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开诚布公(剧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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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森喝了一大口酒,表情不怎么好,他埋怨着:“就是,姓展的不回来才好呢,碍着你娶他妹妹吗?他们两家不地道,操,上头早想把宝荣给我留着了,凭什么他空降?还他比我强?比老子强哪儿了?” 赵云岭说话了:“比你确实是强点儿。” 高森操了一声嘟囔:“那不是哥你情敌吗?徐哥就甭插手了,咱俩联手给他按国外算了,等你那宝贝给你生了十个八个崽子再让他回来,解恨!” 赵云岭若有所思地整理了整理衣服,抽着烟没说话。 徐东仰看了看卫生间还没动静才说话:“你可拉到吧,孟叔一天没真正坐上去,他就得给足展家面子,只是他有他的深意,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 “行了,爱聚聚不爱聚该干嘛干嘛去,没完了?”赵云岭打断了徐东仰,正这会儿樊季开门出来了。 高森远远看着樊季,搂上周晚的腰,喝了一口美人递到嘴边儿的酒说:“你这屁股可不算翘了,还有腿,你看看人家那屁股那腿。” 周晚都他妈要恨死了,只是他看得出来赵云岭有多重视樊季,他只能笑笑:“赵总看上的人哪儿能差啊,我有幸在学校见过一次,当时就觉得不一般。”他把“学校”和“不一般”说得挺重。 赵云岭和徐东仰这才又看看他,高森摸了他脸一把笑着说:“你们这样的当老师,碰见坏学生可不得了......”高少爷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已经抑制不住地往自己刚说的话那边儿涌了,他揉着周晚的屁股问赵云岭:“哥......我有点儿把持不住,能吗?” 赵云岭不由分说拉住樊季的手让他靠着自己坐下,看了一眼那依然没什么起伏的脸,又侧着头亲了他一口才瞪着高森说:“不能!” 高森悻悻地,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脸的兴致勃勃:“那个嫂子啊,你信息素什么味儿的?” 樊季跟看个大傻孩子一样看着他不说话。 赵云岭漾出一个又得意、又骄傲、更多是宠溺和嘚瑟的笑,破天荒没骂高森,他声儿带出淡淡的渴望和炫耀说:“奶味儿。” 带媳妇儿出来跟哥们儿聚会的老爷们儿都自得其乐,相反的哥们儿就意兴阑珊了,徐东仰没带人、高森带着人不敢玩儿,没多会儿也就散了。 出来的时候隐隐听着有人说话,像是段三儿,赵云岭在樊季的抗议下终于舍得松手不搂着他了,但还是牵着手,他笑着骂了一声往那方向走,正好看见段三端着酒杯从一个大门里退出来。 赵云岭领着樊季冲着走过去,这会儿门里又出来一个人,黑发湿漉漉,衣服略凌乱,嘴里叼着烟,他跟里边儿笑着说了几句就拍了拍段三儿的肩膀。这会儿屋里快步走出来一个人,直接就贴过去,腻腻歪歪地嘴里叫着二少。 韩啸看都没看他但把手搭在他腰际,一边儿搂着一边儿跟着段三儿往他们的方向走。 两方人猝不及防地对上。 赵云岭第一时间揽住樊季把人扣在怀里,那种浓浓的占有欲和不加掩饰的戒备心看得徐东仰和高森直皱眉头,毕竟对面的人是段南城、是韩啸,那都是未来太子爷的心腹。 韩啸的手并没离开身边儿小鸭子的腰,他发胶已经没了,额前些许黑色的碎发半遮着眼睛,只是樊季知道,那双眼睛在看他。 他也看着韩啸。 段南城赶紧过来招呼着:“怎么着这么早就走了?” 赵云岭已经把胳膊搭上樊季的肩膀,用手指轻轻夹捏着他耳垂玩儿着,他冲着韩啸说:“谁来了?” 韩啸微微一笑语气轻浮:“牛家那个小老二。” 赵云岭了然一笑说:“那他这不是奔海棠来的,是奔着你韩啸啊。” 韩啸摆摆手:“头疼死了,他那小屁股我还得护着,想给他吓跑了算了所以场面荤了点儿,孩子现在强装着呢。” 高森突然站出来说:“那不如这样吧,我反正也没处去,不如凑凑。”说完了都没管周晚直接就奔包房走了。 徐东仰走上前拍了拍韩啸,皮笑肉不笑的,连樊季都看出来他那不是好笑,而且好像还不太高兴,他慢条斯理地说:“大过年的,打算跟娆娆哪儿玩儿去啊?”