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展立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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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展立翔闭着眼睛老老实实坐在后排座椅上。 要说怕死,没人比他更怕死,展大公子从小就是个心善的孩子,却比谁都更真切地直面过死亡、接近过死神。 再分他心情好一点儿都不会头脑发热跟个不入流的小崽子玩儿这种赌命的低级游戏、更不会跟赵云岭共历生死。 “哥,还是回老爷子那儿?” “嗯。”展立翔应了一声儿没睁眼。 展星河刚被送走,展立翔不管几点都回他爸妈家,他为了自己的小心思把儿子送出去,那可是老两口的寄托,代替了自己在他父母承欢膝下。 “树仁,你有没有看上的人啊?”展立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没等树仁回答他自顾自地说:“喜欢谁告诉哥,哥给你塞床上去。” 树仁稳稳地开着车,并没回答他,拿起自己手边儿上的电话回手递给展立翔说:“俏俏电话。” 俏俏...... 展立翔睁开眼,讳莫如深地看着他的背影接过电话:“怎么了?” 展立俏声儿挺大,直震耳朵,在车里听得很清楚:“哥!你还没睡呢?”她的问题问得都可笑。 “没呢。”展立翔一抬眼,正好能对上树仁从后视镜里看他的目光。 “哥,你现在去哪儿啊?” 展立翔哼了一声儿都想笑,秦冲看来这些年把他妹保护得很好,不然他这傻妹妹不会还这样跟透明似的,存不住一点儿的花花肠子。 “回老爷子那儿,”展立翔不动声色地问什么答什么,等着看他妹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哥,徐东仰喝多了,你过来帮我把他弄走啊。” 展立俏显然有点儿亢奋,那股子少女劲儿让展立翔的脸色柔和了,温柔岁月里那两张嫩嫩生涩的小脸蛋儿赫然浮现,一个是妹妹、一个是挚爱,他们对他一笑,他什么都能答应。 心里是这样想,他嘴上欺负他妹妹:“不去,他喝多了多少人争着抢着弄,用得着我?” “展立翔!就是你第一次带我和樊樊来的那酒吧,爱来不来,挂了!” 展立俏的电话是挂上了,展立翔的心跳得快起来,他轻轻骂了声操跟树仁说:“去后海。” 很多年前的盛夏,他能抵挡住自己妹妹的软硬兼施却败给了小少年的一个期待的眼神,乖乖地带着俩小宝贝儿去了后海。 那会儿的后海正火,嚣张跋扈的小展少爷不由分说地霸占了临水面儿那家最火的酒吧最好的位置,满心炫耀地带着自己的小心上人,心想这要是没有自己亲妹妹在该他妈多好。 樊季和展立俏都喝了几口,少年的小嫩脸儿被昏暗灯光映照,看得展立翔心里痒痒急了,他等着他分化,甚至认准了哪怕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也要守着他一辈子,而且这么一个奶凶奶凶的小东西,万万没道理分化成一个A的。 展少爷那会儿已经睡过不少人了,不是没见过世面,却在樊季的大脑袋重重靠在自己肩头的时候一下就硬了,而且窃喜他妹妹起身去了卫生间。 但他只是偷偷亲了一口那微张湿润的小嘴儿那边儿就出事儿了,一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王八蛋竟然敢打展立俏的主意,动静闹得挺大。 展立翔万般不情愿地放下樊季想把一肚子窝的火都撒在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身上,动起手来却发现根本打不过,那会儿的展公子气势两米八,风一吹就倒,直到秦冲带着人赶过来他才没继续挨打。 那会儿的展立俏红着一张小脸儿担惊受怕地看着他们打架; 那会儿的秦冲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展立翔搂着樊季,一声不吭抓起酒瓶子就砸在那个调戏展立俏的男生脑袋上; 而那个被开了瓢儿的混小子是刚从藏区调回北京的总后副部长徐百川的宝贝儿子; 而沾酒就醉的樊小少年全程睡得香甜,在自己梦境里编织着美好的未来...... 时过境迁,故地重游,车是不能开进去的,后海纵然是没有从前热烈疯狂,却依然能泛起暧昧,尤其是展立翔这样一个顶级Alpha独自踏夜的时候。 