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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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对着学校官网上的教学进度看了看,先不说看没看懂,光是这个已经将近一半去掉的进度就让秦天一阵头痛,他随后按照自己课程表,去校内图书馆买全了所有教材。 因为机甲战略系是理论与实践并重的专业,所以需要教科书坐在教室里面的课程并不多,包括了、、、和这几门课,剩下的便是实践,分为两个部分,机甲实战操作与全息战场模拟,前者顾名思义,操控由学校提供的统一制式机甲进行实战练习,后者则是利用全息装备模拟现代战争,学生们各自担任指挥官利用学习到的战略指挥队伍,所下达的指令经过智脑的计算后反馈到战场上。 当然这些内容都是秦天从星网上查到的,具体到底怎么做他还是一头雾水,不太好麻烦老师,舍友也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于是在忐忑中秦天度过了双休日,到了要上学的周一。 秦天穿上学校制服,毕竟是军校,制服是一套被改良过的军装,大面积的深蓝色上镶嵌着银白色的纽扣,笔挺有型的制服穿上本就能让人的精气神上一个层次,更不用说能进入军校的都是些人高马大、身材修长的年轻男性。 帝国OMEGA与BETA们最想嫁的男性十大职业中,军人从来都能在其中占有一席之位。 秦天根据水滴给他的地图,顺着宿舍前的石板路走到外面的大路,不得不说,皇家军事学院确实财大气粗,现在这个时代,植物是一种稀有且昂贵的存在,但这里,路两旁茂盛的枝叶几乎快把阳光都挡住了,树丛也是整齐稠密,叶子上甚至还有晶莹的水滴。 距离上课还有将近一个小时,但是去往教学楼的路上已经走着不少人了,他们穿着跟秦天一样的制服,走起路来气势凛然,身板笔挺,确实是不愧对“皇家学院”这个名号。 林荫大道的尽头是一个广场,中间竖着帝国第一任国王的雕像,足足有几米高。秦天之前没查过这个叫“瓦奥莱特·西斯”的国王资料,对他的事迹也不甚清楚,于是他抬头仔细端详了一想这具雕像,不过毕竟是艺术品,肯定跟本人是有差距的,看到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来,秦天就走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走,周围的人越少,环境也更僻静,他对着地图又定位了一下自己,结果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居然偏离了路线,跑到了教学楼后面一处没什么人涉足的草坪上来了。 不过还好离上课还有时间,秦天也就慢悠悠地顺着这条错路,准备绕个大圈子再回去了。 就在秦天路过下一个转角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似呜咽又似哀鸣,他脚下一顿,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秦天:“……你好?” 墙角的位置有一个人,一个跟他一样穿着制服的人,低着头坐在地上,听到秦天的话后动了动,但并没有抬起头,因此秦天看不到他的脸。 “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需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秦天放轻了声音怕吓到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他。 直到这个时候秦天才发现,原来是从这个人身上传来的浓郁的香味,亏他之前还以为是这里生态太好,花开之后散发出的花香,他还奇怪怎么从来没闻到过这种花的香味。 “……唔、嗯……”那人蜷缩着身体,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字眼,让秦天怀疑他是否还有意识。 秦天走到他旁边,蹲下身体,手搭到他的肩膀上,那炙热的体温即使隔着这么多层衣服都烫到让人不可思议,秦天睁大了眼睛,“你、你是发烧了吗?不、发烧也不会这么烫吧。我先送你去医务室。” 边说着,他一把拉起男人的手臂,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扶他起来,“能自己走吗?走不动的话就靠在我身上吧。” 水滴很智能地导航去校医院最近的路线,秦天侧头看了一眼四舍五入等于晕倒在校园内的同学,低着头的男人,秦天看不清被刘海遮住的脸,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吧,他想。 卡斯帕觉得今天根本就是他的厄运日,一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就在他前往教室的路上突然发作,虽说他为以防万一带着抑制剂,但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发情期来得异常凶猛,而他因为长期服用抑制剂,已经对其产生了轻微的抗性,一支抑制剂无法消除发情症状。 卡斯帕强撑着身体,保持着长久以往对待他人的冷峻面庞,脚下却带着几分急切地往人迹罕见处走。其他学生看到走姿飒爽豪迈的卡斯帕只会感叹一声不愧是西斯军校高年级的首席,却完全不知道这位向来高傲冷酷的偶像此时的身体早已炙热得快要软成一滩了。 