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荒淫无道的大妖(冰块、綑绑)
东边山腰雪崩了。 好累,为什麽山神大人把这些工作交给我?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妖。活的岁数长了,不代表我的能力很好。 以前,能毫不在乎的吞噬人类时轻松多了。不过後来败在山神手中,山神不允许我再随便抓人类,只允许我使用人类献上的供品。但这些祭品够烦人的,一个又一个的都一样,只能冰冻起来,慢慢吸取精力直到他们死亡。 一个人好无趣,活着的年岁越长,越容易觉得寂寞。人类也很久没送来祭品了,要是再送祭品过来,这次就让他活久一点吧,直到我腻了为止。 「主人…呜,霜主人,您对我不满意吗?」细致的悦耳声音,颤抖着的询问着,「可不可以…放了我?呜呜…」 哭泣的人被绑着垂吊在树上,双手被捆在背後,左膝被弯曲至胸口捆绑。全身的重量由双手及右脚脚尖轮流承受。男孩的头上有对可爱的兔子耳朵,双眼是红色的。应该惹人怜爱的外表,现在却被玩弄的双耳不停颤抖,水汪汪大眼不停落泪。 陷入沈思的雪妖,被男孩的哭泣求饶拉回思绪。感到不悦的将性器直接对准已经湿润的後穴,腰部一用力,直插到底。 「啊啊——」兔子男孩突然被贯穿,虽然刚才有被扩张过了,但直接插入的动作,还是引起了身体微微的痉挛。 「葵的胆子大了呢,敢打断我的思绪。」名为霜月的大妖,声音清冷的责备着名为葵的雪兔妖精。「你有在反省吗?处罚中哪那麽多话?」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葵随着霜月抽插的动作,无力的摇晃了起来,腿部失去了协助支撑身体的作用,全身的重量完全落在背後的手臂上,很痛。 眼见大大的兔耳朵抖的更厉害了,霜月露出个冷冷的微笑。手指抚上耳背,从耳尖顺着滑至耳根处。这让敏感的葵舒服到不停呻吟,紧紧夹住了後穴。「放松,葵最喜欢被摸这里了吧?再夹这麽紧我就不摸了哦。接下来还打算搓揉你的耳根处,还有你敏感的小小尾巴。」边说,边用指腹在耳根处轻柔打转,舒服的葵浑身发软。 「喜欢…葵…葵最喜欢被摸摸…耳朵,啊啊…主人好舒服…好舒服…」努力的依照命令想要放松後後穴,但舒服的浑身颤抖下,很难控制放松跟缩紧的力道。 「连放松都做不好,你还想要我的精气吗?今天罚你扩张一天,晚上再让我检查後穴够不够软。」皱着眉头退出了葵的体内,感觉到可爱的小穴正在努力的挽留侵入体内的性器。这可爱的小动作让霜月感到非常愉快。 退出葵的身体後,身旁另有一名裸身、头上有一对羊角的男孩,立刻跪着递上看上去不小的肛塞。这是冰块制成的肛塞,霜月的“式”都是冰属性的,耐寒性高,不会轻易被冰块弄伤。霜月拿起肛塞,抵着还湿润着的穴口,稍稍用力便被诱人的可爱小嘴全部吞了进去。 「融化了就可以放你下来。角,由你看着葵,放下来後再放一个扩张。」霜月看了看目前的时间,葵应该可以在傍晚前被解开。但仍有点不太放心的附在角的耳边,「最晚开始日落前把葵放下来,他怕黑,体力也差不多能撑到那时而已。」看见角点头後,由院子的落地窗走回屋内。 跪着候在屋内,长相清秀,头上有对狐耳的男孩迅速起身服侍霜月清洁身体、穿衣。「槿,晚点山神到时,告诉他我去山崩处视察。你跟角可以穿上衣服,体内的东西也可以拿出来了,葵放下来後好好哄哄他。」吩咐完,霜月走回房内拿取物品後,立即出门。 霜月常觉得,做为山神手下的大妖日常,非常无趣。平日巡视雪山、调整山里紊乱的地气、安抚暴走凶恶的山兽、安置受伤的弱小动物等等。剩下的时间,几乎是花在跟家里几位式神游戏。但是越来越觉得乏味,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不管是对管理雪山,还是对於几个可爱的式神。 站在崩塌的痕迹上,霜月闭眼感受脚下地气的流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麽混乱,这速度似乎太快了些。 「今天葵又怎麽啦?他又被绑着不停啜泣了。」霜月的耳旁突然响起一名男性的声音,沉稳、平静。 「喜欢送您,每次不管对他做什麽您都要过问。怎麽槿跟角被这麽对待时,就不见您关心?」霜月冰冷的表情皱起了眉头。打发时间的小动物而已,怎麽这人总是会有偏心的对象? 「我不要,他是很可爱,但不适合我。」