艳慕渴望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他脸上、身上,无数的手机显示着二维码探到他跟前,路不长,走到记忆里那家店竟然也是颇费周章。 依然是这条街最好的位置,展立翔犹豫了一下迈步进门展立俏已经冲过来:“哥,你怎么才来啊,就在二层你快跟我上去。” 展立翔没动,偌大空旷的酒吧里他的回声响起:“展立俏,你到底想干嘛?” 展立俏也不动,直直看向她哥那张更英俊的脸,她从没想过这个男人会因为别人而改变,她反问:“展立翔,是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我他妈想要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展立翔突然狠狠一拳砸在精致的桌面上,地面似乎都在震颤:“一个Omega属于一个Alpha,这他妈过分吗?啊?操他妈的!” 他的情绪积压了太久太久,控制不住地发泄着。Alpha主宰的这个世界,他这样身份的顶级Alpha却不能拥有自己喜欢的Omega。 或许不是不能拥有,却似乎更残忍。 痛恨樊季这种能被重复标记的体质吗?但如果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Omega,那他只能是赵云岭一个人的了,别人更没有机会。 “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总之逃避又放不下,永远没完。”展立俏曾经深深地爱着秦冲,纵然沧海桑田,却能明白他哥心里的苦楚,她走过去捧起她哥的拳头揉了揉,温柔地说:“哥,樊樊也不容易,我也是Omega,都不敢想如果能被......” “呸!谁他妈敢动老子妹妹。”展立翔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句句戗着来。 展立俏却笑了,有着一丝的讽刺:“对,我命好,有好爸爸和好哥哥,但是樊樊有什么?从小到大一切都做不了主,由着你们欺负拿捏,反而还跟欠了你们似的。” 展立翔语塞,这场情情爱爱的追逐里,家庭和身份总是他们的手段,他们谁都犯过规。 “展立翔,你这个样儿真的让人讨厌,你真放得开你睡别人啊!”展立俏刀刀见血。 展立翔也火了:“你姑娘家家的,说话别这么难听。” “楼上,咱们上次来你偷偷拿着樊樊手撸的那间屋子,你去就去,不去拉倒。” 展立翔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站大街上的羞耻感,他没想到他那天趁着秦冲打架把樊季抱进屋子里,拿着人家没分化的孩子的一双手给自己手淫的龌龊场面会被自己亲妹妹看见。 当年生锈的铁梯已经换成了新的,清冷的月光和昏黄的灯把展立翔的影子拉得更长,脚步声在静夜里鲜明又突兀,在宽敞的大露台上唯一间的一间房子前诡异地中断,然后裹足。 他的小樊樊就在这扇门后,什么他妈徐东仰,他一直知道不是。 从生出来就高高在上的展少爷,对性好奇过、分化以后尝过腥放纵过,星河灿烂里却被一颗深深地吸引住,不是没想过放自己一条活路,却一次次不由自主地欺近他,被他掌控。 突然,展立翔被人从身后扑住压在门上,那是他熟悉的伏击动作,他亲手教的。 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肩膀上,展立翔咒骂了一声,就这样他就翘了。 “樊樊,别闹!”他嘴里说着别闹,却由着樊季把他两只手绑起来,心跳得很快,抗拒却又期待着什么。 房门打开又紧闭上,月光洒进来,照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和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相互掩映,此时此刻透出暧昧。 展立翔被相对粗暴地推到沙发上,他转过身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小樊樊脸上是似曾相识的表情、眼里是决然的光芒,在非洲时候他刚刚对着自己敞开心扉的时候,同样的表现,展立翔一辈子都不会忘。 “你......”展立翔没脸在自己鸡巴都要把裤裆撑破的时候问樊季要干什么、或者制止他,他们之间到目前为止的动作没有所谓的暧昧或者挑逗,只是曾经经历过的人,暗流和冲动一股股地搜寻彼此记忆里最疯狂的性爱。 他被按在一个单人沙发上,看着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居高临下地以钳制的姿态俯视他。 