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桐舟:密林植物触手3 标题真的好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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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的藤蔓缠绕着结实的大腿蠕动,遭到压迫的肌肤柔软地稍稍往下陷入,绿藤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擦过,雪白的肤色表面如用胭脂随意抹了几道,显出一条条淡红的痕迹。 玉茎射过一次之后,瘫软下来伏在软密的毛丛里,嫩哒哒湿漉漉。 桐舟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双腿弯曲着膝盖,绿藤分别从双腿膝窝缠绕至腿根,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细细绒毛,摩挲得大腿软嫩的内侧麻痒交加。 小动物似的低声呜呜着,桐舟无力的大腿被绿藤绕紧,尽力往两边拉开抬高,膝湾被抬高到快要与肩平齐,仿佛悬空蹲在那里似的,整个颤动的臀部淫荡地展示出来,正对着少年眼前,如同一朵强行被掰开的莲苞似的,露出里面青涩甜蜜的蕊。 股缝一线软滑娇嫩,两瓣臀肉如同被从中破开的桃肉似的,被迫左右分开,拼命收缩想要闭紧,徒劳地敞着一点未开的粉嫩菊苞。 菊口往上玉茎往下,倒让少年看见了未曾预想到的绝妙风情。 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小手掌似的相对合拢,粉粉嫩嫩鼓鼓嘟着,中间窄窄一道细缝,隐隐渗透出些许晶莹的润泽,仿佛顺着这里打开,就立刻会淌出难以想象的甜香蜜汁,尝到这世间最嫩滑的美味。 少年捏着合欢花,粉白的花瓣对准花唇中央,沿着窄缝上下轻飘飘地来回拂动。 桐舟触痒,整个人一缩。来回搔刮十几下,合欢花小刷子似的花瓣表面黏连上一层水液,透明黏腻,花瓣离开窄缝,牵连出细长的银丝,拉扯得长了,从中间断裂弹向两端。 女花散发着热气,在山林间吹拂的凉风中微微收颤。 桐舟涨红着脸,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颤着嗓子央求道:“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唔……” 恳求到一半,哀若可怜的声音消失在唇舌交缠的水声中。 少年抬起头,不容分说地吻上桐舟,缠绕住对方周身的藤蔓与他感官相通,而如此直接亲密地吻上去之后,更叫他诧异对方的香甜和温软,比指尖捏着的花朵更加惹人怜爱。 褐色的藤蔓迫不及待,从青年脸旁移动到他的胯下,对娇嫩的女花虎视眈眈。 腿根处缠绕的绿藤,顶端分出几根柔软的嫩条,新嫩的翠色通透,好似半透明的玉,表面一层银毫似的绒毛,顺着腿根向女花攀爬过来。 左右各伸出两端细嫩的新藤,如同人的手指,按住女花肉唇画着圈轻轻抚揉,往两侧没怎么用力,就把软嫩的花唇剥开了。 里面果然已经湿透,花唇一分开,蜜流就黏黏腻腻滴淌下来。 “不、嗯……” 细藤往那软嫩花心一阵揉动,绒毛都被打湿,翠绿藤身上一层水色。桐舟口中才溢出惊叫,就被少年骤然加深的亲吻悉数吞咽下去。 