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左佑(蛋:日日日,日翻小樊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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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旖旎的早晨过后,那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又不捉痕迹地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没有了谁再驮着谁在校园里骑车、也没有了教学楼里的并肩而行,然而一切又是那么合情合理。真的不天天泡在一起了以后,回头看才能发现原来他们是多刻意地制造在一起的机会,毕竟他们年级不一样、院系不一样、宿舍也不一样。 时辰是个没心没肺的,老爷们儿本来也糙,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哥们儿的形单影只。 樊季经常盯着手机,微信提示跳出来了就第一时间划开,却等不到想收到的那一条;下课以后总会下意识地在楼道里扫视,回宿舍也是,总是会期盼那个人站在门口等他。 事实上没有,他不找左佑、左佑也从来没找过他,就好像他们从来没那么亲近过一样。 学校男男女女和时辰嘴里的左佑似乎没什么变化,每天正常上下课、吃饭睡觉、放学有时候也依然不在学校,跟往常一样。 他们就在一个校园里,宿舍离得也并不远,偶尔还能见面打个招呼,只是这些对于曾经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亲密关系闭起来,只能让樊季心里更烦闷。 茶不思、饭不想, 食不安、寝不稳, 看见他就心跳过速、看不见就朝思暮想、想到他就自然微笑。 樊季不是不明白,他动心了。 可是他配吗? 别说是左佑那么完美的人,就随随便便一个性向明确稳定的普通人,他能没有包袱地去靠近吗? 学校里现在舆论都是拨乱反正的气息,对于他不再跟上官非左佑在一起这件事儿,大家纷纷表示这样就对了,美男子就是应该跟美男子在一起,有樊季在,怕是拉低了颜值。 11月7号是樊季生日。19岁的生日、阴历阳历刚好对上,他爸从南非跟他视频,给他看着身后萨比森私人保护区壮观的热带草原,红着眼跟他说生日快乐。 樊季当时眼泪都开始打转儿了,他从来没像现在似的这么寂寞和孤独过,也许只是因为他先动了心。 天都微微黑了,樊季还没起床。 时辰朝他脸上就扔了一套衣服,还有点儿发胶,指着他没好气儿地说:“我告你啊,晚上哥儿几个给你做寿,在华熙的牛鬼,给自己收拾利落了过去,再穿得跟傻逼似的信不信我给你扒了!” 樊季拿被子半蒙着头,背对着时辰哑着嗓子问:“都谁去?” 时辰正爱不释手地欣赏自己手上这新拨片,从上官那儿切过来的,纯手工的,漫不经心地回答:“两边儿乐队的都去,保证热闹,上官有一场表演,然后酒吧就清人咱包场了。” 这他妈显然不是樊季想要的答案,他也有点儿火儿,没好气儿地豁出去了问:“左佑去不去?” 时辰好像是想了想:“好像不去吧,左佑平时也不爱去地下乐团活动的地儿,他那长相也最好别去。” 左佑不去...... 樊季原本心里的一团火一下子被浇灭了,他迁怒时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那你还让老子打扮?我比他难看多少?” 时辰被吼了个莫名其妙,眼看着樊季是真不高兴了,认命地说:“得得得祖宗,你爱打扮不打扮吧,我先排练去,晚上9点啊别忘了。” 他前脚儿走,樊季就跳下床,洗完澡穿上时辰拿给他这套衣服,然后就有点儿后悔刚才骂他。 这身儿衣服恰好是他的尺寸,下半身儿黑色暗纹的长裤、休闲鞋、上边儿墨绿色鸡心领T外边儿黑色薄棉猎装。 他老人家真是好长时间没捯饬自己了,这会儿穿上得体的衣服照着镜子就不由自主地撩起头发背过去露出额头,想的都是左佑的话:你长得真好看。 “操!”樊季烦躁地放下头发坐床上,真的很闹心。 