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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蛋:剧情没肉)

    韩啸走到他哥那辆车前的时候,透过前挡风玻璃就看见段南城压着他哥亲呢。搁平时他也许等他们亲完了,今天他直接敲了驾驶座玻璃。

    段三儿显然不爽,又舔了韩深两口才推开车门从副驾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啸一眼走了。

    韩啸坐上车点起烟,车厢里立刻弥漫起浓重的烟草味儿。

    韩深由着他,也不吭声,开车出了海棠公社。

    车在东北五环跑着,车里韩家俩一直没出声儿,韩啸抽完两根儿烟笑着调侃他哥:“刚够激烈的啊哥,你们俩睡没睡过?”他坏笑着捅了捅韩深继续胡说八道:“哥,办了丫的,他那么骚,你小心夜长梦多。”

    韩深面无表情地说:“他跑不了,倒是你,你现在可以......”

    “我还没玩儿够呢,哥,送我去学院路。”韩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儿打断了他哥的话,报了目的地就拿起电话,打给花李的,让他组局。

    韩深安静地开着车,直到韩啸那边儿电话挂了他才出声儿:“哥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也别怪少爷,早抽身早好,以我们家韩啸的条件,你要天仙都不费劲。”

    韩啸又点了根儿烟,搁平时韩深是不让他这么抽的,今天没管他:“所以哥,他平安回国了、现在不需要我了,我会收收心,毕竟咱们老韩家还指着我传宗接代。”

    赵云岭把樊季抱进屋直接上了二层的主卧,一进门就把人压在床上张嘴叼住他眼镜儿给摘下来,捧着脸逼樊季跟他对视。这双眼里的情欲褪得干净,只剩下浓浓的耻辱和愤怒,还有跟年少时没变样儿的一丝倔强。他低头就亲,蹂躏撕扯着樊季柔软的嘴唇,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到底不舍得太欺负人。

    樊季气喘吁吁地骂:“赵云岭,你他妈幼稚!”

    赵云岭扎在樊季怀里不停地亲着,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儿,一边儿亲一边儿说:“我就幼稚,看不惯你们俩眉来眼去的。”

    樊季别开脸,心里特别不安,他加了小心跟赵云岭解释:“眉来眼去你大爷,从来没有!”

    赵云岭亲不够一样一直乱亲着樊季:“那你刚才紧张什么?”

    樊季吼着:“我不愿意让人看着我挨操,不过这事儿你也不是没干过。”当年赵云岭绑着展立翔秦冲,就隔一堵墙操发情期的他,他当时脑子不是不清醒,只是完全屈服于本能,每每都不愿意去想,却怎么也忘不了。

    赵云岭停下亲吻的动作警惕地看着樊季,说话声儿非常阴冷:“你喜欢上韩啸了?”

    樊季真的觉得这个赵云岭不管外表变得多成熟英俊、人前的为人处世多得体世故,在床上、确切说是在他身上的时候,好像时间倒流了,他现在没精力折腾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也发自内心地不想给韩啸招事儿,只能无力地摇摇头:“别闹了,你以为谁都喜欢我?真看得起我。”

    赵云岭已经坐直了身体,一颗一颗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抓住樊季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再打一炮儿的架势已经摆出来了,这么多年渴望而不可求的人时时刻刻在眼皮底下转,迫使他随时随地都能硬。

    樊季反手攥着赵云岭的手:“我不想发情了。”

    赵云岭已经把自己脱干净了,他把樊季从床上拉起来,伸手扯下挂在他身上的衬衫,指指自己脖子根儿:“亲这儿,使点儿劲儿留个印儿。”他扣着樊季湿吻,直到两个人的鸡巴硬邦邦地弹在一起才停下,拉起樊季的手包在手里一起撸着鸡巴蛊惑着:“让他们都知道老子有主儿了。”

    赵云岭的占有欲让樊季恐慌,目不转睛的注视、铺天盖地的亲吻、随时随地的占有,让他无所遁形。昏暗暧昧的灯光下,大鸡巴在红肿的小屁眼里一下下狠狠地抽插着,带直肠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润滑液,

    “啊......啊......”樊季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了,被疯狂地顶住前列腺重重摩擦的时候,直肠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赵云岭的大鸡巴,第三次性交高潮的快感刺激得他一阵阵痉挛颤抖。

    赵云岭的大鸡巴被性高潮中的肠道夹得紧紧的,兴奋地感受着樊季的颤抖和痉挛,他把樊季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并紧,揉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肉给挤在一起,享受着更极致的紧致。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还有被夹到即将射精的临界感让赵云岭闭着眼睛享受着电流直冲头顶和胯下的快感。

    “我的宝贝儿,宝贝儿樊樊,叫出来,叫哥哥。”赵云岭胯下猛烈地抽插,俯下身一寸一寸舔着樊季的脊柱,舔到脖子根儿,测过头去在颈窝留下深深的吻痕。

    快感一阵一阵地侵袭,赵云岭扭着樊季的头冲击的同时激烈地舌吻,把呻吟和粗喘都压抑在四片胶着分不开的嘴唇里。

    樊季屁眼被赵云岭丝毫不停歇地插着,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剧烈地晃动让他晕眩,直肠里疯狂的痉挛着,他被逼出眼泪,摇着头想求饶却出不了声儿。

    赵云岭也不是不心疼,可是占有这个人的感觉太舒爽了,从身到心的那种愉悦让他放纵自己变成禽兽,他放开樊季的嘴舔着他眼泪,听着他控制不住的、低低的呜咽声,鸡巴不安地在直肠里跳了跳。

