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皇兄白鸢梧忧被下药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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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进寝室,白鸢炣娇一把扫落桌上的茶具,咣当一声,碎片散落一地。 阿隼跟在后面进门,一言不发跪在地上,膝盖因为跪在碎片上,渐渐渗出血。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竟然还被发现!”白鸢炣娇的手拍桌子拍的通红。 “主子,是属下教导无方,您有气冲属下发,别气着自己。”阿隼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本宫早就说过了,他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哪能做来这些事,你还非要让他去,留下如此大的纰漏,若不是因为……”说到这,白鸢炣娇看向阿隼,正好瞧见他裤子膝盖地方红了一片,止了口。 “罢了,既然都被发现了,就借着这次机会把他撤回来,等他回来你好好教导,以后这种事不许再发生!”顿了一下,白鸢炣娇继续说:“起来吧,柜子里有伤药,自己去拿来处理,看了就烦!” “是!多谢主子,属下以后会好好教导阿雀。”阿隼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发现的缓和,起身去取药箱,给自己上药。 察觉到自己对阿隼的异样情绪,白鸢炣娇突然觉得有点焦躁,移开视线,转移话题。 “归根究底都是因为白鸢炣炘!若不是因为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她也……”说到这她眉头紧锁,咬牙切齿,“毁不了那个影卫也没关系,能让白鸢炣炘意志消沉的也不止他一个人!” 正在上药的阿隼顿了一下,头又往下低了些,手上动作加快,赶紧处理好自己的伤口,“主子,是想对大皇子下手吗?” “对,我那个皇弟对白鸢炣炘的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白鸢炣炘应该也猜到一二,就他自己还以为藏得很好,你说我要是要了他的身子再告诉他,他跟白鸢炣炘并无血缘关系,他和白鸢炣炘的表情,应该会很好看吧!”白鸢炣娇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 “可是主子,那个消息我们还没有确定,大皇子的身世也还……”可能存在的血缘关系,以白鸢炣娇的立场来说也不算好事,同为男子,阿隼也经历过爱而不得,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怜悯。 “无所谓,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是想要他这个人,只要能让白鸢炣炘颓废、伤心,就算他真是我亲皇弟,那又如何!”白鸢炣娇嘴角上扬,脸上却是在苦笑。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走到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地步了呢?白鸢梧忧要恨你就去恨母皇,恨白鸢炣炘吧!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 看到白鸢炣娇的表情,阿隼把想说的劝告全都咽回肚子,罢了,既然是主子想要的,那他就去安排吧,万一大皇子的身份真是……就算以后要下十八层地狱,他也陪着她…… “那主子想怎么做?要我把他迷昏吗?”收起所有情绪,阿隼又变回原来那个冷淡如霜的男子。 白鸢炣娇走到床边,坐下抬手冲他一勾,示意他上前,等他靠近到只剩一只手臂的距离,她拉起他的手一施力,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 “毫无反应的话那多无趣,按照白鸢梧忧的性子,即使失身于我也只会自己默默承受,为了息事宁人选择不惊动别人的方式自尽,那样我怎么拿这件事去刺激白鸢炣炘,我要的是让他明知道是谁跟他发生关系,却还是拒绝不了,只能沉溺在身体的情欲里,事后也会把这段记忆记得清清楚楚,让他记得自己是如何像个娼夫一样,求自己姐姐上了他,最后再知道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却也失了清白,再也不可能跟白鸢炣炘有什么!” “属下现在去安排!”