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灵堂逼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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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灵堂逼奸(上) 一晃两三年过去,闻非在闻旭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掌管了闻家里里外外大半事宜,闻旭这个家主,也彻底成了个被架空的吉祥物。 闻旭对这些变化也有所感知,但是却无能为力了。那江湖女子下的药属实为虎狼之药,不但毁了闻旭的阳根,也在这积年累月间毁了闻旭本来强健威猛的身体,从前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的练家子现在成了久卧病榻难离药汤的病残。四十多岁,不惑之年,苍老的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见闻旭这样落魄,宋采仪心里也是柔肠百转,纠结难言。宋采仪和闻旭是恩爱过一段时间的,他是续弦,对当时嫩生生的宋采仪来说闻旭是老夫,在这段老夫少妻的搭配里,当时还没有子嗣的闻旭,甚至有把他的小妻子当半个孩子宠的意思。 直到后来不过两三个月,宋采仪有了身孕,而之后不久,怀着孕帮外出采货的闻旭料理家务的宋采仪知道,闻旭的爱妾,也怀了孩子。现在想想心大概是从那个时候渐渐冷下来的,后来,囝囝——阿非出生了,不能人道的闻旭也有了心结不愿再亲近年轻貌美的妻子,又怕春闺寂寞的妻子偷汉子,那时候宋采仪的院子,还有宋家那些男性仆人,除了必须留下不能更换的,全被换成了健壮的女仆。感到不被信任的宋采仪是伤心过一段时间的,所幸囝、阿非的存在安慰了他干枯的心灵。 夫妻两个十几年来相敬如宾,宋采仪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现在看着闻旭这样形容颓靡,宛若行尸走肉,内心也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并不感到十分的难过与悲哀,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也不感到快乐,用平静形容也不恰当,只能说百味杂陈。 夫君死后,自己的生活会有怎样的变化,宋采仪想不出。大概是像个普通的做了寡妇的女人一样,用漫长的下半生为闻旭守寡,在阿非结婚前帮他照顾后院,在阿非结婚后做个好的公公好的爷爷,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说起来,阿非他……应该在美人环绕下,忘记继续肖想我这个容颜老去的母父了吧。 明明应该松下一口气的,他的阿非,是那么优秀,那么骄傲的孩子,决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而被千夫所指。但是心里居然有些怅然,宋采仪,难道你真的是夫君所怀疑的那般淫荡的人吗,饥渴到对自己亲生的儿子都有这般不伦的想法。 不知不觉间,思绪已经逸散到了这样的地方,宋采仪纠结间也就没有注意到,身边一起来照顾闻旭的阿非,看向他的,势在必得的眸光。 闻旭看到了,身体颤抖着,张开嘴想要怒骂闻非,但身体一麻,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两声。 “母父,我猜父亲是有话要对我说。”闻非说,脸上还是笑着的,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母父给我们一些进行父子间的亲密对话的地方。” 尽管有些不放心,但是儿子都这样说了,一副强硬到不容拒绝的架势,天性温驯顺从的宋采仪便乖乖的走出房门,把空间留给了闻旭和闻非。 “孽子——!”冲开哑穴的闻旭想要破口怒骂,但说出口竟然疲弱的要命,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说,“对自己的母父怀有那么脏的想法,我当初真该把你溺死在便盆里!” 闻非气定神闲,坐在床边,看着闻旭,眼神专注,轻笑着说:“哦?” 闻旭被闻非毫不知错的态度激怒,气急败坏地说:“你三年前就觊觎你母父,现在可不是就等着我死了你好顺理成章的接手他?” “我闻家是诗礼传家之族,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妄图父死子继的孽障!宋采仪是你的生身父亲!” 脸上张狂的笑意渐渐地抑制不住,闻非笑道:“父亲,你错了,我可不是等着父死子继,我无时无刻盼着你快些死。