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群像(蛋是苦逼我日天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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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致已经凑到赵云岭面前,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味儿,感受着一个温暖宽广的胸膛、一颗快速跳动的心。 最让他悸动的是赵云岭竟然没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一把推开他。 “我的好少爷,我跟他不一样,我的心里只有你。”夏致的语气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伴着夜风吹进赵云岭耳朵里。 “夏致......”赵云岭的声儿跟他的心一样的冰冰凉:“就有一件事我得谢谢我老子。” 夏致怎么会不知道赵云岭现在有多恨他,却深陷在他难得的没抗拒里有着一分憧憬:“什么?” 赵云岭用不容抗拒的力量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开:“谢谢他没允许你给我生孩子。” 夏致吼着,漂亮的脸蛋儿都扭曲变形:“赵云岭!你说的是人话吗?” 赵云岭转身就要离开,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惨了,众叛亲离、一败涂地。 他不够狠、胸膛里装着一颗善心,凡事做不绝,最讽刺的是这些柔软的本质竟是包裹在一个看起来霸道强硬的外壳里。 所以输得才最彻底、更难看。 展立翔对当米尼网开一面的时候,他傻逼一样还看人家笑话,可对着夏致,他自己同样也下不去狠手。 “赵云岭,你他妈有种弄死我啊!你狠得下心吗?你敢吗?哈哈哈哈哈哈......”夏致笑得凄凉又张狂:“我老早就知道怎么让樊季怀孕,我他妈就不告诉你,你现在又能怎么着呢?我最了解我们的好少爷,就一只耗子吃你家饭你都得琢磨琢磨她窝里是不是有一堆小耗子得养活。” 赵云岭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车里,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跟着他的另外一辆车里出来几个人朝夏致走过去,在他疯狂却毫无效果的反抗里把他拽上了车。 一座偌大皇城,三个自以为能呼风唤雨的男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秦冲和左佑是焦躁不安,赵云岭是绝望。 他知道樊季在韩啸手里、知道韩二压抑了这么多年没可能放过樊季、知道他的小樊樊也许真的可能给别的Alpha孕育生命。 操! 段三儿的电话关机、韩深不接电话,如果再品不出个中滋味那他赵云岭就真的是个傻逼了。 只是有些事就是明白得透透儿的,也无能无力。 就好比他明知道韩啸可能把人带进了他老巢总参三,可是没有直管领导的命令,就算是他也进不去。 赵云岭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歇斯底里得像个泼妇一样在别人家门口闹过,因为他的小樊樊就在这个大院儿里,可能正被一个觊觎他好长时间的Alpha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却进不去。 总参三部这么多年因为某些历史遗留问题一直都独立在体制外,可对付孟家的公子也是小心翼翼,温柔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到底还是动了枪杆子,大逆不道地给未来太子爷撂倒了。 外边儿一团糟的时候,77979号宿舍里的情景依然让人脸红心跳。 韩啸8岁进三部,在宿舍的时间远比在家长得多,任何一个雄性都执着于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跟爱人缠绵,踏实、满足、有成就感。 粉色滑腻的淫水从被操软操烂的小屁眼里涔涔涌出来,沾湿了抵在殷红穴口蠢蠢欲动的大鸡巴,粗重的喘息里,韩啸又一次缓缓地用饱满硕大的龟头破开一张一合等着喂的小洞,沉腰插进去。 “噗嗤......” 骚水被操得溅出来,火热的穴口嫩肉裹缠着青筋暴起的阳具。 韩啸攥着樊季的手一根根舔着他手指头,在全插进去的一瞬间咬住他的无名指眯着眼睛调戏他:“媳妇儿,你好棒啊。嗯......老公好舒服。” 他故意学着樊季叫床的语气,眼看着樊季都让自己干了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能因为不好意思而红了脸。 “找操!”韩啸薄唇凑上他红肿挺立的乳尖,拼命地吸吃着,还时不时侧着脸贴上去,用滚烫的俊脸不断地刺激着那敏感的地儿。 樊季手上推着韩啸的头,却享受着他唇舌的爱抚,两个人的信息素浓度持续飙高,他被彻底标记过几次了,意识已经非常清醒,他知道狠狠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人是韩啸,却随着他一起深陷爱欲不能自拔。 韩啸顺着他的推拒笑着直起身子,指他指自己一身痕迹。 不堪入目。 樊季别开脸,不愿意面对自己留下的这些暧昧羞耻的印子,却被韩啸捏着下巴逼他正视。 “老公身材好不好?”韩二气喘吁吁地问。 樊季上边儿咬着牙、下边儿咬着大鸡巴,忿忿地嘟囔:“臭不要脸。” 韩啸饿劲儿已经过去了,这会儿玩儿心大起,他突然把鸡巴抽出来,干脆就抓起了樊季两条大白腿,给劈得大大地往他身体两边儿压,在已经离开床的屁股下边儿垫上两个枕头。 嫩白饱满的两瓣屁股夹着流着淫水的小屁眼,两颗睾丸红红的、阳具半硬,在黝黑、浓密的阴毛对比下,淫秽又香艳。 “欠操!”韩啸看红了眼,按住鸡巴就捅进去。 