他冷冷地扫了靠着韩啸的小鸭子一眼,给孩子看得一个哆嗦:“你玩儿Beta还他妈没玩儿烦啊?” 韩啸抽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透过烟雾看着樊季的方向说:“烦,怎么他妈不烦啊。” 开车往回走的路上,赵云岭和樊季心照不宣似的谁都不怎么说话。 透过后视镜,樊季看着赵云岭,他似乎只是专心致志地在开着车,可眼角眉梢透出凌厉,嘴微微绷着,没有任何的弧度。他攥了攥拳头,心里打鼓,终于张开嘴:“赵云岭......” 赵云岭给他打断了:“樊樊,先回家,我有话跟你说。” 一进家门赵云岭就抱住樊季,用脸轻轻蹭他头发问他:“宝贝儿,我对你怎么样?” 樊季这会儿心里很乱、更多的是复杂,他还是点点头说:“你对我好,很好。”好到他都不知所措。 他们分开,赵云亲了一下樊季凉凉的嘴唇,轻轻抓住他一只手在自己后背上抚摸,就像他们经常做的那样。 樊季的手被握住,隔着衣服触碰那健美的硬挺的肌肉,从宽阔的后背、到结实性感的屁股.....他奋力想挣脱却被赵云岭按在自己屁股上,他攥住了樊季的手,不容他反抗地插进自己裤兜里。 樊季心跳如鼓,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一个块软软的、小小的、布一样质地的东西,那玩意儿在裤兜里根本没有存在感,可他却能摸出来。 那是他放进去的窃听器。 在游艇上的时候左佑把这个直径不足两厘米、跟普通布料一样薄厚柔软的东西交给他,他甚至都没有犹豫就接下了。 赵云岭已经松开了手,两只手捧起樊季的脸,对上那双充满盛满各种情绪的眼睛,他用大拇指轻轻磨蹭着樊季脸蛋儿说:“这样也好,我也不想一直瞒着你,你自己知道了,省得我开口。” 樊季看着赵云岭,没看见他明明应该有的愤怒,他颤声问:“赵云岭......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 赵云岭亲着他,每一个亲吻都小心翼翼,他说:“我不全是在骗你,展立翔现在好好的。”他毫不退缩地看向樊季的眼睛:“我不是圣人,并不觉得我哪儿不对,给自己制造困难再去解决,我赵云岭没那么天真。” 赵云岭这样坦诚地跟他当面锣对面鼓让樊季更乱了方寸,说真的他心里并没有在海棠卫生间里听见赵云岭跟徐东仰高森说起展立翔时候那么愤怒和痛苦,他只是觉得无能为力,他什么都做不了,赵云岭想要的一定能得到,赵云岭不想做的,他使劲浑身解数也是白搭。 可能说赵云岭这么做有错吗? “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让他尽快回来?我答应过你的条件会兑现的。”樊季不理解赵云岭有什么可担心的?自己这样的人,随着时光流逝只能更配不上他、配不上他们。 赵云岭不自主地微微仰起脸,倨傲又坚定地回答他:“不能。樊季,你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唯独这事儿,我不会这么快让展立翔回来。”他搂紧了樊季:“我确保他平安无事、封住所有敢说他是非的嘴、什么时候你心甘情愿跟我了,他随时能回来。” “赵云岭,你喜欢我无非也是因为我......”樊季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这样的赵云岭恨不起来,也甩不开展立翔,只有他展大哥一如既往地喜欢着他,不管他在哪儿、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赵云岭突然粗鲁地封住他的嘴堵住他要说下去的话,一阵激烈的舌吻后他认真极了:“都到现在了,樊季,老子不允许你再质疑老子对你的心,跟你体质没关系,只是你这个人。”他把人扛起来放在沙发上,用炽热的眼神描摹着樊季这张脸:“老子有时候真恨孟国忠,如果他早点儿想起来我这个儿子,我就能把你藏起来。你看见韩老二看你那个眼神儿了吗?弄死十次都不为过。” 樊季说:“你把我怎么着都行,关起来都无所谓,你让展立翔回来,他还有爸妈妹妹、还有儿子。” “不是现在。” 