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操过无数的Omega,谁都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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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自己的人和特警来了十几口子,当米尼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抵抗,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扭着胳膊钳制住拽出这间布满了暧昧信息素的房间,还有展星河。 展星河挣扎得特别剧烈,他针对的人已经从当米尼变成了云赫,他接受不了他的樊爸爸用那种......那种声儿和哭泣怎么能是那个人发出来的? 而他旁边儿站着的那个人,会对他做刚才那个外国人做的事儿吗? “你离他远点儿!”他叫喊着。 云赫的手轻轻地、没什么目的性地在樊季的下颌角周围蹭着,沉着声吩咐:“拉出去。” 云战站着没动,他看着他爸和樊季说:“爸,抑制剂已经准备好了,在这儿还是......” 云赫的手指湿湿热热的,已经被樊季舔了个遍,现在被柔软的嘴唇包裹着进进出出小幅度做着抽插的动作,他淡淡地跟云战说:“放下,你出去吧。” 云战眼神非常复杂,把话说得尽量自然:“把,他太沉了,服了抑制剂我把他扔车里去吧。” “云叔叔......啊......” 樊季呻吟地叫着云赫,吸吮手指的声儿在房间里清晰又暧昧,他手被绑着、眼睛蒙着,脆弱又欠操。 云赫不容抗拒地命令云战:“药放下,出去。” 云战走近两步把一小瓶抑制剂送到他爸手里说:“爸,您别后悔。”说完转身离开,重重地甩上门。 “唔.....”樊季的叫声都要骚出水儿了,他的Omega本能被彻底地激发出来,因为云赫那薄荷、生姜混合着淡淡脂粉味儿的信息素在浓浓的奶味儿里炸开。 那不是他时常承受的信息素味儿,他云叔叔的信息素他十几年没闻过了,新鲜又刺激。 当米尼的信息素虽然压不过云赫的,但还是会是不是地刺激着樊季的性欲和云赫Alpha的那种强烈的争胜意识。 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下来,樊季适应了半天才看见房间很大,只做了硬装,屋里只有这么一个木头方桌和几把椅子,樊季趴伏在桌面上,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的,他不停地夹着腿让自己舒服点儿,不满地抬着头、迷茫地看着云赫把手指头从自己嘴里抽出去。 樊季自己都不知道,随着他生殖腔逐渐地修复回最佳的状态,他发情起来会更凶猛、也更不能自己。 云赫一路上过来心情都很复杂,这会儿已经只剩下欲望,他素了太久、想了太久,用欲望滋养欲望,只能让欲望更茁壮、也更失控。 他低下头,从樊季脊柱中间往上舔,舔上涨得硬邦邦的腺体,那里的奶味儿非常重要,还有牙印,逼得云赫释放更强烈的信息素。 樊季的水儿都流成河了,顺着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地上,他不安地扭着,快感和欲望从被重重舔吻的脊柱蔓延到全身。 “啊......嗯......不要舔。”他呻吟着,两只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 云赫果然不再舔他,高大的身体直起来,很自然地用嘴叼着那瓶小小的抑制剂,他的手在解裤子。 樊季的心砰砰地跳着,因为那裤裆鼓得不像话、因为那里边儿的那根东西他清楚地记着。 深灰色超薄的内裤都要被撑破了,勾勒出鸡巴的形状、连青筋的轮廓都能看出来。 云赫的信息素彰示着不管他表面上多平静多沉稳,欲望早就开了闸,眼前这个任他鱼肉的裸体,他多少年没见过了?那回味了那么多年的信息素远比记忆里鲜活诱惑。 熟透了的顶级Omega,能让一切的Alpha变成禽兽。 