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你要秦哥哥吗?(蛋推剧情卡肉!)
书迷正在阅读:哥哥在地铁上狂肏妹妹的淫穴(纯肉)、买来的娇妻很好吃(3p)、欲壑难填、情迷(女攻调教)、被姐夫狂操,淫穴操翻了(高H,肉肉)、花魁皇后(双性5P,H)、被N人骑,骚穴狂喷蜜汁【纯肉,NPH】、容老师、狂暴入侵(NP纯肉合辑)、电影院中、探索她湿淋淋的阴户
别人的故事总是那么美好,可萧小少爷的经历却是一言难尽的,他樊老师正经给他上了一课。 “啊!我操!”萧添的惊叫声都带着一丝甜腻的气息,他满心满脑子都淹在铺天盖地的性欲里,突然间被身下的老师拷在一起的手兜住了脖子。 紧接着在他震惊和不知所措间,樊季迅速地蹬掉自己滑落在地下的一边儿裤腿儿,解放出来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地夹紧了萧添,手上同时使劲一拧,已经把小崽子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一开始是因为猝不及防,冷静了以后樊季想着展立翔教他的格斗技巧,即便是他被身上的小傻逼胡乱捅发情了,依然能治得了他。 俩人的位置已经变了,樊季重重地喘着,拷在一起的手捏着萧添的脖子,他浑身被汗水打透了,光着的两条腿间不停地往下流粉色的Omega体液,浓浓的奶香味儿从他身体里弥漫出来。 萧添已经顾不上自己被掐得快喘不上气儿了,他校服裤的裤裆鼓得老大,眼里都是色欲的光,搁平时谁敢这么掐他脖子?这会儿他不生气、不愤怒,艰难却渴望地出声:“老......老师......” 到底还是个孩子,被掐得脸通红、声儿都变了。 一声“老师”让樊季回了神,他松了手劲儿警告萧添:“小兔崽子,再犯浑老子掐死你!” 发了情的Omega即使是说着最恶毒的话听在被诱惑了的Alpha耳朵里都是诱惑,一个小兔崽子把萧添差点儿听射了,他不怕死地两只手扣上樊季的屁股还试图去碰正流水的小屁眼儿,急切地念着:“老师......老师,你发情了,让我操一个,操一个......” 樊季夹紧了小崽子挣扎乱蹬的两条长腿,手被拷在一起只能钳制住他脖子,根本管不住那双在自己屁股上摸来揉去的手。 那双手的主人正放肆地释放自己顶级A的信息素,薄荷和岩兰草这两种格格不入的味道被完美融合,从一具年轻的身体里源源不断涌出,刺激着樊季。 他是个Omega,正发情的Omega,理智和坚持早晚是要土崩瓦解的。 萧添毕竟是玩儿过夏致的,在床上学了不少能耐,他本能地感觉出樊季的动摇,手上的动作就更色情,修长的手指在股缝间滑动,他盯着樊季红通通的眼睛说:“好老师了,让我操你,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樊季手上的力道徒然就小了,他挺着自己硬邦邦的鸡巴顶上萧添的胯间鼓包,呻吟声儿透出隐忍和委屈,臣服于欲望的一刹那,他真的想过死。 “樊季!樊樊!”熟悉的喊声儿逐渐地近了,下一秒门就已经被拧开。 秦冲脸上的表情立马从焦急转成愤怒。 整栋楼是做了信息素隔离措施的,但是楼里就不是,他一进楼就能闻出信息素交缠的味儿,那个该死的Alpha信息素他没不熟悉,可樊季的奶味儿让他急火攻心、怒不可遏! 不管是谁碰他的人都他妈得死! 樊季已经被挺粗暴地从萧添身上拉起来甩在一边儿,被挡在一个高大宽阔的身体后边儿,秦冲的,这个傻子似乎是怕更刺激他,连信息素都没敢释放出来。 他应该恨这个人、起码是怨他当年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和依赖,给了他刻骨铭心的伤痛,可现在他却脸都顾不上了紧紧贴上这个后背蹭着,嘴里断断续续叫着秦冲哥。 秦冲的心都要化了,狂喜这个人在被其他Alpha信息素干扰的时候竟然能念出自己的名字,他小心翼翼地把樊季护在身后,却用要弄死人的眼神儿看着自己跟前儿这个小逼崽子。 萧添从桌子上立起身子,释放出信息素表示出自己的狂暴,眼前这个坏了自己好事儿的傻逼他知道,传说中被吹上天的什么狗屁秦老师,他一把揪住秦冲的领子呲起小虎牙骂:“我操你妈你他妈找死呢!” 秦冲攥住他手腕儿,用压倒性的力度把少年的手按下去,只说了一个滚。 秦少爷有操守,再火儿也懒得跟一个毛儿刚长齐了的小崽子动手。 