离9点半还远,华熙又离学校不远,他一人儿在宿舍里想了很多,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几个走进他人生、乱了他未来的Alpha。他曾经特别怨恨、不屑于Alpha这种种猪一样的性向,现在却痛恨自己不是一个真的A,这样他就能......就能真的走进左佑的世界。 展立翔、赵云岭,都他妈王八蛋,一个个口口声声山盟海誓的,可给他的平静搅乱了以后照样儿能漂洋过海,、舒舒服服当他们的大少爷,只要他们愿意,可以标记一个又一个Omega,玩儿一个接一个的Beta。 华熙Live是露天的,夜幕下灯火斑斓的,樊季自己漫无目的地瞎溜达,看着身边儿或般配或极不协调的情侣们,竟然挺他妈羡慕。 自打他换了皮打理了头发走出宿舍,一路上注目礼没听过,过了小两个月没人乐意多看他一眼的日子,突然被关注,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像聊斋桓娘里边儿内个为了跟小妾争宠用尽手段的朱氏。 突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脸,而显然那个脸的主人先看见他了,正深深地看着他。 两个人面对面停下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俏俏......”樊季笑了,他一个恍惚,因为展家兄妹俩长得特别像,原来朝夕相对并不觉得,挺长时间没见,两张优越的脸蛋儿竟然在他眼前跟重合了似的,他突然间有种他会跟这张脸纠缠一辈子的幻觉。 叫完了他才发现展立俏身边儿还有个人,一个非常漂亮的男人,比展立俏高了一点儿,俏生生地站在她身边儿,大眼睛盯着他,似乎带着敌意。 他的肚子微微有点儿鼓...... 樊季心里一紧,一阵憋闷感已经盖过了偶遇展立俏的喜悦和兴奋劲儿,他三步两步走过去,站在展立俏跟前儿:“俏俏,你怎么在这儿?你最近好吗?” 原本热络的老友寒暄慢慢儿就冷了场,樊季看得出来,展立俏眼神儿凉凉的,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心里也发凉。 “我挺好的?”展立俏语气淡淡的:“就是我哥不好。” 她说完这话,樊季和她身边儿的男人表情都不太好。 “他......翔哥还好吗?”话说出来就后悔,跟傻逼似的。 展立俏看着他,给他看得心里直发紧,眼前这漂亮的女孩子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能跟他分享他不会去告诉别人的性向的秘密,是能拿出自己的钱给他买抑制剂和伪装剂的死党,可现在这个跟他疏离、对他带着浓浓敌意的人是谁? “你还问我哥?”展立俏一下声儿就高起来,她长得很漂亮,身边儿又有两个截然不同的醒目男人,原本就好多人看,现在更是对了机会明目张胆地看着他们仨。 展立俏的态度给樊季刺了个透心儿凉,他动了动嘴,狼狈地问:“那你呢.....你分化了吗?” 说到这儿,展立俏雪白通透的小脸儿泛起骄傲的红晕,她下意思地微微抬起下巴,骄傲地说:“对!”她微微压低了声儿说:“跟你一样,顶级的Omega,如我所愿。” 樊季睁大了眼惊讶地看着她,半天了才磕磕绊绊地问:“你......你不是不愿意吗?” 他给展立俏补课的时候两个人经常一起畅想未来,天南海北自由自在的,都最不愿意当Omega,只能活在被标记和发情期的无奈本能之下的泄欲和生育的工具。 “我愿意了!”展立俏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示威似地说:“我也是顶级的Omega了,我可以嫁给秦冲哥,给他生孩子。” 她不说樊季几乎想不起来,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乎一直是喜欢秦冲的,他曾经打趣过她,说你要不是O,你秦哥哥才不会娶你。 展立俏当时红着脸却还很倔强:“秦哥哥那么好的人,是用来崇拜的!” 樊季愣着不知道说什么?该说祝贺?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樊季,你......