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爱上堕落

    “酒会麻痹你的神经，损害你的健康，对身体毫无益处。”威什轻轻托住亚当的脚踝，看着白皙脚背上酒液留下的痕迹，“它是自卑者的毒药，失意者的避风港，也是软弱者的……借口。”

    他俯身含住亚当的脚尖，双唇顺着酒红液滴的痕迹轻轻滑动着，吸吮着上面的甘甜。

    亚当笑了起来，倾斜酒杯，酒液落在小腿，顺着脚踝往下滴去。威什终于伸出了舌头，贴着亚当的脚踝，贪婪地吸啜着流下的酒液，就像在沙漠中挣扎的旅人终于遇到了滴出甘泉的石罅，每一滴都比黄金还要珍贵，滋润了干枯如火灼的喉咙。

    看着威什微蹙着眉尖，用那条只会吐出刻薄言辞的“毒舌”舔舐着他过去绝不会触碰的美酒，亚当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抬手收住最后一点余沥，看着威什狼狈地擦拭着沾湿了酒液的下巴，将酒杯举到唇边，一口饮尽。

    杯子被他随手扔到了一边，他陷进沙发里，微张嘴唇，舌尖轻佻地沿着唇线滑动，丝丝缕缕的酒液在他的嘴里积蓄。

    威什擦拭下巴的动作呆住了，他盯着亚当，只犹豫了一秒，就起身扑倒沙发上，抓着亚当的肩膀，吻住了亚当的嘴唇。

    这一次，他终于学会了伸出舌头。

    哪怕只有不足一口的酒液，却也插足不了疯狂交缠的唇舌的紧密，从他们的唇角流溢出来。

    亚当始终带着笑意，任由威什那冷漠外壳下面的热情如火山般喷发着，这一番热吻好像就已经耗尽了威什的力气，他贴着亚当的脸颊，喘息落在亚当的肩膀，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感觉怎么样？”亚当温柔地搂着他的脸，手指穿过威什淡金色的头发，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

    “太糟糕了……”威什看着他，他咽了咽口水，茶褐色的双眸像久未遇到春天的树叶，泛着蠢蠢欲动的幽绿，“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这样的炽热，我不喜欢这样的亲密，我不喜欢这样……让我觉得灵魂都在堕落的感觉……”威什的眼神竟有些迷茫，明明说着不喜欢，可那副表情却让亚当觉得有些心动。

    深陷痛苦的男人有种别样的魅力，亚当从前并不这么觉得，但他在威什身上，却感受到了这种魅力。

    因为他知道威什此刻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为了这真实的快乐，放弃了什么。威什的迷茫让他觉得一丝丝的心疼，但这一丝心疼远不如另一种冲动更强烈。

    想要让他更加堕落的冲动。

    “如果仅仅这样你就不喜欢，那你不喜欢的东西会变得太多太多了。”亚当抬起手，摸着威什脖子上的扣子。

    威什抓着他的手，紧绷着脸，阻止了他的动作。看着过度紧张的威什，亚当耸耸肩，离开了威什的领口，双手垂落，却迅速从威什敞开的下摆伸进去，搂住了威什的腰，双手娴熟地捏住了威什的屁股。

    “哈，严肃认真的威什博士，就连化装舞会都要严格遵守着装标准，对吗？”亚当为自己准确猜中感到得意。

    威什身上穿的是银蚁王朝时代的教士炮，别看上半身穿的一丝不苟，下面其实只有一条亚麻长裤，里面……是真空上阵。不仅如此，这种亚麻裤还前中后各有纽扣，整个裆部都可以完全打开。

    在化装舞会上严谨按照时代特点进行着装，这样的认真不知该说是蠢萌还是可爱。

    “听说这种裤子的设计，是为了方便随时都能解开裤子来上一炮，威什，你一定是故意这么穿的吧？”亚当调戏着威什。

    威什的脸习惯性地紧绷着，只是白皙的脸颊已经泛起两团红晕：“不，那完全是无稽之谈！这种裤子的设计，是因为银蚁王朝的时候开始流行使用便桶，这是为了上厕所方便设计的……”

