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误会师尊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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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腿越颤越软,重量完全倚靠在师尊身上,全靠静林真人双手搂着他的腰,顾清仪才勉勉强强继续维持站立的姿势。 明明只剩下喘气的力气,顾清仪还是不肯安分,双手从静林真人肩上滑下,来到下体紧密贴合的位置,指尖颤颤地扶住师尊的性器,把这根硬挺火烫的肉棒送向湿漉漉的小穴。 脂红穴口敞开,淋淋蒙着一层水光,新鲜的热液还没有滴尽。 静林真人十分清楚弟子下面这张小嘴,先只是吞进手指就何等狼狈,现在吞下阴茎,怕是登时就会高潮昏死过去。 他正想要阻止,想了一想,怕是拒绝了顾清仪还要跟他闹,倒不如随他的意,人昏过去正好,沐浴完了送去休息。 脑海中念头转了一转,弟子雪白纤细的手指触着色泽黑沉粗大无比的阴茎,像是惧怕,又似是害羞的不停微微抖颤着,歪歪斜斜地往前送。 站着看不见下面,送得有些不大准,几次三番没能入港,龟头戳弄着穴口四周,经络突起摩挲嫩肉,一阵阵麻痒上窜,火热温度灼烫得穴口不停收缩,嫣红肉壁在里面翻卷搅动,水光滑腻润泽。 做师尊的还是高估了弟子此刻的耐受程度,别说容纳,还没能顺利把性器吞吃进去,就已经又被刺激得快射出来,下体酸胀,疲惫倦意攀升到极点,眼前一阵一阵发眩,快要晕过去了。 不甚清醒的青年,意志也变得十分脆弱,几次容纳不进去,脸枕在师尊肩上急促地喷吐热气,脸颊眼圈皆是洇红湿润,长睫上下一扫,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眼中滚落下来。 肩上一阵湿热,静林真人低下头,看见顾清仪哭了,边替他擦着眼泪边问:“仪儿,究竟怎么了?” 浓长的睫毛低垂,在脸颊上轻轻颤动,像小猫的舌尖舔动擦拭眼泪的指尖。 带着浓重的鼻音,顾清仪嗓音沙哑,慢慢地道:“师尊……师尊不肯进来……师尊不肯要弟子……” 静林真人听见了,讶异又无奈的笑了,问:“怎么,隋儿和琰儿都没能喂饱你?” 顾清仪没有回答,两手扶着他炙热的欲望,继续戳戳顶顶试着往穴口里送。龟头在软肉上一磨,整个下体就是一颤,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快感都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越慌越对不准,越进不去就越慌,脸颊的血色不知不觉都退了几分,顾清仪拼命吸着气,泪珠又忍不住滑过脸颊。 他这样子,真像欲求不满到极点,急得恬不知耻地掉眼泪。 静林真人一直担心他炉鼎体质纵欲太过,往后只知道贪欢,在男人胯下周旋,浪费了大好的资质。看着他的表现生出重重担忧,神色凝重了许多,搂着他坐回浴桶里,而后挡开他的手,把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些。 五分惊慌瞬间满到十分,浴桶里的热水温度也渐渐流失,只觉得寒意无穷无尽地漫上来,顾清仪睁大双眼望着静林真人,小心翼翼地唤:“师尊?” 静林真人正要开口,房门突然被敲响。 门外的气息不属于任何一个弟子,静林真人知道是谁,怕他有什么急事,只得道:“沈颂,什么事?” 顾清仪望向门口,沈颂的名字他知道是师尊的好友,人却未曾见过。 脚步声从外间来到里间,陌生的修士走进来,看清屋里的状况脚步一顿,有些意外,旋即恢复如常,只当看见的不是师徒两人共浴,而是很平常的坐在那里。 对上顾清仪的视线,沈颂礼貌地笑了笑,转脸看向静林真人,他的神情顿时放松了许多,笑道:“你家老三我们有些话要问他,还需要他和天淮门的人当面对质,先让他在万仙盟待几天,问完了再给你送回来。” 静林真人点点头,对这件事没有异议,只提醒沈颂燕枭擅长逃跑,路上记得把人看牢些。 沈颂又看了看顾清仪,向静林真人道:“这就是你的那位大弟子?难怪我先前帮你留意了那么些个好苗子,除了桐舟,别的你一个没看上。我先前只觉得你挑剔,现在这么一比,桐舟我先前还觉得十分不错呢,眼下看看,也就将将六分吧。” “言重了,”静林真人道,“舟儿只是未曾修行,过上几年,不会比仪儿差很多。” 沈颂笑道:“横竖都是你徒弟,你满意就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隔着氤氲水雾,都没有注意到顾清仪慢慢低了头,嘴角抿得死紧,在水中用力抱紧自己,眼神中的凄凉惶惑凝成一滴又一滴清透的泪珠,滴在水面上,晃起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做梦不应该梦见沈颂,不相干的人忽然闯入进来,顾清仪惊愕过后渐渐回神,明白了自己此刻并非身在梦境,而是处在现实中。 糟糕透了! 梦见被师尊拒绝已经是最糟糕的噩梦,更别说这竟然是现实! 没有办法面对,不愿意去相信,可头脑里已经混乱到找不到借口来说服安慰自己。 害怕自己失控哭出声,担心眼泪滴落在水面的声响会被师尊察觉,顾清仪背靠着板壁,屏住呼吸,脱力似的下滑,缓缓下沉,让水没过颈项,没过下颌,漫过脸颊湿透眉眼,直到整个人没入水中。 目送走沈颂,静林真人回过头,就见顾清仪滑到水里去了。 急忙把人捞上来,青年满脸水痕紧闭双眼,修行之人这么一会儿不至于呛水出事,只当他是睡着了,静林真人摇头笑笑,把人抱起拿过一旁的大块布巾裹住,擦拭着脸上发上凌乱的水珠,笑叹道:“还说不累,就知道逞强。” 看一眼自己胯下,蹭出的火暂时没有功夫搭理,不理它一会儿也就自己散了。 跨出浴桶把人放在床上,换过一遍干净的水两人再洗过一次,静林真人这才细细地替大弟子把一身水渍擦干,换上洁净的里衣搬到床上睡好。 另拿了一块布巾,静林真人在床沿坐下,仔细为弟子擦干湿透的长发。 正在擦着,门又被敲响了,桐舟从外面进来,静林真人看见他,恍然记起到了授课的时间,笑道:“都这个时辰了?这几天各处忙乱,倒是疏忽你了第一次过后总会辛苦些,你大师兄那个时候有修为傍身,之后也一连几日不大提得起精神,你今天觉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