不忍再听下去,阿隼说完就要离开白鸢炣娇的怀中。 没放开阿隼,还借着他起身的力道,一个转身把他压倒在床上,“明日再去,这么有意思的好戏,总要让我养足精神,再去陪他们唱!” 阿隼没有反抗,反而热情的迎合她,因为他知道白鸢炣娇还在犹豫,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拖延时间,试着让自己冷静。 自从那个人死后,主子情绪总是不稳,有些时候即使心里不想这么做,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用伤害别人让自己平静。 床单凌乱,满是情事后的旖旎,白鸢炣娇慵懒的靠在阿隼怀里,一只手在阿隼肚子上来回轻抚,“阿隼,为什么还没有动静?” 阿隼身子一震,把自己的心虚掩藏在黑暗中,“许是阿隼以前练武伤了身子,不易受孕吧。” “是吗……要是快点有就好了……”没有怀疑他的话,白鸢炣娇在他腹部亲了一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阿隼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着,等她睡熟了,轻手轻脚放开她,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内衫,翻出暗袋取了里面的药瓶,倒出一粒服下,然后又把药瓶放回去,做完这些后,他躺回床榻搂住白鸢炣娇。 对不起主子,他不能生下她的孩子,至少现在还不行,他已经做了别人的替身,他不想他的孩子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出生。 次日午时,白鸢炣炘正在卧房陪床上的白玥用膳,顺便逗得他面红耳赤,无双突然闯进来,连请安问候都来不及。 “主子!主子!不好了!”无双冲进来的时候,白玥正一面捧着碗,一面脸色通红的承受白鸢炣炘的挑逗。 无双一愣顾不得回避,只是转过身移开视线,就慌张的开口,“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大皇子的近侍跟宫外的人突然来往密切,属下父母亲正准备深入调查,却发现大皇子近侍鬼鬼祟祟的端着香炉从长乐宫出来,他们靠近想确认那里面有什么问题的时候,突然中招,所以怀疑大皇子现在可能中了蕴昧香!” “蕴昧香?这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白鸢炣炘疑惑问道,她本来还有点尴尬,但看无双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认真起来。 “蕴昧香是多数怜人馆,用来调教一些刚被卖入楼中不肯接客的男子所用,闻了这个之后,身体会像中了媚药一般,事后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会记得很清楚,一些女子专门喜欢折磨男子,看他们心里抗拒,身子却还不得不恳求她们的样子,所以这东西在怜人馆很常见,有昧惑身体,吞噬意志的作用,所以起名蕴昧香。中了蕴昧香通常只要忍过十二个时辰,药效就会自然消失。” “所以你是说我皇兄中了蕴昧香?你们怎么确定是蕴昧香的?是谁下的手?”白鸢炣炘问。 “额……因为属下父母亲中招了,身体的反应就像是中了媚药一般,母亲因为是女子所以药效没有那么重,可因为他们二人在一起……所以也只来得及让身边影卫出宫传话。至于中的是不是蕴昧香,这属下虽然不能确定,但母亲说,父亲身体虽然反应强烈,但意识很清楚,能明确确定在他身边的是我母亲,所以我们都猜测,这药应该是蕴昧香。”无双有点尴尬,自己父母正在行房事这种事,确实不太好说出口,“之前主子要属下注意大殿下的举动,今早时分,属下发现大殿下身边的人跟宫里的私下联络过,具体是谁还不确定,而大皇子身边的人也是今早跟宫外联系,这蕴昧香也是大皇子近身的人下的手,所以属下猜测可能是大殿下安排那人下的蕴昧香,只是大殿下为何要给大皇子下药?这属下着实没想通!” “白鸢炣娇给皇兄下蕴昧香,难道是要利用他做什么?最近也没什么外交,或者臣子需要笼络……不好!白鸢炣娇今日进宫了吗?” “大殿下每日都会进宫帮陛下处理政务,今日时辰还没到,所以应该还没入宫。”无双看了眼外面日头,说道。 “你去安排影卫跟着她,记得不要暴露,尽量找些事情绊住白鸢炣娇,拖延她进宫的时间!