然半晌,还是敌不过心中的渴望,他是天下之主,哪里去不得?不过是在冷宫中随便转转,如果刚巧碰上沈明玉,那就看上一眼——只看一眼。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深夜,冷宫中的屋子都是一样掉漆破烂,他记不清沈明玉住的是哪间,经过一扇扇破旧的木门,忽而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还有一个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还不说?!快说我是你的男人!快求我吸你的奶子!你再不言声,我就灌上滚水,把你勾引男人的淫肠烫个稀巴烂!” “呼”地一声,萧云龙只觉得血冲脑门,耳中都是血液逆流的巨响,他勃然大怒,一脚踹向木门。门板整个儿向后翻倒,门后淫乱的景象蹦到眼前,肥胖丑陋的太监骑在他魂牵梦萦的人身上,沈明玉被绑着吊在屋中,手腕渗出鲜血,浑身赤裸湿淋,玉似的肌肤遍布掐咬痕迹,一旁的铁壶“呜呜”叫着正烧开一壶滚水。 “皇、皇上!”安总管吓得汗毛倒竖,急忙后退了几步,“噗通”跪在地上,深插的黄铜阳具“啵”地从湿滑的肠穴中拔出来,带出一地淋漓水迹。 “好大胆子!好个畜生!”萧云龙踢翻安总管,踏着他的胸膛厉声道:“来人,把滚水灌满,让他自己尝尝滋味!” 在安总管杀猪似的嚎叫声中,萧云龙用匕首割断了悬吊的绳子,四肢发麻的沈明玉直直倒了下去,眼看就要栽倒在地面上。身体倏然一转 ,他已经被人一把捞到怀里,口水臭汗脏污了华丽的龙袍,萧云龙盯着沈明玉的脸,眼神忽明忽暗,终于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连太监你都要勾引!” “我...”沈明玉还没来得及辩驳,微张的唇瓣就被狠狠吻住。萧云龙把他抱得那么紧,吻得那么深,恍惚间让沈明玉有种被怜惜深爱的错觉。 可惜,不过是一种错觉。 檀香的香气萦绕鼻端,沈明玉一直隐忍的眼泪,还是悄然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