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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茧(彩蛋真的是剧情,没有肉)

    左佑徒劳地一遍遍给樊季打电话,最后暴躁地扔下电话娴熟地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针,从床上跳起来。

    “左佑!”徐军立严厉地呵斥他:“你再混一试试!”

    左佑表情凝重严肃,跟他徐叔也不客气:“你们是不是把樊季怎么样了?”

    徐军立一愣,气坏了:“你多大了?啊?就一个电话没打通你就要翻天了?我们要弄他用等到现在?”

    左佑好像被抽干了似的栽到沙发上小声儿说;“徐叔叔,对不起,我也是着急。”

    徐军立一看他这样心就软乎,摸了摸他脑门劝:“小佑啊,先把身体养好,这会儿没接电话也许是休息了。”

    左佑敷衍地点点头,歪在沙发上不动。

    “小佑啊,你让那个孩子亲眼看见你发烧被带医院去,还支使你徐叔亲自给他送到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徐军立叹着气:“傻小子,情情爱爱的,有过就算了,一辈子不可能只守着一个人,尤其你这样的条件身份。”

    左佑看了他一眼说:“您对我二爸的心思不一直都没变?”

    徐军立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些他眼里的孩子们其实早就长大了,什么都是瞒不住的,他索性也不掩饰地说:“替你二爸想想吧,他也这么大岁数了,俩儿子为了一个外人闹得水火不容的,他对你多好你不知道啊?上辈子欠了你们父子的。”

    突然,左佑拉住了徐军立的衣角,桃花眼里装满各种情绪:“徐叔,你对我真好......”他的老子霸占了秦佑兴整颗的心,他徐叔叔还是对他跟亲儿子一样的好,一好就是32年。

    徐军立拍拍他肩膀:“老秦对你更好,行了,好好休息,孟国忠问了你好几次了。”

    等徐军立走了,左佑的眼神就犀利起来,他徐叔叔没完全跟他说实话、他太了解这老狐狸了,他的小樊樊电话打不通......

    左佑被自己的一个想法吓了一跳,那就是那一瞬间他在想:如果樊季再一次这么走出他的生命,他也不想活了。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门又开了,进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笔挺的军装外包裹着雪白的大褂,斯文儒雅的一张脸上架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一派让人信赖安心的医者风范。

    左佑却大仰八叉地没看见似的,脑子里都是他的小樊樊这样那样了,可是进了337的小红楼,想出去的话没条子不行,就是走出这个楼,也出不去这个医院。

    彭康年才40岁却已经是337的副院长了,他看了看左佑又看了看滴滴答答流在地上的药水,啧了一声扶了一下眼镜就开始逼逼:“你知不知道这药浪费可耻,多少贫困地区的孩子想用都用不上,你这种私自拔点滴的行为会让小红楼的护理人员被考核的,哎......左教授,您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基层医护人员的工作感受和前途?我请您换位思考一下,您小心翼翼给人吊好瓶子,结果......”

    左佑操了一声乖乖地躺会床上伸出手打断他:“你能别逼逼了吗?你手里拿的是我要的结果吗?”

    彭康年已经按了铃把护士叫进来,他亲自给左佑消毒扎针,和他冗长的废话完全不同,动作干巴利落脆,他看了看左佑期待的眼神说:“不是。”

    小红楼一层,秦冲也正一遍一遍播着电话,他脸色很苍白,原本就不怎么样的怂身体一顿大酒就胃出血了。

    睁开眼习惯性地看手,撇开一大堆别人的消息和电话,他就看见樊季给他打电话了,竟然还不止一个,本能的,秦冲并没多高兴,他担心他的宝贝是有要紧事找他。

    门毫无征兆地猛地开了,展立翔搂着展立俏一脸幸灾乐祸地登堂入室。

    秦冲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下说:“俏俏,你怎么过来了,前三个月要老实一点儿。”

    展立俏有那么一点儿的尴尬,床上躺着这个劝她好好养胎的男人毕竟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怀着别人的孩子站在他跟前儿,心态非常微妙,即便她心里已经满满都是徐东仰。

    展立俏当了好多年的女强人,替秦冲管公司、给展立翔养儿子,这会儿在她最终的两个男人跟前儿才流露出小女人的柔弱和绝对信赖,她点点头,然后还埋怨秦冲:“秦哥哥,你还喝这么多酒,难受不难受?”