白玥你带我……”白鸢炣炘刚想让白玥带自己进宫,突然想起白玥身子还没好全,不能过度运动。 “殿下我嘶——”白玥刚想说他带她进宫,后穴的肿痛就提醒他现在的境况,他现在下不了床,自保都成问题,若想大白天悄无声息的带白鸢炣炘进宫是不可能了。 啧!这种时候要是她会武就好了,白鸢炣炘心里懊恼,没时间后悔,她转头看向无双。 “无双!你的武功如何?能不能不被别人发现带我进宫?” “可以的!主子放心,我母亲每日都要悄悄潜回宫去我父亲那,所以我知道一些不易被发现的路径。”无双自信回答。 “好,那就由你带我去,白玥你就留在家里,记得好好吃饭,不许冲动,等我回来!”白鸢炣炘摸着他的头,吩咐道。 “是……”白玥有点沮丧,他怎么每次在重要时候都派不上用场,不然殿下也不用这么为难了。 这边安排好白玥,白鸢炣炘就赶紧一刻不停赶去宫里。进了宫,不知绕了多少个圈,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她的头都快晕的时候,终于到了长乐宫门口。 走到长乐宫寝殿外,白鸢炣炘立刻就发现这里的不寻常,明明还是白日,长乐宫的寝殿却窗户紧闭密不透风,门也是虚掩着,转头吩咐无双,“你去帮我传信给我母皇父后,说我今日会去找他们,不过不要告诉他们大皇子中蕴昧香的事,还有我来宫里的事不能暴露,如果白鸢炣娇往这里来了,叫人来通知我!”说完不等无双回应,白鸢炣炘焦急跑进殿内,进去后不忘把殿门又虚掩回去。 “皇兄!” 进入寝殿,白鸢炣炘四处寻找白鸢梧忧的身影,但因为殿内太昏暗,又没有得到回应一时找不着他的人。 “嗯啊……哈……”细微的呻吟声从床榻的方向传来。 白鸢炣炘立刻朝那边冲过去,一把掀开帷帐,眼前的一幕惊的她说不出话。 床榻上,白鸢梧忧衣衫散乱,白皙修长的双腿难耐的相互磨蹭,身躯扭动,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含着泪珠,面色潮红,透着媚光,十分诱人。 “皇兄……”白鸢炣炘口干舌燥的呼喊他一声。 可恶,她还是太不小心了,完全没想到前世的这件事会发生的这么早,她还是太依赖以前的经历了。 前世皇兄会中招,身边伺候的人肯定有问题,她早该把那些人都过滤一遍。 “啊哈……好热,难受……嗯啊炘儿,炘儿……救救我!”没注意到床边站了人,白鸢梧忧身子燥热,只凭本能呼喊自己心爱的人。 “皇兄!抱歉,我来晚了!”白鸢炣炘上前帮他拉好衣袍。 “嗯唔,谁!别碰我!”滚烫的肌肤突然传来旁人冰冷的触感,脑海被情欲占领,虽然白鸢梧忧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也明白,他现在这种情况决不能被别的女人看到,更不能被别人触碰,“别碰我!炘儿,救我!” “皇兄!皇兄!你看看我!我是炣炘!”怕他剧烈挣扎伤到自己,白鸢炣炘赶忙抓紧他的双手按在床上。 “炘儿?”勉强挣开迷蒙的双眼,看向压着自己的人,反复确认对方是白鸢炣炘后,扑向她抱紧,“炘儿!我好难受,帮帮我,好热,嗯唔……” 被白鸢梧忧突然扑上来在身上蹭来蹭去,白鸢炣炘的身体也有种燥热感从下身袭来,心里不停反复提醒自己,他是自己的皇兄。 可即使这样她的下身还是快速起了反应,这时她才突然想起,白鸢梧忧被下了药,殿内没有通风,蕴昧香应该还有残留,她大概也中招了才会这样。 搂紧白鸢梧忧一边阻止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一边回头查看殿内情况,终于借着殿内微弱的烛光,在角落看到还飘着香气的香炉,她松开手推开他,想去把香炉扑灭,但立刻就遭到白鸢梧忧的反抗。 “不!别走!好热,炘儿,你帮帮我……好难受……”白鸢梧忧拽紧白鸢炣炘的前襟,滚烫的脸贴上被他扯散后露出的肌肤,冰冰凉凉让他稍稍降了些温度,身体的燥热好像也平复了一些。 “皇兄别这样!我先去把香炉扑灭,然后去准备凉水帮你降降温,这样你会好受点!”白鸢炣炘想让他把手松开,但他拽的实在是紧,太用力她又怕会伤到他。 “不要!别走……” 可能是觉得现在这样效果不大了,白鸢梧忧一只手拉着白鸢炣炘的衣衫不放,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察觉到他的举动,白鸢炣炘吓了一跳,也顾不上仪容不整,直接撕烂被他扯住的地方,然后一把推开他就要去处理香炉。 白鸢梧忧下意识去抓她离开的身影,结果身子不稳,跪坐在床边差点摔下床,白鸢炣炘惊呼一声皇兄,赶紧扶住他。