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贺岁接龙-15日谭,第八日(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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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南坐在没开灯的书房沉思,月光从身後透进,将他脸上表情衬的更加阴冷。 上回八爷难得顺从了一次,但之後依然是天天看戏买醉。以他吴南的权势财力,再好的戏班、再名贵的酒都不足以令他眨眼。 只是... 只是谭八的模样,让他心疼。 戏班来之前,八爷只是静静待着。有时看着无人院子发呆、有时窝在房间睡到天黑,他不再有多余举动。 可八爷的乖顺,只让吴南更担心。 那次将人救回,吴南舍弃了手脚束缚,也不用牢门监禁,甚至连八爷最喜欢待着的後院,也特地不锁上通往後巷的门。可他,那个曾经不顾一切,踩着心腹屍体也要逃跑的谭八爷,似乎在外面受了次伤,便再也不敢涉足那个世界。 吴南边回忆下午八爷脸上的落寞,边瘫在椅上叹气。 为了寻回八爷往日的王者气势,他忍着心痛让张然找来曾经最受宠的那名小生。今夜的戏由他主导,配上几谭美酒,大概曲终会接着一夜春宵。 要不要让他留下来陪着八爷? 吴南拨弄着桌上的白玉棋自问,心,也犹如同撕裂般疼痛。 满月刚过中天时刻,吴南转头看了眼窗外,一楼给八爷看戏享乐的大堂依然灯火通明。以往他总是偷偷躲在一角,八爷看戏、他看着八爷,那人因戏剧浅笑,他也跟着心上微甜,要是戏曲让他的八爷惆怅悲伤,他也会跟着揪心。 那是没人能懂的执念、没人能理解的痴狂。 吴南起身,不打扰八爷与过去心爱之人相会是最後仅剩的温柔,明日还不知道自己清醒後会疯狂成什麽样子,他决定今夜早早就寝。 夜风偏冷,夜露凝结於窗上滑落,初次没守着八爷的深夜,吴南辗转反侧。恍惚间,房间门似乎被轻轻推开,他警觉睁开双眼留意周遭,闻见擅闯房间者身上的香气,警戒眼神转为困惑。 八爷...? 是要来寻仇吗? 吴南扬起嘴角冷笑,假装熟睡的翻了个身面朝墙壁侧躺,右手悄悄探到枕头下握紧短枪。 今夜就要道别了吗? 他知道他的八爷承受不起再一次的监禁折磨,这一瞬间,吴南狠下了心。 既然得不到、也不愿意放手让他离开,那麽亲自送他上路,也是爱到极致的一种浪漫。 谭八静静站在床边,轻嗅空气中隐含着的、独属於吴南的淡淡雄性气息,他知道早在推门而入时吴南就已清醒,也知道这个翻身动做,大概是为了拿取防卫用的刀或枪。 月光从窗外透进,照在八爷白净失去血色的脸上,看起来彷若阴间厉鬼般吓人。他看着床上背影,嘴角浅浅扬起,门外仓促追上谭八的张然,也被这一幕吓到差点魂飞魄散。 要不是今天被吩咐帮忙看着八爷,他很肯定八爷离开大堂前还是活着的,否则大概真会以为遇上冤魂索命。 为什麽八爷在这? 张然紧张留意房间内动向,基於吴南对谭八的占有慾,他不敢擅自闯入压制,也不敢松懈戒心。 浅笑占据苍白侧脸许久,吴南到现在都还带着自己教育出来的习惯,谭八的心情有点复杂。 他恨。 恨吴南夺走他的一切,恨自己亲手捡回养大的孩子,竟然成了白眼狼。也恨好不容易忘记了用身体取悦别人的滋味,却让吴南全部将那些从记忆深处全部挖回。 但即便再恨,谭八很清楚这种争权夺利的游戏,永远不会有休止的一天,就算没有吴南,也会有别人。