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女主被男主调戏,看光,番外女主药性发作被疯狂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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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烟是被下了药送过来的,尽管宋子楚应了老爷子不少事儿,也做出了让步和保证,不但把事儿办好了,更是暗中给了黛家不少好处,但是架不住这老两口实在不肯拱手让人,更是不愿意当着宝贝女儿的面眼睁睁送她入了虎口,这一拖又是小半个月,逼得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干脆恶人做到底,来了一出强抢民女。 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又忧伤的梦,黛烟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头顶上的纱帐幔变了颜色,屋子也不是那个屋子了。 她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事情变了,在这一个月里边,无论是母亲小心翼翼的测探,还是无意中瞥见父亲的叹气,都告诉她家里发生了些事情,但是他们从没有提过半个字。 而眼下,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一半神思开始恢复清明,另一半则漂浮在空中,她能逐渐嗅到这个房间陌生的香气,甜腻中带着一种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她的四肢异常无力,用了很大的力气,试着锤了一下床榻,这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又过了很久,浑身还是被抽空了力气的那种酸软 ,张了张嘴,也只能发出点微弱的声音,但是总算还能出点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就恰好看见那门一开,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进了屋子。 黄昏的柔光打在床榻上,宋子楚只见那女孩儿怔了怔,一脸疑惑得看着他。 斑驳的碎光衬得她的眸子格外动人,随着他的靠近,迷蒙的光影被一丝警觉取代,直到近得不能再近,彻底倒映出他的轮廓。 男人的视线划过她身上掉落的锦衾纻褥,虽然被青色的薄衣遮住了,却依然不难看出她的玲珑有致。 “爷还以为你得明儿才醒。” “你是谁?”黛烟只觉眼前的男人来者不善,但隐约是怕的,虽然他的皮相英俊,但是那气度,分明就是她惹不起的人。 “你既然进了府,爷自然就是你男人了。”这话好生无赖,宋子楚见她可爱,哪儿还管的上解释这些,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近她就亲了一口。 这一亲上,男人的气息就加重了,估计也是惦记太久了,这下实实在在占到了便宜,就舍不得撒口,吮吸着她香甜的口汁不说,连着手上也开始放肆起来。 于是被惊惧的少女咬了舌头。 他这才撒了手。 他也不恼,甚至是含着些笑意的,带着居高临下的宠溺,“烟儿这么乖,没想到还是有点脾气的呀。” “我的爹爹和娘亲知道吗……我是不能回去了吗…?” 小姑娘怔怔得看着他,倒是也不哭闹,想来可能猜到了点什么。 她的薄衣被刚刚的动作扯得凌乱,脖颈下露出了大半的锁骨,以及…素色抹胸的一角,配上那凄凄楚楚的小模样,让男人的血液齐齐往某个部位涌。 “乖,别想了,伺候好我,嗯?” 他只觉身下发紧,根本顾不得少女往后瑟缩的小动作,直接上了床,把她压在身下。 她是没法抵抗的,那点软软的推搡比起拒绝在男人眼里倒更像是情趣,张了嘴,还没出声儿,就连被重新堵住了嘴,一晃神,身上的衣裳被脱的一干二净。 等他压着黛烟的身子亲了个够这才好好打量起来。 极其稚嫩的身子,嫩的连他都不舍得轻易下手。 她的胸脯不算大,跟那些侍妾丫头完全没法比,但是颤颤悠悠的却也是诱人,鼓涨的小乳包上的粉色果实在他的注视下硬硬得挺着。 腰身极细,但是握着手感极好,顺着白嫩的小腹再往下,确是不给看了,只见双腿死死地并着,做着最后的抵抗。 