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窗外传来咚咚敲打声,然后无双的声音传来,“主子,大殿下马上就到长乐宫外了,她是施展轻功过来的,下面的影卫制造的动静全都没用上,所以只来得及提前这一会。” “知道了,通知周围暗卫全部隐蔽,把长乐宫的侍从都控制起来。”白鸢炣炘吩咐到。 “是!”无双回应后,立刻前去安排。 白鸢炣炘环视四周寻找地方藏身,皇兄现在这样子肯定不能留他一个面对白鸢炣娇,无双一人也不可能把他们都悄悄带走,整个寝殿只有衣柜看起来勉强能容下他们两人,没办法,虽然狭小只能凑活了。 “皇兄,来,我们要赶紧藏起来!”白鸢炣炘撑着他想走到衣柜那去。 “不要!别走,炘儿,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完全听不进去白鸢炣炘说了什么,中了药物的身体,万分苛求女人的安抚,更何况他还知道这人是他爱了很久的人。 听到殿外似乎传来交谈声,没时间慢慢说,白鸢炣炘干脆直接顺着哄他说:“我不走,来,你抱着我,我们换个地方,我就帮你。” 手伸到白鸢梧忧内衫里,从腋下摸到他光滑的后背,露骨的妥协终于让他乖乖的跟着自己走,从几个衣柜里找了一个空位多点的,但把白鸢梧忧塞进去后也不剩多少位置了,她只好爬进去压在他身上。 “炘儿,难受……嗯……”把贴过来的白鸢炣炘紧紧抱住,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嘴里唔唔的发出难耐的暧昧哼鸣,双腿乱蹬,碰到柜子发出咚咚的声响。 “嘘!皇兄,别发出声音,会被发现!”捂住白鸢梧忧的嘴,再把他的腿抬高夹在自己腰上,防止他再发出声响。 吱呀——寝殿的门被推开,一个人的脚步声传来,那人进来后径直走向床榻,一把掀起帷帐,“阿隼!” 阿隼听到传唤,立即进入,“主子?” “人呢?”白鸢炣娇皱眉怒目。 阿隼听到她的问话一愣,“属下立刻去找!”说完离开寝殿。 衣柜里白鸢梧忧早就被情欲折磨的不知今夕何夕,白鸢炣炘把他压在身下半天没有动静,他难受的乱扭想缓解自己的欲火,但完全没用,嘴巴被她捂着没法说话,只能用跟她紧密相连的下身蹭她,引起她的注意。 他扭动的动静越来越大,白鸢炣炘觉得自己的阳具被他蹭的快要爆发了,注意力被分散,捂着他的手似乎有些松散,终于白鸢梧忧还是挣开她的手,他刚发出一声“唔”的呻吟,白鸢炣炘下意识用嘴堵住他的唇。 跟她有了亲密接触后,白鸢梧忧似乎稍稍被安抚一些,不过仅仅是亲吻也无法抚慰他太久,不一会他又开始扭动起来。 虽然只有细微的声音,但还是引起了白鸢炣娇的注意,从衣柜的缝隙中,白鸢炣炘瞄见她似乎从床上捡起什么东西,然后又疑惑地望过来,看着好像还想朝他们这边走来。 想着不能让白鸢梧忧再弄出动静,她把舌头伸进他的蜜口,把他所有的呻吟含进嘴里,玉手在他的腿根揉弄,没有直接摸他的欲望,担心刺激太大会让他更忍不住制造动静。 虽然药很有可能是白鸢炣娇下的,但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决不能被她发现,白鸢炣炘冥思苦想,就是找不到一个能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啧!怎么办…… 眼睁睁的看着白鸢炣娇就要走到他们藏身之处的时候,阿隼突然从殿外冲入,“主子!属下四处查看过了,长乐宫附近一个侍从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行动被发现了,又或许是大皇子去了别处,所以我们的人没有得手。” 白鸢炣娇止了步,似乎在考虑阿隼推理的准确度,犹豫了一会说:“不管是没得手还是被发现,此地都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通知暗桩收手,暂时不要有动作,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再说。” 边说边往殿外走去,阿隼跟在她后面,离开寝殿前,视线似乎瞄了一眼白鸢炣炘的藏身之处,最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衣柜里的白鸢炣炘松了口气,放开白鸢梧忧正要起身,突然被他勾了回去,他的双腿紧紧缠住她的腰身,用下身磨蹭她,似乎想让她帮帮自己。 “炘儿……炘儿……啊哈……”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离开,小猫一样凑近她撒娇。 