在樊季渴望的眼神下,云赫压下自己内裤边缘,饱满的龟头、爆起一道道青筋的鸡巴、沉甸甸的两颗睾丸,散发着浓浓的顶级Alpha信息素,挺到他眼前。 大鸡巴旁边儿,云赫打开抑制剂的小小木塞。 樊季眼看着云赫的鸡巴抖着,他云叔叔显然也是憋到了极致。 一根大鸡巴、一瓶抑制剂,任君挑选。 门外,训练有素的特警押着当米尼已经站在云战跟前儿了,他们手劲儿很大地往后拉他的胳膊,迫使他抬起头,对上一张极其英俊却阴沉的脸。 当米尼咧嘴笑了:“美男子,我这里还大着呢,要不然我们做一次?” 云战的回答是一拳楔了当米尼的脸,给那张妖艳的脸打得歪向一边儿。 当米尼保持着歪头的动作好一会儿才一脸玩味地看着云战说:“怎么,你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也想上那个发情的婊子?” 云战恨疯了这个外国傻逼了,他操了一声又挥起拳头。 可是当米尼已经在他出手之前拿膝盖顶上云战的肚子,趁着云战被吃疼弯腰,他收回腿往旁边儿一撤一绊挣脱了右边儿的禁锢,空下来的手握成拳重重打在右侧特警的面门上。 顷刻间,他已经恢复自由身。 他一拳打在云战肚子上,捏住他的下巴啧啧两声笑起来:“中国的军人都是演戏阅兵用的废物、不过中国的男人倒是很英俊,做爱的时候也非常棒。你这张脸,我可不舍得打。” 特警们听了这话都围上去,谁能容忍自己的国家、自己服役的军队受侮辱? 云战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可他技不如人,有心无力。 当米尼松开他,摊着手说:“现在,可以走了吗?让我去见展立翔最后一面。” 花李的已经不开酒吧了,他在五道口买下一个商铺,正正经经地开了个咖啡馆儿,常年不给客人用的包间里,韩啸一遍遍听着,酒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他仰躺在沙发上,胡子拉碴,一身酒气。 花李推开门,端着刚炖好的汤坐在他旁边儿劝:“喝口汤吧。” 韩啸正看手机呢,一把搂住花李,猝不及防的,汤都洒了。 花李老老实实地被他搂着。 “花儿,你看看,这我媳妇儿,漂亮不漂亮?”韩啸把手机里徐东娆的一张照片举到花李眼前,屏幕都贴着人鼻子了。 花李附和着他:“漂亮。” 韩啸呵呵直笑:“不光漂亮,你知道她爸是谁?她哥是谁?她妈又是谁?我媳妇儿,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了。” 花李心疼地给他擦着他身上的汤,都顾不上自己,一边儿擦一边儿说:“你往这儿一窝,外边儿都找你呢,吃点儿东西睡会儿。” 韩啸轻轻推开花李,自己也坐起来,他摸了一下花李依然吹弹可破的皮肤说:“花儿,这个咖啡馆儿挺好的,我喜欢这儿,你这皮肤再好也不年轻了,那么多人追你呢,你也该定下来了。” 花李笑了笑说:“韩二少的意思是,以后咱们一刀两断了。” 韩啸点上烟抽着,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帮了我很多,又乖又贴心,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好。” 只是这一句喜欢,不是花李想听的,他靠在韩啸怀里说:“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帮我,我好不了,有你在,我一直很好。没人敢欺负我,多看不起我的人当面儿都叫我一声花老板。啸少爷太好了,好到我痴心妄想。” 韩啸讽刺地一笑说:“谁不知道韩老二最脏了,你有事儿我一定帮你,但是我娶了东娆,就不会再出来玩儿了。” 花李涩涩地问他:“那樊季呢?你舍得放开吗?这么多年你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为他破了无数的戒,他恐怕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才好吧,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韩啸平静地说。 他要和他不喜欢的人联姻、他喜欢的人却要在别人的胯下放浪。 