要能安稳待在那个位置,本就不大可能。 大家都以为他谭八遭受过大打击,导致精神有点失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一直都很清醒。 嘴角微扬的弧度从苍白脸上消失,谭八伸手抚上吴南右肩,「别装了,你醒着吧?」 吴南惊讶了不到一秒,立刻抽出枕下短枪起身,枪口对准八爷眉心。 谭八仰头,笑声环绕在两人身周,吴南彻底懵了。 终於将八爷逼疯了? 吴南眉头深锁。 谭八笑声缓下,重新凝视床上已经略显惊恐但似乎不自知的人,「你的这些习惯,还是跟我从前教你的一模一样,要提高对身周的警觉、要果断不能在敌人面前有半点犹豫。」他顿了顿,「可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也成了你的敌人?」 那双薄唇吐出的声音很轻,却重重扎向吴南。 「我,从未将您当成敌人。」吴南的凌厉视线软下。 初衷,也不过就是想打破求而不得的困境。得到,然後放在怀里心里好好爱着守着,倒没想过弄成这现在这样。 「从未,但也做了。」谭八再次裂开嘴角轻笑。 那笑容带着点凄惨、带着点疯狂,钻入烙印在吴南心上,隐隐泛起的痛又是那麽清晰。 对不起。 这时候的对不起还… 有用吗? 月光下谭八的苍白脸颊泛起微红,刚才喝下的酒中混有媚药,一察觉酒中有东西、一发现吴南今天没躲在一旁,他立刻丢下小生上楼。 他很清醒。 看似消沉日日醉生梦死的谭八,一直都很清醒。不再有任何举动,是因为他好奇了。 被救回来後,吴南照顾的细致,伤好天天供上他喜欢的东西,就连那些顶级戏子,一个个都是他最爱的身段柔软、操着会哼哼唧唧边求饶边缠着要更多的那种。 整天有人献上各种喜爱的东西,又不用管江湖纷扰,生活也算得上惬意,所以他开始好奇起吴南。 他可是谭八,从默默无名一路爬上帮派顶点,成为军阀外最大势力,这一路上,他什麽脏事没遇过、什麽困境没受过? 要击垮他的心,比杀了他还要困难。 微红从谭八的脸颊往颈项漫延、从领口钻入薄衬衣下方,月光下似是半透明的身子染上慾望颜色,吴南馋的咽了口唾沫。 想将人扑倒、想好好道歉,两难间,吴南的枪口依然直指八爷眉心。 「酒里的东西…有点烈,你竟然可以为了让我上别人而下药?」谭八舔了舔嘴角,抬起右膝爬上床、额头直接贴上枪口,「你不是最受不了我碰别人?」 吴南倒抽口气,细细咀嚼八爷话中的意思。 「您…」 「我都知道,你天天躲在墙角,天天看我抱着小生们表情比哭还难看,等看到我醉死过去又会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谭八双眼直勾勾盯着吴南的眼瞳,「你的小动作我都知道,但我不懂…」 沉默在两人间渲染,直至谭八从吴南的那双眼中看到炙热慾火,才再次缓缓开口,「你到底想要什麽?」 「从一开始…」吴南收回短枪,「从一开始,我想要的只有您。」 谭八冷笑,伸手推倒吴南。意识已经快被药物鲸吞,他不想再探究任何事。 「你下的药,自己处理。」谭八跨坐在吴南腿上,双手快速解开身下人的裤子,「可恨的是,这副身体忘不了被你监禁那两个月的快乐,摆脱不了被人强上的记忆,一硬了,脑中全都是那些画面,我怎麽抱人?」 「你以为找那些小生我会开心?」谭八双手解开吴南的扣子,眼中视线比冰块还冷,「要嘛你自己上,或者找些武生陪我,要俊些的。」 「八爷!」