    “总之是为了方便脱掉，不是吗？”亚当揉捏着他的屁股，威什的双臀夹得紧紧的，他实在太用力了，屁股硬邦邦的，根本捏也捏不动，亚当怀疑现在就算给他打针，针头都会被捅歪。

    亚当引以为豪的手法对这两瓣严防死守的屁股一点用也没有，这让他有些气馁，不过随即又意外地扬起了眉毛：“唔，看来教士先生扬起了他的教鞭。”

    威什疑惑地低头：“什么……不，哦不……”他狼狈地捂住了胯下，又拉扯着自己的黑色教士袍，试图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

    亚麻布料没有多少弹性，只能看到坚硬的龟头挤在布料表面，撑起淫荡的弧度。

    “别那么紧张，这只是睡懒觉的它终于醒过来而已。”亚当看着威什狼狈的样子，“放轻松，别让它们这么紧张，感受我的温柔。”

    亚当的双手试图让威什的屁股放松一些，威什像是要坐下那样往后撅着屁股，欲坐不坐的晃悠了两下，却还是那么紧张。

    “不如，试试由你来主动？”亚当见威什如此放不开，干脆松开了手，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大喇喇地将自己的虫屌露了出来。

    威什看到亚当的动作，直接扭开了头，紧咬着牙，腮帮都鼓了起来，脸上更加涨红。他看着别处，却又忍不住瞄了亚当两眼，眉头都皱了起来。

    “来啊，你确定不试试吗？”亚当握着性器根部，摆动了两下。

    威什又瞄了两眼，视线再度挪开，瞪着墙壁，但是他的手却慢慢向着亚当的性器握去。他的手细瘦，而且冰凉，握在亚当的虫屌上，带来丝丝凉意。亚当感觉到他的掌心汗津津的，知道威什非常紧张，不禁有些无奈，他不再调戏威什，温柔地问：“威什，你确定要和我做吗？”

    “不是你说试试的吗？”威什紧绷着脸，终于回过头面对亚当了，他看了亚当几秒，才局促地垂下眼，“这东西，总是这么烫吗？”

    “烫吗？”亚当微微挺了挺，“不仅烫，还很硬，还很长，你很快就会喜欢上它的。”

    威什看着手里的硬物，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他面对着亚当两腿直接坚硬的虫屌，那表情不像是要口交，倒像是在研究什么危险的生物。

    “你确定？要是你不会的话，其实我还带着避孕喷雾的。”亚当都有点替威什感到为难了，这事儿对于威什来说一定太难了吧？

    威什又皱起了眉头，严肃地反驳道：“我是研究虫族生育的，你觉得我不懂？”

    他伸手握着亚当的虫屌，在手里撸动着，他握着性器的中段，亚当的包皮因为他上下的撸动而滑动，时而裹住龟头，时而完全伸展。

    出乎亚当意料的是，威什并没有像大部分雌虫那样，将包皮撸下去，含住龟头，反倒用包皮裹住了龟头，从包皮合拢的小口里，只能露出亚当的马眼。

    亚当不禁想，难道威什觉得自己的龟头太丑了？不乐意看到？

    威什似乎看出了亚当的疑惑，紧绷的嘴角终于憋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却又迅速藏了起来。但亚当知道自己肯定没有看错，威什刚刚肯定笑了。

    “我还是喜欢比较传统的方式。”威什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有张开嘴唇包裹住亚当的性器，反倒伸出了舌尖。

    这个总是毒舌的家伙，果然有一条格外细长灵活的舌头。粉嫩的舌尖轻轻抵在了亚当的马眼，在上面拨弄着。

    “嘶……”亚当不禁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威什的手掌包裹着亚当的性器，依然不让包皮滑落，舌尖却顺着包皮的缝隙挤到了里面，在包皮下面舔着亚当的龟头。

    亚当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口交的，那灵活的舌头就像一条小蛇，挤入包皮之下，此时他的龟头竟然更加敏感，舌尖在里面来回挑拨的每一点细微动作竟然都能清楚感受到。