换做平时,白鸢炣炘对自己的自制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但现在不仅中了药,还被尤物一般的白鸢梧忧痴缠着,她实在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的要了他,当务之急是赶紧分开他们,然后帮他冷静,只要熬过十二个时辰,他的药性就会自己解除了。 喘着粗气推开柜门,转头亲了他一下哄道:“皇兄乖放手,我带你到床上去,我们再继续好不好?” “不好!你骗我,你根本不想跟我继续!炘儿,你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嗯唔……帮帮我……”白鸢梧忧噘着嘴,手腿一点不放松。 知道哄不了他了,白鸢炣炘只好实话实说:“皇兄,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啊嗯……我难受!好难受,你帮帮我……”说着他把腰抬高,散乱的衣衫遮不住身体,小穴裸露在外,渐渐贴近白鸢炣炘阳具的位置。 “不行!皇兄,你忍一下,忍过去就好了!”白鸢炣炘中了药,意志也开始被情欲侵袭,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做到,控制自己不主动扑倒白鸢梧忧,把阳具插进他身体里肆意凌虐,要她推开他,这种时刻她是完全做不到了。 “嗯唔……好热,要……好难受……”白鸢梧忧的后穴凑到白鸢炣炘的阳物旁来回磨蹭,手也顺着腰腹摸到她的巨物上。 “不!行……”白鸢炣炘拼命控制自己的理智,牙关咬的死紧。 宫中皇子及冠后会被教习侍从教导,男子是用什么地方承欢,生女,还有一些取悦妻主的技巧,白鸢炣炘忽然想到如果不想办法帮白鸢梧忧纾解一下,就算她能忍住,他可能也会自力更生了,“我帮你,用手……你别再蹭了……” 说着她把手伸到白鸢梧忧双腿之间,手指摸上他的肉柱,上下撸动,湿滑的液体前后一起慢慢流了出来。 “啊啊……炘儿!”白鸢梧忧本来就没有经验,再加上药物作用,没多久就在她手中释放。 胸口不住的起伏,虽然泄了身,但作用似乎也不大,几个喘息间,白鸢梧忧的身热度更甚,欲火焚身,肉柱也颤巍巍的又挺立起来。 “啊嗯……好热,好热!” 也许是尝到了释放的甜头,白鸢梧忧更加主动的用自己的小穴和阳具,去勾白鸢炣炘。 极限的忍耐,让白鸢炣炘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两颊留下,滴落在白鸢梧忧的身上,她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兄妹,这种事绝不可以,但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仿佛无师自通,白鸢梧忧主动去寻觅能让自己舒服的巨物,在白鸢炣炘衣袍下翻弄一会,终于找到,炙热滚烫的硬物被他握在手里。 “唔……”白鸢炣炘一瞬间感受到由内及外的舒爽,仿佛无根的浮萍找到了归处,也是这种刺激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趁着这短暂的清明,她赶紧手腿并用去推拒白鸢梧忧,但弱点被握在他手里,她也没法太过强硬。 白鸢梧忧心里很清楚,她是自己的亲妹妹,但她同样也是自己爱的人。他一直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发展,所以他早就做好把这份爱恋永久藏在心里的准备,但这场突如其来的算计,竟然给了他亲近她的机会。 他想把身子给她,他想做她的人,哪怕这并非她的本意,哪怕事后他会因为失贞被处死,他也想放纵这一次。 “嗯……” “唔疼……” 两人推搡间,硕大的冠头被白鸢梧忧汁液泛滥的小穴含进去一些,白鸢炣炘爽的发出一声叹息,白鸢梧忧则是痛的发出惊呼。 脆弱娇嫩的后穴没经历过性事,但因为身体被药物侵袭,被突破的疼正好盖过难忍的瘙痒,让他有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皇兄……我们不可以!”白鸢炣炘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撑在白鸢梧忧耳边的手不停发抖,浑身力气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让欲望打败理智上,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捅入、占满那销魂的小穴,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皇兄,把他肏弄的只能门户大开,嗯啊乱叫。 但她不能不管!