普通OMEGA发情期时可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更别说自如地跑动这么久,卡斯帕能做到这点除了自身的意志坚强外,还要多亏多年来的坚持训练,他能当上首席可不是靠在论坛上被人津津乐道的脸。 终于他觉得到了一处应该不会有人过来的地方,无力地靠着墙滑坐下来,他已经联系了家里的管家,想必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就能来接送他回去了。 卡斯帕将头埋进臂弯,只露出一头凌乱的黑发。 这就是发情期。 卡斯帕此时真正认识到了,OMEGA身上名为“发情”这个枷锁的真正含义,自从成年以来,卡斯帕便没有间断地使用着抑制剂。 因为他是个OMEGA,而OMEGA是不允许志愿报名机甲系的。 大脑都无法思考了,身体那隐秘的部位正涓涓地向外流出色情的液体为交配做着准备,瘙痒的感觉从尾骨出窜到整个身体。 无论什么都好,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 不!卡斯帕握紧自己的双手,眼白布满了血丝,他极端地厌恶放纵自己欲望的行为,如果这个时候成为了欲望的奴隶,那与其他一般的OMEGA有什么区别! 只要再过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肯定会没事的。 就在卡斯帕极力安慰着自己,给予自己希望忍耐着的时候,他敏锐的五感感觉到了有人的靠近。 少年清爽的声音略带无措地说道,“……你好?” 有人来了。怎么会有人来这里,一个如此偏僻的地方。 卡斯帕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即使他想叱喝来者,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只有不断分泌的口水。 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少年把他扶了起来,靠近的距离让卡斯帕发现这个人的性别,这是一个男性ALPHA。 卡斯帕甚至觉得有些绝望,一个军校正值年少的男性ALPHA遇到了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更何况这个OMEGA居然还是闻名全校的首席,会发生些什么不言而喻。 这跟人的道德观念无关,就连帝国的律法都规定了当ALPHA遇到OMEGA发情的时候有权利“帮助”他们,完成标记。 是的,帮助,标记一个OMEGA,让他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在帝国所有公民的眼中,是在拯救OMEGA。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标记的OMEGA,发情期将延长,并对自己的生殖系统、内分泌系统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卡斯帕闭上眼睛,他为了能够摆脱OMEGA这样弱势性别,所做出的所有努力,要在今天白费了吗?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布罗姆菲尔德公爵,在知道自己被分化成OMEGA之后的失望目光。 ……好香的味道,卡斯帕半睁着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氤氲着湿气,让他看上去没有原来那样难以亲近了。他吸吸鼻子,那环绕着的男性气味,因为对方没有发情,所以闻不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他想要抬头去看,看这个即将标记自己的、可恨的ALPHA究竟长什么样子,但身体的无力感太强,他只用自己的余光瞥到了挂在胸前的身份牌。 伊凡·巴雷特,机甲指挥系。 巴雷特…… 卡斯帕彻底陷入的昏迷中。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卧室。斯卡帕转动了几下眼珠,再次确认了,这的确是他的房间。 ……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卡斯帕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抬手摸了摸自己后颈处的腺体,完好而光滑,并不像是被标记过的样子。 卡斯帕眼前又闪过那个叫做伊凡·巴雷特的男人,那个在他发情的时候接近的人,他是个ALPHA,这点毋庸置疑,但居然没有标记他……? 想到这的卡斯帕顿时眼神微妙了起来,难道是有什么不能言说的隐疾不成?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平稳的敲门声,卡斯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淡淡地说道,“进来。” 来人是布罗姆菲尔德家的管家,他手里端着饭食。 “昨天是怎么接我回来的。”即使是对着家里的管家,卡斯帕也没有一丝好脸色。 管家放下托盘,在窗边站定,“听医生说,有一位好心的西斯军校学生将您送到了校医院,我们是在校医院见到您的。” 卡帕斯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当然,知道您真实性别的医生都已经‘打点’过了,那个送您到校医院的少年,需要我们去‘沟通’一下吗?”管家尽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