展少爷一辈子鲜少被人压制,此时此刻半推半就、着迷地看着樊季对自己的放肆,他第一眼看见他,就下决心让这个人在自己的羽翼下随意嚣张,为他所有的好的、坏的、善的、恶的行为埋单。 可是当年他的羽翼不够丰满、而现在丰满了,这个人却用不着他的庇护仍然能肆意妄为。 “展立翔,你他妈为什么躲着我?”樊季一条腿跪在展立翔腿上,用膝盖隔着薄薄的裤子顶着他的阳具,他其实并没有底气这样质问他的展哥哥,只能蛮不讲理。 展立翔被抵住了命根子,头皮都要酥炸了,可心里哇凉哇凉,他反问:“你觉得我他妈是为什么?看着你跟韩老二恩恩爱爱连带着父子情深?” 樊季静静地看着他饱含着怒意和委屈的脸:“所以你有没有又找一个当米尼?” 两个人片刻的沉默以后他微微叹气说:“我也会嫉妒。” 这是他们的雷区,不敢去触碰,却一直都在。 樊季低头亲了一口展立翔的薄唇,在展立翔的亲吻追过来的时候却跟他拉开了距离,从他腿上起来,并拢他两个脚踝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然后慢慢退到展立翔对面的硕大沙发前边儿,一字字地说:“我不会让你躲我一辈子,展立翔,你别怪我。” 展立翔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因为樊季已经开始脱裤子。 长裤没有了皮带的束缚在地上堆成一团,内裤也被他主人拽离了身体,衬衫不能完全遮住翘得高高的漂亮性器,瓷白的两腿之间,风光无限。 展立翔一肚子的话、满心的不甘和委屈、情感上的狗屁挣扎什么的全他妈被这活色生香噎回去了。 他爱的那个Omega、那个发情期以外腼腆、保守的傻小子,笨拙却认真地在引诱他。 “樊樊......樊季,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儿!”展立翔咬牙切齿地警告着,心里却叫嚣着,迫切地想看樊季接下去的动作。 樊季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他完全是一种豁出去的口吻对展立翔说:“我想要你的信息素......翔哥,信息素......” 展立翔其实一直克制着自己释放信息素的冲动,他的鸡巴已经涨到微微疼痛,却磨不开面子一下就在这个让他又爱又怨的人身上破功,他直勾勾盯着樊季,没做出任何反应。 樊季微微叹气,走进了两步跪在展立翔腿间,挑开他的皮带,在裤子主人的半推半就配合下,释放出被束缚在内裤里的那根大鸡巴就弹了出来,似乎带着腾腾的热气,因为得不到爱抚和包裹而抖了抖。 樊季伸出舌头就舔上那根暴着青筋的鸡巴。 浓密的阴毛里,舌尖从根部直直往上舔,碰触到柔软娇嫩的龟头,迫使马眼渗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全被樊季舔进自己嘴里。 “嗯......”展立翔不争气地发出享受又痛苦的声音。 他想推开樊季,用鸡巴狠狠甩在他脸上告诉他有事儿说事儿,别来这一套。 他更想狠狠地揪着樊季的头发,才他妈不要这种浅尝辄止,按着他脑袋把他压在自己鸡巴上跟他好好玩儿深喉,插到他干呕,然后把精液全射进他嘴里。 可展立翔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他手脚被捆着,被动地由着樊季胡作非为。 樊季歪头张开嘴,两瓣嘴唇微微张开,顺着柱身轻轻摩擦着向上,舌头却用力地舔着,然后把龟头用嘴含住。 “操......”展立翔在生闷气,却又把腿尽量地打开,再紧紧夹住在自己腿间运动的Omega。 樊季更卖力气了,使劲儿地讨好他翔哥的这根鸡巴,没人愿意给别人做长时间的口交,尤其舔的那玩意儿还是驴的尺寸,可是向来抵触的樊季这会儿却格外地珍惜这个取悦Alpha的机会。 “小骚货,跟谁学的!”展立翔恼火地低斥着,屁股却从沙发上微微欠起来,想更深地操这张作祟的嘴。 他被舔得更难受了,顶级Alpha的性欲被彻彻底底挑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头发情的动物,鸡巴支配一切,尤其是面对自己最想操的人,展立翔的信息素呼之欲出。 “樊樊......樊樊......我......”展立翔也他妈顾不上赌气了,他挺着身子就撞樊季的嘴,嘴里细细碎碎地叫着他的名字。 樊季的嘴如果不是被撑到只能圆张着,一定会勾起嘴角笑,他嘴里的东西已经能感受到地变得更大,动作也更癫狂。 他的展哥哥要射精了...... 从裤子被扒下来到现在,连5分钟的时间都不到。 