山神露出颇有深意的一笑。霜月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但山上的居民们都知道,只有他的式神不可以乱碰。 瞪了眼山神,「地气很乱,没有徵兆的紊乱。」不想再讨论式神的话题,直接说明山崩的导因。 山神陷入短暂的沈思,随後才缓缓开口,「有办法修复吗?」 霜月摇了摇头,「以我现在的能力,没有办法。」山神不允许吞噬人类,但又很久没有祭品被送上来。肚子实在饿到不行了,这麽大规模的修复恐怕办不到。 「平常就要你节制了,每天都玩的那麽疯,当然没有力量。」山神语气中充满了责备的意味,思索着要找谁来接手比较好。 「让我去抓两个人类玩玩,立刻可以修好这里的地气。」霜月的不满情绪全写在冰冷的脸上,「不然我回去继续荒淫无道了,反正我什麽都做不了。」说完转身往山崖一跃,离开了山神的视线。山崖上,只剩下在原地叹息摇头的山神。 一进门,槿立刻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脱衣。」霜月没正眼看过槿,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立刻往游戏室走去。 进入游戏室,往落地窗外看,葵的身体仍高高吊起,不停的颤抖。角尽责的在一旁看守着。说到底,今天葵也没犯什麽太大的错。不过是在游戏进行时,提早射了而已。但葵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欺负了下。 坐在柔软的椅上,欣赏窗外的美景。槿推门进入,已经是全裸的状态。优雅的走至霜月跟前跪下,用牙齿打开主人的裤裆,用极致挑逗诱惑的表情服侍着性器。 看着家里乖顺的几个可爱孩子,被山神激出来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享受了下细致的服侍後,摸了摸槿的头,「槿总是很会讨好我。不用做了,今天辛苦你了。」一放开性器,霜月立刻用手指挑起槿的下巴。对上的是一张充满渴望的脸,渴望着被操,渴望得到快感的可爱表情。「让角进来,允许你可以被角操射。记得在傍晚前结束,放葵下来。」忽视正一脸开心的槿,离开了游戏室。 无趣,最近不管什麽都觉得无趣。从知道槿跟角心意互通的时候,霜月就不再抱这两人。顶多是玩弄一下,或是让他们用嘴服侍一下。最近似乎连葵都有心仪的对象了,看来不久後也该放过葵了。 以前还会欣赏一下可爱的孩子们互攻,但最近这兴致居然越来越少。生活无趣到想自杀,但妖没什麽自杀的机制,胡来只是自己受苦而已。 夜晚,霜月在没有灯的露台上享受夜景,边饮着清酒解闷。葵裸着身,胆怯的走近霜月身旁跪下,身体明显的颤抖着。 美丽的大妖举起手,一个弹指,周遭亮了许多,葵也跟着放松了不少。葵是在深夜的雪地中捡到的雪兔,当时他受了重伤,已经冰冷的身体不停的微弱发抖。细问当天发生的事,葵没了记忆,但从此成了个怕黑的孩子。日落开始会显得不安,所以霜月从不让葵一个人渡过黑夜。自己不在时,会让槿或角陪着。 对这些孩子,霜月在游戏时总是非常的冷酷。这常让孩子们感到害怕,但因为又常不经意的流露出许多的温柔,所以他的式神从来没有表现过明显的抗拒。 有时候霜月连自己想要什麽,都没办法很确定。活着的时间长了,生活烦闷无趣久了,连自己追求的是什麽,似乎也不是那麽的明白。 「想要我拿出你体内的东西吗?」霜月的声音依然冰冷、听不出情绪。 「全…全凭主人喜好,葵…不敢做主。」仍然是泪眼汪汪的大眼,非常的可爱。 「角说你这次没有擅自射了,这是很大的进步。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不准用手。我要检查你的後穴够不够柔软了。」连眼神都显的冷淡。葵常常不明白,他知道霜月其实很温柔,但为什麽只表现出冰冷、难以接近的样子? 「是,是的。」转身背对霜月,穴口努力的用力。口中止不住的不停溢出呻吟,当努力排出到一半时,却又被霜月狠狠推入体内。葵尖叫了出来,忍耐了一天的慾望,再也忍不住的释放了出来。 趁着葵还没从高潮中缓和过来时,霜月一把抽出肛塞。直接从背後狠狠插入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的後穴。 