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假阳具肏得高潮连连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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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温隋换回称呼,像是又回到大师兄还只是大师兄的时候。 “师尊怕你辛苦,特意和你分房睡,你倒好,半夜偷偷去夜袭师尊?” “师尊去哪你都跟着,一有机会就缠着师尊恩爱。正殿、经楼、花园……我可都看见了,师兄啊。” 顾清仪无法控制自己,跪在蒲团上,下体都快被不停抽动的假阳肏化了。 假阳既粗且长,受法术操控,九浅一深飞快进出。 脂红小穴不住哆嗦,被肏干得汁水四溅。左右花唇颤抖得可怜,滑得捏都捏不住,仿佛融化的红艳脂膏正在流淌。 顾清仪身后,雪白饱满的臀尖已经粉得艳丽,腻着一层水光。 明知道不是师尊,顾清仪却没办法克制自己的兴奋。 墨玉冰凉坚硬,进入体内,根本不是人体部位会有的触感。 顾清仪本能地惊慌,偏偏身体立刻认出了物体熟悉的形状。 小穴被最喜爱的形状撑满,整个下体瞬间被情欲淹没。甬道内部炙热滚烫,愈发显得墨玉冰冷。敏感红肉刚触碰到假阳,立刻被冻得一缩,愈发红艳湿润,瑟瑟发抖地蠕动。 冰冷之中,肉道颤颤瑟缩,内壁软肉彼此取暖一般,彼此抵力纠缠,绞紧到极限。 冻伤般的痛苦和近乎尖锐的快感,如同霜冻凝结一般覆盖神经流遍全身。 坚硬光滑的异物完全占据了顾清仪的下体,深深埋在他体内。 假阳顶端撞进甬道尽头,硕大沉重的玉石龟头宛如一根石杵捣入骚心,准确无误地命中顾清仪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龟头突出的顶端对准这一团要命的软烂抵死钻弄旋磨。 墨玉渐渐染上人体的温度,仿佛连玉质都有所软化,顾清仪恍惚间产生真的在被师尊那根疯狂肏弄敏感点送上云端的错觉。 骚心化成了水,敏感点被一刻不停地肏干,墨玉假阳顶端不断碾揉顾清仪的要害,整根深埋在花径里震动一般高速浅浅抽插,七八次后猛地整根抽离出来。 假阳湿湿漉漉,宛如刚从蜜缸里捞出来,露水滴滴答答流淌。 几乎是刚从穴口离开,红肿抽搐的淫荡小眼尚来不及闭合,假阳立刻插入回去,如同粗重短箭,瞄准红心一发贯穿。 换一个人这样弄,顾清仪也受不了,何况这根和师尊的一模一样。 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顾清仪立刻就到了,前端后端同时喷发。 墨玉温度不断攀升,假阳不停震动旋转,抽出顶入。 “啊、哈啊……那里、不行……好深、太用力了……师尊啊啊……” 顾清仪彻底软在蒲团上,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接连潮吹了四五次。 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完全压在蒲团上,两瓣臀肉滑腻湿漉,透着绮艳粉红,压在黄色绸缎上濒死般有气无力地抽搐。 软绵绵的臀肉下,蒲团完全被打湿。红嫩穴口摩擦这蒲团,蕊心透出一截假阳漆黑的底端。 墨玉抽动,穴口不断蠕动开合,水光晶莹喷溅。 淫水混合汗水,渗透积聚在臀瓣大腿间的缝隙里,粼粼闪着光。蒲团前端和香案下的地砖上,也早已是一片白浊狼藉。顾清仪腹下一团滑腻,耻毛沾着精液,一缕缕弯曲纠缠。红嫩茎芽垂在两腿之间,乖巧温顺,张开的马眼还在微微蠕动着,红肿湿润,还挂着几缕黏稠的精絮。 温隋的双手从后方钳住顾清仪的腰。 竹枝般清俊的青年还在情欲里苦苦挣扎,不知疲倦的下流器具没有让他休息的意思,插在刚高潮过酸胀痉挛的甬道里,一遍又一遍摩擦酸麻蠕动的软肉。 “啊啊……不……不要再……那里……啊、啊……又、又要……” 甬道被坚硬的淫器填满,内壁每一寸红嫩软肉都被撑开抚平,与雕琢精细的光滑玉器纠缠厮磨,所有脆弱的敏感地带都宛如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快感如同拍打礁石的汹涌浪潮,顾清仪像是身不由己的小鱼又像是海面上的浮沫,沉沉浮浮被拍碎又聚合,始终被挑在高潮浪头忽上忽下。 稍微抬高顾清仪的腰,抱住蜜汁流淌的臀,温隋笑着问:“大师兄,‘小师尊’肏你肏得爽吗,和师尊比如何?” 顾清仪说不出话,浑身潮红火烫,仰着头泪眼朦胧,胸前一对胀鼓鼓的软嫩乳房一起一伏压着案台艰难蹭动。 他半张开口,晶莹唾液濡湿嘴角流下,打湿下颌和纤细的咽喉。 雪白齿根一点红嫩的舌尖有气无力地颤动,呼出的热气潮湿凌乱。 身体里墨玉假阳的温度已经和常人无异,愈发以假乱真。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顾清仪又已经被顶弄得神魂颠倒,满口浪叫:“师尊……师尊……好深、啊!好舒服!……太用力了……师尊、啊啊啊……” 温隋半低着头,表情笼罩在阴影中,眼底仿若结冰的湖面。 他静静地注视着顾清仪,忽然,冰面下泛起波澜,浮起一丝无奈的笑。 无声叹了口气,温隋道:“大师兄……” 字音仿佛薄而甜的糖片,含在舌尖细细品尝,翻来覆去搅动,丝丝缕缕的甜意融化。 温和微笑的师弟解开腰带,抱牢师兄扭动发浪的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炙热硬物滑过软嫩股缝,分开两瓣肉唇,抵住辛苦包裹假阳底部,一边蠕动吸吮一边淫水涟涟的红肿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