萧添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也毫不退让,他眼看着樊季紧紧搂着这个秦老师,怎么也不能接受如果自己走出去,这个人就会被别人按着一通操这件事。 他没敢再揪秦冲衣服,恶狠狠指着他质问:“你他妈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舅舅的人,也就是我的人!” 秦冲眉毛一挑,气势立马压倒性:“小子,谁是你舅舅?” 能在西山分校办公楼里强奸老师的学生,远不是少不更事那么简单。 “赵云岭!”萧添挺起胸脯,像只乍起漂亮羽毛的小公鸡,然后还不屑地补充了一句:“说了你他妈也不认识,知道能弄死你就成。” 秦冲长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大手“啪啪”地拍了拍萧添的脸蛋儿说:“现在滚。” “秦......秦冲哥,秦哥哥,你亲亲我......”一直在他背后作祟的心头肉快要给秦冲逼疯了,火热的身体疯了似的在他后背上磨蹭,硬硬的鸡巴隔着裤子顶着他,杂乱急切的亲吻不断地落在他后脖子上,还有要命的奶香味儿...... 秦冲把樊季拽过来,掰过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上腺体,往他身体里注入大量自己的信息素,试着让发情的Omega暂时平静一点儿。 咬上腺体的一刹那,秦少爷轻哼了一声儿,似乎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又带着丝丝的痛苦,他要更拼命地压制自己不释放信息素,面对着同类的挑衅和自己心上人的诱惑。 萧添眼看着秦冲咬上樊季的性腺,他骂着操你妈就使出吃奶的劲儿朝秦冲打过去,甚至顾不上自己明明打不过。 秦冲把樊季护好,三两下就把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制住了。 萧添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嘴上还是不认怂:“傻逼!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 秦冲只想早早把他扔出去,他的樊樊还在发情,任何一个Alpha的靠近都是对他的挑衅,更何况是这个图谋不轨的小王八,他扭着萧添往门口押,刚到门口就看见走过来的几个人。 他的人早就守着楼门了,能进来这栋楼的人,是门口那几个不敢开罪的。 走在最前边儿的老者从秦冲手里把萧添提过来拽到身后,推了一下眼睛不卑不亢地说:“小秦总,孩子小,有开罪的地儿老头子给你陪个不是。” 萧添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薛爷爷竟然会跟这个秦老师赔不是?不管真心假意,能让他说出赔不是就说明这不是一般身份的人。 秦冲微抬着下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薛叔言重了。”扭头进屋关上门。 关不住的是顶级Omega诱人的信息素,就连薛老都不禁加快了脚步,他一边儿走一边儿训斥萧添:“你简直胡闹!明天就退学,别在这上了。” 萧添拼了命都挣不开押着他的两个Beta壮汉,他虽然顶级的Alpha但毕竟还小,他扯着嗓子喊:“不退!我哪儿也不去,樊老师在哪儿小爷就在哪儿!” 薛昌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警铃大作,刚才那个诱人的信息素的主人姓樊...... “给小少爷送远点儿,通知老金给他转学。” 秦冲推开门就愣了。 浓郁的信息素包裹的屋里,樊季正专注又痛苦地自读,他敞开瓷白的大腿架在转椅扶手上,腿上肌肉绷出优美的线条,脚趾都一根根地蜷缩起来,并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偶尔舒展开。腿间一片致命诱惑,漆黑卷曲的阴毛、脆弱暗红的阴囊、湿漉漉的小屁眼紧紧吸着快速抽插的手指。 “啊........唔.......”