    威什的舌尖在里面转了一圈，用嘴唇轻轻抿住亚当的包皮拉扯了一下，才慢慢放松了手，用舌尖将亚当的包皮剥了开来。

    “这是什么招数？”亚当再也不会把威什当成不解风情的老处男理工宅了，这分明是个深藏不露的老司机啊。

    “吹号角。”威什的声音低微，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个名字，“看来你对银蚁王朝了解得也没那么多。”

    亚当对虫族的历史当然不太清楚，他只知道银蚁王朝很像是中世纪的欧洲，衣着华丽，贵族横行，作风开放。他最多只知道那时候流行的开裆裤很适合随时来一炮，哪知道银蚁王朝的虫族们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还有什么新鲜花样？”亚当兴奋地问道。

    威什看了看手里握着的性器，窘迫地回答：“我就学会了这一个。”

    好吧，真是不禁夸，亚当好笑地看着威什，这招看起来新鲜，其实很简单，威什实在是露馅儿的有点太快了。

    “你能忘记什么招数、规矩或者什么奇怪的古代玩法之类的，简简单单的和我做一次爱吗？”亚当托起威什的下巴，看着威什的眼睛，“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并不想要那样空洞无趣的漫长生命，才会那么大胆地去勾引你。”

    “让我们抛开那些束缚了你太久的东西，来试试我喜欢的东西吧？好吗？”亚当的手指轻轻捏开威什的嘴唇，“大胆一点，甚至可以放荡一点。”

    威什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手松开了亚当的虫屌，看着完全挺立在面前的性器，犹豫了几秒，终于张嘴轻轻含住了亚当的龟头。

    起先他还有些迟疑地不敢挪动，干燥的嘴唇胆怯地贴着龟头轻轻移动着，可很快，威什终于不再那么紧张，滋生的口水润湿了他的嘴唇，他单薄的双唇包裹着亚当的龟头，吞吐得越来越深入。

    瘦削修长的双手也终于贪婪地摸上了亚当的身体，随后就再也无法保持文明，野蛮而粗鲁地紧贴着亚当的身体，顺着亚当的双腿抚摸到亚当的身上，同时双唇还在不断向虫屌的根部进发，试图将亚当的性器完全吞进嘴里。

    他甚至没有初次深喉的不时，好像他的喉咙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被这样暴力地入侵一样，轻易就完全吞没了亚当的性器。

    看着越来越放开的威什，亚当轻喘着微笑起来，他抚摸着威什金色的短发，揪着这个冷漠毒舌的蝉族，感受着那前后动的越发贪婪的律动。威什一边吞吐着亚当的性器，一边伸手粗暴地拉扯开身上的扣子，就像甩掉他从小恪守的规矩一样，将黑色的教袍甩到一边，里面的衣服更是直接扯开，露出了他的臂膀。

    威什比起必须服役的雌虫们显得瘦削很多，他的身体也没有从之前的残酷惩罚里完全恢复，看上去很是苍白。但这一刻，他抛开了最后的挣扎，也抛开了最后的恐惧，终于决定拥抱新的选择。

    他用力将身上的衣服狠狠甩到地上，这一下似乎耗费了他不少力气，让他的动作停顿下来。他张嘴让虫屌从嘴里滑出，看着上面湿漉漉的水痕，伸手轻轻握住，仰头看着亚当，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想要吗？”亚当轻柔地问。

    威什站起身来，身体虽然瘦削，骨架却格外宽大，宽阔的肩膀让他的腰显得更加瘦长，下面的亚麻长裤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他直接拉扯着上面的扣子，扯成两半，任由它们滑落到脚跟。

    “想要，我想要真正地活一次。”威什的眉毛总是微微蹙着，这让他说出的每句话，都仿佛藏着化不开的哀伤。

    他双膝跪在沙发上，跨在亚当的身上，身体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亚当抚摸着他的身体，握住了性器。