赵云岭一边亲着樊季,一边把他衣服扯开,白玉一样泛着光泽的胸膛让他情不自禁地吮了上去,藏在心里的事儿宣泄出来的轻松、别的Alpha对樊季的好奇和迷恋、还有心里那种十几年都没减轻的,不能完全占有的苦楚,让赵云岭的情绪被点起来,他真想把自己生殖器永远插在樊季身体里,谁他妈都别想再惦记。 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在屁眼里进出,不断地按压着他前列腺,稍微往上一挑就是微微粗糙的、张开了的生殖道口,两片嘴唇一样包夹着他恶意横在那儿的手指头。 樊季乳头在赵云岭的嘴里变硬,特制的润滑液在他直肠里充分融化,带出淡淡的香气,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赵云岭的手流下来,流过股沟、打湿了真皮沙发。 “啊......你塞的什么?”樊季抽着气扭着下半身儿,却因为赵云岭的禁锢得不到纾解,他屁眼里又痒又烫,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想伸手去捅自己。 赵云岭已经把自己也扒了精光,他抬起身体,乳头挺立、鸡巴翘得快贴上小腹、他攥起樊季的手拉到自己鸡巴上,那热腾腾的玩意儿在樊季的手里迸出青筋,他满是润滑液的另一只手捏起樊季的脸逼他跟自己对视:“那是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给你止痒的好东西,你好好摸摸它,它他妈爱死你了。” 樊季听着他这么热情又煽情的话,心里更难受:“我吗?那云致园是怎么回事儿?” 他问出来了,问完了觉得自己真难看,赵云岭的私生活是他应该去过问的吗? 可他握在手里的大鸡巴突然就抖了两下,跟它主人一样的亢奋。 赵云岭简直有点儿不可置信,他眼睛发亮,掐着樊季脸的力度变得更轻,语气掩饰不住愉悦:“樊樊,你这是......” 樊季别开脸:“我他妈没有。” 赵云岭了然地笑,这是不是表示他的心意这傻子懂了呢?怎么都值了! 他跪在沙发上,把鸡巴从樊季手里抽出来握住,龟头顶在一片泥泞的穴口,在屁眼周围上上下下地滑动挑逗着,并不急着插进去,他还要逗他的小骚货,逼着他说出最淫秽情色的话。 樊季咬着嘴唇愣是出声儿,身体上的极大渴求和心底里的万般无奈让他固守着自己的尊严,只是那急切、极度隐忍的喘息骗不了人,他脸红心跳、屁眼儿猛烈地收缩着。 “滋......” “啊......我操。”樊季忍不住大骂着。 大鸡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几乎是整根捅进他直肠里,这种肉碰肉的滋味儿妙不可言。赵云岭抓着樊季的腿,把他屁股微微抬起来架在自己身上,阴囊打上白白的屁股蛋,他们已经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咕叽咕叽......”大鸡巴在被润滑药弄得发烫的直肠里小幅度地动着,他享受着自己被Omega火热湿滑又紧紧的直肠包裹住的快感,他爱死了这个人、这具身体,从里到外、从心到脸、每一寸肉都好他妈爱。 他猛然抱着樊季把他摆着跪在沙发上。 樊季知道这淫棍要从后边儿操他,而且后入干他的时候动作都会特别凶猛,他低下去,把屁股翘得高高地等着赵云岭插进去。 他知道他欠他的,同时赵云岭也欠了他,说不出谁更被谁牵连,这种好像没句号的纠缠让他疲倦又不知所措,他时时刻刻回避着对赵云岭感情的微妙变化,可这玩意儿有时候是会欲盖弥彰的。 赵云岭轻轻抚摸流连着樊季那雪白的屁股,大手紧紧地抓住他腰时,大鸡巴猛劲儿地往樊季的小屁眼一插。 “唔......樊樊。”赵云岭眯起眼深深吸气,入眼的是曲线有致的完美身材,用最羞耻的姿势承受着自己的疼爱。 他把住了樊季的腰,说出来的话满是暴戾:“别再想不着边际的事儿,你出不去中国,而且你就只能喜欢老子一个人。” 他俯身开始抽插,把脸埋在樊季后背温柔地舔吻,下边儿却已经开始狠狠地干了起来,偌大的客厅里被填满了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急促性感还溢出痛苦和愉悦的呻吟粗喘声。 樊季被操得头死死抵在沙发靠背上,呻吟细碎:“啊......啊......唔......别这么深。” 