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兄弟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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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轶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愕然,下意识望向束缚住手脚的几节铁链。 舒唯的脑子绝对已经不正常了,居然想把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当成狗一样拴在家里!一股怒意涌上顾书轶的脑门,他甩着膀子拽了几下铁链,发现这金属链子的结实程度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心里又慌又恼,声嘶力竭道:“舒唯,你少他妈来这套!非法拘禁坐几年牢知道吗!你要是想吃牢饭,就接着发疯!” 舒唯见他饱满的嘴唇开开合合,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些什么,伸手收紧了顾书轶脚上的铁链,硬生生将他拽到跟前来,将微凉的薄唇贴了上去,含住他的唇瓣舔吻啃咬。 顾书轶心里怒极,冲着凑上来的嘴唇重重咬下去,就连对方吃痛后退也不松口,像是要从上面撕下一块肉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舒唯下唇上多出一道见血的牙印,却一点也不恼,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大有再来一吻的意思。 这诡异的笑容看在顾书轶眼里,直叫他背后发毛。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温言软语地开口:“小唯,你知道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当初感情是不错,那现在更应该好聚好散,对吧?” 他又提“好聚好散”这种话,放在平时舒唯又该受刺激了,但现下他愣愣的,连怎么回话也忘了,一张精致的脸涨得通红,望向顾书轶的目光里尽是赧然。以前浓情蜜意时,顾书轶倒是常常叫他“小唯”,现在这称呼暌违了大半年,再度传到舒唯耳朵里,让他兴奋得手直抖:“书轶,我就知道你还爱我,你再叫几声……” 见顾书轶不再搭理他,他脸上的热度仍旧未退,一把掀开对方身上的薄被,往里面探去:“书轶真是的,老是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总是明里暗里地勾引我。” 被单之下,顾书轶全身赤裸,一片遮盖的布料也没有。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放肆地游走,从笔直的锁骨摸到厚实有力的肩膀,再逐渐往下。顾书轶被舒唯摸得心烦意乱,连刚才示弱的念头也消失了,抡着拳头往他身上招呼。 没想到手背还没碰上舒唯,就被一股大力拽回了床头,他歪头一看,四条铁链都被收到了最短的长度,使他受缚的四肢呈现一个滑稽的大字。舒唯对他温柔一笑,伸手探向顾书轶的股缝。那处窄穴已被清理干净,但由于不久前被进入过,仍旧湿软滑腻。 欣赏着艳红的肉穴被自己手指撑开的样子,舒唯只觉得下腹燃起一团火焰,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抬起顾书轶的腿肏了进去。 在锁链的牵制下,顾书轶的腿脚只能很有限地移动,被舒唯抬高一截后,更是完全不能动弹。他被动地接受着肉刃的抵入,眉间皱成了川字,身体虽然无法挣扎,可也绷得跟木头一样,全力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对此舒唯完全不介意,将性器一点点全根推入后,便开始慢条斯理地摩擦。他故意往后退开一些,茎身也因姿势的改变而抽离半截,然后弓起背部,让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倾倒,肉杵复又重重捅入顾书轶内部。 “呃啊!”如此贯穿的力道远不是平常能比的,顾书轶被顶得臀部往上一耸,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遭这兄弟俩凌辱几次后,身体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后穴一被插入就感到满足,还能自行分泌肠液,内壁更是敏感得惊人,稍微受几下戳刺就酥麻不已,甚至会直接被操到高潮。难道真像舒致所说,他的后庭天生适合接纳阳具? 舒唯不知他的这些心思,但能感觉到经他抽送几次后,顾书轶僵硬的身体逐渐瘫软下来,层层叠叠的内壁贪婪地绞紧了他的性器,抽插之间一片濡湿黏腻,每挺动一下都是无上的享受。他律动的节奏原本温柔轻缓,在这等刺激下却止不住一下比一下操得狠,到后来已变成急剧的侵略,在媚穴中插进抽出的肉棒几乎成了一片残影,穴口被撞得汁水四溅。 “啊、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嗯啊啊……”顾书轶的声音在撞击的节奏下七零八落。 种种抗拒的话语在舒唯耳中却成了莫大的鼓励,刺激他更狠地欺负身下的男人:“亲爱的,你后面好会吸,叫得也骚……难不成是想把我榨干?别说把精液都上交给你,就算让我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和久历情场的顾书轶相比,他的床技实在乏善可陈,但次次都不要命一样操干,且格外持久,一时半会不肯轻易出精,还爱抵着顾书轶的敏感点狠狠碾磨,把他插得连连泄身。 顾书轶不久前才去了半条命,如今又锁手锁脚,被按在床上需索无度,很快就体力不济。舒唯抱着他操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里面,他虽然屈辱愤怒,却也偷偷松了口气。没想到那孽根抽出去才一会儿,竟又对着他的裸体硬了起来,舒唯不好意思的拨弄几下自己的肉茎,笑容羞涩又腼腆,接着毫不客气地再次用龟头捅开褶皱,深深进入了他。 顾书轶气得眼前发黑,又一刻不停地挨了几百下插干,阵阵心慌气短之下,终于不省人事。 睁开眼睛时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他的身体还在床上颠簸着,肿胀的男性器官深埋在他后穴内,强烈的摩擦感让他脊柱都酥麻了。 “你……还有完没完……唔、舒唯……”顾书轶疲惫地用手挡住眼睛,脑内一团乱麻。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对方的进攻却猛然粗暴起来,只在艳穴内浅浅抽动的性器转而凶猛地刺入深处,进行强而有力的反复贯穿。