桐舟小腹下,瘫软下来的茎芽逐渐复苏,被新鲜的快感催促着,重新硬胀挺立起来。 少年细长的手指触碰着这根粉嫩的茎芽,三指包裹住玉茎,指尖轻轻触着根部,往顶端按摩捏揉。 桐舟的呼吸陡然加重,口唇被少年强硬地封堵,只能用鼻端呼吸,辛苦地不住蹙眉,唔唔低吟着口腔无意识地收缩,舌挣扎似的胡乱舞动,少年眼底浮现出笑意,把舌也伸过来,安抚受惊的猫儿似的舌尖抵着他的舌面,灵活地来回勾刮抚弄。 玉茎硬热的顶端抵着掌心,调皮的啄吻似的,顶得掌心一阵阵酥痒。 捏捏尖端,茎芽敏感地一颤,桐舟唇齿间溢出一声含混的抽泣。 嫩藤表面裹满淫液,抚揉过肉嘟嘟的小花唇,绕着闭合的穴口画圈,圆润的藤身抵住窄缝,一上一下挺动摩擦。 藤身一点一点嵌入肉红中,紧闭的窄缝被摩挲开来,打开半指粗细的一线小口,露出里面更加温热红润的颜色。 少年的手握握茎芽,旋即往下来到入口处,指尖寻摸到打开的缝隙,往里稍稍探入一点,立刻感受到其中的紧致温暖,不禁按紧附近的红肉,爱怜地使力揉了揉。 桐舟瞬间睁大双眼,纤细的喉咙上,喉结剧烈地上下滑动,然而唇齿完全由少年支配着,他连一丝悲鸣都发不出声。 只有一个关节没入小穴,抚揉着穴口的指尖旋转着,一边转动一边微微屈伸,柔软的指腹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按压着更为柔嫩的穴周肉道,因为陌生的侵犯而紧绷的嫩肉,被一点一点抚揉松软的同时,无边无际的快乐从这一点漫延开来,如同温热舒适的水流漫过肌肤,叫人四肢酥软,忍不住要惬意地叹息出声。 少年忠实地履行承诺,耐心地给予落入掌控的可怜青年应得的快乐。 靠近穴口,浅处一圈嫩肉被指尖揉弄得水一样,又烫又软如同搅动脂膏,阵阵酥麻钻心,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刺激得腿根直抖,沿着尾椎麻痹脊背。 桐舟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哀哀呜咽,被少年强硬地吻到受不了了似的,拼命向后仰头摇晃脑袋。 鬓发凌乱地贴在颊上,桐舟肩后脊背肌肉阵阵绷紧,顺着有些单薄的白腻线条,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滴在翠绿的藤蔓上,如同露珠清新地闪耀。 只有浅口的肉壁受到安抚,酥麻窜入深处,在微微抽搐的肉道里如细流汇聚,越积越深。 仿佛无数虫蚁往穴口里搔爬,钻入到深处聚集成一团,在软嫩的骚心里不停作怪。 痒意钻心,桐舟低沉含混的呜咽里,凄楚的调子转了一转,定在妩媚的淫调上。 少年盛着阳光的眸色闪了闪,终于舍得放开桐舟的唇。 那双唇早已在反反复复的缠绵中被吸吮得红肿不堪,一层莹润的水光如同樱桃薄而绮艳的表皮,轻咬一口就能触破,流出甘甜的汁液。 少年啧了啧唇,又俯身过去微吐舌尖,自下而上,在桐舟红润的唇上绵绵舔过。 眼圈通红,眼下汪着胭脂似的红潮,桐舟早就忘记了慌张哭泣,然而双眸依旧泪雾蒙蒙,泫然欲泣似的望向少年。 他抿紧了红唇,脸上露出感到难堪的神色,拼命往肺里吸进山林清凉的空气,可呼出的依然是火烤过一般滚烫的温度。 青年细窄的腰身在绿藤缠绕下左右摇晃,袒露性器的臀部不知廉耻似的扭动,湿润的水光顺着阴户往下流淌,滑过柔嫩的腿间,早把股沟染得淋漓湿透,菊口一层晶亮。 玉茎硬挺着高高耸立,嫩红的肉芽鼓胀成靡熟的艳色,早已兴奋得连微风的轻拂都受不住,一阵风来,就抖抖弹动几乎要射出来。 