赵云岭充耳不闻,樊季为他吃醋这事儿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有技巧地把鸡巴一次次一整根插到底,再摇动结实的屁股慢慢地抽出来,抽插间,龟头时常恶劣地顶进生殖道口的两片嫩肉间。 没因为发情而敞开的生殖腔,被大鸡巴摸着口的时候又酸又疼,却又因为被碰触了前列腺而爽得头皮发麻,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委屈,却倔强着不求饶。 “呜.......啊.......” 叫床的声儿已经渐渐脱离了掌控,听到樊季逐渐淫靡失控的叫声以后,赵云岭他又开始更卖力气地挺腰猛干,粗硬的大鸡巴不断地被阵阵痉挛的直肠紧紧咬着,傲人的尺寸也堵不住清香的润滑液不断地浇在他睾丸上,热热的。 樊季高潮了,哆嗦着呻吟着射精,全身无力地整个人趴挂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气,脸上身上布满了自己和赵云岭的汗水、还插着大鸡巴的小屁眼口湿乎乎的。 赵云岭红着眼缓缓地拉出大鸡巴,上好的润滑药液顺着屁眼流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殷红微肿的小屁眼儿流到白到晃人眼的大腿上,那大腿还让他操得直打哆嗦。 赵云岭骂了一声操,压抑着想去舔的冲动,突然把手插进屁眼儿,轻车熟路地用两只手指微微撑开生殖道口的两片肉,他开始释放信息素,强势霸道、铺天盖地,他步入盛年,强大的信息素和喷薄的荷尔蒙足以让任何一个Omega、beta为他湿、为他硬。 “赵云岭你......”樊季被他的动作吓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赵云岭一边儿亲他一边儿质问:“左佑那天让你发情了吗?我他妈一定要弄死他。”他挺腰,被摩擦得火烫的大鸡巴又狠狠插进屁眼里,高潮之后的直肠嫩肉相当敏感,对准了生殖道口的疯狂抽送让樊季都他妈要崩溃了,顶级Alpha的信息素全方位包裹着他,生殖道口的疼痛感渐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恐怖的麻痒和酸软,生殖腔里的淫水已经大量地浇在赵云岭凿击腔口的龟头上,他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喘着粗气,在一股股要尿了一样的冲动里被玩儿到彻底发情。 赵云岭贪婪地把鼻子和嘴凑在樊季的腺体上嗅着,轻轻咬着,龟头顺利地捅进满是淫液的生殖腔,被温柔地浸泡。 只有这个人,他曾经满不在乎自己被万人钦羡的Omega体质、小小年纪就他妈吃抑制剂遮掩自己的性诱惑力,被欺负了以后没有那个年龄该有的歇斯底里,就那么承受着,还幻想着能有一天靠自己走出一片天地,脱离Omega被人圈养作为生育工具的命运,他经历了太多太多,除了身体太诱人,他没有任何的过错。 他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好多的罪,可他还是那么香甜,有着最能勾引Alpha的信息素,骚到骨子里,让人忍不住要去占有。 明明只想着对他好,捧在手心儿里疼着好让他能过上比任何人都好的日子,却或多或少还是在伤害,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能看见自己的这颗心? 浓郁香甜的奶味儿随着性交的激烈越来越醇厚,粉红色的体液粗大的鸡巴都挡不住地流出来,打湿了他们身下的沙发,赵云岭疯狂地吮吸啃噬着散发出香气的小小腺体,胯下雨点一样地抽插,生殖器的前半部分被急剧收缩的生殖腔密密地包裹着吮吸,像是泡在温暖的嘴里。 赵云岭亲着樊季的脖子重重地操着,阴囊收缩的时候他闷哼着。 Alpha隐忍又性感的粗喘和被操到无力招架的Omega的隐隐哭声、还有弥漫着的浓浓的信息素,都让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被催上浪尖。 赵云岭低吼着:“樊樊......宝贝儿,给老公生个孩子。生个孩子我就让......老子什么都答应你。” 樊季似乎是一个哆嗦,直接把赵云岭夹成了结,带着几分狰狞闭起眼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