皇兄前世已经一生都陷在姐弟相奸的折磨中,今生她决不能让皇兄在背负这种痛苦! 咬破舌尖,想用痛处让自己获得一些清明,她必须冷静! 在白鸢炣炘跟自己战斗的时候,白鸢梧忧后穴小嘴却像吸食精气的妖精,一点一点把巨物吸进甜蜜的通道,内壁立刻随之包裹上来,欢快的挤压吸吮。 白鸢梧忧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及冠时教习侍从也只告诉过他,夫妻圆房是要把女子的阳物放进男子后穴,至于之后的,就说是属于夫妻情趣没有再深入了,所以他刚把白鸢炣炘的巨物吃进一半,便停下转而去寻觅她的唇与她厮磨。 白鸢炣炘被白鸢梧忧弄得不上不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上,心里不停告诉自己,他们不能继续,她该趁这机会赶紧退出来,但白鸢梧忧身上独有的体香不断引诱、折磨着她,让她放弃抵抗,赶紧攻城略池。 长时间的燥热让白鸢梧忧觉得口干舌燥,跟白鸢炣炘稍稍分开,看到她满头的汗,手指勾起一滴,放到嘴边伸出小舌把它舔进口中。 轰隆!!! 虽然不是故意为之,但看到这散发着无限魅惑的面容,白鸢炣炘被勾的理智彻底轰塌,腰胯慢慢后退,肉棒跟着抽离。 “不要!别出去!”白鸢梧忧立即圈住她的脖颈搂紧,小穴热烈的收缩挽留。 抽到只剩一个冠头,白鸢炣炘找准位置,一举进攻,粗壮的肉棒狠狠碾过白鸢梧忧的敏感点,满满当当的填满他,决然捅破那层薄薄的处膜。 “啊啊啊——”白鸢梧忧的身体被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席卷。 被心爱的人完全占有的幸福感,又带领情欲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掩埋那点痛,白鸢梧忧脸上潮红,扭着身体主动求欢,“嗯哼……动一动,好痒哈啊……动一动……” 温热湿滑的嫩肉死命绞上来,本来体谅他初被破身,白鸢炣炘生生忍下快陷入癫狂的欲望,但他不知死活的痴缠,终于让她不再顾忌,猛力抽插。 “啊哈……啊……炘儿,啊……炘儿!”紧紧搂住心爱的人,嘴里呼喊她的名字,白鸢梧忧觉得自己这一生,在此刻无比圆满!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犯了滔天罪孽,但是他不在意了,事后他会揽下所有罪责,只是现在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衣柜被两人剧烈动作晃吱呀乱响,白鸢炣炘略微恢复的理智,意识到这衣柜大约支撑不住两人的剧烈运动,“皇兄,我们去床上,你自己能走吗?” “可以……啊嗯……”白鸢梧忧朦胧中听到白鸢炣炘的话,拉住她借力,准备等她撤身就起来走去床铺。 白鸢炣炘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用手把他里面的一条腿拉起,从自己身前绕过,和另一条腿放在一起才让他下地,然后从背后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腕,肉棒没离开他的身体,在他紧致的穴道里转了个圈。 白鸢梧忧的整个背像一张弓一样弯着,肉壁一阵收缩,娇躯剧烈颤抖,小穴里的水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留下。 “炘儿……啊哈,这样我没法走路,嗯啊!” 白鸢炣炘的回应是又一记大力挺进,然后就这样一边顶他,一边压着他往床榻走去。 “啊……啊……啊……”强有力的撞击把几步的距离,走了小半柱香,白鸢炣炘明摆着不让他好好过去。 终于到了床边,白鸢炣炘一松手,白鸢梧忧失去力气,直接趴倒在床上,白鸢炣炘也跟着一起压在他身上,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挺弄。 “忧儿……”事她都已经做了,这种时候就不要一直想着他们的关系了,于是像他一样,也用昵称唤他。 听到她这种称呼,白鸢梧忧心里一紧,下意识又收缩了壁道,可想而知,后果就是被白鸢炣炘毫不留情的碾过敏感点,给他带去毁灭般的快感。 白鸢梧忧早在不知不觉间又泄了两次,可身后的人却还在勇猛的抽动,释放过后的身子敏感不已,连后穴也一阵抽搐痉挛。 气都喘不匀了,白鸢梧忧忍不住求饶,“炘儿嗯啊……求你……我不行了……哈啊……” 伴着他的求饶声,白鸢炣炘狠狠肏弄几十下,又让他射出一道白浊,才戳进他的腔道在里面喷发。 不想压到他,等下身几股精液都喷完,她侧躺在他身边,把他也翻过来,两人一言不发,相互拥抱平息喘息。 