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肖副将怀崽崽ing,吃饭!
肖寄仿佛丢了魂,坐在帐子里不知道该做什么,身边不停的有人进出,往日里跟在将军身侧的近侍如今就站在他左右,他略有些动作那些人便眼神跟过来,不多会煎的药来了,更是作势要哄着他用。 肖寄羞窘的浑身不适,接过来就是一饮而尽,苦涩堆在舌根里面色无常,看的那近侍也尴尬非常。 往日里熟悉的汉子突然变作了娇弱的双儿,还孕了王府的孩子,那近侍们只觉得惊骇非常百思不得解,他们都是主子身边的老人了,与肖副将也相识许久,他双儿身子竟在边关嗟磨这许久,还当上了副将,真真是令人惊叹。 至于他和小王爷的关系倒是没人敢置喙,将军那边下了死令,让仔细照顾着,人不能出任何差错,事也不许泄露半分。 事关苏家血脉,闯下多大的祸事将军也免不得遮掩。 肖寄不知做什么,便早早躺在床上休息,也好避开周围偶尔打探的视线,肚子里的小东西倒是没再闹腾,肖寄窝在被子里,修长消瘦的手掌搭在小腹上,指尖不自知的有些颤抖,一点一点的点在小腹上,总疑心是场梦,用不了几个时辰,就该醒了。 心里怕醒,就更不愿睡,朝着床里睁着眼睛发呆,偏偏跪着的人又总往他眼里跑,吊儿郎当跪着也没有正形,嬉皮笑脸的,没一点悔过之意。 也就是将军气急了不愿意理他,若是心软出门看上一眼他那忘形模样,定会再狠下心来揍他一顿。 少不了要更狼狈,躺着的肖副将不自知的勾了勾嘴角,复又抿紧了。 天将将黑苏靖就回来了,但是没再挨揍,不过跪到现在也是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身强体健也免不了小腿乏力膝盖红紫,苏靖进屋正好赶上晚膳,有专人低着头提着餐盘往屋里走。看到他便停下来躬身行礼。 苏靖挑眉竖指示意他们噤声,跟着一起溜了进去。 屋里虽安静,但也免不了走动的细微声响,肖寄这会已然习惯了,才给了苏靖可乘之机。 屋里的人按照小王爷的授意接连退出去,肖寄才察觉到异样回头,可惜这时已经晚了,刚转过肩膀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苏靖退去了外衫搂着人往被子里钻,热气腾腾的体温透过内衫蒸出来,烫的肖寄忍不住的瑟缩,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罩住了腹部。 苏靖无所察觉,箍着人躺好了就去摸人家的肚子,粗糙温热的掌心顺便也扣住了肖寄还没来得及拿开的手。 苏靖孩子心性,恼也真实怒也真实,来到如今看,欢喜也真实,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弯弯的眯着,唬的人心头又暖又热,恨不得把有的都给他。 肖寄低下头去不看他,被捉住的手指又细又长,指侧指腹都有茧子,手指头冰冰凉,苏靖暖他暖成了习惯,摸到了下意识给人攥起来拿手心捂住。 偏又想碰碰肚子,便扯开里衣把人的手放进胸膛里,烫的肖寄一怔,耳尖绯红一片。 两个人挨得近,肖寄避无可避,苏靖一个手得偿所愿的摸着肚子,另一个手制住肖寄的双手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还空出了嘴巴往人身上凑,亲亲昵昵的去吻人家的鼻尖。 这边关风雪严寒的冬月,愣是被苏靖蒸的宛如酷暑,肖寄被逼的一身薄汗,不知所措的让人叼着耳垂脖颈亲近。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苏靖叹气一般的嘟囔。 肖寄睁开眼睛看他,眼底一层莹润水光,不停眨眼才退下去。 贴着人肚子的手微微动了动:“这儿,也来的很是时候。” “怎…”才开口,肖寄就被自己软塌塌的语调一惊,清了清喉咙才变回来,只不过还是有些气喘,映着眼角的红润。 “怎么说…” 苏靖笑,只觉得小副将浑身都是勾子,偏偏尚方宝剑在身动不得,只能恶狠狠的冲着人猛亲了一下,权当解馋。 “原先不说带你走?既然要走,总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带你走,本来大哥就要知道这件事,只不过本来觉得到时候不是打折腿就是剥层皮,现在好了,因的这宝贝倒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不过才跪一会,实在是值得。” 小腹的手掌实在是存在感极强,肖寄不自在的挪,正好胸膛里的手指已经暖了,苏靖就翻身下床去折腾吃食,肖副将重获自由,不自在的紧了紧被子。 苏靖一出去被子里就丢了热源,肖寄耳朵里还存着刚才的打断腿剥掉皮,抓着被子背着人开口,只不过只张嘴没出声:“竟是有人能治得了你的。” 食盒里的菜一碟碟端出来,肖寄也开始胸闷,索性这次没什么荤菜腥气,勉强能忍住,肖寄没胃口,一点都不想碰,端到嘴边了也不碰。 苏靖只穿着里衣到处晃也不冷,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穿衣服,其中免不得压着人左右不规矩的碰碰,肖寄恼红了脸又不敢大力动作怕碰着肚子,受不了了才吼人:“苏靖! 俊朗脸庞蹙着眉毛,额头上一层薄汗,打湿了的发丝沾了几捋在脸色,脸颊并鼻尖都是红晕。 苏靖挑眉笑着:“在呢。”指尖还勾着人的里衣,内里的肌肤好像下一秒就要贴到指腹上,心里的燥热压都压不住。 肖寄愤愤穿衣裳系紧,苏靖才下床端了粥过来,粘稠些的白粥,并一些鸡丝,还有从云腿豆腐里面挑出来的豆腐在一侧。 他作势要喂,肖寄就想拿过来自己吃,偏偏他不许他碰又往后拿。 “你…”肖寄只恨不得不吃算了,偏偏又不敢,怕他又用别的什么难堪法子逼他就范,只能涨红着脸缓缓张口,羞窘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只能攥紧身下的锦被。 白瓷勺子盛上白粥鸡丝,探进湿热唇缝碰到软嫩舌尖,真真是比苏靖自在多了。 苏靖盯着他嘴唇瞧,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原本觉得带人回京路上必是逍遥快活无人能及,最好逗着人把能寻得乐子都玩一遍,把人哄的软乎乎只能任由自己揉来捏去。 现在想来,恐怕路上是只能看,不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