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生你生,我死你死(高h,昭阳女上位主动露出奶子给赵恪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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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阳已经完全抵抗,既然赵恪已然控制了宫中,他乐得抱着自己,便也由着他去,被人抱着倒当真比自己走来的舒服多了。 帝后寝宫离得不远,同在皇宫的中轴线上。夜晚的宫中,较之白天显得寂静了许多,赵恪就这么抱着怀里的女人,步伐不见不慢,不见半点刚刚杀了赵恒的意思。 “瑶瑶,等那个女人到了,我便先去,待叫她再不能开口说话,你再领着括儿过去也不迟。”待回了寝宫,宋昭阳也了无睡意,便被赵恪抱在怀里,一道躺在软榻上,两人姿态亲密,仿佛是一对恩爱夫妻,“至于她那个孽种,你要杀要剐,都尽管去做。宗亲朝臣,自有我去应对。” “毕竟是你们赵家的血脉,哪里就能要杀要剐。”宋昭阳摇了摇头,将手撑在他胸膛上,略抬起身子,“若当真手上沾了他的血,你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赵恪却是露出了温柔的笑意,眼角的泪痣随着笑纹也微微颤动,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光,容色璀璨叫宋昭阳都呆了一瞬,愣愣地任他牵起自己的手腕,在内侧浅薄肌肤上,轻轻烙上一吻,他的唇形与那浅朱砂色的月牙胎记几乎重叠在一起。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放心,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便是为了与你长相厮守,也会好好珍重自个。” 谁会担心你这个病娇,宋昭阳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挂着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道:“我们就在这,什么也不做吗?” 赵恪听了她这话,眼神更是亮了几分,贴在她手腕上的唇,沿着关节清晰的手骨缓缓上移,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尖。 “瑶瑶若是想要,我自然要给。如此良辰美景,是该做些事情,庆祝一二。” “什么?” “只是,今日时辰有限,怕是只能喂你一次,可莫要嫌弃。”赵恪说完这话,便又温柔而细致地含住她的指尖,用牙齿轻柔的厮磨着,暧昧至极。 宋昭阳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谁说要和你,我是说,做正事!” “男欢女爱,本就是再要紧不过的正事。”赵恪轻笑出声,两人本就是紧贴着,宋昭阳连他的睫毛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况且,大行皇帝的丧事一办便是一月,届时,饿着了我的小瑶瑶,可怎么办。” “我瞧着饿的怕是,你的小赵恪。”尽管知道此人实在恶劣,可仍是被他美色所惑的宋昭阳,倒是也忘记了方才杀人的战栗,“你可不能乱来。” 赵恪就这么凝望着眼前人的一张俏脸,即便是眼睛微微肿着,却也不减半分倾国之色,只叫人越发怜惜,就这么瞧着,便觉得情热,杀人后的快感,坐拥美人的澎湃,在他的血液里碰撞着,让他几乎难以自控地,便重重碾上她的唇,一双手臂就着二人的姿势,揽过她的身子,叫她整个趴在自己的身上。 赵恪的吻炽热而霸道,几乎是野蛮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亲吻她的时候,大口吞吸她口中水液的声音清晰可闻,大手则在女人挺翘而娇软的臀瓣上揉搓着,力道之狂野,与他风流温柔的外表截然不符,却叫宋昭阳的身下不争气地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腻春水。 宋昭阳的嘴被他堵着,便只剩下鼻子不断的发出似是小奶猫叫春一般的哼唧声,落在男人耳里,诱的他越发用力地吞吃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空气也一并都吸入腹中。宋昭阳被他弄得情欲高涨,而男人这种强势的宠爱也正是她最爱的,情事之中棋逢对手何等美妙。 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就这么借着他的力量,挺动着自己饱满的胸乳,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的画着圈。原主的身段极美,生育孩子未曾给她的美造成半分损耗,反叫她越发的绮丽靡艳,比如这资本雄厚的奶子,随着画圈的动作,从她已然凌乱的领口中,若隐若现,沟壑深深,便是宋昭阳自己都觉得诱惑非常,何况是身下本就爱她发狂的赵恪。 赵恪吻她的动作,几乎狂乱,喉结吞咽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一只大手已然抓在她不住挺弄得奶乳之上,呼吸粗重,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更叫她身下春水流的欢畅。 待她的双腿不住地摩挲着男人的大腿两侧之时,男人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她的两片花瓣般的唇,本就鲜嫩的唇,被他吮的红艳,伴着女人的喘息,娇柔的粉嫩小舌也若隐若现,勾得男人只觉得呼吸急促,恨不能捅上几下才好。 