但是没有半点用,男人稍微使劲一些,就打开了她的腿,他的手在白嫩的腿腹摸着,教她环住自己的腰。 “乖烟儿,教爷好好看看。” 他又把少女的腿分得更大些,即便如此,粉嫩的那处还是闭得紧紧的,只是一条缝儿,惹得男人更是心痒,就用手指去探那嫩处,随后弄了满手的汁液。 “我倒是好奇为啥不让看,没想到我的烟儿这么敏感。” 嘴上这么说这,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药丸子的药性可不止这点,莫说现在敏感得出水儿,等她破了身子以后,怕是再不愿意,也巴不得天天含着男人的东西,被射得满满的才好。 但是现在还太早,他的宝贝儿可不比别人,他的宝贝儿太紧了,现在这样直接要了,他倒是痛快,怕是小姑娘得受不住,总归不忍心让她疼,还得耐着性子多调教才是,把奶子揉的再大些,把小穴肏的更松些才好。 这头他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一股子邪火,却觉着小姑娘有点不对劲儿,一抬头却见她早就哭湿了枕头。 悄无声息的留着泪,白皙的小脸上一副屈辱至极的姿态,嘴唇咬的死死的,都快破了皮,半点声音都没有。 “不哭,嗯,吓到你了,”他舔掉了那些眼泪,一边低低的哄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好脾气,“是爷的不对,这些天你且放心休息着,我保证不动你。” 嘴上是这么连哄带骗,其实宋子楚哪儿能这么做罢呢,反正人已经到手了,性子又这么软,偷偷欺负就好了。 于是便起身吩咐管家给她添了几个丫鬟和一些衣物,去了其他侍妾的卧房。 番外1:被破处后四个月 她被放在桌子上,任凭男人啃咬吸吮着乳头。 许是被调教久了,又是天天被用药,现在几乎每天乳头都是硬硬的,充着血,奶子也大了很多,因为还在变大,她总是感觉有点痛,若是像眼下这样被爱抚被欺负着那就更胀痛了,随之就是酥酥麻麻的痒,于是她又把胸往男人口中送了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迎合。 这一切在男人眼里却是极其诱人,他看见那尖尖的下巴微微抬着,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稍稍颤抖,就这么乖顺得让他吃着奶子,只有在他咬的重时才泄出点儿呻吟。 这几天因为她药性又发作了,总是离不了人,若不是被他粗粗的性器插着,就是被戴上了道具。 奈何那些器物总归解不了渴,而被男人弄久了又容易消受不住,还没肏上两次,就哑着嗓子哭叫,难受的样子让宋子楚也心疼得要死。 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斑斑驳驳的爱痕,胸乳又敏感,竟是连丝绸的衣服都穿不得了,天天委委屈屈的关在男人的房间里,等着他下朝回家。 在男人缺席的时候,她的下身穿着特制的小裤,说是裤,倒不如说是缎子做的一圈布带儿,穿在腰上,下边则是和男人性器差不多大小的粗壮玉势,玉势的根部被缎带绑住,死死堵住她的穴口,一来缓解她的药性,二来也是男人的一点私心,只要一拿掉玉势就能直接插入,也省得他回回连哄带骗的给她扩张好。 比如说像现在这样,许是又想要了但又说不出口,烟儿半睁着眸子凄凄楚楚得看着他,就像无声的控诉一样,明明早上刚刚疼了一遍,才不见半天,就已经是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见他久了也没点动静,小姑娘就开始哼哼唧唧,总归还是脸皮薄,说不出半句求欢的话,又憋得不舒服,眼泪倒是又跑出来了。 等小裤整个被拿掉的时候,又是满手的汁液,在玉势和性器持续的肏弄下的花瓣儿显得有些充血红肿,娇嫩穴口微微颤动,随后很快就被火热的性器重新堵住,这才消停一些。 许是男人也被撩拨得上了头,后边干脆大半个身子把她压在桌子,腰身被折起来,一下一下得把她往身下钉,每次都是全部吞没,随后全部抽出,再次捅进去,绕是她再沉默都尖叫哭喊出了声,最后被玩狠了,下身就像失禁一样,每插一次都喷出一点点水液,直到男人射精为止。 随后又是被抱着,跪着,换了姿势折腾,直到寅时才勉强结束。 见她确是再也没力气了,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喘气儿,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趴在男人身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