那人一手探向他们的结合处,在被迫开合的穴口周围揉按,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你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操你?” 一听这声音,顾书轶就意识到,这两兄弟在他昏睡的时候进行了交接,两人又是轮着番地给他难堪。 “我本来也没想干你,只想进来看看,没想到我哥操完你也不给你洗洗,白色的东西满得都从你后面流出来了。啧啧,那个画面看了估计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舒致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隔着穴口处薄薄的皮肉按压自己的肉茎,或是抠挖着那水渍盈盈的褶皱。 被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已经容纳了一根巨物的凹陷处,甚至遭到浅浅的刺入,顾书轶又记起那夜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的可怕经历,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舒致!住手!呜嗯……快把……快把链子给我解开!” 他大力挣扎间,铁链又是一阵叮哐乱响。舒致费力按住他,喘息道:“这链子不是我给你锁上的,解不解开可不是我说了算。我不过是帮我哥看着你,顺便收取一点利息而已。” 情事中断让舒致大为不爽,他在说出这两三句话后,便捂住顾书轶的嘴,不许他再出声,另一手按住他的腿根,狂放至极地动着腰,下身肉棍像打桩机一样侵犯着媚红的肉穴。即使被这样粗暴地顶撞着,淫媚的穴肉仍然吸紧了舒致的性器,在他抽出时更是如同一张肉嘴,贪得无厌地嘬吮着狰狞性具。 这样一口媚穴,就算在里面静止不动也能爽的不行,更别提如此狂插猛干了。舒致把床上那些奇技淫巧都忘了个干净,初始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泄欲,埋头苦干到浑身大汗淋漓,然后抵着顾书轶体内的G点射了出来。 激射出的股股浊液击打在顾书轶最脆弱的软肉上,简直跟受了高压水枪冲刷没有两样,他沙哑的喘息声都被堵在舒致手掌后面,浑身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在床垫上挣动了一会儿,还是没能逃脱持续了半分钟的内射,最终还被舒致的精液烫到自己也射了出来。 酣畅淋漓地发泄完欲望,舒致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床沿,将顾书轶脚踝上的锁链放长了,又架高他的双腿,欣赏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白浊液体流进深处的模样。 高潮之后顾书轶的体力更是达到极限,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地任由舒致摆弄。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乖巧,难道已经心甘情愿做我哥床上的宠物了?” “…………” “可惜啊,本来还想帮你脱困的。” “你想帮我?”顾书轶睁开双眼,刚才还昏昏欲睡的神色变得无比锐利。 “帮你的办法容易得很。我伯父望子成龙、家教森严,只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讲述一下我哥是如何在床上养了个男婊子,夜夜沉迷淫乐,伯父一定会把他抓回去好好关几天的。”舒致拾起一段锁链,放在手里把玩,红润纤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中透着狡黠。 听到“男婊子”三个字,顾书轶心头一阵怒意,但想到还要有求于他,硬是没有发作出来:“那还真是拜托你了。” “不过啊……”舒致脸上笑意渐深,“我是有条件的,你答应不答应?” “什么条件?”顾书轶感觉自己简直是一条被肉骨头吊着的笨狗,既急迫又无可奈何。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是什么条件,我没法答应。” 见顾书轶态度固执冷硬,舒致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哥也许没那个能耐关你一辈子,但把你在床上锁个一两年还是不费劲的。” 这句话正中顾书轶要害。他远离父母在A城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给家里去个电话,公司里刚刚递过辞呈,平日又是一人独居,现在他失踪了,一时半会怕是连个报警的都没有。思考良久,他心里一阵烦躁,想到无论答应了舒致什么条件,总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也就点头应允了。 两人谈到这里,舒唯刚好从外面推门进来,别的事不管,先按着顾书轶亲了一会儿。等他吻够了,顾书轶抬眼一看,舒致已经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做过太多次,舒唯没打算再来一炮,而是颇为满足地抱着他,手上不安分地摸来揉去,总像腻歪不够似的。 接下来几天,顾书轶简直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高位截瘫患者,吃饭睡觉都在床上,上厕所和洗澡也得在舒唯眼皮子底下。为了方便舒唯操他,他整天连衣服都穿不上,只要舒唯什么时候发情了,自己就得张开腿让他干。 他不知道舒唯这个神经病是怎么想的,次次都要内射,还最喜欢看他后穴里含着精液的样子。有一次做完,他站起身来喝水,白花花的精液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大腿内侧,舒唯跟疯了一样,把他按在地上又干了好几次,顾书轶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操死。 这样忍着恶心过了几天,顾书轶都开始怀疑舒致是否食言,舒唯终于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一看到来电显示,舒唯的神色就起了变化,接通电话后更是表情凝重,匆匆讲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没过十分钟,远处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顾书轶知道这事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舒致不慌不忙地踱进房间,先替他解开手脚上的四道锁拷,又找来衣服让他换上。临送顾书轶出门时,他将一张机票塞进顾书轶衣袋里,笑着说:“明早九点XX机场,不见不散啊。” 顾书轶狐疑道:“去哪里?” 舒致故作纯真地眨眨眼睛:“只是去B市出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