「不…主人…我不…啊啊——好热、主人的好热,啊啊,好烫。」刚高潮进入不应期,却被狠狠插入,并且粗暴的操着。葵不舒服的一直摇着头,大大的泪珠不停落下。被冰制的肛塞冻了一天的冰冷体内,即使霜月的体温不高,此时也像被烫到般的炙热。 无趣,也不是葵不好,只是他的反应总脱离不了预期。放慢了操穴的速度,将人从地上抱起。让葵转个身,放在桌上以仰躺的姿势继续。 缓慢温柔的抽插下,葵颓软的性器逐渐的恢复了生气,开始慢慢的昂然而立。顶端不停的分泌出许多的兴奋液体,声音也从难受的哭喊,逐渐变成舒服的呻吟。 凝视着葵颤抖不已的可怜模样,霜月加快了速度,并不停的以性器摩擦葵体内的敏感腺体。感受到挨操的人体内开始收缩,性器不停的颤抖,知道这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反应。 「才刚射过而已,这麽快又要射了?葵很喜欢处罚?一直想获得更多的处罚?」霜月嘲讽般的提醒葵忍耐慾望,否则等待他的是更多的折磨。 「对不起…呜…对不起…」葵不停的哭泣道歉,「求主人…求您帮帮我,我忍耐不住…我没…呜…」哀求到一半已经泣不成声。 霜月举起修长优美的手指,在葵也不停兴奋哭泣的性器上,凭空画下符号。闪烁的光芒立即出现,稚嫩可爱的性器上,泛着一层冰霜。 「啊啊——冷…好冰…主人…」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霜月看。 「你要我帮忙,就别挑三拣四。」霜月冷冷的回应葵的求饶眼神。 不再理会葵的反应,继续猛烈的进攻。霜月一手探到葵可爱的短尾巴上,不停的在尾巴根部爱抚、轻揉。快感驱散了许多的不适感,葵感激的看着他的主人。他明白他的主人只是看起来严厉、冰冷。像这种很难受时,主人虽然不会立即撤除责罚,但总是会额外给许多温柔的爱抚。 敏感的尾巴随着抚摸刺激的动作,舒服的体内跟着不停的收缩,霜月知道这小家伙也舒服了起来。无意再继续折磨他,更加以葵喜欢的方式爱抚。 敏感带的不停刺激,加上霜月一直顶上体内的腺体,越来越高的慾望,葵只能渴求着主人快点尽兴,让自己释放。霜月将速度及力道控制的很好,只要他不愿意,葵连乾性高潮都无法达到。一次次的深插,一次次的顶上敏感点,随着霜月粗重的喘息,最後射出的同时,才让葵一起达到前列腺的高潮。 全部释放在紧窄的涌道後,霜月缓缓退出。让葵维持不变的姿势,在葵高潮也褪去,身体较冷静後才撤去性器上的薄冰。 「体内的东西自己夹紧了,溢出来下次就不给你了。槿、角,葵吸收掉我的精气後你们让他释放一次。今天晚上由你们陪他休息。」槿替霜月披上衣服後,霜月又吩咐道,「我会在冷泉,你们结束後,替我温壶酒过来。」 在见到槿谨慎的回应要求後,霜月立即离开露台。 家里附近的冷泉中,霜月一人浸泡其中,闭眼享受着冻人的温度。槿上前送上物品,「主人,这是您要的酒。葵现在由角陪着,已经休息了。」依然恭敬的语气,槿非常的稳重优雅,如果是葵大概又毛毛躁躁的了。 「放着帮我温好,你也可以休息了。」霜月闭着眼睛打坐,正在吸收寒气及冷泉的雪山纯净气息。虽然止不了饿,但能多少补充一些能量。霜月仍然不明白,不就是正常的食物链,为什麽山神如此禁止捕食人类。 「我可以留下服侍主人吗?」槿边将手上的物品摆好,燃起一盏狐火,细致的温着酒。 霜月睁开双眼看了会槿,「你知道我不让你们服侍冷泉沐浴的原因,你仍想挑战尝试?」这里,对这些小动物们来说过於寒冷。别的式神也许不知道,但槿不应该还明知故问,槿是在他身边服侍最久的孩子。霜月的声音冷到让人恐惧。 「抱歉,我只是不明白。您其实很温柔体贴,为什麽都要装得很残酷?」槿疑惑的询问。 「你越矩了,等你活的跟我一样久,很多事就会明白。现在回去,让角进行处罚。10鞭後跪在庭院露出挨打部位反省,我没回去不准起身。」冷冷的下了命令。以槿的执拗,不用处罚支开,很难让他死心。 「是,请问部位呢?」槿平静的接受处罚的决定,主人依然不打算说,那就这样吧。 「让角决定。」霜月再次闭起双眼,槿完成摆放物品後,才行礼起身离去。 这一夜,霜月在冷泉没待太久。抬头看见槿备下的物品,是那麽的贴心、齐全。连没吩咐,但霜月会需要的也一起备齐了。以往会在泉中待至破晓,但今天还是不忍的,刚过午夜便离开泉水。至庭院检视槿的伤势,让槿起身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