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与敌国将军谈情鼓掌
祈长安弄了苏谨一阵子,直将那软腻湿烫的红穴捣弄得如同一团浸饱了湿液的软缎似的,这才停下动作,面色沉沉地盯着这被肏得神智半昏的敌国皇帝。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问。 苏谨伏在榻上,双眸涣散地喘息了一会儿,过了许久,方才收拢了神志,慢悠悠地爬起来。他半垂下头,乌发披散至腰畔,微微后仰,露出了一段雪津津的汗湿脖颈,断断续续地低低笑道:“呵……朕有何可怕的?” 祈长安望着他。 苏谨便扯了扯唇角,双手撑床榻,自他身上稍稍坐起一些。漉湿穴眼儿泛着湿润润的柔腻红光,推挤着吞吐进祈长安的阳物,勾缠出一点儿淫媚黏肉。他眸子闪过一丝茫然,微微喘了一下,随后道:“祈、祈将军可知……你就算取了朕的项上人头,哈……可也已无故国能回了?” 祈长安动作一顿,双目霎时转红。他恶狠狠地扣住苏谨雪白腰窝,顶着对方深处湿软滑腻的宫口疯狂钻磨了一阵,这才道:“……你说,什么?” “今儿早上方传回来的消息,大将军裴哲麾下铁骑已然踏破南梁国都。”苏谨被他干得呼吸一窒,却勾起了唇。狭长凤眸中浮现出一丝嘲弄:“祈将军……现在,你是亡国奴了。” 祈长安怒气迸发,当即一巴掌抽在苏谨臀上,那瓣雪腻臀肉上便顿时多了个红澄澄的巴掌印。苏谨身体僵住,被性器插入的娇腻软穴却敏感地缩了一缩。滚烫黏热的淫液自蓄饱汁水的宫腔中滚泼淌出,苏谨抽搐着趴伏在祈长安胯下,被他捉了两瓣嫩臀,宛如母狗般地翘起屁股,被他用手指撩拨着肆意赏玩。 湿漉漉的红肉微微肿着,蒙着一层晶莹透亮的水光,活像个被掰开了外壳的软蚌,娇滴滴地收缩着嫩滑湿腻的软肉。那穴口既热且烫,吞吐着滑腻腻的湿液,淫靡得不堪入目。若非祈长安早已知晓眼前这伏在床榻之人是苏国如今的一国之主,还当是不知哪家的骚浪娼妓偷跑了出来,恬不知耻地抬起被恩客们淫玩得嫣红肿嫩的桃臀,求自己肏上一肏那处酸痒淫穴。 他便又一巴掌抽在那只雪白淫艳的屁股上,将另一瓣臀肉也扇得红了大半,嘲弄道:“哪来的娼妇贱货!” 话罢,他伸指捻住一点儿在肥沃雌花间微微凸起的红嫩女蒂,夹在指尖细细赏玩起来。女蒂嫩而肿胀,肥嫩嫩的,宛如一颗被剥了皮的樱桃,上面还缀着剔透晶莹的些许莹露。红透的湿肉软乎乎地鼓胀着,随着身体的细微起伏,而在空气中缓慢地发着颤儿。 苏谨低低地细喘了一声,两条雪白笔直的大腿瘫软垂下,无力至极地抽搐着。他被祈长安死死捉住了体内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两根粗糙有力的长指狠狠地抠挖。穴心儿那一点儿酸胀快慰便顿时饱涨许多,化作既热且烫的滚滚热流,暖乎乎得几乎将他融成一滩红蜡。 苏谨的手指痉挛般地微微曲起,瘫软在祈长安的手中。两瓣汗光淋淋的白腻雪臀被巴掌抽打得高高肿起,红艳艳地挺翘着,泛着近乎透明的薄光。红腻腻的湿软穴口像是挨了淫鞭的狠狠鞭笞那般,湿漉漉地外翻出些许黏热红肉,在高潮中急促地吐出潮热滚烫的淫液。 他失神地睁着眼睛,咬着舌尖,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腿间酥红软烂的花阜泥泞得仿佛一滩被捣烂的红泥,软嫩嫩地横在他挺翘勃起的泛红玉茎下。性器顶端圆润发亮的窄小孔隙失控般地溢出一点儿黏稠白精,顺着肿胀茎身黏稠滚落,啪嗒一下滚落在被淫液濡得半透的软榻上。 祈长安眸光微暗,扶起他的腰身,对准那处无力地蠕缩着的濡红穴眼儿,狠狠一贯到底! “……哈……祈、祈将军可是恨朕?”苏谨半身细细抖着,被祈长安死死钳住两条大腿,粗暴地进出肏弄着腻软得一塌糊涂的嫣红窄穴。他雪白面颊上散开一片薄红,眉头半蹙,似是在忍耐着自腹腔内喷薄涌上的灼烫快意。泛着泪意的眼尾却是稍稍扬起了一些,带着几分讽意:“恨、恨朕的大军踏平了……呜……踏平了南梁……哈啊……害得你、害你国破家亡,做了朕的……阶下囚……” “苏国大军是灭了南梁,可苏国的一国之君,却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妇般在南梁败将的胯下承欢。”祈长安一把捏了他的下巴,盯着苏谨雾气蒙蒙的漉湿水眸,拇指在他嫣红微肿的唇瓣上毫不怜惜地蹭刮着,“不知道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知道了这件事,可会为有这么个婊子一样的君主感到羞耻。” 