少年右手的食指还在穴口浅浅地开拓,瘙痒入骨化作空虚,深处肉道抽动着互相绞紧,分泌出淫液互相抚慰,寂寞得快要发疯。 燥热的温度快要融化骨髓,把脑髓一并点燃,桐舟不愿意在这么不堪的境遇下献身给不知来历的精怪,可眼下也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 “痒……”声息细若蚊吟,小声啜泣一般,桐舟忍住羞耻,断断续续地开口,“里面……好痒……你……你弄深一点……” 四根细嫩的绿藤迅速蜿蜒过来,白绒软软刮过穴口四周,搔得小唇一阵乱抖。 少年抽离指尖,穴口“啵”地吐出一口温热淫液,四根绿藤如四根手指,卡住穴口分别往四个方向使力,把小小的穴眼拉扯开来,显出一个湿漉漉的脂红圆洞。 蜜液在细绒上沾出一粒粒形似露珠的晶莹,穴口又麻又痒,拼命收缩想要闭合。 红肉热烫,凉丝丝的山风灌入,肉道顿时酸胀难忍。 在藤蔓牵制下,桐舟徒劳地踢蹬双腿挣扎,积蓄了许久的泪水又溢出眼眶,新鲜的水液淌过甬道,又从穴口黏糊糊地漏出一汪。 “别急,不要乱动。” 抬手抚摸着桐舟大腿柔嫩的内侧,少年低下头,对准被撑开的小穴,滚热湿润的舌尖端灵巧的顺着穴口刮过一圈,往里钻入舔弄进去。 热舌灵活如蛇,舔舐过肉壁软滑的表面,顺着紧热的甬道往里钻动。 桐舟软了腰,大腿根部肌肉抵死抽搐,徒劳地想要夹紧腿根。初次承受摩擦的媚肉受不了舌尖花样百出的刺激,舌尖一点就瑟瑟发抖,剧烈收缩到小腹都在上下明显地起伏。 舌尖用力推挤开缠绞的媚肉,伸缩舔舐着肉壁,勾到深处的痒处。 “啊——!” 桐舟蓦地张开红唇,红润的舌尖在口中软软颤动,发出不成调的泣音尖叫,不由自主绷紧了脚背,脚趾用力蜷紧,汗珠顺着额角背后接连淌落,滴在下方的草地上。 舌在甬道里有力地屈伸,迅速绵密地不断搔刮肉壁,一次又一次搔开痒处。 少年的口唇无比热烫,温柔地包裹住女花,把穴口和小唇一起纳入,齿尖轻轻触碰着肉嘟嘟的敏感。 舌动得飞快,舔吮得肉壁湿热绵滑,在里面毫无阻滞地自如进出。 一根细长的绿藤悄悄从旁边伸来,桐舟毫无防备,就突然被细藤卷住蒂果,细密的绒毛纷纷刮过红嫩的软肉,圈住这团脂红的根部猛然收紧。 媚肉重重裹夹住舌,共舞一般收紧蠕动,少年不顾甬道充满诱惑的挽留,舌飞快退出穴口,收缩口腔,向外用力一吸。 不成调的尖叫,尾音软化成丝弦般乱颤的气音。 叫都叫不出来,桐舟虚虚张着嘴,双眸迷蒙,要哭哭不出来,一副快要晕过去的神情,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奶猫似的呜出几声。 敞开的腿间,女花红润得像被狠狠拍打过,四根细长绿藤压住大小花唇,表层细绒毛毛地刺激着敏感红肉,向外拼命拉开穴口,甚至浅浅探入穴中,把颤动的肉道一起用力抻开。 热流倾泻而出,冲过全无阻碍的甬道,透明的水柱箭一般射出,一大片晶莹浇在少年下半身的树干上,瞬间又黏又滑地湿了一大块。 同一时刻,艳红的玉茎颤了颤,马眼吐出浊精。 浓白黏稠的液体泉水似的一股一股向上冒,回落下来,全浇在桐舟自己的小腹上,黏连住耻毛白乎乎的一团。 桐舟垂着头,仿佛已经昏死过去,双眼迷蒙地半开半阖,高潮激烈快感的余韵如一团团云朵将他包围,又似最软滑的绸缎包裹住全身,上下来回柔柔地摩擦。 四肢百骸都被摩挲得酥麻绵软,桐舟自己也分不清此刻是痛苦多些还是快乐多些,惊慌和羞耻都已经彻底被抛在脑后,少年的手掌轻轻托住他的脸颊,桐舟茫然地偏着头,蹭蹭对方的掌心,仿佛是在亲昵地撒娇。 少年眼底浮动着暖光,微微地笑了,忽然又皱了皱眉,瞳中又泛起血红的颜色,露出暴躁的神色。 