吴南搭上谭八右手,试图将人压到身下,但谭八速度比他更快,他还没施力,刚放下的枪已经抵上自己胸膛。 「别动,武生一个个也年轻力盛,一定比你更能满足我。」语落,谭八缓缓抬起腰。 吴南这才惊觉,八爷的宽大衬衣下什麽都没穿。 八爷眼神依然冰冷凛冽,却试着抬腰自己坐到性器上,这画面让吴南打从心里感到死而无憾。 「唔…」後穴被坚挺硬物撬开,谭八扬起头低吟。 监禁时,吴南的侵犯看起来霸道,实则是温柔顾虑着他的感觉,比起绑架他的那几个劣徒,以及许久以前用身体侍奉的对象们都要温柔许多。 他是恨,但不讨厌吴南给的快乐。 「啊啊…八爷…」 肉茎被一寸寸吞入湿热後穴,柔软肠壁裹着他蠕动吸吮,吴南发出舒服低吟。明明侵犯着八爷,但八爷的气势,却让他觉得像自己被侵犯。 谭八的腰部缓缓下压,後穴被撑开成肉茎的形状、体内敏感腺体被粗大头部碾压而过,他在强烈酥麻感下轻颤。主动将男人性器吞下不是没做过,只是久没做,有点生疏。 「八爷…」 好想… 啊啊好想拿回主动权,想将八爷操哭! 可… 八爷今天这麽主动… 吴南的手掌贴上谭八的白皙大腿,他试图抑制自己再往上扣住线条美丽的腰际挺进。 「精虫上脑…就不要命了吗?」八爷深吸口气,用力将身体下压直接将巨物整根吞下,「啊啊…哈啊…你…有看到我的枪口吗?」 「只要能得到您,一条破命又何妨?」吴南回以从容微笑,慾望瞬间突破理智,双手爬上八爷的髋骨处,边享受如丝绸手感的肌肤边用力下压。 「啊啊啊…」吴南这一大动作,让肉棒钻入少有人碰触到的深处,媚药作用跟着快感被放大,谭八抛弃理智顺着阵阵快乐扭腰。 握着枪枝的手在快感下微颤,吴南也不主动将短枪抽走,享受八爷美妙身子放纵慾望的同时、也享受命悬一线的刺激。 谭八原想全程掌握主导权,但这阵子下来缺乏锻炼又沉迷於酒中,他的体力早大不如前。吞吐着肉茎的速度一快,腰有点使不上力,可速度一慢,身体又暴躁喧嚣着想要更多。 谭八腿间被操硬的性器开心吐着透明淫液,可感觉就是不够强烈、不足以攀上顶点。他皱眉,冷冽视线染上了小委屈,带着微喘开口,「我…累了,你来…」 不过几个字,竟撩人到令吴南的肉茎不停兴奋怒张,他挺身坐起,双手抱紧八爷的腰加快律动速度。 後穴巨物动作粗暴,但快感终於比自己动时更加强烈,谭八敞开双臂抱紧吴南剧烈呻吟,枪口也改从後方抵着吴南後脑。 张然在门外看傻了眼。 自家吴爷被枪抵着头也能纵情享乐,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才好。 闯入打断欢爱,他大概会被吴南一枪崩了。可继续守着,要是吴南被杀,谭八爷也不会放过他,为难间,八爷的低喘呻吟不停钻入耳中,他也被撩的慾望不上不下。 被八爷撂下的小生在旁勾了勾张然手臂,张然冷冷说句“今夜看到的事不准说出去”,便抓着有对柔媚大眼的青年到隔壁房间。 换成吴南主导後,谭八的感觉上来很快,他拱起身体、随着高潮反应一下下抽搐,宣泄在两人紧贴的下腹。 吴南体贴的放慢速度,他亲手下的药,当然知道药效不会退这麽快。等八爷稍微缓过气,他还没宣泄的肉茎又开始进攻。 两人缠绵到八爷连续宣泄两次之後,吴南不再给予短暂休息,直接在高潮中细细痉挛的柔软嫩穴里粗暴抽插。 谭八想喊停,可一张口只发得出低哑呻吟。 直至窗外微亮,被操软的谭八早已无力举枪对准吴南,但瘫软在床上的他,右手依然紧紧握着枪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