苏谨浑不在意地笑了一笑,垂下眼忍受着雌穴被疯狂肏弄时漫溢而上的酸胀欢愉。他失神地半张了唇,唇角是晶莹透亮的濡湿津液,映得唇瓣红润如珠。几缕乱发乌沉沉地悬在被汗打湿的雪白两腮上,一身皮肉剔透如玉,倒很有几分倾国之姿。 他断断续续地喘了几下,檀木般乌润的眼珠凝转到祈长安身上,溃散如雾的眸光聚拢些许,探出一点儿嫣红舌尖儿,自唇珠由内而外地舔了一舔。盈亮津液悬在其上,显得唇瓣愈发得红肿诱人。过了许久,才听见他似笑非笑着道:“听闻……祈将军仍在南梁之时,曾……三次败于裴哲手下。” “……不错。”祈长安动作微顿,“我确实败于裴将军之手,技不如人,心悦诚服。倒是你……”他双眼微眯,“突然提起此事,究竟是何意?” “呵。” 苏谨冲他勾了勾唇角,随后喘息着笑道:“朕、朕……哈……只是……想告诉……祈将军一件事。” “……说。” “祈、祈将军……呜……不仅、不仅在疆场上比不得他……”苏谨手指微挛,扣紧了祈长安的后颈,眉头微蹙着断续笑说,“便是连在床上……哈……也逊了他数分……” 祈长安登时大怒:“你这娼妇……!” 他狠狠扣住苏谨纤细窄腰,只向那窄嫩湿穴中狠狠一顶,狰狞怒张着的龟头便粗暴地破开了腻缠一处的黏软红肉,直直冲进青涩娇嫩的宫口。硕大坚硬的边缘抵住那处滚烫嫩肉,毫不怜惜地凶狠顶弄,插得整只滑腻红穴咕滋作响。 祈长安捉着那只娇俏淫艳的嫩臀,疯狂地进出肏弄着。 苏谨细细地发着抖,剔透如雪般的肌肤下晕着一层灼烫的艳色。他两条大腿无时无刻地紧绷了肌肉,微微地抽搐着。湿红软腻的雌花高高肿起,酥嫩得一塌糊涂。中间那枚异于常人的雌穴吞吐吸缠着男人的粗长性器,随着对方每每深深的贯入,便噗滋一声,浇喷出一股黏腻淫液。 他几乎被身后的这根烫热男根肏得昏迷过去了,却仍旧嘴硬地调笑着:“祈将军可、可知道……哈……裴将军最喜欢朕身上哪处地方吗……” 祈长安阴冷着眉眼,一言不发地挺身狠撞。 苏谨夹着他的男物,被那粗长性器深深顶进隐秘且娇嫩的宫腔。顿时,酸麻发胀的感觉再度涌上,滑腻如缎般的红烫穴肉颤颤儿地含着祈长安的肉茎,激涌着喷出一股清亮黏液,直挺挺地打在了他的龟头上。 苏谨状似亲密地蹭到祈长安薄汗密布的精瘦胸膛,滑如脂玉般的皮肉汗津津地贴在他的腰腹上,薄唇轻吻了吻他滴淌着热汗的颈窝:“往日裴将军与朕在宫中欢好之时,最爱……哈……最爱吻朕的此处……” 祈长安冷冷一笑:“陛下被困在这九重深宫之中,做了这天下之主,倒真是可惜了。” 苏谨将目光转至他脸上,满含笑意道:“将军何出此言?” “陛下这般精通嘲讽撩拨……”祈长安话语一顿,“不去当个将士,去阵前叫阵,反倒日夜为政务所困,当真委屈至极。” 他言罢,也不管苏谨面上那乍然一闪而现的怔忪之色,便扣紧了身下这人的肿嫩雪臀,动作凶狠地疯狂进出肏弄起来。红腻窄穴骤地挨了他这发了疯似的狠厉肏弄,顿时抽搐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稠汁水,自娇嫩宫口中狂泄出来。苏谨双眸涣散地死死掰着两腿,指甲深陷在雪白皮肉里,恍恍惚惚地忍受着对方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肏弄。 过了许久,身上人忽地重重一撞,直直顶进他娇嫩宫口之中,将小半龟头埋入其中。 苏谨惊呼一声,只觉得腹腔被他插得又酸又痛,微微地发着胀,酸麻无比。他颤着身体,细细地喘着气,乌沉浓密的睫毛上悬着浓厚水雾,不安地轻轻抖着,惊慌地唤了一句:“你、你……” 祈长安扣住他似是要挣扎的四肢,将龟头旋碾着捅入更深,满意地在对方面上望见了因高潮而彻底失控的涣散神情。随后低沉一笑,厉声嘶吼一声,将满囊稠白浊精射在了那处软烫宫腔内。 “虽然裴将军怕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过陛下既然是九五之尊,他怕是没那个胆子折腾陛下龙体。”他附在苏谨耳畔,掌心贴着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哑着嗓子嘲道,“陛下身体里这处用来生儿育女的地方,可是娇嫩得很……裴将军,应该没进去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