当樊季伸出舌头舔上云赫渗着前列腺液的马眼时,云赫几乎同时就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扣着他往自己胯下带。 “唔......”樊季被大鸡巴堵住了嘴,他云叔叔的信息素冲进他嘴里。 要大鸡巴不要抑制剂...... 可只口交了一会儿云赫就把东西从樊季嘴里抽出来,那上边儿湿淋淋的,高高地挺起来,几乎要贴上小腹上的耻毛。 “云叔叔......云叔叔......”樊季嘴里没有了大鸡巴,失神地叫着。 云赫没给他做扩张,手在他后背和屁股上不停地抚摸着,最后停留在那两瓣肉感雪白的屁股蛋上,这个屁股,撞上去的时候会啪啪地响、会越来越红、热热的、弹性十足。 他的手顺着屁股往下摸,腿间已经是一片的滑腻,粉色的小骚水儿沾得满手都是,带着奶香味儿,赤裸裸地诉说着渴望。 云赫突然把手插进樊季两腿间,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夹住他的手,他大拇指抬起来,借着Omega体液轻轻在会阴和小屁眼附近滑动着。 淫水泛滥成灾。 “啊......”樊季正享受着穴口被抠刮的快感,猝不及防上半身被提起来,紧接着整个人都被翻过来。 云赫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头舔过喉结和下巴,不容抗拒地亲上他的嘴唇,唇与唇的碰撞,有点儿疼,舌头只是抽插似的顶来顶去,没什么技巧可言。 云赫十几年没跟谁亲过了,动作生疏却霸道、有攻击性,他上次操樊季的时候也没有好好亲亲他,这张嘴果然跟下边儿那张一样的舒服。 他亲着樊季不放,两只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架起来放坐在桌子上。 樊季更是配合,两条腿紧紧夹住云赫依然强劲没有赘肉的腰。 他们嘴唇黏在一起、下边儿的大鸡巴也紧紧贴在一起,较着劲地释放信息素,不知道是诱惑还是对抗。 云赫粗喘着掰开樊季的屁股,龟头顶在他疯狂收缩流水的穴口不停地蹭着、顶着,偶尔会被小屁眼吸进去一部分,那里边儿又湿又热还非常紧,跟他很多年前插进去时候的感觉一样、甚至更舒服。 云赫都舍不得操进去。 樊季哼哼着索着吻,生怕他云叔叔跑了一样死死地搂着,他的云叔叔依旧是那么强壮、英俊、成熟。 这个他口口声声叫了这么多年叔叔的人、一直没再碰过他的Alpha,龟头一下下侵犯着他的身体,释放出信息素勾引他、明明可以灌他一口抑制剂一了百了,偏偏用他现在这个时候抗拒不了的诱人的阳具逼他悖德。 啧啧滋滋的轻微水声里,云赫的龟头已经沾满了粉色的淫水,他沉腰送胯,毫不犹豫地朝前用力一压。 “啊......”樊季颤抖地感受着一根巨大炽热的阳具破开他的身体霸道地往里插着,原本覆在他嘴唇上的薄唇已经离开,满足又难以自控地重重喘息着。 他的云叔叔到底有多饥渴,一边儿往里插、一边儿急促地喘着、时不时啃咬着他的嘴唇。 云赫一句话都没跟樊季说过,他顾不上说话,一句话说出去,他的忍耐、克制就全他妈完蛋了,他知道樊季被发情折磨着,可他还是不想把自己的渴望和性欲完全暴露在这个把自己当了这么多年亲人长辈的人眼前。 可是情欲总是欲盖弥彰。 云赫的头埋在樊季脖颈间、大鸡巴深深埋进他直肠里。 闷哼了一声,他布满了汗水的俊脸抬起来,挺弯起劲腰、尽情地享受着一抽到底的强烈征服感,之后就开始在樊季湿腻腻、不断涌出淫水的小屁眼上猛烈地抽插、挺动起来,粗大硬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深深埋进肖想好久的身体里,被柔嫩的直肠包裹、被温热的Omega体液浸泡、被浓郁的信息素缭绕。 这是操多少人都得不到的无上满足。 啪啪啪啪的声响挟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娇吟声让四周的空气都烧起来,信息素铺天盖地,仍然处在盛年的顶级Alpha和生殖巅峰的顶级Omega,干柴烈火,疯狂痴缠。 “云叔叔......啊.....我受不了了。”樊季攀着云赫宽阔的肩膀随着他剧烈的抽插动作一耸一耸的,龟头一下下蹭着云赫的耻毛,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