于是一只大手从她胸乳向下,径直探入她繁丽的衣裙之中,另一只手却是伸入她的口中,迫她含吮自己的手指。 女人的小嘴三根手指便能填满,下身的嘴中也含吮着男人的三根手指,上下齐齐发力,宋昭阳就这么被他的六根手指,玩弄的浑身酥烂,花枝乱颤。小穴里春水潺潺,被他捣弄着,不断的发出“咕叽”的声响,上头的小嘴也被他用进出花穴的频率配合着插弄,被塞的满满的小嘴难以合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着她的下巴,不住地流入她的锁骨,而后向下,没入奶子之间的深深沟壑,一条水渍清晰而骚艳的勾引着男人更加大力的玩弄她的身体。 “阿…阿…”男人的手指揉上她的红豆,可被手指占着的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哀哀的叫着,无力的迎接着高潮的到来。 “小骚货,三根手指就流了我一手的水。”男人将她口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可她酸胀的下巴却无力合上,仍有口水不断的滑落,她失神的任男人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摆放成坐在自己的身上的姿势,将自己被她的骚水打湿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几晃,“瑶瑶在上面好不好?我想看你摸着奶子挨操的模样。” 一边说着,男人便已经行动起来,将她腰间的束带抽掉,娴熟地解开她十六幅潇湘裙的系带,不过一瞬,她的下身便被他脱得只剩一条已然被淫水浸湿了的亵裤。而他宽大袖袍之下,那根火热的阳具,被他从裤头中释放出来,啪的一声便隔着亵裤抵在她的花穴。 男人的阳具生的狰狞,超出常人的尺寸,意味着巨大的快感,粗壮的茎身,颜色深红,根部阴毛茂盛却修剪的十分整齐有序,显得极为健康,阴毛丛中,两个硕大的精囊装的俱是男人的子孙,顶端光滑,伞状的蘑菇却几乎有婴儿拳头般的大小。 “爱极了我的这根宝贝吧。”赵恪见她这副情热的模样,那张他爱极了的芙蓉面上满是红晕,鸡巴更是胀大几分,“瑶瑶自己脱了衣裳,揉自己的大奶子给我看,我便将他塞到你的小骚逼里头去。” 宋昭阳听完这话,几乎是立刻解开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外衫,时为六月,她绛红色衣裳里面,便没有穿中衣,这样一动,便立时只剩下一件纱质的交领小褂,穿在大红色凤穿牡丹的抹胸上头,透明的鲛纱遮掩不住那几乎要挤出来的丰满胸乳,反倒更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媚意。她媚眼如丝划过男人同样俊美非常的脸孔,他眼角一颗泪痣被情欲熏得微微发红,更叫她心热,于是便拉起他的大手,穿过交领,摸上了自己连乳晕都露在外头的奶子。男人的大手几乎在搭上奶子的瞬间,便自动的抓捏揉弄起来。 “阿..恪揉的好舒服…七郎好会捏…啊…狠狠地捏我的乳头啊…”宋昭阳被他揉弄的更是浪荡的摆动着腰肢,小腹上上下下的摩挲着男人裸露的龟头,小手也自觉地握住男人的棒身,用浅粉色的指甲,轻轻叩弄着龟头下的棱沟,带出男人喉咙间性感的低吼。 “荡妇…”赵恪被她的淫荡姿态勾弄得恨不能立时将她操死在身下,空出的那只手,刺啦一声便将她的亵裤撕开,将大手裹在她握在棒身上的小手,加快她抚慰鸡巴的动作,而龟头已然被他探入了她被粘液糊满的穴口,“丈夫才死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露着奶子勾人操你,荡妇…哪一日我死了,你是不是也要露着穴勾别人操进你的小逼里头?” “啊…只要恪哥哥啊…”宋昭阳虽然脑子里一片浆糊,可也知道讨好他才能混下去的道理,“我的小逼…永远是恪的…恪一个人的…” “真乖。”奖励般的在她奶子咬了一口,“瑶瑶,从今往后,我生你生,我死,也要你同死,日夜缠绵,永世不离,可好?” 宋昭阳看着眼前的人,握住他要冲进她穴中的阳物,却是轻轻一笑,媚态横生竟是近乎妖气:“若我先死呢?” “绝不独活。”赵恪反握住她停在自己阳具上的手,目光之中满是痴迷,“奈何桥边,等我三日,待我为你料理好身后之事,便随你而去。” “我哪能叫你一人去那冰冷的地下?” 宋昭阳看着身下的男人,他一字一句皆不是虚言,自己这一世到此,正是他以性命换得的前缘,尽管重来一次的他对曾经发生过的事,一无所知。 “等等。”两人互诉了情衷,气氛正是感动而暧昧之时,小赵恪已然兴奋的不住的渗出前精,正要捅入她体内时,宋昭阳忽然想起来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原主怀了赵恒的遗腹子!所以说,她不由得看了眼自己尚是平坦的小腹,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在里面了?喜当娘的窘迫还没过去,宋昭阳便立刻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她现在怀孕应该才两个月而已,要是赵恪就这么进去…会出人命的。可是,按剧情来说,这个孩子是在皇帝的葬礼上才被珍出,现下连原主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所以… “瑶瑶?”赵恪不知道她为何又叫自己停下,鸡巴更是不住地蹭着她的手心,“若再不叫我操进去…” “阿恪。”宋昭阳忙不迭地从他身上往下蹭了几分,将自己留着口水的小穴撤到安全位置,才露出个笑容,道,“你干一次的时间太久了,今夜不是还有旁的戏码,莫误了大事。” “我…我帮你…含出来…吧。”宋昭阳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才涨红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