敛眸勉强压住情绪,看了看桐舟,少年仰起头,含住对方虚虚张着的唇温存地吻住。一丛绿藤之中,显眼的褐色藤蔓格外兴奋地冲向女花,对准被吮开的红嫩穴口,迫不及待地往里钻进去。 “啊、啊不……出去、出去!……不要,不要碰那里……嗯……求、求你……不啊、不可以这么深——!!!” 甬道紧窄,虽然被细嫩绿藤和少年的舌拓张过,想要立刻承受不比成年男子小臂细多少的粗藤,无疑是看得人心惊胆战。 然而竟然容纳了,过程虽然不算顺利,深褐色的粗藤撑开小穴,左右微微旋转,蠕动着一寸一寸往里,肉道实在夹得太紧进不去,就稍稍往外退出一些,捣弄回去浅浅抽动一阵,磨得肉壁软化再继续往里推进。 藤蔓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肉壁,媚肉每一条褶皱都被抚平,所有角落一寸不落地被完全摩擦到。 除了尖叫和呻吟,桐舟再发不出其它任何声音,一边落泪一边慌乱地扭动腰身,像一条从尾部被串起的鱼,走投无路地垂死挣扎。 “出去、啊——太深了,好胀……出去、求、求你——!” 哑着嗓子,桐舟胡乱摇着头,泪水湿透通红的脸颊,嘶声哭叫央求。 少年眼角也泛起一抹红潮,双手捧住桐舟的脸,凑过去再度亲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偏头换个角度再印下去,反反复复亲昵地啄吻着。 桐舟迷蒙的泪眼几乎映不出少年的面庞,少年叶尖似的柔软的睫毛刷过他的脸颊,从他脸上也染上泪水的湿痕。 忽然,桐舟仰起头,扭动腰身摆动雪臀一阵抖颤,藤蔓彻底抵到深处,粗糙的尖端钻弄到敏感的骚心,抵住那一团软嫩飞快又强硬地疯狂戳刺。 娇嫩的红肉软颤,在藤尖鞭打一般的捣杵下眨眼软烂如泥,淫水咕啾咕啾分泌流淌,藤蔓表面变得又湿又滑,趁着骚心软热泥泞得不像话,猛然往里一钻,狠狠摩擦过着最敏感的软嫩部位,一气直抵到宫口,几乎没把那个紧闭小眼贯穿。 藤蔓顶端重重撞上宫口,震得一圈软肉酸麻。 桐舟拼命挣扎哭叫,前端射过两次,软趴下去休息的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昂然挺立起来,随着宫口又酸又麻地吐出一口淫液,马眼也同时射精,喷吐着惹人怜爱的精絮,新鲜的白液淌下,腹上半干的精斑上又溅上一层。 “饶了我、啊……放、放过我吧……” 高潮收缩的肉道里,藤蔓不知怜惜地继续抽动,把酸软的肉壁摩擦得又热又麻,藤蔓茎身实在粗大,往外一抽,仿佛要把娇嫩的甬道整个倒拖出来,翻一个个儿。 小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整个下体都像是被一齐塞满了,藤蔓褐色的表面一层水色莹亮,原本的深褐色颜色更深了几分,显得愈发狰狞,无论是进是出,稍稍一动就肏弄得桐舟死去活来。 藤蔓茎干往里,一路碾平媚肉重重研磨过去,顶端微微蜷曲,像一个支架把深处的肉腔撑开。 茎身啪地抽在深处,同时打过骚心和宫口,趁着两处一起抖颤,稍细的尖端猛地往里,钻开宫口左右摇动,拍打着柔嫩的宫颈,震得整个子宫又酸又麻,抖得快化了似的,热痒钻心。 细窄的腰身疯了似的扭动,腿根抽搐不已,桐舟又哭又叫,无论少年怎么安抚都不可能平静下来。 藤身往外抽离,从宫颈拖曳到穴口,肉壁几乎要倒翻出来,红肉齐齐绽开,脱出一小段红艳湿热的软肉,与藤蔓分离时发出清晰的啵一声响。 藤蔓再回来时,顶端先啪一下抽在软肉上,把这一段开花般的嫩肉打回甬道,再钻动进来肏入。 