    展立翔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妹妹坐下,也不顾着秦冲还输液呢,一屁股坐在床头柜上抬起秦冲的脸打量了一番取笑他:“你看你这怂样儿,几瓶酒就这逼样儿了。”

    秦冲不说话,一把扯开展立翔运动外套的拉锁,里边儿果然是同款病号背心,他淡淡地说:“你是住小白楼吧?”

    展立翔操了一声从床头柜上跳下来,走到展立俏跟前儿说:“俏俏,老徐这就到,这傻逼你也看见了,还没死呢,快回家去。”

    展立俏了然,她哼了一声说:“你们俩有话从来不当着我说。”

    这时候徐东仰已经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他脸色也并不好,只是跟这俩喝住院的一比有优越感多了,徐大公子一眼看见展立俏跟秦冲离那么远,心情挺好,他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扔给展立翔,屏幕黑乎乎显然已经没电了:“翔子,你手机落西海了,你这酒量真次。”

    说完了他扶着展立俏就走了,压根儿没理秦冲。

    屋里只剩下展立翔和秦冲了。

    秦冲开门见山:“有话直说吧。”

    展立翔靠近他,直勾勾地盯着他问:“秦冲,我想知道你跟左佑一起......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事儿发生吗?樊樊的孩子是那次怀上的吧?”

    这一句画统共没有多少字,展立翔说出来的时候却很艰难,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想面对这操蛋的事儿。

    直到他今天从小白楼偷溜出来听见彭康年在打电话,他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医护人员请回病房的。

    秦冲皱了皱眉,情绪是明显的抵触,他烦躁地别开眼神儿不看展立翔,充满了戾气地回答他:“没什么可说的。”

    “我今儿早上听见彭康年打电话,电话里说,能被重复标记的Omega需要多个Alpha的信息素刺激才有可能怀孕......”展立翔忍不住,到底还是摸出烟来点上。

    秦冲脸色更苍白了,他手头没有烟,也知道展立翔不会给他,他一拳砸在床上吼着:“放他妈的屁!”

    那操蛋的场面他们永远都忘不了、却打死也不愿意再想起来,赵云岭找了两个发了情的Omega,让他们在樊季跟前儿丑态毕露,他、展立翔、还有赵云岭的信息素较着劲儿地释放着,本能面前,人人都是输家。

    如果是彭康年说的那样,那樊季早该怀了赵云岭的孩子。

    展立翔不停地抽着烟也说:“就是他妈放屁!咱们......赵云岭那傻逼那次, 你和我还有他都......操!”他扔了烟头抖着手指着秦冲质问:“秦冲,你他妈好好想想,想明白了。”

    秦冲伸出手,语气带了点儿乞求:“给根儿烟行不行?”

    展立翔犹豫了一下扔给他一根儿,还给他点上:“只能一根儿。秦冲,我要细节,全他妈给老子把实话倒出来。”

    秦冲豁出去了似的开始回忆:“之前我在车上把樊樊上了,他躲我。我和韩啸都知道那天晚上左佑会在dL捧周晚的场,我就过去抽丫的,结果樊季也去了。”

    有些情景不是想忘、说忘就能忘了的,现在想起来依然是历历在目。

    “韩啸这王八蛋显然是放了风声给他,其实我也挺想让樊樊看见左佑劈腿。”秦冲回忆着当初他自己是多盼着樊季能亲眼看见左佑操周晚,他就能趁虚而入。

    展立翔恶狠狠地看着秦冲,心疼他的小樊樊当初是多难受、多卑微才能做出去捉奸这样的事儿,但如果当初他是秦冲呢,他也会这么做。

    “我其实约了俏俏陪她去看你爸妈,你不在我就是他们儿子,可我顾不上了,放了俏俏鸽子,她追到dL哭着质问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给她机会。”秦冲毫不畏惧地看着展立翔接着说:“我跟她说是。”

    展立翔指着他骂:“傻逼,你他妈找死!”