还没等白鸢炣炘想出怎么开口,怀里的人又开始蹭来蹭去,“忧儿?” 白鸢梧忧意识又开始模糊,思绪好像被扑面而来的欲海淹没,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一片粉红,不停苛求身上这人的安抚。 突然想起什么,白鸢炣炘放开他,跑到墙边,把角落的香炉顺着窗户扔出去。 做完这之后,她回到白鸢梧忧身边,压到他让他平躺,把两人还在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丢到床下,这会儿他们才算是真正的赤诚相对。 “别怕,我帮你。”冠头顶着湿润柔软的穴口磨蹭。 白鸢梧忧是男子,又比她中的药深,不可能几次就解决,反正都已经开始了,现在还是先帮他把药性解了,让他舒服一点,至于其他的之后再说吧。 白鸢梧忧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自己半边脸,脸羞红的像是要滴血,视线移到一旁,不敢看她。 拉开他的手,白鸢炣炘膜拜的舔上他的胸口,印下点点红痕,舌尖轻挑,逗弄胸口红豆,反复厮磨,打转,吸允。 光滑细嫩的胸脯急促喘息起伏,羊脂般白皙肌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更加撩人。 突然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和反应,白鸢炣炘一挥手,殿内剩余未点亮的蜡烛,随着她的手经过的路径被一一点燃,昏暗的空间一下被照亮。 白鸢梧忧一直是凭着她的音线和自己的感觉判断,跟自己翻云覆雨的是他的炘儿,黑暗消失,突然被照亮,让他清楚的看到对方的面容,更加依恋她。 情不自禁的触摸她的脸,在上面流连,如果这是梦,真希望就这么一直做下去,不要醒来,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白鸢炣炘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她想看他的,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低头堵住他急促喘息的小口,连同炙热的眼神一起遮挡。 虽然被挡住视线看不到想看的那张脸,但他也不反抗,全心全意迎合她的动作,陪她浅尝轻品,细咬慢舔,温热的唇舌带着白鸢炣炘的气息,如春风袭来。 白鸢梧忧门户大开,无言的邀请她的进入,下身一挺,炽热滚烫的凶器破开柔软紧致的穴肉,进入刚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 “啊啊……啊唔……” 白鸢梧忧紧张的夹紧异物,甬道太紧,白鸢炣炘进入的很困难,刻意让他迷失在自己的热吻里,然后小心抬起他的娇臀,把他的双腿提到自己身体两侧,腰身使力不容拒绝的抽插。 “好深……嗯唔,还要……”药物作用让白鸢梧忧无比坦白。 浑身战栗,许是感受到被爱人的完全笼罩,这会他的感官更加敏感,不可抑制的颤抖,小穴里受了极大的刺激不停地收缩颤抖,刚暴露不久的腔口也热情的张开些缝隙,邀请她更进一步。 猛烈的动作又深又重,不停撞击腔口,本就有些放任的隐蔽小口,因为主人的涣散更加放松,在白鸢炣炘又一次用力的深插中,腔道第一次迎来霸道强硬的异物,白鸢梧忧陷入失神中,紧紧抱住白鸢炣炘,两人的下身连得更紧,白鸢炣炘的肉棒也进的更深。 身下的床单被两人尤其是白鸢梧忧滴下的体液,染上一大片暧昧湿痕,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鸢梧忧白皙的脖颈,僵硬了片刻,他抖着身子迎合白鸢炣炘的动作。 “啊哈……嗯啊……啊……”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让白鸢梧忧再也说不出话,渐渐只剩下喘息。 在白鸢炣炘快速的顶弄下,白鸢梧忧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不停地收缩抖动,嫩肉聚拢绞紧体内的巨物,又吸又咬。 几百个来回后,白鸢梧忧控制不住似的,穴道拼命咬紧体内的巨物,眼前一片迷茫,接着后穴深处喷发一阵热源,前面阳具也射出一股股稀薄精水,然后身体卸力,双腿垂下。 被白鸢梧忧咬的难以动作,敏感的前端被温热液体浇灌、包裹,白鸢炣炘浑身舒爽到极点,巨物对着腔口猛烈戳弄,直弄得它抽泣不已汁水横飞,连它的主人都要昏厥过去才放松精关,把滚烫浓稠的浊液灌满宫腔。 