这般凶狠的肏干,青涩的桐舟根本吃不住几下,才刚高潮过,子宫就又被生生钻磨得春潮泉涌。 沉甸甸的失禁感往下坠着小腹,肉腔整个像被捣碎,始终又湿又热一片黏稠,桐舟自己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又潮吹了,黏黏答答的蜜流顺着交合的部位不断滴淌,仿佛花穴不断被捣弄成泥,一滴不剩地榨出花汁。 浑身汗湿淋淋,然而风从肌肤上吹过,丝毫不觉得寒冷,更不减体内惊人的热度。 一缕一缕黑发弯曲黏在背后肩头,桐舟浑身难以自制地痉挛颤抖,没有一寸不快乐到了极致,也痛苦到了极致。 他终于记起了求救:“啊、哈啊,停、停啊……救命——师尊、师兄——谁来、啊,救、救我……” 自以为在狂喊狂叫,然而发出的声音并不比山风吹过树梢,叶片颤动的声音更响。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已然将桐舟没顶,他沉浮在激流漩涡之中,迷迷糊糊地昏沉过去,一阵乱流又生生把他拍醒,无论如何哭求都没有人理会,就连少年也沉浸在了尽情释放欲望的快感中,眼神中虽然露出几分怜惜,延展出的藤蔓却片刻不停,反而一下一下愈发加重力道,更加纵情地深入征伐。 像紧紧拥抱住桐舟,绿藤愈发紧密地卷裹,缠绕住青年的躯干。 女花彻底绽放,肉道软滑如脂,湿漉漉的红肉软媚地驯服了,任凭藤蔓进出揉擦。 宫口一波一波潮吹出蜜流,高潮接二连三,几乎没有片刻停息。桐舟的神智在至乐之中消融,堕入黑暗之中也无法宁静,失神疲倦地昏睡过去,又生生被快感逼醒。 头顶的太阳渐渐向西沉下,西方的天空升起一抹红霞,天知道那根可怕的粗藤究竟把娇嫩的阴户蹂躏了成百上千次,桐舟下体黏黏答答尽是自己的精液淫水,小腹到双腿,大腿内侧直到膝湾都全部湿透,滑腻腻的看不成。 藤蔓又一次钻开宫颈,侵入到子宫温软的内腔中,粗长的硬藤就这么贯穿阴道子宫蛰伏在那里,忽然微微弹动两下,仿佛忽然变成盛水的皮囊,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 忽地,皮囊尖端十字状破开,滚滚热流倾泻而出,浇打在子宫敏感软麻的内壁上,再顺着内腔软壁湿漉漉地流淌下来。 桐舟高仰起头,拼命向上挣动,垂死挣扎似的往上一窜,整个人就软哒哒地挂在绿藤之间不动了。 青年无力地垂下头,眼睑轻轻合上,湿漉漉的睫毛黏在脸颊上。 缠住他的藤蔓潮水般褪去,桐舟软绵绵地往下一倒,被少年及时伸臂接住,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蹭蹭,进而搂到怀里。 …… 日落之前,静林真人和卓彦终于找到被丢在后山的桐舟。 青年赤身裸体地昏睡着,被一个陌生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满身狼藉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才发生过什么。 少年神色警惕,对两人并不十分信任,静林真人努力说明自己和桐舟的关系之后,少年也死活不肯放开桐舟,最后没有办法,静林真人只好把少年也一起带回观里。 回来之后安顿好桐舟,又想起来不见聂琰和温隋。 想着聂琰别是让温隋带坏了,两个人在顾清仪房里折腾人,静林真人过去一看,却发现大弟子房里空空如也,别说另外两个,就是该在床上休息的顾清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