    秦冲没理他,仿佛自虐一样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我眼睁睁看着樊樊跟着左佑和周晚进了包房,我当时想着如果我不跟着他,他一个人儿怎么面对左佑那傻逼和他身边儿的婊子,可俏俏不让我走,拉着我哭。我本身正烦,对她态度就不好。”

    “操你妈,我妹妹就让你丫这么欺负。”展立翔又一次打断他,又似乎想到什么,给手机充上电跟秦冲说:“你他妈说重点。”

    “俏俏......俏俏发情了,我才明白她是铁了心想让我标记她,顶级的Omega发情,在没有隔离措施的小破酒吧里,我他妈当时真想掐死你妹妹。”秦冲咬着烟嘴儿恨恨地说:“我打晕了俏俏,叫了人清场送抑制剂,还得忍住不去标记她,她就跟我亲妹妹一样,我得忍着。”

    弥漫的烟雾里,秦冲声音暗哑低沉,那天的一切那么混乱,他却没忘了任何一个细节:“我他妈闻着樊樊的信息素味儿,强忍着给俏俏注射了抑制剂,等不到她药效到就把她锁在屋里,这才腾出功夫去左佑的包房,那里边儿,樊樊已经发情了,左佑忍不住、我也忍不住......”

    “别他妈说了,他......他可以吗?”展立翔动了动嘴唇,问着含混不清的问题。

    秦冲却懂,他点点头:“可以,而且......”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回味和情欲,这么多年他都忘不了那个在他和左佑身下发骚的小少年,信息素浓郁到压制两个顶级的Alpha以及散不出去的其他各种人的信息素,让他们随着他沉沦,万劫不复。

    展立翔看着秦冲,在某一个刹那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两个Alpha一起......”展立翔念着,心里是愤怒、震惊、甚至是一丁点儿的变态的欣喜。

    秦冲眯窄了眼睛警告他:“展逼,你想都别想。”

    展立翔呸了一声骂他:“去你妈的吧,老子宁可他一辈子都没有孩子。”

    他手机已经充上电了,一开开就是铺天盖地的微信、信息,他看着看着突然脸变了颜色,操了一声就往外跑。

    “怎么了?”秦冲了解展立翔,看他这样儿恐怕天塌了。

    展立翔说话已经开始抖:“当米尼绑了我儿子。”

    秦冲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那个电话,他僵在床上......

    樊樊......

    樊季眼睛依然是被蒙住的,他被当米尼拎小鸡子似地从车上弄下来,还听着耳边展星河的叫嚷:“你放开我,樊爸爸,你放我下来。”

    当米尼轻松地把他俩同时弄进一个屋子里,空气清新好闻、有着回声,显然房子不小。

    “星河......”樊季急切地叫着展星河,同时也是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和恐惧。

    “樊爸爸!”展星河显然是看得见樊季的,冲着樊季的方向叫着。

    当米尼已经靠近了樊季,他嗅了嗅他脖子后边儿的腺体说:“樊,你知道吗?展变得越来越愚蠢了,他以为他养Omega、装成不在乎你的样子就可以骗我?”

    他伸出舌头舔上樊季的腺体,那滑腻的触感让处在黑暗里的樊季浑身发抖,尤其是当米尼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的时候。

    “樊爸爸......”展星河稚嫩的声音充满了惊慌和不可思议,叫着樊季的时候像是在喃喃自语。

    “当米尼,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你......放了星河,你到底要干吗?”樊季的剧烈挣扎在当米尼手里简直不屑一顾,他压制了樊季的动作扣住他胳膊,顺势撕开了他的裤子。

    “你放开我樊爸爸!”展星河都叫得差了声儿了。

    当米尼充耳未闻,饶有兴致地扫着樊季一身的痕迹,重重地撕咬着他的腺体说:“你好像要发情了,顶级的Omega,我干一干就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