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我是你爹爹给你安排的兽奴啊
柳弃原本不叫柳弃,也不是孤身一人,他有个孪生弟弟,一起被燎城的老猎户收养。 老猎户瘸了一条腿,狩猎收益不大,便做些皮毛生意,等柳弃两人四五岁了,便教着他们一起做。听老猎户说,他们两是半夜里被人送到他门口的,老猎户心软,便将人收养起来,是真是假不得而知,老猎户在两小孩儿六岁的时候就死了,两小孩儿什么也不会,只得在燎城里做打杂的,每天一些食物就是工钱。 在快满七岁的那一年,一俊俏清冷的男人挡在了他们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酣睡的小婴儿,拿挑剔的眼光看着他们,皱着眉说,“真弱。” 两小孩儿突然落进了黑洞,那是一个奇妙的空间,空旷的一片广场,四周都是敞开的门,黑漆漆的,看不见门里是什么,广场上摆着各种食物,两人正一脸懵逼的时候,便被踹进了一扇门里,还没站稳,便被袭来的暗箭穿心而过。 “咳!”柳弃捂住心口,鲜血涌出,无力地趴倒在地,体温逐渐降低,眼前一黑……他又重新站在了广场上,身边是同样死去的自家弟弟。 最初还是得被强迫着踢进门里,两小孩儿才会去拼命,最后却是自发地走进门里,一旦死去便又休息一会儿就进去了。 柳原在燎城落脚,将落后的城邦发展成自己满意的模样,便安心地寻了一块地方准备养老,儿子都一岁了,他才想起自己还扔了两小孩儿进小黑屋里。 被放出来的柳弃和自家弟弟穿着破烂布条,脏兮兮的,衣不蔽体,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久了,突然被放出来,眼睛被阳光晒得刺痛。 柳原逗弄着怀里的小儿子,“我要选你们一个来保护他。” 小婴儿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皮肤白得似美玉,湛蓝色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两个突然出现的人,嘴里含着蜜糖,模糊不清地吱呀唔呀。 柳弃莫名其妙地就移不开视线了,心脏都像是要停止住,他迎着柳原的视线看了过去,“我留下!让我、保护他。” “你说了可不算,你们得分个胜负出来。”柳原又将他们丢了回去。 两兄弟是第一次这么打架,不要命地将杀招往对方身上招呼,柳弃看得懂自家弟弟的眼神,那是和自己一样的……最后,哥哥略胜一筹,所以他成为了柳弃。 输了比斗的弟弟被柳原抹去记忆扔去了附近的部落,任他自生自灭。 玉韵还年幼的时候就被柳原教导着修习巫力,他有天分,学得也快,不过是十四岁便将契约试用在了柳弃身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契约,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人的心脏牵连在一起。 “双修远比冥想的效果好,韵韵你可以和柳弃试试。”柳原在教习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你早就契约了他,弄一次的效果比得上弄两次其他的人。” “我才不要。”玉韵鼓着脸,气呼呼的,“我讨厌他,他昨天丢了我买来的糖。” 柳原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额心,“都让你别吃这么多糖了。” 担心小主子吃糖吃坏牙齿的柳弃毫不知情地就错过了一个机会。 柳原寻了些雄性给玉韵练手,也不调查来人的身份,还刻意选了些敌人,好锻炼锻炼玉韵。 不过十六,玉韵就在某些事情上很熟练了。 柳弃调笑着让他别某天精尽而亡死在了雄性的身上,一边暗暗着急,终于是想了个办法。 “你说你是爹爹给我安排的兽奴?”玉韵睡意朦胧地被他喊醒,眼睛上还被蒙着一块黑布,柳弃伸手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把黑布扯下来的举动。 “是。”柳弃将声音压得很低,又作得沙哑,和平时的完全不同。 “但是我好困。”玉韵嫌弃地打了个呵欠,“你改天再来吧。” “主人……”柳弃喊了一声,为难道,“你这么做,我对柳先生不好交代。” 玉韵翻身在床上躺下来,摊开手,懒懒道,“那你自己来。” 玉韵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寻常的人进不来柳庄,更别说是潜入他的房间,还有柳弃在边上守着呢。奇怪,柳弃今天怎么没说话?这大白狗终于知道他也是有隐私权的么? 柳弃虽然围观过许多次玉韵办事,但是他自己还是第一次,玉韵让他自己来,柳弃还有些手足无措。 紧张。 柳弃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玉韵的床,高大健壮的身体有些笨拙,面对平躺着任他为所欲为的玉韵,大白狗一时无从下手,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唔……” 玉韵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碰到了他紧绷着硬邦邦的大腿,玉韵带着睡意地嘟囔,“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你是不是不会做啊,这么久都还不开始。” 柳弃如果不是为了藏着自己身份,这时候就要拍开玉韵在他大腿上乱摸的小手了,白嫩的小手摸得他心慌意乱的,心脏都砰砰砰地用力跳。 “我可是,经过正规培训的。”柳弃强调一句。 为了这个计划,他还刻意去燎城的某些下流地方刻意围观学习过。 “那最好了。”玉韵摸到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 柳弃平日里各种和玉韵抬杠,却关键时刻就怂,手指勾着玉韵的裤腰,不敢动,急得一额头汗。 玉韵和柳弃不同,玉韵是身经百战的,摸着他的身体就能感受到他的紧张,玉韵很想将这个强行装老手的兽奴给踹下床,但是既然是爹爹让他过来的,不能太粗暴对待。 好麻烦。 玉韵动弹了一下,顺着柳弃的大腿一点点往上。 很磨人的触摸,柳弃感觉自己跪都跪不稳了,两腿发颤。 玉韵微凉的小手摸到柳弃的屁股上,揉了一下。 “哈……”柳弃没忍住喘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身体绷紧,险些没一下子窜下床。 都这么明显地暗示了,这个兽奴却还是不动,玉韵委屈,还有点生气,这是要自己来服侍他吗?不愧是爹爹安排来的兽奴,胆子真大。 玉韵咬了咬嘴唇,不乐意地起身,把柳弃给压倒了,伸手摸着将他的衣服裤子给扯掉了,随后便去掰他的大腿,掰不开,“你做什么呢?快点分开。” 这个兽奴居然还抵抗?该死。 待会完事了就去爹爹那里告状。 柳弃身体僵硬地将双腿分开,被玉韵拉着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 这个兽奴真是一点也不听话! 玉韵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手指往柳弃的身下摸,咦?湿湿的,都出水儿了。什么吗,还做得那么青涩的样子,分明是个骚货。 玉韵嘟囔着,“不是都湿了嘛。” 一根手指轻轻地探进去,湿软的嫩肉咬紧过来。 “啊!”柳弃没忍住叫了一声。 玉韵这动作弄得他猝不及防,以前看的时候玉韵不都还有做前戏吗?现在怎么就这么直接了,嘶~这熊孩子……手指别动!怪奇怪的,刚才自己扩张的时候也没这奇怪的感觉啊。 玉韵的手指在身下兽奴的湿逼里插弄,没刻意温柔,还显得有几分粗暴,两根手指塞进去抽插的时候,身下的兽奴就饥渴地粗喘着晃起了腰。 “我算是知道爹爹为什么要你来了。”玉韵撤出了自己的手指,那逼口还不舍地咬紧。 “为、哈……为什么?”柳弃急促地喘了一声,心跳加速,以为被这小雌性给猜到了。 “因为你……”玉韵弯下腰,几乎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凑在他耳边说的这最后一个字,“骚。” 炽热的鸡巴抵住了柳弃的后穴,那温度让柳弃全身颤栗,身体也变得滚烫,心脏剧烈地鼓动,他的犬齿变得尖锐突出,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兽化。 玉韵刚蹭了蹭他的穴口,手掌下就摸到了一根狼尾,身下的兽奴喘得很厉害。 柳弃生出尖利爪子的双手攀在了玉韵的肩膀上,拥抱着他,让小雌性不能起身。 玉韵的身体紧贴着他,也不介意,用力捏着兽奴的腰,将自己的性器顶入他的身体。 “呜唔——!”柳弃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身上的小雌性破开,那处紧窄的小口被小雌性粗大的鸡巴撑得满满的,似乎连一点缝隙都没留下,肉洞极其契合地裹住接纳。 柳弃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玉韵的腰。 玉韵见过各种兽奴被破处的反应,却觉得都没有身下这个兽奴这样来得舒服,触摸着身下的兽奴,连每一寸皮肤都带给玉韵一种奇妙的舒服感,强壮、充满着力量感的身体,却这么被他压在身下破开最软弱私密的地方。 身下的兽奴像是把全部的伪装都撕开,将最原始的他献给了自己。 玉韵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被黑布遮盖下的双眼下露出一些热烈,没管身下的兽奴适应没有,便捏着兽奴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 炽热的肉根抽出的时候被那逼口紧紧箍住,紧致得都有些痛感,兽奴那忍耐着的喘息却让玉韵欲罢不能,玉韵咬住身下兽奴的脖子,牙齿在那喉结上磨着,“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呼啊……我没……啊啊!”兽奴还想要反驳。 抽出一半的鸡巴重重地肏进去,两颗蛋囊都啪地拍在他的皮肤上,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刺入他的身体,要将灵魂都搅碎一般的。 “还敢狡辩?”玉韵揉着兽奴厚实的胸肌,欲火和怒火交织,掀起翻滚的浪潮。 像是驾驭着一匹烈马,玉韵想征服他。 想听身下的兽奴发出更多忍耐不住的阳刚呻吟。 想弄哭他。 “唔唔……”柳弃紧紧咬着嘴唇,两眼都爽得紧闭,那个对于雄性来说没有用处的地方却像是专门为这个小雌性准备好的,粗大的肉刃每次进入都给他磨得又酸又涨,连水儿都被磨出来。 汁水被肏得飞溅。 玉韵在两人的身下摸了一下,湿湿的水儿沾了一手,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到兽奴的胸口,“你还敢说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就没见过哪个雄性比你流的水儿多。”玉韵咬住他的奶头,吸奶似的用力吮咬,“爹爹说……有一些雄性是天生就给人肏的……呼、你……你就是这种。” “没、没有……我不是……嗯啊……”柳弃无法忍受地晃着脑袋,嫩逼却还饥渴地箍住肉棒,又流出了一道淫水来。 小雌性白玉般的皮肤都泛着微粉,削弱的下巴挂着一颗汗珠,嘴唇上红得像是吸了血一般,却吐出一个字,“肏!” 柳弃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小雌性方才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他的眼中。 “唔嗯!”玉韵呻吟了一声,突然夹紧的处子穴让他险些交代出来了。 玉韵感觉到有凉凉的几道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伸手抹了一下,辨认出来是兽奴的精液。 “你个不听话的兽奴!”玉韵有些气,“你怎么射出来了,爹爹难道没教导你怎么双修就让你来了?” 柳弃从高潮的玉韵里缓过神,又慌又怕,害怕被玉韵认出来,他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小雌性双修,大白狗故作镇定,“再、再来一次不就好了。” “……”玉韵沉思了半天。 柳弃能感觉到玉韵被遮住的两只眼睛是在看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玉韵才声音低低地说,“你果然很骚,就是想多享受一会儿,对吧?” 柳弃从脸上红到了脖子,这话他真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