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射精限制。被玩坏、控制不住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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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摄政王大婚已有些时日,有心之人却道从未见过摄政王妃出门。却被众人鄙夷:摄政王妃本就是大家闺秀甚少出门,现在身份更为尊贵,自然更不会轻易出门。说不定还因为王妃太得摄政王的喜爱,王爷不舍王妃出门抛头露面呢。 那些质疑的声音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剩下就只有:摄政王极爱王妃,两人琴瑟和鸣,天生一对。 喧闹的京城街头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过,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也挡不住外面的嘈杂。 马车内的年轻男子单手撑头,似在假寐。却又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勾了勾唇,嗤笑一样。 “殿下就快要到宫门了。”车外的男子低声说道。 “差人去通报。”男子缓缓睁开了乌黑的羽睫,黑白分明的眼眸没有一丝倦意,反倒因为期待而带了光亮,俊美如白玉般的脸庞也带了些暖意,整个人俊美无俦。他拂了拂衣袖,似是有些不满,又道:“先找间客栈梳洗下罢。” “是!” 宫内的萧清沂正在批阅奏折,听到通传的时候呆愣了片刻,笔尖的墨汁将奏折弄脏了好大一块。 “你说什么?小……澜王爷回来了?”萧清沂猛地一下站起来。 “是的,陛下。”侍卫恭敬地跪在地上回答道。 “他到哪了?进城了吗?”萧清沂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衬着精致的脸庞愈发光彩夺目。 “回禀陛下澜王爷此时已进了宫门,半个时辰即到。” “好好,你下去吧。”萧清沂在殿里踱步,又招来了内侍,让他们去准备一些旧时萧清澜爱吃的糕点送来。 吩咐好这些后他也没心情再看奏折,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就看向门外,看看人到了没。 等到人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倒呆愣了片刻。 只是几年,时间就将他的弟弟小澜雕刻成了一个俊美、风度翩翩的男人。 “臣弟叩见陛下。” 萧清沂连忙上前扶起,以前还矮他半个头的弟弟,如今已经比他高上了许多。萧清沂莫名眼眶湿润。 “哥哥怎么一见我便哭了,是不是小澜长丑了,令哥哥失望了。”萧清澜颇有些委屈地说道。 “不是不是,是许久没见你了,小澜就长这么大了。”萧清沂越说越自责。“都是我没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哥哥别这么说。”萧清澜自然地抹去了萧清沂眼角的泪滴,“我好想你啊哥哥。”萧清澜如几年前一样将头靠在萧清澜的颈窝,蹭了蹭。拼命地汲取萧清沂身上的气味,喟叹了一声。 “这么大了还爱撒娇。”萧清沂不觉有异,像小时候一样牵起萧清澜的手将他带到内室,里面已经备好了糕点。 萧清澜原本心情就极好,现在又被哥哥牵了手,真是好到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准备了一点你以前爱吃的,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没有变。” “谢谢哥哥,都是我爱吃的。哥哥也来陪我吃吧。”萧清沂笑得眉目弯弯,左颊微微凹陷,露出了个浅浅的酒窝。熟悉萧清澜的人都知道,这酒窝是他发自内心高兴时候的才会笑出来的。 萧清沂见萧清澜高兴自己也愉悦了许多,也陪着吃了好些东西。 等到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萧晟突然来访。 萧清沂见萧晟的时候还忍不住回想起那晚的事情,耳尖莫名发红。 萧晟一进来,原来轻松的气氛顿时有些紧绷。 “听说清澜突然回来了,本王作为叔叔自然要来看看。”萧晟顺势坐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上。 “侄儿正打算参见陛下后再去拜见皇叔。”萧清澜恭敬地行了礼,周身的气息都变了,冷然。 “是吗?”萧晟拿了块糕点咬了口,“倒是叔叔打扰你们兄弟俩叙旧了。” “皇叔言重了。”萧清澜勾了勾唇。“皇叔来找陛下应该有重要的事情,那臣弟就先回寝宫休息了。” “小澜,你的寝殿已经清理好了,旅途劳累,你回去好好休息。” “臣告退。”萧清澜行了礼跟着内侍便离开了书房。 萧清澜一走封闭的内室就剩下两人。萧清沂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气氛尴尬极了。 “怎么?这么多天了还不舒服,是不是为夫前几日太过粗鲁了?”萧晟一把将萧清沂揽入怀中,大掌覆在萧清沂的臀上,轻轻揉捏。 “皇叔!”萧清沂顿时羞愤难当,脸红的滴血。 “嗯?”萧晟捏着萧清沂的下巴将他的脸露了出来,“这么高兴?” “嗯?”萧清沂摸了摸脸,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许久未见,自然高兴。” “沂儿倒是长情。”萧晟捻醋,“一个沈云寒一个萧清澜,一个一个你记得这么清楚。倒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却对我忌惮极了。大概只有哪一天我离开了,你才会念我的好。” “皇叔这是在吃醋吗?”