    威什却轻轻拨开他的手：“让我来。”他挺起身体，紧张地看着亚当的尾勾抵着他的龟头，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尾勾深入身体的轻微刺痛，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亚当的尾勾很快就触及到了威什的睾丸深处，尝到了里面的雄浆味道。禁欲的蝉族连取浆都是禁止的，可这长久陈酿在威什体内的雄浆却并不浓厚，反倒清冽如水，带着淡淡的柠檬味道，是亚当尝试过的最清淡的雄浆。

    威什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了被自己的唇舌完全湿润，变得越发坚硬紫黑的虫屌，慢慢沉下了身体。

    亚当的龟头抵在威什的穴口，更能清楚感觉到威什浑身的颤抖。在这一刻，威什竟然又一次停住了。

    “害怕吗？”亚当体贴地抚摸着威什的身体，关心地看着他。

    威什摇了摇头，深茶色的双眸似乎很悲伤，却又似乎很欣喜：“我只是想记住这一刻……”

    他慢慢地坐了下去，既不是狂野的一入到底，也不是羞涩的欲拒还迎，那么坚定而缓慢地，将亚当的性器纳入了他的身体。

    和他冰冷的气质，冰凉的掌心截然不同的是，他的肠道却是那么炽热。

    “无论看上去多么冷漠的雌虫，他的肠道总是温暖的。”亚当笑着说出了这句话。威什自然听不懂其中的笑点，却也微微弯了弯嘴角：“里面温暖吗？我以为会是冰凉的……”

    “不仅温暖，甚至可以说炽热。”亚当抚摸着他的腰，“你的内在并不像你的外表那么冰冷。”

    “我觉得你更热，像火一样，在我的身体里，烧灼着我。”威什的眼神渐渐变得柔软，他别扭地动了动，眉毛紧紧绞在了一起，强作镇定地稳住身体，“接下来该做什么？我自己动么？”

    “对，或者我来动也可以。”亚当拍了拍他的屁股。

    威什紧张地按着他的肩膀：“不不不，我来就可以。”接着他又迟疑地问，“有什么……诀窍吗？我该用什么角度，多大的力气？每分钟多少次？”

    “又来了，威什，做爱又不是做实验，你想的太多了，唔，不过，刚开始你可以试试三浅一深。”亚当一看威什的表情就知道威什没有听懂，“就是先比较浅地动几下，再深深地坐进去，全进去。”

    说到浅的时候，他用手指比了个深度，威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其实亚当稍稍有些使坏了，对于第一次做爱的威什来说，先自己掌控节奏，浅浅出入是最好的，三浅一深，就有些激烈了。

    威什眨着眼睛，还是不自觉就摆出了做实验的劲头，他撑着亚当的肩膀，浅浅地动了起来。意料之中地，他真的几乎次次做到了亚当说得浅度，所以第四下也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亚当的身上，让亚当的性器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唔！”威什瞪大了眼睛，紧紧咬着牙，双眼瞪着前面，因为过于专注身体的动作，双眼已经完全失神了。

    亚当本想调笑他一下，威什却已经继续动了起来，而且严格遵守着亚当所说的三浅一深。而且这对他来说好像一点也不难，依然面无表情地瞪着前面，看似瘦削的身体，却格外有力地摆动着腰胯。这让亚当非常吃惊，这一招从来都是他迅速“打垮”雌虫的绝招，没有多少雌虫能够承受住这个频率的抽插，很快就会溃不成军。没想到威什竟然这么能忍，难道蝉族真的意志力格外顽强？

    可渐渐的，亚当就察觉到了，威什其实并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完全靠着意志力强撑。他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屁股紧紧地夹着亚当的虫屌，每一次抽插都变得越来越艰难。更明显的是他的表情，他的嘴角、眼角、脸颊都在微不可查地颤抖着，就快要失去对这张“面具”的控制了。

    亚当决定加一把火，他抓住了威什的腰，自下而上地深深捅进威什的身体，又快又深，完全打破了之前的节奏。

    威什也同样被他打破了，僵硬的表情完全破裂，憋在喉咙里的呻吟瞬间就倾斜出来，嗓音沙哑地啊啊乱叫着：“老天……不……不要这样……太可怕了……”