    他狠狠骂了声操,接着开始快速疯狂地抽插着,雪白的屁股被拍打撞击得更红、屁眼里火热滑腻。

    樊季两只手紧紧攥住床单和软被,哭声越来越不受控制,赵云岭亲着他的侧脸和嘴角,喉结上下滚动,啪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儿飘满了房间,直到他咬住樊季的腺体闷哼着射了个痛快,樊季还在惯性地痉挛和颤抖。

    没有原始和本能的信息素作用,单纯的只是想亲这个人、想操这个人,赵云岭向来都敢直接面对自己这份执念和感情,可是他被迫错过了太多太多,错过他的成长蜕变、风雨艰辛,总之在光阴本该最美好的这十年,樊季身边儿没有他。

    赵云岭亲自动手伺候樊季洗澡,摸着摸着鸡巴又翘,他就忍着委屈自己没动那个已经认自己予取予求的男人,他知道樊季也在忍,忍到他们不用做爱的时候开口求他。

    两人都香香的以后,赵云岭搂着樊季、轻蹭着他头发,俩人沉默地抱在一起,他能感觉到樊季在接触他硬硬的鸡巴时候那种紧绷的感觉,他心里堵得慌,索求无度的一直是他,这个在自己身下顺从配合、而且高潮不断的人对他的欲望是那么可控,让他烦躁。

    “樊樊,你接着教书吧,学校我给你安排好了。”赵云岭温柔地说着,搂着樊季轻轻地晃。

    樊季明显地僵了一下,安静了一会儿说:“我得回去,回非洲。”

    赵云岭翻身压上他,原本一身的戾气却在对上他伤神的眼睛时候散去了好多,他又亲上他嘴唇,温柔地轻啄:“我不会再让你回去。”他在樊季睁大了眼睛马上要说什么的时候把舌头灵巧地顶进去,捧起樊季的脸辗转着亲吻,一记绵长深情的亲吻似乎只是能点燃他赵云岭的热情,他渴望的这个人脸红心跳、可心还是没捂热。

    如果年少轻狂的时候多一分理智、少一点点的争强好胜,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可惜没任何一个人能重新长大。

    停了亲吻,赵云岭带着微不可查的挫败感、轻轻戳了戳樊季的胸口说:“赵哥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展立翔的事儿你去了也没用,我会出力让他体面地回来。”

    樊季眼睛一下就亮了,那种从里到外透出来的身材那么扎赵云岭的眼睛,他轻轻用手捂住那双眼,决绝地说:“老子答应的事儿就会替你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樊季有些急切地说:“赵哥,翔哥没丢过国家的脸,他中南部非洲名气很大,他......”

    赵云岭没让他把话说完:“他私脱军籍,当雇佣兵,枪毙十次都活该。樊樊你知道吗?非到他妈万不得已老子不会去找孟国忠。”

    樊季脑子里充斥着展立翔的存在感,他一直下意识地回避展立翔到底为他牺牲了多少、又做了多少自己不愿做的事儿这个问题。

    博茨瓦纳跟南非交接的那片鸟不拉屎的落后地带,展立翔能找到他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多少次从各种危难里救他,在非洲那么落后的地儿源源不断给他提供顶尖的抑制剂。他还曾经看见过他展哥哥操别人,不止一次,他没哭没闹,因为展立翔在非洲不是神,他想护住樊季、必须先让自己活下去。夜晚只有星月的微光,伴着偶尔瘆人的野兽叫声,有时候樊季睁开眼能看见靠坐在床上的那个给他撑起一片天的男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若有所思,久而久之才知道,那是长城、麦穗儿、钢枪和五角星组成的中国陆军的徽章。

    而且,他还有个儿子......

    樊季的眼神儿逐渐的坚定,他触碰着赵云岭刀削一样的下颌骨,温柔平静地问:“是哪个学校?我什么时候报道?”

    赵云岭心跳变快,面儿上却不动声色:“人大附西山分校,你有想去的别的学校也行、都行。”

    樊季摇摇头:“我大学都没毕业。”

    赵云岭心疼地亲亲他脑门儿:“不怕宝贝儿,你最棒。”

    他自然知道樊季问这些背后的意思,想了好多年的人离自己真的越来越近,未来太子爷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说话也不那么有条理了:“你想......你愿意住哪儿都行,别让我找不着你,樊樊,你跟我......我想天天看见你。”

    赵云岭在邀请他同居,这样一个即将站上权力巅峰的顶级Alpha,手里还攥着他命门,就这么算得上低微地征求他的意见,是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都会感动。

    可他有过刻骨铭心的过去,曾经他爱左佑,把年少时所有的不顾一切都给了他,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绝望、一个笑话。

    周晚那张非常妩媚的脸蛋儿带着或真或假的稚气站在他跟前儿跟他炫耀那个只属于他们俩的的手机铃声时,那种痛苦、羞耻、不干、绝望,即便十年过去了,即使左佑这个名字让他麻木到可以随口而出,那种剌心剌肺、心都要碎了的感觉却还是特别清晰。

    “赵哥,我想住学校附近,我......我想自己呆几天,你相信我。”樊季心里乱,他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不配赵云岭这么对他。

    “好,成,我这就办,你有事联系南城,我给他腾出来专门办你的事儿。”赵云岭笑得眼睛都弯了,不知道怎么疼樊季好了似的,突然他想起什么了半开玩笑半警告地嘱咐樊季:“只能找你段三哥,别让我知道你找了不该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