樊季是得意的,展立翔的失态只是因为他。 “小骚货......樊樊.....别起来。”展立翔有些无措,射精的临界点上,他向来桀骜的一张脸上布满情欲以及丝丝苦楚。 樊季却突然停止了嘴上的动作,迅速地吐出鸡巴,粗鲁地合上展立翔的腿,自己劈开腿站在他腿两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展立翔满头的汗水,把他的发型弄乱,性感得不像话,他眼里都是渴望,却还是摇摇头:“宝贝儿,别......别伤了你。” 樊季没理他,压低了身体,坐了下去。 展立翔眼睛通红,渴望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被那个销魂彻骨的小屁眼吃进去的那种致命的快感,他往上挺着鸡巴去够樊季的身体,却在龟头稍微触碰到热热的穴口时,被残忍地躲开。 樊季绷紧了大腿掌握着力度,两只手抓住展立翔的肩膀,一下下轻轻地往下坐,在屁眼碰到展立翔湿黏的龟头时迅速地再次躲开。 展立翔快要疯了,这样的浅尝辄止却同样的刺激,他真想捅烂了这个这么折磨自己的骚货,却动弹不得。 “松开我。”展立翔对樊季说话的语气已经不是素来的那种纵容和宠溺,是Alpha因为急色和性欲爆炸才有的隐忍和恼怒。 樊季丝毫不畏惧,他俯下身含住展立翔的下嘴唇,却被这个逼狠狠在他上嘴唇上咬了一口。 “嗯......疼......”他一边儿抱怨一边儿恶意地快速用自己的屁眼和会阴、甚至是两颗柔软的睾丸去磨蹭的龟头。 突然,樊季猛地推了一下展立翔,飞快地站起来,低头直勾勾盯着他翔哥的两腿之间。 展立翔恶狠狠地瞪着樊季,受了屈辱一样困兽的眼神里还透出一丝委屈,他重重地粗喘着,已经努力在克制自己却还是难以抑制地痛苦着扭动着身体。 被樊季舔到水亮的那根粗长的鸡巴涨到发紫,突然抖了一抖,随着展立翔带着愉悦和苦楚的闷哼,一股精液喷射出来。 几乎同时,微微发苦、清凉凛冽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弥漫开。 展立翔射精的力道很足,第一股竟然喷到樊季敞开的胸口,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展立翔的腿上、裤子上。 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狰狞的性器第一次在没有软肉包裹、甚至连手都没有碰触的情况下跳动着喷射。 静夜深沉,展立翔的粗喘更加的明显,他涨红了脸、猩红了眼睛,又愤怒又兴奋。 屋子里升腾起久违的奶香味儿,和他的信息素交织缠绕在一起,让他已经射过的大鸡巴根本没有疲软下去的可能性。 展立翔已经知道樊季的体质变回来了,却没想到自己在他释放信息素的一瞬间是这么失控,顶级Omega信息素致命的吸引力、被反向标记过的臣服感、尤其是这个人失而复得的救赎感,通通揉在一起。 世人皆苦,你最香甜。 展少爷敛住自己的迷恋,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寻常到平时谁都不去在意的奶味儿,这玩意儿摇身一变成了樊季这个小骚货的信息素,竟然祸害了那么多人。 他自己就是其中一个,挣扎过、甚至抗拒过,却到底甘之如饴、情愿沦陷。 缓了好一会儿,或者说享受了好半天,展立翔才怒瞪着让他这么狼狈的始作俑者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他妈操不死你!” 樊季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淡定和牛逼,他红透了一张脸,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喘着,有点儿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知道撞上身后的沙发无路可退。 樊季的信息素像是开了闸,奶味儿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眼睛发直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展立翔这次正经八百地扭动了身体,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把捆着自己的东西给挣脱开,一动两动地特别后悔自己当时给这小王八蛋教得功夫这么扎实,一时间竟然挣不开。 “小骚货,滚过来!给老子解开!”展立翔沙哑着嗓子低吼,他现在就想冲过去把樊季推在随便什么地儿,掰开他的大白腿,什么爱抚和前戏都没有,就这么狠狠地插进去。 鼻息里全是渴望了好久失而复得的顶级Omega信息素、眼里是樊季腿间流淌下来的淫水,而他展立翔只能操蛋地坐在这儿,什么都他妈干不了。 Alpha的性欲被挑起来、男人的掌控力又被压制,展少爷从来没这么憋屈窝囊过。 樊季眼神湿漉漉地,被顶级Alpha信息素刺激发情了,性交的本能压制不下去,他却犹豫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你老躲着我,我不放你走。” 逃避似的,樊季从来没敢认认真真去想过他离开谁是活不下去的,只是他被人自私了那么多回,现如今也要自私一回,如果展立翔走出他的生活、走进别人的世界,他忍不了。 同样被对方信息素刺激的两个人,Alpha在性爱里的主导作用似乎稍微显现出来,相比樊季明显的意乱情迷,展立翔除了鸡巴、头脑却冷静了那么一点儿。 “宝贝儿,什么东西顺着你腿往下流呢?让展哥哥看看好不好?” 操你妈豁出去了,这种时候要脸干什么?展立翔也不觉得自己这样欺负一个发情中的Omega有多低劣了,既然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骚货想引诱他,他乐意奉陪到底。 面对这样拙劣又挺下流的诱导,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的樊季竟然还挺认真地伸手去自己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粉色淫液带着浓浓的奶味儿,让他都不知道把这东西往哪儿抹。 “跟哥说说,是什么?” 樊季看着自己手上的淫水,支支吾吾地红着脸不敢说话。 展立翔特别想把他搂紧怀里好好亲、又想压在身下使劲儿地操,这种爱恨交织更让他搓火,他抑制不住地释放出更大量、更浓重的信息素,让那个游戏的发起者到底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里。 其实谁是赢家?不言而喻。 只有这个对他姓展的敢为所欲为、还会被他百般纵容的人,是他的缘、也是劫数。 展立翔迷恋地看着已经顾不上他的樊季,又开始不要脸:“樊樊,劈开腿,让我看看。”紧跟着补了一句:“要不不操你了,听话。” 樊季一听见“不操”俩字,毫不犹豫地把两条腿大大地打开,朝着展立翔的方向,门户大开。 “操!”展立翔鸡巴立马儿就硬到发疼了,恶狼一样的眼神儿不再挪开。 最私密和性感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禁闭的小屁眼周围一片泥泞,诱人的粉色Omega淫液让大腿根儿都湿了一片。 “你他妈怎么那么骚呢?”展立翔喃喃地念叨了一句,喉结滚动着命令着:“把手指头插进去,我要看。” 樊季这会儿乖得像个小傻子,让干什么干什么。 本能已经战胜了一切,汹涌的欲望淹没了理智。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是展立翔,无条件地爱他、护着他,不会伤害他。 修长干净的手指头在穴口轻轻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翔哥......”随着一声呻吟,又是一股淫水顺着他手指涌出来。 “快点儿,小骚货。”展立翔看着这活色生香,太阳穴上边儿迸起青筋,信息素疯狂输出,却在迷乱间感觉到,樊季的信息素更是铺天盖地,层层包裹缭绕着他,让他狂暴。 “啊......我不行......翔哥,我要大鸡巴。”樊季听话地快速用手指自渎着,可是越捅越不爽。 展立翔眯起眼,残酷地说:“不给,给我好好捅,捅出声儿听听。” 咕叽咕叽的轻微水声里,樊季迷茫地靠在沙发背上,痛苦地呻吟喘息着,他老老实实听话捅着自己屁眼,却被欲望折磨得生不如死。 “展立翔......翔哥......我好他妈......好难受......捅不快。” 这作死的小骚货好像忘了是谁把他现在最需要的那根按摩棒给绑起来的。 “想大鸡巴捅你吗?” “想......”樊季紧闭着眼睛,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插自己这个事儿上,生怕自己插得不够快、声儿不够大,展哥哥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