萧清沂最近胆子见长。 “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萧晟亲了亲萧清沂的唇瓣,又咬了口。听到萧清沂的痛呼心才舒爽了点。 “皇叔不吃醋又怎么会着急忙慌地跑来?”萧清沂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 “本王来是找陛下有事商议。”萧晟捏了捏萧清沂的鼻尖。 “何事?” “大事。” “出了什么事了?”萧清沂不禁正襟危坐。 “臣就是来问问陛下。”萧晟故作神秘地凑近萧清沂的耳畔,“什么时候为我萧家传宗接代?” “皇叔!”萧清沂气愤极了,撅着嘴骂了句,“不正经!” “咱们都拜了天地,就是正经夫妻,何来不正经之说?”萧晟说着便压着萧清沂,单手解了他的衣袖,露出了半边带着乳环的小奶头,一低头便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玩弄。 “啊!皇叔!”萧清沂一挺胸就被吸得更重。“皇叔轻点呜……要被咬掉了嗯啊……” “怎么又不会叫了?” “哼嗯……”萧清沂不喜白日宣淫,羞耻得很,放不开得很,便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萧晟也不急只用硬的像烧热的铁杵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弄着花唇,每顶一下就听到萧清沂的一声呻吟。 “现在百姓中都在传着摄政王娶亲的轶事。陛下想听吗?” “不想。”萧清沂不听,可不代表萧晟就不说了。 “人人都说摄政王爱惨了王妃。苦恋王妃好几年才取得人同意,将人娶到手。” “哼嗯,我……我可未曾听说皇叔喜欢过谁!” “小没良心。我若不是苦恋与你怎么会天天不回我的王府,天天伺候你到深夜?这样说来,我可是陛下最宠幸的了,不知陛下何时封我个皇后?” “皇叔你又拿我取笑!”萧清沂红着脸不爱听,就要跑,却被萧晟箍着腰,哪也去不了,乖乖地呆在萧晟怀中。 “沂儿……”萧晟突然低声叫道,“你会怪我吗?让你们兄弟分离这么多年,欺你这么多年?” “……”萧清沂心乱地很,这些年萧晟对他的好坏点滴,又慢慢浮现。遇到萧晟前他是最卑微的皇子,在萧清澜不在的时候甚至连奴才都可以欺负他。遇到萧晟后,萧晟给了他最好的生活,最尊贵的地位,可同时萧晟又一点一点地向他索取,他的身体、他的臣服。 “我自小生在宫中,见惯了兄弟相残,也受过从顶端跌入低谷的屈辱。当年我把萧清澜送走,不过是想让你安心地坐稳帝位。现在你这么欢喜他回来,那就让他陪在你身边吧。”萧晟叹了口气。 “皇叔……”萧清沂突然想看看萧晟,他和萧晟一样,都是在生在逆境中的人。不同的是萧晟自己从逆境中挣扎了出来,而他是被萧晟从逆境中拉出来的。 或许比起憎恨,更多的是尊敬是爱。 萧清沂闭着眼,将自己送入萧晟怀中,他紧紧抱着萧晟,第一次主动、心甘情愿地亲吻他。 他生涩的吻技却让萧晟欲罢不能,两人很快便吻得激烈,两条舌头灵活地交缠在一起,不停追逐。 萧晟引着萧清沂自己扩张着,沾了满手的淫液,又一点一点被诱哄着吃了下去。 等到下身扩张好了,萧清沂便咬着衣襟下摆,摇着臀,一点一点将萧晟巨大的肉棒吃了进去。 这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薄汗,全部进入的时候一齐发出了声舒爽的喟叹。 “乖宝贝自己动一动。”萧晟握着萧清沂的细腰,扶着他。 “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呜呜呜腰好酸。”萧清沂扶着萧晟的肩膀,轻轻动了几下,腰就软了,烂泥一样软在萧晟怀里。 “额啊。乖沂儿,叫相公,相公就操烂你。” “唔嗯……相公~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皇叔啊啊啊……” 萧清沂岔开腿坐在萧晟怀中,下身被钉在肉棒上,一下一下都被进得最深,很快前面的玉茎就可怜巴巴地射了。 萧晟又抽插了百来下萧清沂已经爽得浑身颤抖。 “沂儿这么年轻就这么爱泄可不行。”萧晟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丝带将萧清沂的玉茎绑上,“只能允许你再射一次了。” “啊啊啊皇叔不要嘛~”萧清沂可怜巴巴地撒娇,他的身体被玩弄地敏感,肉棒经常射得发疼。可是这样更难受了。 “乖。” 萧清沂将自己解开,却被萧晟抓着手背在身后,萧晟让他趴在桌上,脚尖着地,从后面进入他。 “啊啊啊皇叔啊啊啊……相公相公轻些……”胸前的乳粒摩擦着桌子又硬的发疼,好想被人狠狠吸几下。 “相公我想射恩啊啊啊……”萧清沂忍不住用肉棒摩擦着桌角,却越来越涨,射不出来,感觉肉棒要爆了一样。 “不行。”萧晟动作越发快,穴口的淫液都被撞得四溅。 “主人呜呜呜主人,让奴儿射吧……” “主人还没射,奴儿怎么能先射?” “相公主人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肏死奴儿了呜呜呜恩恩啊啊啊……” “妈的,真是个骚奴儿。”萧晟一下拔出肉棒,把萧清沂正面放在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然后又将巨大的肉棒一下插了进入,爽得萧清沂不停发抖,紧紧夹住萧晟的腰身,身下潮吹了。 大股的热流冲洗着萧晟的肉棒爽得他低吼一声悉数射了进去。 萧晟抱着萧清沂缓了一会儿才解开绑着他肉棒的丝带,只见肉棒抖了几下泄出了几滴稀薄的精液。 萧清沂哭哭唧唧地说自己的肉棒坏掉了,让萧晟抱着哄了好久,搓揉了肉棒好久才缓过劲来,马眼又稀稀拉拉地射出了点精液,而后大股的淡黄色液体射了出来,竟是尿了。 “呜呜呜……”萧清沂羞耻得将脸埋在萧晟怀中,还带着快感的身子颤抖着,他的身体被萧晟这个坏蛋肏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