你这种人,你知道我哥哥都快让我爸打死了,被抬着上了飞机的时候还昏迷着,到了国外身边儿一个亲人都没有,还有我秦哥哥,现在都找不到人,都是因为你!” 她有点儿粗鲁地拉住身边儿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的胳膊往樊季那边儿带了一下,指着说:“这人怀了我哥的孩子,也是因为你!我哥根本不喜欢他,之后再没碰过他,他也不一定喜欢我哥,却得给人生孩子,都是你,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樊季几乎是落荒而逃,展立俏的话,字字诛心! 展立俏看着他走远了,11月深秋隆冬交际,晚上已经开始冷了,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就一个人儿跟没魂儿似的让她骂走了。 她旁边儿苏宛生的目光却是充满了憎恨和嫉妒,他不受控制地咬牙切齿小声儿嘟囔了一句:“婊子。” “你闭嘴!”展立俏扭头用手指着他警告:“嘴放干净点儿!记住你自己什么身份。” 樊季恍恍惚惚地闪进了“牛鬼”,这是五棵松这边儿非常有名气的一家酒吧,一层做普通经营、地下空间比一层大好几倍,是京城不少知名的地下乐团聚集的地儿,甚至走出了几个能让大众叫得上名儿的歌手和音乐人。 现在还不到9点,气氛原本不应该多激烈,可听说上官非今儿要来,就算他人没站在台上,也是能掀起热潮。 低音炮、重金属乐、刺眼的晃来晃去的射灯、人们的叫嚷、口哨儿,地下空间不管挑空多少都难免让人压抑,太多或孤独或淫靡或放纵的灵魂被疯狂和欲望碾压。 樊季一个人,就坐在角落的小沙发里,这儿的老板和服务生都认识他,可这会儿都忙着没人注意他,更何况这种光线和情况下,他这身儿打扮,一般人都认不出来他。 樊季心里脑子里比这乱七八糟的地下室还乱。 他好像又回到从前了,甚至比原来还惨,从小没妈、爸爸常年不在身边儿、朋友原本不多现在又少了一个、还靠近不了那个人。 攥起桌上的荧光桌牌儿,高高举起胳膊,过来的服务员他认识,是这间酒吧的红牌。 俊帅的服务员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身子压得很低靠近他问:“您有什么需要?”他这话说得特别暧昧,嘴都快贴上樊季脸了。 樊季往后躲了躲,知道这是没认出来他,也不想废话就说:“来点儿酒,劲儿大点儿的,别太贵了,我喝不起。” 服务员嘴唇试探性地贴上他硬硬的耳骨,似有若无地用嘴唇去擦碰:“我可以请你喝,你一个人?” 樊季心想你他妈平时看见我眼皮都不抬一下,现在发什么骚,他不客气地躲开然后说:“我等上官,拿酒。” 服务员一听找上官非表情就有点儿不自然,但明显还不死心,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樊季说:“上官少爷还没到呢,不如我陪你等等他?” 樊季烦了:“用不着,快他妈去。” 服务员一会儿端了一瓶酒上来,两只烈酒酒杯,自己先倒了一个底儿喝了一口,再给樊季倒上:“我请你,我已经喝过了。” 意思是放心喝,没加东西。 樊季其实根本没往那边儿想,他端起杯子,想都没想就一口焖了,说了声谢谢就往那儿一坐,不喝酒也不理人。 服务员在这行儿干久了,知道这是没戏了,有点儿可惜但也不至于纠缠,挺失望地招呼别人去了。 樊季又狠狠灌了自己一杯,荷氏金酒又辣又甜,度数直逼二锅头,他这个段位的酒量实在是驾驭起来挺要命的,喝得又急,一杯下去已经脸巨烫,晕晕乎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边儿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一屁股坐他边儿上了,靠得很近,让他不舒服。 “樊季?”那人试探性地叫他名字。 樊季使劲儿看了看眼前这人,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张挺帅的脸带着不明深意的笑正打量他,他没说话,拿起杯子要接着喝。 那人一把按住:“这种酒你这么喝容易醉,去我们桌儿吧,都是咱们学校的。” 