    “我的帕萨乌斯啊，我的大脑要爆炸了！”威什一被操开，就完全瘫了下去，要不是亚当抓着他的腰，就要后仰着跌倒了。

    亚当干脆将他抱了起来，这还是第一个有这样的身高，却能被他抱起来的雌虫：“你太瘦了，威什小宝贝儿，这可怪不得我。”

    他早就发现，火车便当这个姿势，对于雌虫来说可是绝杀，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他本就已经进入了威什的生殖腔，现在更是直上直下，抵着威什生殖腔的最深处，几乎每一下都要把那里捅破一样。

    威什紧紧搂着他的肩膀，长大了嘴，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干哑的喘息：“坏掉了……大破坏……崩溃……紊乱……”

    他嘴里胡乱说着复杂的词汇，这也是亚当第一次遇到叫床能叫出这么复杂词汇的家伙，但这样的威什无疑十分可爱。亚当搂着他的屁股将他直接放到了地毯上，抓着威什的双腿高举过肩，压着威什的屁股在里面狠狠抽插着。

    威什双手胡乱舞动着，在地毯上乱划，短促的喘息声里混杂着哭泣：“我错了……大错误……严重……错误……”

    “什么错？”亚当啪啪地撞击着威什的屁股，汗水滴落在威什的身上，威什越是疯狂，他就越是不想疯狂，反而要拼命忍住强烈的快感，只为了看看威什还能叫出什么来，这对他来说可实在太难了。

    威什的身体不仅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酷，而且绝对是个尤物，他嘴里叫嚷着崩坏，后面可是紧紧地箍住了亚当的虫屌，一点也不肯放松。

    “这快感……太罪恶……”威什捂住嘴巴，眼泪流了出来，“对不起……长老……我爱上了……堕落……”

    “要怪就怪我吧。”亚当俯身拨开了威什的手，“都是我的错。”

    “不，不是你的错……”威什抓住了亚当的手，握在了胸口，“你是，你是，你是好，是美好，是最好。”

    “你是我遇到的，最好。”威什颤抖着笑了出来，眼泪滑落，他的眼里却没有了那样浓的化不开的阴郁和悲伤。

    “现在才是最好呢。”亚当撑着威什的胸口，笑了笑，他要给威什的第一次一个难忘的高潮。

    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这间休息室，在无尽的幽暗宇宙的小小角落，亚当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冲撞着威什的身体。

    所有的知识和戒条都撞得支离破碎，高潮在不断翻涌着吞没他们。高潮来临的时候，威什才真正明白亚当的意思，难怪理智在欲望面前总是溃不成军，实在是力量对比太过悬殊。

    他们直接躺在地毯上，身上只有那件教士袍，这件象征禁欲守戒的衣服，盖在他们汗湿的身体上，有种微妙的反叛感。

    亚当撑着肩膀，看着威什：“怎么样？威什博士，值得吗？”

    “不是值得，而是不应错过。”威什也恢复了平静，或者说，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在他身上好像更明显一点，“我现在更尊重那些选择遵守古代教条的同族，因为我更加知道他们放弃的是什么。”

    “他们放弃的不是欲望或者堕落，而是生命里不该缺少的一种体验。”威什的双眸闪动着勃勃的生机，仿佛里面藏着一个春天，“亚当，你让我完整，你让我感受到了鲜活的真实。”

    “没让你失望就好。”亚当笑了笑，随即抿紧嘴唇，眼神有些闪躲，“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我说，你值得更好的更专心的感情。”

    “不不不！”威什摇了摇头，一脸认真，“这种快感实在太强了，太疯狂了，也太容易上瘾了，我觉得适度的克制更有意义，我不想像那些雌虫一样完全沉迷在这里面，尝试之后还能忍住，反而让我对守戒有了更多的思考。”

    亚当挑眉，没想到自己竟给了威什这样的想法，这怎么能忍：“你确定要克制吗？我觉得你尝得还根本不够，你应该堕落得足够深入，才能有更多的思考。”

    “什么？亚当？不，这不公平……哦……不……”

    很快，休息室里再次响起了撞击声与呻吟声，堕落，变得更深了。