樊季根本没有注意到秦冲进来,他专心致志地低头看着自己胯间,费力地插着自己,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像是在抽泣。 这场景一如秦冲很多年前在展立翔家里看见的一样,在Omega本能下迷失了本性的心上人正自己跟自己较劲,在他发小的床上拿一根香蕉笨拙地捅着自己。 在那之前,他正百无聊赖地陪着展立俏看电影,突然听见她神神秘秘又紧张地接电话,颇有点儿鬼鬼祟祟的意味。他原本一点儿知道的兴趣都没有,直到听到“樊樊”、“抑制剂”。 心里有什么念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卑鄙地博取了展立俏的信任,悄悄地跟着她以救世主的姿态进了展立翔的别墅。 他摔了那些昂贵的抑制剂,渴望用他冲少爷自己给那个让他心里痒痒的小少年做人形抑制剂。 秦冲现在眼里看的这些,昨日重现一般的,但好多东西都变了。 他已经不再是跟展立翔对峙一会儿就能隐忍地走出去的那个小秦冲,他的心上人也早不再是那个不想认命的单纯少年,他们经历了太多的错乱不堪,一步错、步步错。 他却从不后悔,他认得清自己的欲望,压根儿没想给樊季当什么好哥哥。 清走了多余的人,秦冲扯了扯衣领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安息香混杂着辛辣,如他本人一样的复杂难懂,他可以在同事跟前儿给足了樊季面子不去亲他,却没法儿在发情的这个小骚货跟前儿装正人君子。 多年前只是肖像,尝过他的味儿以后,天王老子也别想让他松开手。 盛年的顶级Alpha释放出信息素,逼得樊季贪婪地闭起眼呻吟,粉色的淫水顺着手指潺潺往下流,在坐垫上汇聚起来。他脸红心跳,微微睁开眼不聚焦地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Alpha,那是他寻求解脱和快乐的源泉,只要他走过来掏出鸡巴狠狠地标记他,他就能不再这么痛苦。 “操我......”樊季缠着声儿轻轻地求他:“标记我。” 秦冲的信息素跟顶级的Omega信息素纠缠着、同时还跟没散去的萧添的信息素抵触着,精工的西裤要被完全勃起的大鸡巴顶破了,本能让他想现在就扑过去握住阳具狠狠地插进樊季身体里,可情感上,冲少爷暗哑着嗓子问:“想谁操你?谁标记你?” “秦......秦冲哥,秦哥哥你!”樊季喃喃地念着这个人的名儿,他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秦冲?不是你最香甜会所里边儿那个醉生梦死的废物,就好像少时护他宠他、无条件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秦冲哥又回来了。 在牛鬼里,他狼狈地躲在角落里看着周晚小鸭伊人一样在左佑怀里蹭着,时不时送上香吻的时候,是他秦冲哥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把那小贱人拽起来一巴掌抽地下,然后拳头砸上左佑的脸。 如果没有那场混乱的性爱、没有那个意料之外的孩子、他跟秦冲、他们所有人现在又会什么样儿呢? 只是现在在这座楼里、这个充斥着信息素的屋子里,想这些都是多余的,樊季迫切地需要秦冲标记他,陪他度过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那个Alpha傻逼了吗?怎么他妈还站那儿不动? 樊季根本动不了,他只能饥渴、不聚焦地看向秦冲的方向,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极尽所能地诱惑着他。 秦冲踩着重重的脚步一步步走近樊季,他蹲在转椅侧面虔诚地看着潮红着脸的樊季,亲吻着他架起来的大腿,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的小樊樊不但还活着、而且就这样顺从地由着他胡作非为,他的嘴唇一丁点儿都不舍得离开那滑腻温暖的大腿,一边儿亲一边儿诱哄着问:“樊樊,你要秦哥哥吗?要不要?” 樊季已经经不起除了最原始的抽插以外的任何撩拨,他一只手继续捅着自己,另外一只插进秦冲头发里穿着,把那张俊脸压向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