甚至刚才,采仪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当着你的面扒下他的衣服,把我的鸡巴捅进去操他,而父亲你这么虚弱无力,只能看着我把你的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没准你那根软了十几年的东西还能受刺激硬起来呢!” 闻旭气极,想要张口说话,却是呛咳几声再也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就这样怒瞪着双眼看着闻非,不甘不愿气极而亡了。 闻非低头凝视着闻旭死不瞑目的脸,看了半晌伸出双手缓慢而干脆的合上了闻旭怒睁的双眼,调整了闻旭脸上的表情和在床上的姿势,便打开门叫宋采仪。 “母父,我只有你了……” 当宋采仪呆立在闻旭的床前的时候,闻非从身后抱住对现在的他而言娇小玲珑的身体,在宋采仪耳边轻轻地说。 宋采仪下意识地想要驳回:你怎么就剩我了,你那几个通房美婢呢?但这样显得他像一个深闺怨夫,而闻非像他多情贪花的夫君,半张的红唇颤抖了几下终于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 为闻旭守灵的那一天,天幕阴沉,黑云层叠,随时随地要向宋采仪席卷而来一样,厚重到让他喘不过气来。 其他扶灵的族人都已经离去了,偌大的灵堂变成空荡荡的一片,就像宋采仪荒芜的心一样。 与丈夫的感情在十几年的消磨中化为乌有,但早已经习惯了相敬如宾生活的宋采仪还是难以直面丈夫的逝去。从今往后,他将不再作为闻夫人,闻家的次主人,而是仅作为闻非的父亲,整个后半生用来帮助闻非含饴弄孙,安安心心在佛堂或者寺庙清静而枯燥的消磨自己的下半生。 纵使本性爱静,可那难免也……太过凄凉了一些。 但是一切都结束了,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波澜与不平,宋采仪也只能咽回喉咙,藏在心里,继续端端正正的做闻旭的未亡人,接替闻旭未完成的责任,辅助闻非掌管闻家,将闻家发扬光大。 闻非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空荡荡的灵堂前安放的挽联,还有墙上挂着得白幡都在秋风中瑟索,灵堂是白色的,跪在闻旭灵前的那人穿着一身如墨的丧服,他本就肌肤雪白,在这样的搭配下更是白到让人心惊。太白,太瘦,弱不禁风的男人跪在灵前,脖颈和手腕处的青色血管明显的突出。 背影凄清浅淡的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一般。 “采仪,”闻非喊他,惊碎了宋采仪满目的迷茫,“喝杯水吧。” 他明明是闻旭的亲生儿子,是比起宋采仪更应该规规矩矩的跪着的那个人,但他就堂而皇之的直面着闻旭的灵柩,站在宋采仪的身边,劝他喝杯水,甚至直呼他“采仪”。 宋采仪跪了许久,累极渴极,无暇顾及闻非话语中称呼的异样,将那杯水接过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干燥到快要起皮的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正视着闻非的宋采仪再度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长大,长成一个比他的母父要高、要强健的英俊的成年男子了。 一杯温水将将喝完,宋采仪便感觉有些头晕目眩,看不清手中握着的杯子,直觉的感到不妙,他想要站起身啦,但是跪坐了太久,再加上闻非在那杯水里加了些别的东西,起身到一半,就感到天旋地转,重新瘫坐在光洁冰冷的地面。等宋采仪艰难地从那浆糊般难缠的恍惚中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被闻非按在地上,儿子强健的身体半跪坐在自己身上,一条腿极尽暧昧的抵在他双腿之间,胜券在握如同即将享受自己猎物的猛兽。 也像是……马上就要受用撅着屁股的母兽的猛兽。 这样肮脏又耻辱的联想让宋采仪有些受不住,轻轻喘息着:“阿非……?” 闻非轻而易举撕裂了宋采仪上半身黑色的丧服和内里的亵衣,宋采仪漂亮干净的上半身赤裸裸的显露在闻非的眼前。 这是母父的乳房。闻非喉头微微蠕动,咽下一口口水,贪婪地欣赏、抚摸着母父白皙柔软的乳房——这是他在两三年来,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怀念的。 他想起来,从前的时候,他最爱母父的乳汁,睡前必定要喝满满一嘴才肯入睡,于是他扶着宋采仪雪白的上半身,低下头,含住宋采仪粉嫩如少年的小巧乳头,毫不客气的大肆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