一听说都是咱们学校的,樊季才强打起精神看了几眼,完全不认识,但就因为是同学,还劝他别这么喝酒,戒心自然就少了,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谢了哥们儿,我没事儿。” 那人已经站起来,半拖半搂不由分说地把樊季拽起来,有点儿急地说:“走吧,都想认识认识你,请你喝酒。” 樊季本能地有点儿挣扎,可站起来才发现那服务员也他妈没安好心眼儿,他脚底下踩了棉花一样,头也难受,根本反抗不了。 一只手已经粘在他腰间,紧紧搂着他,他恍惚听着耳边有人跟他说脏话:“那天洗澡我就看出来你欠操了,今天要不是看见你屁股,我们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你了宝贝儿,真帅啊。” 樊季张嘴就骂:“操你妈,滚蛋。” “来吧宝贝儿,让哥哥们看看你那雪白的大屁股,上次没看够。” 他屁股上已经有了好像不止一只手,人也被带到一个相对私密的半透明包房里。 “小宝贝儿,哥哥是胡乔,你听过吧?”一进包间他两只手环住樊季屁股下边儿一点儿直挺挺地给人抱起来猴急地往沙发走过去:“哥哥不比上官非差,你要是乖乖的我就不让他们碰你好不好?” 旁边儿传来此起彼伏的“我操”的骂街声,显然是对这人最后一句不满。 “别啊,刚才说好了一起玩儿的,吃独食烂屁眼儿啊,乔哥。” “这小子长得挺不错啊,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怪不得时辰跟上官那天天发情的公狗,俩人都宗着他。” “难看不了,上次澡堂子你没看见,那一身白肉,啧啧,我当时就硬了,鸡巴上能搭毛巾,哈哈哈。” 樊季全听见了,他不光是愤怒、也觉得悲哀,他觉得全世界的A都是傻逼、而自己这种出门就被操的魔咒才是更让他觉得傻逼。他拗不过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同样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逃出这间不大的包房。 9点,怎么他们还不到?上官呢?时辰你他妈死哪儿去了?左佑...... 左佑! 他想到这个名字挣扎得更激烈,却不可避免地被压在沙发上,陌生的Alpha气息让他难受,连带着醉意,他干呕想吐。 “操你大爷!你.....唔......”樊季这会儿真的希望自己能吐出来,这样身上这个傻逼就不会亲他的嘴,辗转间捏开他禁闭的牙关,用舌头顶进一颗什么东西,然后用用嘴他喝了一大口酒。 棕色的液体顺着樊季嘴角往下淌,他被亲得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了,包房里是相对安静的,甚至能听见此起彼伏吞咽口水的声响。 屋子里的Alpha们已经开始释放信息素,现在的高档或者有特殊项目的酒吧都有屏蔽和阻拦信息素的装置,所以他们更肆无忌惮。 樊季现在用的这种抑制剂特别高级,他可以闻到A的信息素依然确保不会发情,可是情欲是可以超越性向的,他现在浑身发热、屁眼里发痒、一阵阵酥麻快感往下边儿涌,被喂了助兴药物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抚摸、被操。 胡乔突然支起身子,喘着粗气看着身下骤然起性的小少年,吼着说:“我他妈干死你!”伸手就去扯樊季扣得严严实实的猎装。 咣当一声,几十斤的大门被踹开了,不知道是外头的重金属乐还是那踹门的力度,地好像都在颤。 包房里的人不是脑袋长鸡巴上了正准备操人、就是眼巴巴地猥琐地等着看活春宫的,这会儿都被突然吓了一跳,扭头看向门口。 樊季也看见了,门口单枪匹马站着的人有着他日思夜想的一张脸,那是左佑。 他回光返照一样一下子清醒过来,疯了似的朝左佑的方向喊:“左佑,你快走。” 可左佑没动,好像还走进来了,后边没有跟着别人、没有上官非。 樊季的心咯噔一下,他甚至都忘了替自己的屁股操心,他只想眼前的那个人不要受到一点儿的伤害。 他再次深陷情欲神志不清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知道屋子里哪个Alpha说的:“大美人儿,送上门儿来挨操啊?你们俩谁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