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用将近两米的蛇鞭玩鞭打play/挨打之后作死嘲讽阳痿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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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待了多少天了。一开始,他还在努力寻找逃出去的机会,到了后来他被安置在这间会所的一个包房里,每时每刻都被严密地监视着,想要逃走已经不太可能了。 他整个人好像只剩下了做爱这一种功能,每天不仅要承受红毛报复性的操弄,还要被莫谦用手指或者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折磨。其余的时间里,体力完全耗尽的他都在筋疲力尽地昏睡。 所有他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的画面,全部被剪辑成视频,以一种绝对会被注意到的方式,送往了莫柯所在的地方。但无一例外的,这些发出去的视频都像石头沉进泥沼一般,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虽然莫谦的面上并未显露出情绪,但对此必定是十分暴跳的,用在顾书轶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狠。 “看来阿柯对你也不是真心的嘛。看到你都快被肏烂了,他还是完全没有反应,真是只小白眼狼。当初在看守所里,为什么他要故意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呢?呵呵,是不是只因为你的骚穴操起来特别爽,他想让你心甘情愿地敞开大腿,乖乖给他干。”得知昨天仍然没有收到任何回音,莫谦的耐心已经快枯竭了。他粗暴地一把拽过了顾书轶颈上的狗链,口中嘲讽着男人,解开了对方睡衣前襟的系带。 本来他是不准备让顾书轶有机会穿上蔽体的衣服的,但傅玚这小子就是容易心软,自作主张地允许男人穿一些柔软的居家衣物,不过这样的衣服脱起来也很方便,基本上拉开衣摆就能随意享用了。 顾书轶懒得开口,透出灰败之色的眼睛倦怠地转向一旁。其实他从来没有期望过莫柯会来,这个孩子忍辱负重了那么多年,终于自由地去到了广阔的天地里,怎么会傻到回来送死呢?可是在莫谦不断的言语诱导下,他还是无法避免地对莫柯产生了失望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失望逐渐变成了绝望。 “来,把这个吃了。”莫谦把一只没有任何标识的药瓶摆到了床前的矮几上,又从里面倒出一粒药,送到了顾书轶面前。 顾书轶看了一眼这粒白色的小药丸,顺从地张嘴咽下了。多日以来的经历告诉他,莫谦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喜欢别人对自己表现出绝对的臣服。反过来,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忤逆莫谦的地方,对方那与外表不符的嗜虐欲望,就会变本加厉地旺盛。 顾书轶觉得已经没有比这更坏的境地了,连日来的折辱已经磨灭了他的自尊,让他逐渐丧失了自我,现在吃与不吃这粒来路不明的小药丸,完全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看着顾书轶吃了药,莫谦又笑着说道:“小玚,以后记得监督顾先生每天吃一次。” 这时红毛刚刚走进房间,发现莫谦拿着那只药瓶,便带着几分疑惑走了过去,恭敬地从他手里接过药瓶,把药丸倒在掌心仔细查看。 正经的药他认不得几种,但这种在床上用的、乌七八糟的药,他倒是大概都了解。盯着药丸看了一会儿,他的神色微微一变:“莫爷,这种药还是别给他吃了……” “哦?”莫谦含着笑望向他,目光却是骤然一冷。 红毛自知失言,连忙又说:“是我说错话了。莫爷决定的事,我怎么有资格插手。” 听见两人一来一回的交谈,顾书轶自然明白这药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从他吞下药丸到现在,身体并没有产生明显的不适反应,他也就懒得理会了。 “今天竟然连小玚也这么不听话,实在是让我头痛啊。既然这样,顾先生可要陪我玩点有意思的。”莫谦幽幽地叹了口气,他那莹白如玉的手指放在了顾书轶的脊背上,充满情色意味地抚摸着,“顾先生的后背又光滑又结实,摸着真是舒服。不过,好像还缺了点什么……如果上面再多几道鞭痕,是不是会变得更性感呢?” 顾书轶惊愕地转过头,眼睁睁地看着莫谦站起身来,亲自在陈列道具的玻璃柜里挑选了一条皮鞭。凭借他对DS圈有限的了解,他只能认出这是一条单股的蛇鞭,长度十分惊人,末端还做成了锐利的尖梢。至于这柄鞭子的冲击力有多强,一鞭抽下去会造成何种程度的伤害,就不得而知了。 “顾先生很喜欢?一直盯着看。”莫谦一手执着鞭柄,一手抓住鞭身,试了试皮鞭的韧度。这个男人就连执鞭的动作也保持得十分优雅,慢慢走近的身姿就像一头即将进食的猎豹,傲慢地俯视着掉进陷阱的猎物。 红毛望着莫谦手中将近两米长的皮鞭,面上也是微怔。这么长的鞭子,简直跟鞭打牲畜的差不多了,如果力道失去了控制,极强的杀伤力甚至可以打裂人的骨头。 “小玚,去把摄像机架好。” 在莫谦的命令下,红毛低头应了声是,匆匆走到了房间的另一侧。 而床上的顾书轶早已经慌了神。像他这样喜欢四处猎艳和约炮的人,不是没和字母圈的人玩过,但那只是一种猎奇的尝试,而且他所担任的从来都是Dom一方。几天的时间里,他看出了莫谦具有施虐的倾向,可他却不是Sub,绝对不会享受被皮鞭抽到皮开肉绽的感觉! 他想要闪身躲开,却一时忘了他的活动范围被拴在床头的狗链所限制。莫谦已经走到床侧时,顾书轶还在背过身去解床柱上的狗链,没等他把链条扯下来,长鞭的破空之声已经响起,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闪电一般地集中了他的后背! “呃啊!”在顾书轶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中,他的身上多出了一道横贯整个背部的伤痕。这条颜色血红、并且迅速肿胀得粗了几倍的鞭痕,竟然从肩膀一直蔓延到了侧腰,虽然没有出血,但比真正破皮流血的伤口还要疼得多。 莫谦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经质的、兴致勃勃的微笑。他再次掂了掂手中鞭子的分量,这条蛇鞭的手柄柔软好握,但因为鞭身实在太长,不好把握抽打的力道。第一鞭甩下去,顾书轶显然很痛,伤口处却没有流血,这让莫谦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 “咻——啪!”很快,他第二次扬起了手臂,鞭身从柄端大幅度地屈曲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继而精准地落在了顾书轶后背的另一侧,形成了和之前那道完全对称的鞭痕。 顾书轶咬着牙没有出声,他只觉得整个脊背都在火辣辣地灼烧着,特别是细长的鞭尾一扫而过时,就像是刀刃割过了他的皮肤,让他产生了后背将要绽裂的恐惧感。 随着莫谦使用皮鞭的手法逐渐娴熟,落到顾书轶身上的鞭打也越来越均衡和平稳,每一鞭带给男人的都是强度一致的剧痛。凌厉的皮鞭上下挥舞着,像是把那片麦色的皮肤当作了画布一般,留下了暗红交织的涂鸦。 “啊——!呜!啊!”顾书轶知道自己的痛叫只会起到给对方助兴的作用,但他实在是痛到无法忍受了,尤其是两道鞭痕重叠在一起时,双倍的撕裂感让他后背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鞭打的密集程度不断增长,相互覆盖的伤口终于毫无悬念地开始渗血,一股鲜血的咸腥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股血腥味彻底点燃了莫谦眼底的狂热,他手中握着暗色的长鞭,就像地狱里最可怖又最美艳的恶魔一般,用不间断的鞭打把顾书轶抽得遍体鳞伤。 直到皮鞭的声音完全平息下来,顾书轶仍然连气都喘不匀,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让背部的伤口重新迸裂开了:“呼……唔,咳、咳……哈啊……” 他半趴半躺地蜷缩在床角,手指还在因为痛楚的余韵而颤抖着,浑身简直像是脱了一层皮。潸潸而下的冷汗遍布了他的整个后背,当然也流进了伤口里,制造着又像针刺又像虫蜇一般的疼和痒。 “兴奋得手都在抖呢,顾先生,挨我的鞭子很舒服吧。”莫谦放下了那柄蛇鞭,在顾书轶的身旁坐下。他的语气并不像平时那样平缓,这透露出他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中。 顾书轶用仅剩的力气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剜了莫谦一眼。为了保全自己,他可以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顺从,但他讨厌被控制、被主宰、被调教甚至虐打,他对成为另一个男人的私奴的感觉无比憎恶。 发现对方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连愤怒都显得有气无力,莫谦心情愉悦地吩咐道:“小玚,去给顾先生倒杯水,他好像累坏了。” 接着,他微微俯身,用欣赏欧洲名家的油画一般的专注度,欣赏着自己在男人的后背留下的杰作。原本像是上等丝绸的麦色肌肤,如今已变得惨不忍睹,纵横交错的鞭痕将脊背分割成了无数块,带给人血淋淋的视觉冲击。 眼前的一切都让莫谦亢奋得不能自已。这些散发着热意的新鲜伤痕,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镌刻、一种他在男人身上留下的烙印,而且是专属于他的烙印。 他不再忍耐,直接低下头,冲着男人满背的鞭痕舔了上去。 热烫的舌头蜿蜒爬过的地方,本就灼痛的伤口仿佛又被浇上了一层滚油,激得顾书轶闷哼起来:“呜……不……” 好在这样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到一分钟,红毛就端着水杯回来了。杯口插着一根吸管,那是他为了方便顾书轶喝水而准备的。 喂顾书轶喝完水之后,他又从别处找出消炎镇痛的药膏,厚厚地在对方的背部涂了一层。老实说,他刚才在旁边看完了鞭打的全过程,每一鞭都让他触目惊心。像他们这样对DS没有特殊爱好的,平时最多就是找两根散鞭玩玩,而莫谦在顾书轶身上用的,却是将近两米长的单股蛇鞭。 他真怕莫谦失手把顾书轶给打死了。 清凉的药膏暂时缓解了顾书轶后背的疼痛,而刚刚喝下去的水也让他的嗓子不再干涩难忍。他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便撑起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莫谦。 莫谦笑着说道:“顾先生看我干什么,难道是对刚才的鞭打回味无穷,想要再来一遍?” 顾书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移开视线,反而从头到脚地把他打量了一遍——一场酣畅淋漓的鞭打对莫谦来说也是体力消耗极大的活动,他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洇湿了,雪白的脸上透出一抹艳若桃李的薄红。 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却始终是纹丝不乱,连衬衣领口的扣子都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尽管这让他活动起来并不舒适。 ——就好像,如此整齐的着装是为了遮掩身体的某处缺陷。 其实顾书轶早就有所怀疑了。男人是极其容易发情的动物,常常受了外界一点刺激,就身不由己地勃起。莫谦喜欢观看他被红毛操弄的模样,但在目睹了直观刺激的性爱场面之后,他却看不出有任何情动的迹象,胯间哪怕是一点略微的隆起都没有。 顾书轶也想过,也许莫谦只是喜欢折辱他而已,对他本人则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因为心里恶心,所以再露骨的画面都无法使他勃起。 然而,如果是这样,莫谦何必亲自动手,在他身上使用那些道具呢?随便找个杂碎来羞辱他,岂不是效果更好? 顾书轶的目光一直移动到了莫谦的腿间,果然,即使对方刚刚经历过一场兴奋的鞭打,阳具也没有变硬的征兆。 他抬起眼眸,冲着莫谦极其嘲讽地一笑,用嘶哑的嗓音说道:“你,是阳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