没什么刺激比真真切切操到自己想操好久的人更直接的了,初时的玩闹和轻佻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了味儿,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刻骨铭心。 这一段错位的爱意原本是打算烂在心里、带进棺里的。 曾经麻痹自己的所谓“得不到所以想拥有”的狗屁理由,在彻彻底底占有过以后变得丝毫立不住脚。 “轻点儿......你他妈轻一点儿......够了......”在高强度持续的抽插下,樊季的淫水不停泛滥着,被大鸡巴捅出来,顺着股沟流到枕头上。 “不够,够不了。”韩啸抓着樊季两条大腿,一边儿操一边儿看着他们交合处的污秽泥泞,下流地调戏自己媳妇儿:“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水儿啊?我说怎么操不尿。” “放屁......啊......王八蛋......”樊季哆嗦着骂他,淫水却止不住流得更多。 突然,他探起身子攥住韩啸结实的胳膊,浑身紧绷、目光灼灼:“你……你……给谁……尿过?” 前一秒韩啸还饶有兴致地好奇他的小樊樊在这种时候这么一本正经地要跟他说什么,下一刻就是狂喜。 龟头再一次探进生殖腔,接着两颗珠子滚进去,韩啸趴在樊季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腰打着圈儿操他,自己就好像泡在上好的牛奶缸里一样。 “就你,就想给你操尿了,让你失禁、让你哭……”韩啸猛烈地抽插,这点儿没挑明的酸味儿比春药还让他亢奋。 樊季,都他妈你欠我的。 老子为了你破天荒地坐上民航的飞机去非洲找你,那赌的不光是我韩啸自己一条命、还有韩家的政治命运、甚至是一飞机上无辜老百姓的命,都他妈为了你。 老子为了你破了多少例、背了多少处分、挨了亲爹亲哥多少巴掌你都知道吗? 老子鸡巴里这两颗2000多万的珠子刻上你的名字、植进皮下,勃起的时候多难受你都不知道。 只有情债最难偿。 韩啸抱紧樊季深深地亲吻,鸡巴插进生殖腔泡在温暖的淫水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生殖腔里的温度很高、也更敏感,把自己大鸡巴裹得更紧。 成结的时候他仍然狠狠堵着樊季的嘴激烈地亲他,把自己的喘息和樊季的呻吟全都吞没在唇齿间。 樊季终于不争气地晕过去了,完全看不见罪魁祸首眼里那狂喜和无边的宠溺。 漫长的航程,展立翔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第一次见着樊季就把他给上了,小小少年在自己身下释放出浓浓的奶味儿,哭着叫他哥哥、也哭着给他生孩子。 那是两个红红的丑丑的、褶子呼啦的双胞胎小男孩儿,哭的时候嘴一张占了半张脸。 他自己也还是青涩骄傲的年级,僵硬地一手抱一个心里高兴嘴上却是吐槽:“寒碜死了,咱俩等了盼了小一年就生出俩这玩意儿?” 樊季突然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那个笑容让展立翔浑身不自在:“把孩子还给我,反正也不是你的。” 猛然惊醒,空梦一场。 展立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毫不温柔地把靠在自己肩膀上当米尼的脑袋推开。 “Season,我们真的要永别吗?”当米尼显然刚才并没有睡着。 展立翔脸上除了疲倦就没别的了:“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对你、对队伍,姓展的问心无愧了。” 当米尼湛蓝色的眼睛暗淡下去,认真地说:“Season,我敢打赌你再在樊身上耗下去对你会非常不利,我虽然不知道谁在背后操控,但起码比你要强大。” 展立翔咬了咬牙说:“我知道。” “我入境、我之所以能入你们的国境,是有人在帮我。” 展立翔觉得特累,揉了揉额角说:“我都他妈知道,可有什么用?” 他无能为力。 “是你的......哥们儿......”当米尼思索了一下,生硬地说出这个词儿。 “你说什么?”展立翔说话声儿都变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当米尼,他脑子里也在飞速地转着,清醒下来以后觉得一切的匪夷所思都能说通了。 左佑怎么会那么好心就把自己一个人儿弄回国?那个从小就争强好胜的混蛋从不干赔本儿的买卖。 当米尼踏上京城的地界儿,怎么就能摸进秦冲的场子?那不是一般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能进得去的...... 展立翔握紧了拳头,已经不是单纯的生气了。 兄弟,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哥们儿,就这么背后给他捅刀子。 不管是秦冲还是左佑,在看见他平安回国的时候那份欣喜不是假的,同样,他们的算计也没留情分。 飞机终于平稳落地,下了云梯展立翔的手机再一次响了,他老子的。 展忠武的声音照旧威严,可透出那么一丁点儿松了一口气的劲儿:“落地了?赶紧滚回来!” 一句话,展立翔知道,他和他爸给当米尼挣了一条活路。 他手有点儿发抖,绷着的一根弦松开,抹了一把脸颤着声儿说:“爸.....是儿子没出息......” 展忠武沉默了一下,啪地挂上了电话。 蓝天白云下,当米尼向展立翔伸出一只手,目光炽热。 展立翔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在彼此胸前抱拳。 抛开恩怨、不掺情欲,只是男人和男人、Alpha和Alpha、军人和军人之间的情感碰撞。 过命的交情、错位的感情,生死面前放过彼此,终究豁达。 展立翔松开手,转身走向等着他的车。 “Season。叫我一声Domy,一声就好。”当米尼轻轻地请求。 展立翔并没回头,高大的背影在南非的天空下是那么傲然、那么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的整颗心在第一眼看见那个小少年强做镇定地走进军区大院的时候就交代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