释放过后,凶猛的巨物慢慢恢复,蹭过娇嫩内壁,让白鸢梧忧感觉阵阵麻痒,敏感到极点的后穴,又不自觉的流出液体。 本来都打算撤身的白鸢炣炘,突然被小穴诱惑,凶器又立刻苏醒,抬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新一轮纠缠。 等这场情事彻底结束,白鸢梧忧早已完全射不出东西来,不仅如此后穴还单独高潮好几次,喉咙因为长时间呻吟变得干哑,整个人使不出一点力气。 看他睡得很不舒服,白鸢炣炘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轻柔抚摸他的后背,直到白鸢梧忧身体彻底放松陷入沉睡。 趁这点时间,白鸢炣炘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混乱事件,皇兄会这么顺利被下药,就说明他身边的近侍一个都不可信了,那些人就算不是别人的眼线,也是装聋作哑的无用之人。 既然要换,最好还是换成最可信的,而且还得是懂武,心思活络的,免得他又陷入别人的算计,或者无法自保。 无双新接手的一批暗卫里好像有两个挺突出的,不如就让他们过来吧。 还有…… 白鸢炣炘绞紧眉头,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前世直接伤害皇兄的虽然是白鸢炣娇,但根本原因也是因为她,而今生居然变成她直接伤害皇兄。 他们是兄妹,这事像被扼住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这次白鸢炣娇突然对他出手,很有可能是因为之前在她府中被刺激了,是她没有做好安排,害皇兄替她受苦。 怎么办……她想负责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负责,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不仅是皇兄,连她对他也有超乎兄妹的感情,所以她才会处处躲着他,避着他,生怕哪天自己忍不住越界,结果她还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主子,时辰不早了,女皇陛下和皇夫还在等您。”听到屋内趋于平静,无双才过来敲门轻声提醒。 她刚执行完命令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的暧昧呻吟心里也是震惊的,虽然她明白,主子定然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一定是躲避大殿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让她纠结的是,屋内的人如果真是她心里猜测的那两人,他们有血缘关系,主子以后要继承皇位,不能给人留下口舌,既然他们不可能在一起,那大皇子以后该如何自处。 “我知道了。”轻轻放下白鸢梧忧,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起身穿戴。 找来纸笔,给他留了一份书信,简单告诉他她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对于他们发生的事她会负责,要他不要想太多,安心生活,如果他有任何要求,也可以让他的近侍转告她,她会尽力帮他办到。 把书信放在他床头,愧疚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月明星稀,虫鸣奏乐,白鸢梧忧迷迷糊糊醒过来,习惯性抬手想揉眼,身体的酸痛立刻袭来,仿佛要散架一般,提醒他之前发生过什么。 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白鸢梧忧抬起左臂,上面光滑一片,原本那个鲜艳欲滴的朱砂印记已经消失,之前发生的事他虽然都记得,但这会儿迷迷糊糊也想不起详细经过。 他记得当时他是认为那人是白鸢炣炘的,仔细回想,还是没想起什么能证明那人到底是谁的事。 如果真的不是她怎么办,不是她又会是谁? 吱呀—— 寝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白鸢梧忧被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人进来后径直往床榻这边走。 白鸢梧忧捏紧身上的锦被,心脏像被撞击一般,咚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